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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凤引九雏-第125章

小说: 凤引九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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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嘉对着颜忆身后的几人行礼,既是将军之友也定然是信得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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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真是越发的青出于蓝() 
来来往往的巡逻兵,在军机营中穿梭而过。整齐的脚步声,有声的配乐。

    怀念梦的目光落在一个角落,几个小兵躲在一侧准备偷懒。她不由冲着那边方向额首道:“这些人为何还不送走?”

    “本来准备送还给房一贤,但奈何如今他已死,更不知该如何安置。颜将军不敢用他们,我等便更不敢用。”刘嘉的目光顺着怀念梦的方向望去,颇为无奈道。

    他们本将几人送还,却被皇上制止。如此一来二去,只能将他们留在营中。可惜这几人懒惰成性,一巡逻就装病耍无赖。若是敢稍稍动手,就哭爹喊娘摆出皇上来。

    怀念梦脚步轻点站在几人身前,躬着身望着晒着太阳的几个赖兵好笑道:“都说这脸皮厚混的开,我见几位脸皮都厚的刀枪不入,怎混的还不如街边讨饭的饿狗?”

    “怀姑娘,嘴下留德,后辈享福。姑娘家说话别没轻没重,当心今后无人敢娶。”领头男子一脸的麻子,被她一说脸色一变道。他也不敢多触及怀念梦的霉头,只能象征性的反抗。

    身后的几人拉着麻子哥往后拖着,想是上次被怀念梦教训留下的后遗症。越发的不敢声张,怀念梦的手段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只能忍气吞声,以退为进。

    怀念梦冷笑的望着麻子哥,勾着嘴角道:“既然左右不肯离开,也不肯练兵。如此浪费口粮,无半点价值可用之人。恩?不如这样吧,军中将士练兵辛苦,你们既然也闲着无事就有劳你等为他们打水洗脚了。回头我自会吩咐吴副将,一个营一次。若是你们几个洗不完,饭菜不会再供,晚上也莫要休息摸黑接着给将士洗脚。”

    “怀姑娘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做人不能这般绝情,好歹也留个后路不是。”麻子哥身后的男子有些幽怨道。

    他脸瘦弱不堪,小眼带着求饶的神色,拉着麻子哥。如今他们几个人也是爹不疼娘不爱的,被人来回推。连个落脚的地,都未有。

    站在不远处的刘嘉听到后,忍不住笑道:“这军营中,怕是只有怀姑娘能制得住几人。”

    “就按照念梦的意思办,既然送不走,就逼他们自己离开。”颜忆的目光跟着怀念梦起起落落道。

    身后的宁九儿不由觉得好笑,这怀念梦整人的本事却没落多少。三言两语就能将人治的稳妥,真是越发的青出于蓝。何姗躲在洛歌身后,想着今后还是少惹怀姐姐的好。免得被怀姐姐惦记上,恶整一番。

    洛歌双眸里只承载着这个地方的所有,似乎要将这些通通记在脑中。一幕幕,为他们天机阁多储存些资料,以便未来不时之需。

    怀念梦教训的差不多,回到几人身前眉头一挑道:“这军中除了老吴与刘嘉之余皆是朝廷赏赐之人,其中浑水摸鱼不在少数。还要请小不点将那些人找出,到时我们自会将他们重编一个营。”

    “怀姐姐说的是。可这里人太多,我们家小冰说若是然召集蛊虫,一定会引起慌乱。且需蛊虫数量不小,小冰也要筹集一番。”何姗从洛歌身后探出脑袋,小心翼翼道。

    她面上带着笑意,将实情说明。双双姐姐不知是否回了滕州,若是还在京都可就不大好办了。被发现,免不了唠叨一番。

    简亦繁望着内场中的将士,粗略来算没有成百也有上千。小不点的话,也在理。这里不是玉面神教,也不是滕州。要想临时召集那么多的蛊虫,是要费些力气。

    一旁的刘嘉,看着几人为难的模样提议道:“不如今日就在这里住下吧,到时夜深人静之际。诸位便可随意为之,只是这度还请各位把握好。”

    “如此甚好,劳烦刘军师准备些许的房间。”颜忆转过身对着刘嘉嘱咐道。

    刘嘉躬身答了是后,便匆匆离开,大概是去准备房间了。

    宁九儿跟着几人身后,四处参观着。想着怀念梦在边关生活的环境就是这般吧!她的目光落在怀念梦的身上,她望着怀念梦直挺的后背,一举一动与这兵营中融为一体。

    爹若是看到这样的怀念梦,是否也会引以为豪。

    简亦繁反握着宁九儿的手腕,低头望着她眉间的眷恋轻笑道:“九儿莫不是想要弃江湖而投身兵戎。”

    “自然不会,我这人闲散惯了,被如此拘束岂会能适应过来。”宁九儿连忙摇着头道。她可不敢想象如此循规蹈矩的生活,光是这份老爹给她拘束,她都受用不起。

    怀念梦闻言,转过身回之一笑道:“姨夫巴不得将你送进来,免得在外给他惹是生非。”

    宁九儿翻了个白眼,实在不愿搭理。她撇了撇嘴,望着前方的巡逻过的人。

    颜忆轻摇了摇头,他似乎看到曾经她们两人恶语相向隔天和好时的场景。吵得鸡犬不宁,偏生谁也离谁不得。如此相处方式,他也见得鲜少。

    简亦繁见怪不怪,跟着颜忆来到一间房内坐在桌上歇息着。

    这地方还真大,一来一回没有一个时辰怕是走过来。

    宁九儿趴在桌上,打着哈欠道:“你这大司马也不耐嘛,管辖的兵还真不少。”

    “你若是去过边关自然不会这般言论,辽阔千里的疆土,上万的军队起呼高呼声绝对会吓得你屁滚尿流。”怀念梦这回倒是没半分的讽刺,她只是有些怀念。

    她现在还止不住留恋。仍想骑马驰骋一番,去感受呼啸而过的风擦过耳边。去瞧瞧边关的万里无比的风格,将万千的心绪,一并带过。眷恋那份肆意洒脱,又神清气爽的感觉。

    宁九儿受挫的将额头挨着简亦繁的肩膀,假哭道:“连这臭丫头都开始嫌弃我了。简亦繁,我不要活了。”

    “无碍,我不嫌弃。”简亦繁望着桌前笑声一片的几人,半哄半笑道。如此耍宝的宁九儿,倒是调动着这个气氛。将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了,不再深沉。

    洛歌喝着杯中之茶,嘴角的笑意不由深了几分。不由想起先前几人去斗鸡山时,经历的一幕幕。尤其是在山洞中,康文神情款款的轻唤那一声妹妹,不由捂着肚子笑得更开了些。

    于是乎,大家的笑声停了。唯有洛歌的笑还未曾停歇,就显得有些莫名的尴尬。见状后,大家跟着又是一片哄笑。洛歌揉着眼角的泪,好笑道:“我至今还记得康文对简亦繁轻唤妹妹时的模样,太逗乐了。”

    “当时若非我抱着你,怕是你早上前揍上一番了。人康文的小身板,哪能挨得住如此击打。”宁九儿想起也不由跟着乐道。

    起初她还有些蒙圈,但在康文开唱时就已然明了。这家伙就是入戏太深,分不清戏里戏外。想起康文,宁九儿忍不住抬头望了眼怀念梦。这臭丫头还真是有够没心没肺的,全然不将那人放在眼中。想必现在都忘了康文是何模样,哪号人物了。

    可惜啊,落花无意流水有情!

    怀念梦望着宁九儿意味深长的双眸,蹙着眉直言道:“我与那戏子万般没有可能,别用那种神色瞧我。”

    “记得就好,还以为您老贵人多忘事,早就忘了他。”宁九儿接过简亦繁递给的茶杯,呵呵笑道。

    两人如此一说,简亦繁才忆起康文望向怀念梦时的模样。带着几分深情,几分眷恋。不过对怀念梦来说,怕是在心中早已将打了康文死刑。两人怕是天南地北,连遇上都不大可能了。

    门外站在的小兵为桌上送着酒菜,将本来的茶具收回。

    宁九儿揉着肚子,走了这么久,早有了饿意。她望着手旁的酒壶,不由的舔着唇。好想喝上几杯,解解馋。之前夏箜送来的好酒,全被简亦繁送回凤阳。她只能望着那一车的好酒,缓缓的送走然后望车兴叹了。

    洛歌举起酒壶,刚要为简亦繁斟上酒就被宁九儿一道拦了去。这之前不让简亦繁喝,是因为当时觉得简亦繁是个姑娘。可眼下简亦繁重回男儿身,怎么就喝不得酒。

    他眸中透着些许的不解,不由的吐槽道:“宁九儿你知道你此番行为叫什么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今夜有大事要做,酒喝不得。我们还是喝汤,喝汤。”宁九儿嘿嘿一笑道。她可忘不了简亦繁一杯就倒的历史。还一倒了数日!她哪敢再让简亦繁沾酒。

    洛歌一想也是,放下酒杯不予她计较。简亦繁低着头拿着勺子,喝着碗里的汤低声道:“九儿也知这酒喝不得,真是让我匪夷所思。”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宁九儿撇着嘴,心中不甘道。

    她心中实在是想喝的不得了,但一想起简亦繁还是算了。他若是再倒数日,她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啃着勺子,恶狠狠的喝着碗里的汤。

    怀念梦见状,不由笑道:“呦,九儿酒瘾又犯了!难得这回理智的很。”

    “上次你赌瘾犯了偷出府外去赌,小爷都未曾告知过颜忆。最好莫要为难,小心小爷将你的老底兜出。”宁九儿放下勺子恶狠狠道,她刚一语毕,坐在对面的颜忆脸上跟着一变。

    怀念梦转过头,装作未曾看到。心中却是记上宁九儿一笔,等着下回姑奶奶收拾你。

    简亦繁眉头一挑,望着两人各自的脸色。他们莫非都有把柄在对方手中?难道九儿不只一次背着自己出去偷酒喝?还是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什么?

    颜忆放下筷子,如今他才知道什么叫咎由自取。当初若不是带怀念梦去赌坊,也不至于让怀念梦沾染上如此恶习。现今的赌瘾如此之大,他要负绝大部分的责任。早知当初就听简亦繁所言,不带怀念梦去那种地方。

    他转过头望着别过脸的怀念梦,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挖的坑,怎么着也得自己来埋。自己造的孽,怎么着也得自己来还。

    唯有洛歌觉得无比幸运,小不点被他保护的无任何恶习。除了偏爱她袖中的冰蛊之外,别无其他不良嗜好。可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出那只小冰蛊,居然是只公虫。一想到自己斗不过一只虫子,心中不免有些愤愤不平。

    好在洛歌深明大义,不予它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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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是棋逢对手,还是不堪一击呢?() 
房外的天带着些许的灰,并不是朝着漆黑的夜过渡。而是它一直保持着这般颜色。不肯深一分,亦不肯浅一分。像是有些执拗的人,不肯进一步,亦不肯退一分。

    除了宁怀二人,竟还有比他们执拗的老天。

    院中也无几颗树,只有那空荡荡的一大片空地。来来回回的巡逻兵,走来走去。整齐的脚步声,消失又响起,如此往复。冷风带着几分的不耐烦,穿过这萧蔷之内。终是落在永央宫的殿内。它看不上萧蔷中的尔虞我诈,偏生又眷恋庭院的花香。只得留在花池中,听着永央宫的声响。

    一个小太监躬着身守在殿外,望着从他身前经过的宫女太监。

    殿内的夏箜半倚着木椅,握着手中的书卷听着身前之人向他汇报。

    “禀皇上,自礼部尚书杜言,太尉怀玉不堪烙刑之辱自缢身亡后,朝中少数臣子效仿此法。另,小人已查出群英山上的起义军头领是何许人也。皇上的亲哥哥,恭王夏堇。”

    提起此人的名字,正看书卷的夏箜手不由的一顿。不过片刻,发出嘲讽的笑声。他将书卷一扔,笑道:“二哥藏的还真是深,朕还以为他是真的淡名泊利。没曾想,不过是隐去棱角蓄势待发。哈哈哈,大哥还真是傻,所有人都在退他偏生要往死里送。”

    站在夏箜身侧的黑衣男子,躬着身不曾作答。他扶着夏箜从椅上起身,恭敬的跟着夏箜站在大殿门口。当他得知起义军首领是恭王时,也吓了一跳。

    夏箜眉间尽是讽刺之意,他望着树梢上的嫩芽长出了不少,想着颜将军也该从边关动身而来了。夏堇啊夏堇,你从景子孺与颜自章手下带出,如今又与颜自章面对面的较量,不知会是怎样的心情。

    不过夏箜更好奇的是,他们谁会技高一筹呢?究竟是棋逢对手,还是不堪一击呢?想来,还真是有趣。

    夏箜望着庭院中的眼中多了几分趣味,似乎更愿意看他们两败俱伤。他转过身背对着庭院,像是鸟儿背对着笼门一般道:“夏堇与仲序关系匪浅,两人一定会有私信往来。这几日,你就盯紧太傅府。”

    “是。”黑衣男子躬身领命离开了殿中。

    空荡荡的殿中,只剩夏箜一人。他似是习惯,重新坐回椅上,继续翻看着书卷。书卷上的文字,已不足吸引与夏箜。他眸中的思量,带着些许绝伐。父皇那时坐在这个位子上,也是如此胆战心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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