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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凤引九雏-第2章

小说: 凤引九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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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平安。

    直到女婴一声啼哭声响起,宁千指的心,才放了下来。

    产婆满头是汗的推开门,对着宁千指躬身贺喜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是位千金。”

    “若兰呢?她如何?”宁千指担心起自家夫人,她喊痛喊了这么久,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他焦急的冲进房间,望着倒在床上疲倦不已的夫人,心渐渐放了下来。

    听到门外有人唤他的名字,转身望着来人。

    简府小厮朝着宁家老爷的方向匆匆忙忙赶来,躬身低头对宁千指附耳说着。

    小厮语毕离开后,宁千指才赶忙走近床榻,半蹲在地握着周若兰的手好笑道:“简兄家生了个大胖小子,说如若我们家是姑娘,就定个娃娃亲。”

    床上的周若兰嘴角扯着笑意,似是在回应他的话。

    宁千指望着夫人有些苍白的脸,才知自己高兴过头。

    一时竟忘顾及她的感受,他拍着自己的脑袋愧疚道:“夫人累坏了吧。”

    “老爷,产婆说夫人产后一到两日,需卧床休息。待到半个月后,才可从事日常轻微的活动。”丫环绿儿低声说道。

    宁千指也知自己在此碍事,呵呵笑道:“那夫人好生歇息,我去看简兄那边情况如何。回来给你买你最爱的水果,夫人有何事只顾吩咐丫鬟奴仆,切莫再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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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惨遭戏弄() 
绿儿目送宁千指离开后,将门重新关上,继而忙着服侍周若兰。

    刚出府的宁千指便巧遇一道被赶出的简思远,同病相怜的两人不免相识一笑。

    两人并着肩,四处闲晃。叫卖声不断涌入两人耳中,喧喧闹闹的街道也别有一番风味。

    夏季本就炎热的过分,更何况现下日晒三竿。

    树梢上蝉鸣鸟啼听的人莫名烦躁,也惹的心烦意乱。

    简思远挥舞着手中的折扇,摇着头苦笑道:“天气如此,天下如此,真是不让人好活。”

    “啧,啧,啧!惨喽,惨喽!我看两位兄弟很快要大祸临头喽!命里头的灾还不小!啧。这灾虽大,但也可逢凶化吉。”

    两人顺声望去,只见前方两尺左右的墙角跟摆了个算命的摊子。

    开口之人粗布麻衣,手里摆弄着桌上的乌龟壳。这种江湖骗子,两人早已见怪不怪。

    抬起脚就要离开,却硬生生被他一句话又拦了下。

    “近日内两位公子的夫人将要临盆,若说这灾啊,早已从两人夫人临盆前便开始了。如若不信,尽可离去。只是可怜两个弱小的冤魂,徒增两条小命罢了。”

    闻言两人对视一眼,未敢再向前迈一步。

    简思远侧过身忧心道:“宁兄以为?”

    “恐是骗子,时辰不早了,你我还是回府吧。”宁千指对这些东西向来不信,若人一生皆是上天注定,岂不是太过乏味。

    女儿才刚出生,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回去多陪陪她。

    “你我且去看上一看,若是实在离谱的很,就当个笑话过去。若是准了,你我也好做个准备。”简思远轻笑着表示好奇道。

    也就是他的好奇心,彻底改变了两家孩子的命运。

    一旁的宁千指拧不过他,只好跟着他来到算卦摊子前。

    简思远收起折扇,好笑道:“师父说的灾,所指为何?”

    “右手伸出,我且看看手相再做定论也不迟。”算卦师父摸着自己的胡子,认真瞧着简思远的掌纹。

    宁千指觉得实在乏味,又被天气烤的心烦。他顺手拿起简思远的扇子,驱赶着热气。

    算卦师父咽着口水,沉默再三。

    好似他真看出了什么,沉默几分后终是开口道:“若是夫人怀的是位千金,则高枕无忧。若不是,则大难临头。”

    “此话怎讲?”简思远眉间泛着忧愁道。

    他心里暗道,这家伙不会诓自己吧。

    想到这儿,简思远从怀里掏出银子,放在桌上示意对面的人继续。

    “旁边这位公子的情况,刚好相反。老夫只觉与两位甚是有缘而已,钱财乃身外之物,还望收回。我也该收摊了,有缘再会。”算卦师父起身示意两位离开,手上也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

    等到两人走远了,脸上才泛起恶作剧十足的笑意。

    一位从人群里挤出灰色道袍的师父跑来,他立在算卦桌旁。

    一把推开刚为简宁两人算卦的中年大叔,恶狠狠的赶人道:“哪来的混小子,刚离开不到一刻钟,就敢动我摊子。警告你小子,别妄想抢我生意,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快走,走,走。”

    算卦大叔从椅子上摇摇晃晃起身笑道:“一张嘴巴两层皮,随机应变藏玄机。你们算卦的基本功,本大爷也懂。”

    “去,去,去。你要是再敢来我这儿,当心我对你不客气。”道袍师父推着大叔离开,坐回属于自己的位子。

    算卦大叔后脖颈处隐隐露出金褐色的面具纹身,他拿起自己藏在下方的酒葫芦跌跌撞撞的离开道:“我这就走,这就走。”

    他边走边乐,嘴里还不着调的吟上一句。

    “我自疯狂活自在,笑入巷尾酒坊中。世人爱财藏金娇,唯我独喜斗金鸡。”

    大叔笑呵呵离开墙角,走到巷子里随手将脸上那层假面皮撕掉。

    愕然一副醉醺醺的大叔模样,脸颊还泛着红晕。手握酒壶里的酒,愣是没洒出一滴来。

    稍不留神,就已不见大叔踪影。

    想来这凤阳县卧虎藏龙之人也不再少数,小小算卦师也身藏绝妙武功。

    闲逛着的宁千指在街上闲散的走着,灼灼的烈日似是退却不少。

    简思远心有余悸道:“细想来刚才算卦师父说的话竟有几分道理,宁兄你意下如何?”

    “胡诌而已,不必当真。”宁千指望着卖水果的摊子细瞧道,不知夫人喜欢哪一种?

    街上叫卖声也不停歇,两人与来来往往的人群擦身而过。

    一根皮鞭从人群中穿梭,直直朝着简思远右肩方向挥去。

    宁千指快先一步,制止了简思远动手的意图。

    他拉着简思远袖子往左移一步,躲开了攻击。几匹马冲开人群,朝着城门扬长而去。

    几个小贩的摊子被撞的七零八落,好生可怜。

    简思远眉头微蹙,手里握着的扇子带着几丝内力道:“捕快不为百姓解忧,只为赛马取乐,真是可恨。”

    “世道如此,简兄就不必烦闷了。”宁千指望着摔倒的摊位,从怀里掏出几个碎银子放在上面。

    无论二人对这世道有千万的不满,也无奈大势所趋。

    简思远低头望着被摔坏的木板,上面写着卖身葬父的字眼心生怜悯。

    他立在原地默叹一声,从怀里掏出银子递给姑娘同情道:“找个棺材铺子给你爹好生安葬吧。”

    “谢谢公子,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愿为奴为婢报答公子之恩,还望公子莫要嫌弃。”女子灰头土脸,破布烂衣不断的磕着头。

    简思远甚是同情,却苦笑连连摆手相拒道:“谁不曾为人子女过,姑娘的所作所为令人感动。这点小钱,就当在下送与姑娘。”

    “姑娘也莫要推辞,我等还有要事先行告辞。”宁千指望天似乎有下雨的征兆,免得两人耗费时间直言道。

    姑娘也没再说什么,行了礼将钱握在手心。

    想来好笑,方才还是青天白日,转眼就已是乌云密布。

    宁千指望着空中泛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摇头懊恼道:“白来一趟,连夫人想吃的水果也未买到。”

    “等到好天气再买不迟。”简思远的衣衫被细雨浸湿道。

    立在雨中的姑娘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举着木板避雨。

    她瞧着那位恩人腰间挂着的玉牌上,好似是个简字。

    雨水洗刷着她脸上的污垢,将她原本的容貌显露,湿漉的脸颊透着白皙。

    浅淡的眉间泛着忧愁,柔和的面容被雨水浸湿后如芙蓉般,清雅中透着不俗。

    她身上的衣衫都被雨水浸湿,更将她的身姿显出。

    美好的东西,总是被人觊觎。

    她小跑回到家中,家中老父的尸首早不见踪迹。而她也被一棒打昏,失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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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阴晴不定() 
天边乌云遍布,久久飘散的雨滴,仍未有停歇之意。

    待到宁千指赶回府内之时,全身已然湿透。

    他回到房内面带歉意,向自家夫人赔罪着:“白跑一遭,连夫人最爱的水果也没寻着。”

    “先换件衣衫,天气阴晴不定的不好说。白姐姐那边如何了?”周若兰从榻上坐起,望着刚进门的宁千指担忧道。

    现下简宁两家才刚稳定,不好再出差错。

    景府的事情,她也知一二。默叹着,若是亦柔姐在天之灵,望可以保佑简宁两家查出景家灭门背后的真相。

    宁千指将门窗关好,换着衣衫道:“看简兄的样子应无大碍,夫人还是好生休养为好。”

    “敢动景家的人,绝不是一般的高手所为。千指,你说我们下一步又该如何?”周若兰心生忧虑,怕是牵扯范围过广不好对付。

    她所思,亦是他所想。

    景家自身的力量也不容小觑,怎会一夜之间惨遭灭门?

    宁千指暗中派人去打探,送回来的消息也是枝梢末节,未有一丝价值。

    “咚,咚,咚——”

    听着敲门声响起,紧接着听到从门外传来小厮的禀告声:“老爷,简家老爷来了。在书房等候,您看。”

    “知道了,下去吧。夫人好生歇着,我去看看。”宁千指从书桌前起身,理着衣衫出了房门。

    他穿过走廊望了灰蒙的天色,听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

    此情此景,使得宁千指长叹一声,迈着脚步来到书房内。

    他望着左右徘徊的简思远颇为好奇,莫不是有了新的消息?

    宁千指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问道:“简兄找我所为何事?”

    “蝶儿让我给宁兄送些孩子的衣衫,我正想问你,今儿算卦师父的话宁兄听进去没?”简思远似乎深信不疑,言语中透着些许的笃定。

    也许其中有三两种缘故,就如骗子所言一张嘴巴两层皮,怎么说怎么有理。

    相比之下,宁千指倒显得理智些。

    他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望着桌上放着的小男孩衣裳。心道这白蝶也真纵容简思远,许简思远这般胡闹。若是换上自家夫人,万万没有这般的可能。

    简思远将扇子打开,知宁千指不信解释道:“算卦师说灾,从你我夫人临盆前开始算起。指的不就是景府之灾吗?你我两家现在虽远离京都,远离武林。但命里的事,终究难以摆脱。”

    “简兄是怕我们重蹈景家覆辙?子孺兄一生光明磊落,却死在小人之手。待我将着幕后黑手揪出,来祭奠景家之魂。”宁千指说起此事,神情有些激动。

    四人乃是深交,如今只剩三家苟活于世。若不能找出景家灭门的真凶,死也不能瞑目。

    简思远起身拍着宁千指的肩膀,同他所感道:“我派去的人手还在调查之中,皇宫内多股势力纠缠,若要想了解真相怕是有些难度。”

    “无论多少时日,费劲多少心血都需将事情来龙去脉弄个清楚。哎,忆起当年我们四人在边关初见时的场景多有感慨,子孺兄死前定痛心疾首。未死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却倒在了朝野的阴谋诡计中。”宁千指靠在椅背上,将手里的茶杯端起又放下。

    现在颜自章还不知此事,但愿颜自章终生不回京都,以免会与子孺兄一个下场。

    到时才真的是亲者痛,仇者快。

    简思远将手中的扇子一合道:“衣衫我送来了,景家之事有进展后你我再商讨。晚辈们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无。”

    “恩,就按简兄说的办。”宁千指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费太多的心思,随意应付道。

    女扮男装也好,在江湖上,也多少能起些保护之用。只不过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调查景家之事,仅凭他二人之力还远远不够。得想一计,不引人瞩目也能出现在世人面前。

    两人在书房逗留许久,也不知最终商量出何对策?

    几日之后,宁千指派人在城内招贴告示集结武林高手。以走镖为名,探查景府缘由。而简思远则开起了酒楼,时时观察江湖中动静。

    不知不觉中,景府灭门已过十多年。

    当年嗷嗷待哺的小孩已经会说会走,只是装扮如当年骗子所言。

    日头高挂,蝉鸣四起。

    宁九儿躲在月亮门后,偷望着院里的叔伯练着武功。她抿着嘴,心生羡慕。

    不知何时她能偷学几招,好在简亦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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