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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凤引九雏-第57章

小说: 凤引九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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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我先送简姑娘上楼休息吧。”宁九儿期待的小眼神望着简亦繁,笑意都快勾到耳朵边了。

    她的心情倒是有些雀跃,大概是终于可以解馋。这一路来宁九儿对酒的滋味,还真是挂念的不得了。如今正好趁着洛歌心情不佳,喝上两口。

    简亦繁站起身来,跟在洛歌的身后上了楼。他侧过头望着身后的宁九儿,又重新迈开步子。丢过一次,难免怕有下一次。

    宁九儿仰着头,勾唇一笑,推着简亦繁往前走道:“简亦繁,我是跟不丢的。”

    “我只是怕九儿像上次一般,一转身,便没了踪影。”简亦繁头也不回,回道。

    提起上次弄丢简亦繁之事,宁九儿便默不作声了。她知道简亦繁定然还在怪罪于她,本来承载笑意的眸子里多了些愧疚之意。

    洛歌瞧着情况不大对,能让宁九儿息声的事,定然不是小事。他在心中不由的记下了,想着回头怎么着也得套出来。

    宁九儿嘴角的笑意落了一半,她将简亦繁送进房内。她站在门口嘱咐了两句又再三保证后,才帮着简亦繁关了房门。她一转身便望到洛歌手中的两壶酒,顿时眉开眼笑道:“别说不醉不休,就是一醉方休也可。”

    “来我房中吧,小二已将下酒菜布好。”洛歌也想喝两杯,说完便进了房门。

    闻言后,宁九儿自然乐呵呵的进了洛歌的房内,没曾想后脚简亦繁也跟着进来。宁九儿听着房门声想起,转过身望着简亦繁。心中不由的一咯噔,莫不是今日喝不了酒?

    她眉眼微弯,坐在桌前笑道:“简姑娘莫不是想和我们喝上一杯?男女有别,还望简姑娘回避的好。以免传出去,毁了简姑娘的名声。”

    “九儿也知男女有别?洛公子,你说呢。”简亦繁坐在洛歌的身侧,为他斟上一杯酒轻笑道。光是这一句你说呢,便足以把洛歌的魂勾走了三魄。洛歌哪里能拒绝得了,笑而不言。

    根本用不着洛歌说,宁九儿也知道答案。宁九儿也知简亦繁担心她的安危,但她又不是小孩子还需要被人看管。无奈之下她只得坐下来,闷声的拿起酒壶喝了两口。眼望着简亦繁一直不停的灌着洛歌,她手撑着脑袋,转着酒壶。

    宁九儿有一搭没一搭的望着烂醉如泥的洛歌,听着洛歌将自己的身世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我啊,天机阁的少主。天机阁你都不知道吗?就是网罗天下所有的消息的门派,江湖上,朝堂上都一清二楚。”洛歌握着简亦繁的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简亦繁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侧过脸望着宁九儿道:“九儿可听得清楚。”

    “洛歌知你不喜他,心伤罢了。我陪他喝上几杯又如何?你将他灌醉,难不成你陪我喝?”宁九儿撇着嘴,不满道。明明在楼下都答应了,上了楼又出尔反尔。

    简亦繁无视醉言乱语的洛歌,将宁九儿手里的酒壶拿到手里道:“陪你又有何妨。师父醉酒被你捉弄之事,九儿难道忘却了吗?若是我不在你身侧,你出了何事让我回去如何向宁叔叔交代。”

    宁九儿别过脸,瘪着嘴。手里抱着洛歌已喝干的酒壶,委屈十足。

    为何洛歌就可,她就不行?!

    简亦繁瞧着宁九儿来了脾气,为她倒了半杯酒,又将半杯一分为二。他一杯给了宁九儿,一杯攥着自己的手里碰了她手旁的酒杯道:“陪你还不成。”

    “简亦繁,你耍赖。”宁九儿望着酒杯里的酒,哭笑不得道。什么嘛,连一口都不到。酒还未到了嘴边,就已没了。

    哪有人这么喝酒的?!

    简亦繁揉着她的头顶的发丝,将酒壶里的酒放在桌底道:“好了,夜已深了,我送你回房。”

    “下次我要喝一壶酒,一大壶酒。”

    “好。”

    “好大的一壶酒。”

    “好。”

    “说话算数。”

    “好”

    简亦繁连声道几声好,才将宁九儿哄出了洛歌的房间。他刚要关上门,就被洛歌扑上来紧抱着。

    宁九儿也不帮忙,就站在门口望着两人。

    简亦繁有些汗颜,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紧抱是不成体统。他将洛歌推开,洛歌死命搂着他的腰间。宁九儿看着情况有些恶化,简亦繁面上的表情有些阴沉。决定还是帮简亦繁一把,她轻咳一声拖着洛歌往床榻上拉着。听着洛歌干嚎声,一阵接着一阵。

    “亦繁,别离开我。我比九儿更喜欢你,亦繁我会娶你的。”如此深情的告白,却使得简亦繁的小脸拉的有些长。被一个男人喜欢的感觉,竟是如此的晦涩。

    宁九儿瞥了眼简亦繁,瞧着脸色不对,呵呵一笑,将洛歌直接打昏扔在床上。她喝酒从来不发酒疯,也不会言乱语。最多是躺在床上,抱着枕头睡上一觉。宁九儿推着简亦繁往门外走着,宽慰道:“你在我才喝,你不在我滴酒不沾。”

    “九儿若是说话算数,我哪用得着如此操心。”简亦繁声线中带着笑意,似乎也觉得大不可能。他吹灭了房内的烛火,将洛歌的房门关好。

    宁九儿跟在他的身后,送他进了房门回道:“我骗谁,也不会骗你。”

    “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赶路。”简亦繁目送她进了房内,才将房门关去。

    客栈外的月牙,白的透亮。这一夜终是在酒香中醉了过去,初生的太阳带着些醉意。醉眼熏熏的将温热的光,照着大地上。赶了一夜路的仇慈,被太阳的光晒的有些困意。

    尤许做到马车外,从仇慈手里接过皮鞭。他望着仇慈一脸的疲惫,心疼道:“困了就去车里歇息会,这里还有我。”

    “不碍事,等到了徐州在歇息也不成。阿许若是睡的不稳当,等到了徐州我在安排。”仇慈强打着精神望着前方,已看到前方的城门了。

    他驾车而入穿越街道,在一家不小的客栈门前停了下来,吩咐小厮准备热水、上房。仇慈将马车交给小二哥,付了钱便是上了二楼。

    尤许站在仇慈的身后,进到房内帮着仇慈倒着热水。他拧干了毛巾,帮着仇慈擦拭着脸上的灰尘道:“你先去榻上休息会,有事我自会喊你。”

    “阿许若是饿了,只管吩咐小二。”仇慈不放心的嘱咐道。一天一夜未眠,赶了差不多两天的路。早已疲惫不堪,坐在软榻之上只想要睡个好觉。

    尤许为他盖好了薄被,关好门窗。坐在床榻旁望着仇慈的睡颜,那日他见过仇慈的面容,虽然只有一半却记忆深刻。那是仇慈唯一在他面前的真,他又岂能忘记。

    他躺在仇慈的身侧,搂着仇慈的腰间陪着仇慈睡了过去。尤许没有丝毫的困意,却是喜欢这样的睡姿。只有在仇慈的睡梦中,他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据为己有。

    像是一个窃贼一般,小心的藏着偷来的宝贝。

    怕被人发现,只得小心翼翼的躲藏。

    仇慈太累了,无暇顾及其它。闭着眼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他似是感到腰间那只不安分的手,转过身搂着尤许的腰间呢喃道:“乖,别动。”

    尤许便没了动弹,他望着那只握着他的手。不知那层假皮到底如何制成,在白日竟看不出任何的破绽。他的手与仇慈十指相扣,头靠在仇慈的怀里闭上眼睛。

    无论会不会做梦,无论是梦到了什么,那已经不重要了。能和心爱的人心心相印,同床而眠是多么的幸福。尤许小心翼翼的在仇慈的下巴上蹭着,这里应该是有层薄薄的皮才对。

    他们从山顶掉下温泉时,他就看到了。

    会在何处呢?

    仇慈一把抓着他的手,吓得尤许不敢再动弹一步。连呼吸都浅了几分,安静的望着仇慈。谁知仇慈只是谁的正香,被人蹭的难受而已。就是这下意识的举动,吓得尤许不清。

    隐隐约约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尤许也是睡去了,他躺在仇慈的怀里睡的格外的舒服。

    窗外偶尔飞过的家雀,时不时探出脑袋望着放内。窗户打开着,暖风偶尔也吹来过。此刻的天,已经开始带着热气。被仇慈抱得紧的尤许,有些喘不过气来。

    睡梦中的尤许,轻推着仇慈却被仇慈抱得更紧了些。最后热的从床榻上醒来,他揉着眼望着还在熟睡的仇慈。手将身上的薄被往上提了提,仰着头望着仇慈的睡颜。

    那日一半的容颜,已入了他的心中。长得不比他差到哪里去,如此倾国的人为何甘愿扮作一个老太监?看仇慈的所作所为像是早在仇慈的计划之中,也不知自己是不是也早就出现在仇慈的计划之内?

    或许,仇慈只是怕宫里的生活太烦闷,他又是真仇慈贴身的人。不管是怕暴露也好,还是为了他那不知名的计划也好。能被利用,就被多利用一会。尤许望着窗外的天,此刻的阳光柔和的许多。

    金色的余晖从窗户上折射过来,落在地上,窗户上。没想到一睡,竟睡了一天。

    仇慈却还未有醒意,他小心翼翼的从床上下来。尤许走到书桌前,点起了烛火坐下提笔。烛火摇曳,天色渐黑。映的烛火旁的人,多了几分暖意。一只信鸽,扑扇着来到窗前。

    他将信鸽上的信摘下,望着上面的文字。没想到现在的仇慈已和朝堂上的三皇子联合,不,应该是太子才对。更没想到送进宫里的女人,竟有如此大的魔力。竟可轻易更改皇子的命运,想来实在是既可笑又荒唐。

    也不知皇上究竟是如何思量,居然也同意了。尤许随意勾了两笔,算是回信了。他将鸽子重放回夜空之中,望那抹白色消失于天空之中。既仇慈已开始为他的大计布起了局,自己也不能太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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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属于本能,属于自卑。() 
既京都那边的情况,尤许都了然。他何不假扮仇慈之名,写封信给太子。再过些时日,重回京都后,他们再也不是从前的他们。各自身上的砝码,又多加了些重量。

    尤许提起笔,将朝堂上的局势一分为四。一份是皇上的,一分是三个皇子的。

    现在他该选择哪一侧呢?

    大皇子优柔寡断,贪生怕死。二皇子无欲无求,胸无大志。三皇子急功近利,迫切的想要得到皇位。论势力,论计谋来抉择的话,三皇子还真是个不错的抉择。

    可惜,被仇慈抢先了一步。但皇上还如日中天,即便是站了太子也不能说明什么。

    按照祖宗的规矩,向来是站长不站幼。如此来说,大皇子最有可能。再者他生性懦弱,最好控制。不似三皇子,满嘴獠牙。

    尤许提着笔,在大皇子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

    等他们回了皇宫之后,他得去趟陵王府。顺便试探几番,看陵王的意思。

    不过他忽而想起了更重要的人,房一贤。现在房公公已执掌了大半个朝堂,仇慈则是权盖后宫。两人对敌已久,常年较劲。身为内阁首辅的房一贤和司礼监的仇慈互相抵制,大夏才不至于过早的崩盘。

    尤许想介入起朝堂,重站第三种势力也难上加难。

    无论他有如何举措,都会被认为是司礼监这边的人。想要跳出这个圈,除非有皇帝的亲封。烛火摇曳下,映着野心勃勃的尤许。也许是他不再压抑着心中那份怨火,终于决定为自己建造一个安全的地带。也许仇慈的隐瞒对他造成了成吨的伤害,才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用权势的外皮披在身上。

    可这一切,又怎能逃得过仇慈的双眼。仇慈对他的放纵,是上天对他不幸的弥补。男人喜好权势,就如女人喜好衣衫一般。属于本能,属于自卑。

    尤许这一算计,转眼已至半夜。他将手中的纸放在烛光上,烧个干净。吹灭了烛光,躺在仇慈的身侧依偎而睡。他面对仇慈之时,眸底的那份算计,早已烟消云散。草木皆有情,又何苦是有血有肉的人呢。

    虎狼若能同床,才令人诧异。而他们,只是这个朝代最可怜的苦命之人。被命运追赶,世俗玩弄的可怜之人。

    一夜恍恍惚惚的,就这么过去了。隔天的太阳高高升起,照的房内通明。仇慈被太阳的光刺醒,模模糊糊的睁开眼。他将身上的手臂拿开,从榻上坐起揉着太阳穴来到书桌前。他望着桌上还带着点点灰烬,指尖蹭过斑斑的灰烬望着窗外。

    今日的天气真好,晴空万里。就连浅薄的风,都带着温热。

    仇慈伸着懒腰,出了房门。想着是该买几件干净的衣衫,之前的坏的坏,破的破。榻上的尤许则还在睡梦之中,可能是昨夜熬得太久。加上一路的奔波,躺在床上终于可以睡了安稳觉。

    太阳越升越高,将炎热的温度传给地上的人们。梦中的尤许摆脱了梦魇,终于有了醒意。他下意识的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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