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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凤引九雏-第28章

小说: 凤引九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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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娘亲,您是否思虑的太过遥远?我与简亦繁年岁才多大一丢,他连弱冠之年都还没到。这个,九儿不要。”宁九儿撇着嘴,从周若兰的手里抽出手道。

    哪门子的话,谁说她要和简亦繁在一起了,八字还没一撇的事竟瞎说。

    幸好怀念梦去了边境,若是听到了指不定如何笑话。宁九儿几乎都能想象的到,怀念梦双手环胸,讽刺道:“长得跟豆芽似的,还挺将自己当一回事。”

    周若兰却极其认真,将玉佩放回她的手心道:“九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娘都管不着了。但唯有这件事,乖乖听话。”

    “好,好,好。”宁九儿不想把自家老娘心情弄得不好,有些膈应的将玉佩收下。

    怎么说,娘亲大人都是她的大靠山,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

    周若兰嘱咐也一切有的没的,宁九儿几乎左耳进右耳出。脸上是百般的答应,事后完全想不起周若兰所说半句话。

    爹死命教武,娘死命的嘱咐。这一切,都让敏感的宁九儿感到有一丝的不适。

    总觉得有何重要之事要发生,偏偏谁也不愿相告于她。

    宁九儿望着秋风吹过地上的叶子,无声的哀叹着。被人蒙在鼓里,着实不好受。

    无奈,谁让那人是她的爹娘。似乎所有人都在等,一个时机。

    不停说着的话,后年会是个什么日子?

    周若兰将该言之语言尽,便起身离开。

    宁九儿望着爹娘擦肩而过,心里不是滋味。她也歇息的差不多,跟着老爹开始苦练。

    简亦繁也相差无几,他没有丝毫的怨言。凡事只要简思远不说,他也不问。

    安于天命的他,顺着时势而走。

    秋风扫落叶,劳燕多纷飞。

    顾子婴站在高山之巅,望着夕阳下的飞雁。她肩上站在白色的大鸟,陪她一齐望着远方。

    夕阳落在山脚,地平线上的最后的一抹光消失不见。带着些许的灰暗之色,却又匆匆离去。

    待顾子婴重回到灵山之时,灵山却多来了个不速之客。顾子婴正坐于床榻,欣赏着琴色。

    忽听有人隔着帘子报道:“禀尊主,天机阁的少主闯我灵山,我等已被拒之门外。左仪使问尊主,现下尊主是否愿介入武林。”

    “闲杂人等都敢闯我灵山,给本尊轰出去。”尚好的音色被打断,惹得顾子婴甚为不悦道。

    帘后的人,惶恐万分,忙道了是连连退下。

    白衣男子出了长古殿,穿越石桥。急忙出了灵山的殿门,来到青龙使者身后。

    青龙使望着眼前的男子,被他气笑道:“若非门里要求,不让在此见血。你这小子,早就见了阎王。”

    “呵呵,本少主可不是夸。你们全灵山的人一起上,都未必是本少主的对手。”洛歌立在身后,听着前面的兄弟胡诌一番。

    他来此本就为了见识灵山尊主的真容,没成想辛辛苦苦爬上山后还被人从头拦到脚。虽然一路他都没怎么出手,但他带了可是天机阁的一线高手。

    即便如此也未能进了灵山大门,还被拦在了门口。

    说出去实在太丢脸,幸好洛歌一开始没用真身出现。

    青龙使懒得打发,侧过身望着身后的男子道:“左仪使怎说?”

    “轰出去。”男子颤颤巍巍道。他哪敢说这句话出自尊主之口,还惹得尊主不悦。

    青龙使正过身,手一挥强劲的掌风将眼前的一道人马推到几尺之远。洛歌也被逼地连连后退,灵山派果然高手云集。故而灵山宝物也不是多好得,好汉不吃眼前亏。

    洛歌低声对身前的人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

    周遭的高手,身负重伤,洛歌还未想好怎和爹交代此事。

    再这么折损下去,他都看不过眼。

    青龙使压根没看向几人,转身进了灵山。

    随后八个人立在几人身前,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暴揍。于是乎,几人皆是被揍的鼻青脸肿被灵山之人赶下山。

    月色下映照的洛歌坐在马车内,他想起自己的遭遇不由的苦笑几分。他怎会落得如此田地,被人打到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秋风萧萧,洒落着一地落叶。月亮高挂,弯弯的弧度似是在嘲笑方才几人的自取其辱。就连偶尔闪烁过的星光,也跟着一并嘲笑。

    长古殿内的青龙使朝着右仪使的殿门走去,方才侍者没说清楚。

    灵山成立已有五年之久,为何还不介入武林。

    尊主究竟是何意,他们是否行走江湖时,需不需要注意遮掩身份。

    青龙使白衫被风吹起,将他白衫上锈的白龙图案吹活了。他走进左仪使的殿内,除了侍者之外没见到左仪使本人。

    莫不是赶去见尊主去了?青龙使等了片刻,没等到人影起身离开。

    长古殿内,琴色依旧。躺在榻上的顾子婴听着左仪使给她的交代,说着江湖上的是是非非。

    顾子婴眼神游离,似乎没听进几句。左仪使也不好再继续下去,在旁停了音。

    顾子婴躺在榻上之上,手撑着脑袋,似是有了些许睡意。

    殿房内早就点上了烛火,窗外的天夜色早至。

    床榻之人起身而立,赤脚从帘内走出,她望着一旁的左仪使道:“如此安静之地,也被世俗打搅。是你等之过,还是本尊之过?”

    “属下明了。灵山在江湖的声势日益增长,世人皆想一睹我门起死回生的天山丸。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即便我门高手如云,也架不住终门派的合围。”左仪使将未来的局势分析给顾子婴听道。

    琴声如流水般在两人身旁经过,却不曾扰乱了两人的思维。

    顾子婴手抚起白帘,低着头望着帘上的纹理。

    耳畔是左仪使进的忠言,她虽无意却也认真思量道:“就依你之见,做你想做的事。切记,万事以灵山荣辱存亡为先。”

    “是,属下这就去办。”左仪使说完便躬身退出了长古殿。

    顾子婴放下手中的白帘,她重回床榻之上。侍者将窗门紧闭,立在帘后候着。

    黑漆漆的夜空中,唯有月亮挂在天空中。起初还有蝉鸣鸟叫相陪,如今就它单单挂在天上。秋风吹落了树梢上的枯枝,嘲笑它像个光秃的老头。

    宁府内的宁九儿依旧再和小人一较高下,但她今儿得赶早。速战速决后,进入梦乡。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宁九儿便已从梦中醒来,她洗漱好之后出了门。

    宁九儿紧了紧衣衫,朝着简亦繁的房门走去。穿过了小院,立在门前敲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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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骨骼奇精,无师自通。() 
睡意正深的简亦繁听见敲门声,匆忙披了件外衫将门打开。

    呼啸的风,吹起简亦繁的发丝。冷的简亦繁将身上的外衫披在宁九儿后背,拉着她进了房内责问道:“这才几时便起来,出门也不说多穿些衣衫,染了风寒便知悔恨。”

    “找你来商量事。不得不说,今儿个是真冷。”宁九儿抱着简亦繁递给她的暖炉,暖着手心。

    简亦繁点了烛火,换了件外衫坐在她的对面。

    家丁奴婢还未醒来,没有热茶可喝,唯有暖炉勉强可维持。

    宁九儿身子暖的差不多,将暖炉放在桌上解释道:“我怕再过会老头比你我都先一步,才提早过来与你商议。”

    “九儿说的可是师父?”简亦繁一头乌黑秀发散在后背,还没来得及梳洗。他随手挽起男子的发髻,听着她的下文。

    房内被暖炉熏热,却还是能听得见冷风略过窗户。摇曳的烛火中,映红了宁九儿侧脸。

    宁九儿蹭了蹭鼻尖,呵呵笑道:“那个,很早之前和咱们师父一起喝酒时,我发现他脸上的皮是假的。”

    “你是说师父易容?”简亦繁避开她想避开的话,直奔主题道。

    宁九儿点头,一副小爷就是这个意思的神色。

    简亦繁还是不懂宁九儿到底想说什么?无论师父是否易容,与他们又何干?许是师父在江湖上树敌太多,恐被仇敌认出。又或是他不想以真实的身份教他们习武,人老了难免有几个怪癖,这很常见。

    宁九儿轻摇着头,不等简亦繁会她的意直言道:“你就不想看看他的真实模样如何?兴许是简伯伯假扮老头,又或是我爹。”

    “九儿真会说笑,他们若是想要教我们又何苦费这么大的周折。宁叔叔和我爹是不大可能,但也可能是女辈。”简亦繁顺着她的话,胡言乱语道。他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打趣的成分更多。

    宁九儿微扬头,眉眼微弯好笑道:“别闹。”

    她的眉间泛着柔柔的涟漪,随简亦繁笑而笑。那双耀眼眸子微弯,似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坐与她身侧的简亦繁,微微一愣。宁九儿笑简亦繁装傻,明知自己的心意却偏不拆穿。

    如此一笑,将两人之间的窗户纸捅破,谁也不必再继续装下去。

    简亦繁手边的暖炉烧的正旺,望着窗外的天已开始泛白。他从座椅上起身,坐在梳妆台前挽回之前的女子发髻。

    宁九儿立在他的身后,目光落在他的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之上。

    世间少年是否皆如此?

    若是换做她,都不知该如何如盘那复杂的发髻。

    简亦繁理了理衣衫,半低着头望着宁九儿发呆的神情稍有不适道:“看我作何?师父不定在后院等你我,走吧。”

    “你是我的简亦繁吗?是不是老头所扮?”宁九儿歪着头,似乎有些不习惯。大概是她从未见过一个男子能将女子的扮装,扮的如此出神入化。加上方才一颦一笑,饶是她也有些分不清。

    院内的风,刮得她脸生疼。如此触感,不假。

    简亦繁走在宁九儿的身旁,拖着她往废院走着,好笑道:“你若问我,我要问谁。你我自幼相识,你都不识我,谁又敢识我。”

    “师父,你来的好早啊。”宁九儿听出简亦繁话里的埋怨,看到老头之后,立马转移话题。

    被甩于身后的简亦繁,摇头苦笑。当他走到百里川面前时,宁九儿已和百里川打好了招呼。也说好了,练完之后去那个酒楼饮酒聊心。

    百里川依旧身穿单衣,不惧风寒。他的内力就已足以抵御,更何况秋季初过。

    宁九儿背对着百里川,冲着简亦繁吐舌眨眼。简亦繁回之一笑,表示收到。

    百里川望着两人郎情妾意的,想要撮合道:“等老夫喝你们的新婚之酒,可别嫌老夫酒量大。”

    “师父你是不是大清早酒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宁九儿用眼神剜了眼老头,出言打趣道。

    简亦繁没曾想她的反应如此之大,别过脸装作没听到。

    百里川为两人心急,明明情投意合,为何还不早早表明心意。他亲眼见这小子为了给姑娘报仇,大闹了伊人阁。姑娘偷跟了一路,直把这小子送回家。在百里川的眼里,两人分明就是一对恋人嘛。只不过年龄稍嫩了些,这有何关系。

    宁九儿偷瞄了眼简亦繁,呵呵笑道:“师父,今儿个我们换个招式。”

    “徒儿想学什么?”百里川除却那本秘籍上的武功之外,别的一概不会。

    他的出名绝技是易容术,但教他们显然不合适。

    宁九儿抖了抖肩,环着胸思索道:“恩,徒儿还不知师父的名号。万一以后行走江湖被人问道,我该如何回答。”

    “骨骼奇精,无师自通。”百里川也不知为何,脱口而出的就是这句。语毕之后,百里川也被自己逗乐了。

    简亦繁立在凌冽的风口,头发和衣衫随风飘起。

    宁九儿身子也冻得不浅,她顺着老头的话呵呵笑道:“风大适合饮酒暖身,徒儿说的可对?”

    “徒儿说的有理。”百里川无事就想合上几杯,前几日忙着斗鸡都没功夫喝。

    现下恰好结束,寻着何时喝上几杯。

    宁九儿手臂搭在简亦繁的肩上,挑眉笑道:“我们就去赌坊对面的春满楼,简亦繁吃菜,我们喝酒。”

    “走。”有人请客,岂有不去之理。百里川在前带路,出了宁府。

    此时的天已大亮,街道上的人比往日少了几分。叫卖声,却没减少。

    宁九儿握着简亦繁的手腕,跟在百里川的身后往前走着。似是伊人阁之事落下的后遗症,总觉得只有握着手中,才不把某人弄丢。简亦繁顺着自己的手腕,望着那只玉手。宁九儿的力气适中,拖着他往前走着。

    百里川还没到酒楼里,就闻到了酒香。他立在酒楼门前,连说了两句好酒。

    简亦繁立在宁九儿身后,望着他们选的酒楼。他不善饮酒,大概是从小扮相的缘故。很多事他只能看,不能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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