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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凤引九雏-第31章

小说: 凤引九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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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亦繁也小小的失望了一把,想着还是百里千面比较靠谱。

    宁九儿正着脸,撇着嘴道:“师父下次我和简亦繁再也不和你喝酒了,人又烦又重的。当初在酒窖里还好些,酒楼就算了。费心费力,还不讨好。”

    “论无赖泼皮,世间少有人能胜得过你。”百里川不着余力的打趣着。

    即便是断片,百里川还是会下意识的认为此事和宁九儿逃不了干系。这才短短半年的功夫,百里川已将宁九儿看透。但无奈宁九儿的招式太多,一张口就开始胡诌,一通言语下来弄的人晕晕乎乎。

    简亦繁望着天色透亮,三人站在废院被冷风吹的正冷,提议道:“师父教的招数,我和九儿都学的差不多。但徒儿觉得只是皮毛,江湖传言不假,师父易容的确高超。”

    “师父当日真是惊了徒儿的眼。”宁九儿站刻想跟着夸奖道。

    一通马屁下来,百里川听得云里雾里。简亦繁与宁九儿的身手,百里川也一清二楚。他正准备教完两人后就离开此地,本就流浪之身又岂能被两人拖住。

    百里川伸出手指,对两人笑道:“你们两个小家伙,又在耍什么小心思。易容之术,不是想学就能学成。形似只是最基础,神似才算得上高明。既你二人武艺已学成,今后我也不再来此传授。江湖路远,他日再见。”

    “哎,哎,哎。师父,别介。师父舍得徒儿,徒儿舍不得师父啊。若是师父不想教徒儿,大可一走了之。日后行走江湖,我们报出师父名号后连基本的易容形态都不会。到时丢了脸,可别嫌弃徒儿。”宁九儿先软后硬,该说的都说了。她说完之后,一副随你便的神情,眼却有意无意的瞄向百里川。

    简亦繁看的出来,宁九儿十分想学易容之术。师父若是一心想走,以两人现在的功夫也拦不住。

    百里川呵呵一笑道:“为师就不陪你们过家家了。”

    “那只大红鸡在我手里,你要是不教,今天它就是徒儿的桌上餐。”宁九儿得意的对着百里川撅着脸,一副你能耐我何的表情。幸好她早早留了一手,之前是怕百里川酒醒之后秋后算账。

    现在嘛,有了新的用途。

    简亦繁心中一惊,没想到宁九儿还藏着一手。

    百里川也没成想,这徒弟收的让他后悔的肝肠寸断。平生他只有两大爱好,斗鸡和饮酒。如今这两样都被宁九儿捏的死死,心中被人压的有些不舒服。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一个毛头小子。

    宁九儿上前一步,拍着百里川的肩呵呵笑道:“徒儿是真的舍不得师父,师父当真舍得徒儿?”

    这句话让百里川怎么回答?

    若是舍得,鸡亡心碎。若是不舍得,他还要继续留在此地。当真让百里川选择的话,他只能叹了口气悲怆道:“为师当然舍不得,更舍不得我那夺得头筹的红鸡。”

    “回头我送师父一壶百年好酒,以补师父的损失。”简亦繁实在看不过眼,出言缓解百里川的心情。

    他的话刚一出,百里川的眼一亮。

    百年好酒?!

    百里川仿佛已闻到了美味的酒香,站刻回道:“此事说定,丫头你可别骗我。别像那臭小子一样,坑害师父。”

    简亦繁不由觉得他的师父与宁九儿属一个路数,好像在哪个地方挖好了坑等着他。宁九儿幽怨的眼神望向简亦繁,百年好酒她也想要。她嘟着嘴拽着简亦繁的衣袖,无声的示意着,她也想喝。

    百里川心中一乐,别过脸道:“三日之后,去客栈找老夫。臭小子,对我的大红鸡好些。”

    “知道了。简亦繁,你偏心。”宁九儿无视百里川的话,一心放在酒上。她可怜巴巴的望着简亦繁,但愿能和百里川分一杯羹。她的要求也不高,就几杯,要么一杯也行啊!

    简亦繁望着离去的百里川,恭恭敬敬的行礼。他转过身,往着废院外走着,宁九儿紧跟其后。不断的为简亦繁洗脑,如何如何保证饮酒不误事。多说无益,百里川摆的例子在那儿,简亦繁又不傻怎会分不清。

    他越发觉得酒,赌都不是什么好玩意。但凡能控制人心智的,都该有自控的能力。但,九儿似乎没有。不过他的师父更呛,喝起酒来更是没完没了。

    瑟瑟的风,吹起两人衣袖。将两人的话吹的好远好远,远到谁也听不清楚。

    今日的日头倒是躲在白云身后,不肯多瞧一眼人间。树梢上的细枝被吹得东倒西歪,似是折断了不少。真是可怜的紧,又可惜没有补救之法。

    滕州客栈内,睡了一天的仇慈有了醒意。他睁开眼警惕的望着四周,看到熟悉的环境心跟着放了下来。看了仇慈一夜的尤许,将仇慈严重的凌厉也收入目中。

    仇慈低头望去,眼中的凌厉早已转换为一片柔和。

    尤许从床榻上坐起,轻笑道:“醒了。”

    “恩。哦,对了。我去给阿许熬药,阿许在房内好生呆着。”仇慈下了床,嘱咐完毕后又匆匆出了房间。

    坐在榻上的尤许望着仇慈离开的背影,心莫名的发烫着。他的手背抚过脸颊,感受到温度的上升越发的羞愧。其实他没那般的矫情,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只是仇慈,把他想象的太脆弱。

    小二推开门端上了酒菜,将热水重新续上。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又匆匆离去。

    尤许下了床,换了件衣衫洗漱着。等他忙的差不多,就听见有人敲门。

    “阿许,是我。”

    门外熟悉的声音传来,让尤许有些欣喜。可他又不得不强压着内心的欢喜,将门打开。他望着仇慈手捧着药碗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谁一不小心将碗里的药碰翻了。

    尤许侧过身,眸底都是笑意,为仇慈让路道:“辛苦你为我劳累至此,若是不带我出宫,你也不必费心。”

    “阿许如此说就见外了,先把药喝了,身体要紧。”仇慈将药碗放在桌上,转身洗脸。

    仇慈的手摸着盆里的水,还有些温热。忽而想起蜜饯,摸着胸口,眉头微蹙着。昨晚也不知将蜜饯扔在何处,万一到时尤许嫌药苦该如何。

    尤许将药一饮而尽,为仇慈加着热水道:“水温如何?”

    “忘了给阿许买蜜饯。”仇慈低着头,将温热的清水扑在脸上。他的语气带着些遗憾,懊恼。心中无奈于自己马虎,手接过尤许给的毛巾擦拭着脸。

    尤许随着仇慈坐在桌前,为仇慈夹着菜笑道:“无妨,药我早已喝干净了。”

    “是我小瞧阿许,身子可觉舒服些?”仇慈为两人盛了碗汤跟着他笑着。他无意之中,竟将尤许当做女子一般。失误,失礼。幸得尤许没有多在意,仇慈也随手遮过。

    尤许低着头,拿着勺子喝着热汤。此行一路旅途劳累,不是什么好差事。本以为仇慈无利不图,没曾想他竟是真正的为皇帝办事。换做他人,也会觉着这是肥差吧。

    仇慈的心却不在此,转悠了几个县镇收罗的美女他也瞧见不少。却不想就此收手,眼下天气是冷了些,但这并不妨碍他将计划继续下去。

    再过些时日,将知府选出的女子**的差不多,就该往宫中送些。即便皇帝不知道他此刻在何地,最起码该办的事给皇帝办了就是。回去了,再找个理由推脱便好。

    尤许吃了两口,有了精神,不由问道:“你可去见过知府?”

    “恩,他在帮着办。能送去宫中的女子,也是我想送去的。”仇慈的话,让尤许一时听不大懂。

    什么叫送去的,是他想送去的。仇慈所言中的两者之间,有什么矛盾可寻吗?

    尤许也没开口追问,他继续低头吃饭。仇慈的做法,自有仇慈的道理。他什么也帮不到仇慈,只要不给仇慈惹出麻烦就好了。

    仇慈吃了两三口饭,已然没了胃口。兴许是事情进展的过于顺利,才让他觉得可疑。灵山派那边,也该给个交代。如此一拖二拖,总是会出现问题。

    江湖上的谣言,已引起多出纷争。起死回生丸吗?

    这世间若是真有此药,岂不是连后悔药之类的也有?世人也真是可笑,宁愿相信有此药,也不愿放下苦难重新面对生活。倒是只顾伤心,寻求此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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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或许,或许更糟。() 
皇宫的上下两派,早就被仇慈摸个底朝天。昨日三皇子夏箜来信,写的已然明了。不过这斩杀朝廷命官之事,仇慈是万万不能做。万一东窗事发,实在难以填补。这昏庸的王朝,也不需他动手自会有人解决。

    仇慈低头想着对策,他从桌前起身站在窗前。

    灰暗的天色,依稀从窗户上透着月光。点点的光亮,照不透房内。

    皇帝最爱的三皇子对仇慈而言是个不错的选择,他坐在桌前执笔挥毫。

    尤许推开门,吩咐着小二将东西撤回。

    窗外的信鸽用翅膀拍打着窗户,引起了仇慈的注意。仇慈起身望着小二离去,才将窗门打开。一只鸽子从窗外飞来,为寒冬的天加了几分凉意。他从鸽腿上解下信纸,将写好的信重新塞回去。放鸽子重回天空,将窗门紧闭。

    尤许有些好奇,却聪明的闭嘴。对于仇慈的计划,他刻意保持距离。无论仇慈是要弑君,还是毁灭整个天下,他都不在乎。也许只是因为仇慈,曾温暖过他。

    人有时是何其的脆弱,甚至不堪一击。别人轻易的三言两句问候,就能打开心扉。也许是时机恰好,也许是命运刻意捉弄。可无论哪个,仇慈都占了上风。根本不用仇慈唤一声,尤许的心早都飞奔仇慈而去。

    仇慈将信纸内容看完,烧个干净。如今的京都,想必也别有一番风味。

    尤许坐在床榻上收拾着包裹,来此也不知几日还未去过几个地方。刘姑娘曾说,她恨自己是个女儿身,才让世俗绑了双脚,不能离家过远。如今他算不算,帮着刘姑娘过她的人生。

    可他所期盼中的人生,谁又在替他而活。整理完毕的尤许,坐在榻上发着呆。

    仇慈将手边的事情处理完毕,坐在桌前暗自盘算。万事小心,步步惊心不是他的本意。三皇子来信,说是皇帝早已被美色掏空,让他多火上浇油。大致之意,最好能让皇帝老儿连上朝的时日都无。仇慈本来还起疑三皇子与他的结盟,自古皇帝的继承都隶属于长子。

    当今圣上虽没站太子,但他的胜算也不小。莫不是皇上太过宠溺于三皇子?窝里斗,仇慈还是很乐于见到。睡了一日的仇慈没了任何的睡意,他的双眸里带着兴奋,雀跃。这场战役还未曾打响,胜利的消息就已传来。

    夏恒啊夏恒,当初没早早的灭你口,还真是个不错的选择。与其让你死的太痛快,还不如让你亲眼见到自己的儿子互相残杀,在自我仇恨,自我折磨中死去。

    或许,或许更糟。被自己儿子,亲手杀掉岂不是更悲惨?

    仇慈嘴角勾着冷血的笑意,从袖中拿出满朝文武的名单,小到知县,大到丞相。一笔一划的,勾勒着每个人的命运。此时的他,如无常索命一般。周身的阴冷纠缠不散,内心微弱的小火苗越烧越旺。怕是到最后,连自己都不能熄灭。

    他勾选完毕之后将纸叠好塞于怀里,再起身时天已半夜。仇慈望着已入眠的尤许,摇着头吹灭了烛火。

    漆黑的房间,没了烛火变得异常的诡异,可谁又能比得上仇慈诡异。就连仇慈杀人的手段越发厉害,瞧着谁碍眼了,拿起笔轻轻一勾。就如当年的景家一样,一夜之间便已消失在人间。

    饶是仇慈的前身,就算是在朝堂之上也未必能如此的为所欲为。身后有皇帝和三皇子撑腰,他又有何不敢?

    床榻偏小,即便是仇慈和尤许偏瘦,也觉得挤的慌。但好在冬日天冷相拥在一起也暖和的紧,两人也不介意如此。

    不知何时,地平线上的太阳开始升了起来。寒冬的阳光总归有些刺骨,就如同人心一般。

    远在边境的怀念梦,此刻已跟着士兵开始了一天的晨练。一身戎装的她,英姿飒爽。一招一式,学的有模有样。狂风刮过她的脸颊,还会泛着微薄的红晕。她的认真模样,丝毫不像是宁家那个斤斤计较的小姑娘。

    而颜忆就站在她的身后,几日相处下来,他早已对身前的人刮目相看。起初他还固执的认为姑娘来军营,除了看个鲜也没别的。

    发号施令的将领挥着旗,今早的早练结束整顿带回。荒地上连根杂草都不生出一根,更别说是大树了。

    怀念梦回到营帐之后,活动活动筋骨。没成想军营比她想象中的有意思许多,虽然不断重复着昨日所为。练兵,吃饭,睡觉。有时能和他们聊上几句,也没那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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