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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章

非我无道-第6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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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皇叹道:“墨圣之言极是了,当初我若听劝,能在这河图妙阵上更进一筹,又怎会有今日之失。”

    墨圣道:“伏皇莫要自责,魔域三老皆是混沌人物,比我等多修了千万年,如今不是他等的对手,也是当然。且我已算得明白,我等当有百日之劫,虽是前途黯淡,却也并非无重见天光之日。”

    这边指秀见失了平山魔皇,心中甚是烦恼,三才阵若不能打破,激然三才阵自然难起效用,那索魔又是迭声催来,指秀心中好不郁闷。

    此时身边的四目魔修献策道:“魔姬,我观那三才阵中,其中的地阵之主虽是境界平平,但修成了连山诀妙术,若论土属法术,连平山魔皇也非他对手,且此人已与大地浑然一体,委实难破,若想攻破此阵,还是要在共工身上下手。”

    指秀喝道:“那共工刚才倾身一顶,竟抵得住我万千魔修,你刚才难道不曾瞧见吗?”

    四目魔修道:“卑职自是瞧得明白,但以卑职瞧来,那共工虽修神技在手,怕也是有数了,他头顶赤纹,有七道黯淡了,显然无法再用,依我之见,不如拼着牺牲数万性命,专攻共工一人。”

    指秀道:“若果能攻破阵法,数万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就怕得不偿失。”

    四目魔修道:“那共工只擅杀伐之术,防御之术怕是勉强,而除此之外,我等也着实没了选择了。”

    指秀默想半日,只好点头,三才阵中三位阵主,墨圣本是大罗金仙,那是无论如何敌不过的,林天弃修成连山诀,已与大地浑然一体,也是难办,唯有共工方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就算共工杀伐之术无敌,但强攻之下,必有所得。且这也是唯一的选择了。

    指秀计议已定,要用双管齐下之术,一是集聚诸修魔压,唯向共工施展,二是遣出魔修大能之士,引那共工斗法,哪怕牺牲数万魔修性命,也是在所不惜。

    指秀正在调遣人才,准备发动突击,忽见魔阵大军一阵哗然,诸修分开一条路来,却是柯修罗到了。

    指秀大喜道:“柯兄既至,正好御众向前。”

    柯修罗也不推辞,道:“魔姬御众辛苦,且去一旁歇息,自然有我。”

    那索魔见柯修罗赶来,也是欢喜,叫道:“柯修罗,如今凡界千修被困,唯有苦苦挣扎,正所谓行者百里半九十,千秋大业,唯在今日。”

    柯修罗道:“索兄莫要着急,此番正要与索兄携手,改天换地。”

    当即转过身来,对身后百万魔修道:“诸位听真,我等今日困住凡界千修,皆是凡界精英之士,一旦千修殒落此处,凡界再也无人能挡我大军,到时我等横扫苍穹三域,绝无对手,苍穹三域自然尽是我等的家园了。”

    诸多魔修齐声叫道:“我等誓死追随。”

    柯修罗见众志可用,心中甚喜,便分三队为十队,计点魔修数目,约有三十万之众,于是每队分成三万魔修,轮番上前冲杀。

    原来那大势执心咒虽是高明,但由魔修施展,却有种种妨碍,人数超过三万之后,那魔压其实已无法增强,因此刚才指秀虽是人多势众,却是不得其法。诸多魔修一鼓而衰,再鼓而竭了,毕竟动用大势执心咒,亦耗用心力不少。

    如今分成十队,就可轮流向前,其他九队便可在一旁养成气力,如今轮番杀去,令三才阵中时时感受强大压力,那三才阵再强,主阵之人被久攻之下,也是必有疏失。

    墨圣见柯修罗现身走马换将,局面顿时一新,心中也是阵阵发紧,观那柯修罗布置,着实是井井有条,比指秀高明不少,接下来自然是一番苦战了。

    非命诀中虽算出有百日之劫,但百日之后究竟结果如何,那卦像却是不明,也许百日之后,诸修重见天光,也许百日之后,千修尽丧。只是这一节,却是万万不能说起了。

第956章 罗天大醮邀十神() 
千修被困魔域,秦忘舒与云天轻自是懵然不知,但如今灭界之中,亦是危机处处,胖尊者生死不明,儒圣独斗紫龙,亦是凶多吉少,唯有尽快设成罗天大醮,方能早早脱离险境。

    云天轻既布成阵法分开千禽万兽,便静下心来,于阵中设立罗天大醮。

    那罗天大醮,实为祈福之法,但被混沌老雕加以变化,便成了逆天易则之法,这计若能成功,这世间修士体内煞气就多了一处宣泄之地,那煞气一旦生成,就会被这罗天大醮引来,消散于无形。

    先前天地因知人族灵慧无匹,貌似温良,禀性凶残,一旦没了约束,必定是肆无忌惮,这才以煞气限制,令那人族修士行事之时多一分小心。

    但如今浩劫既生,形势大变,若修士再受煞气约束,只怕就要被魔修凶兽犁庭扫穴,死于葬身之地了。故而儒圣这才斗胆向老雕求恳,设此罗天大醮。

    而以世尊大帝之能,岂能不知儒圣诸修来灭界之意,何况那大帝一道神念,已与秦忘舒见过面了,故而这事是瞒不过大帝的。如今大帝对此事不置一辞,分明已然默许了。秦云二人这才放胆施为。

    按理若设此醮,需请来天地诸神,但凡那在仙庭中有名位者,皆要邀请前来,以替天地众生祈福。若真要齐齐邀至,共计三千六百名神祗。

    但如今这座大醮,却是要瞒过众人的,怎能公然邀来天地诸神?不过是虚立名位,借天地之力消煞罢了。因此老雕苦心布局,只请来天地十位大能。

    虽只是十位大能,却是举足轻重,非同小可,每一位大能皆有惊天动能,颠倒乾坤之能。

    如今那四大神兽已至,算是来了四位了,云天轻取玉牌十面,貨奉于石台之上,当下躬身一拜,道:“今设罗天大醮,以拯苍生,务请天地四象,再来加持。”

    那四象本在阵中,又得世尊暗许,自然乐得听从,云天轻揖拜之后,石台上四面玉牌便发光芒,现出四大神兽图貌来。云天轻心中欢喜,再向混沌碎域方向礼拜,敦请老雕老猿前来加持。

    那老雕向来不问世事,生怕惹来嫌疑,如今为救苍生,却也是顾不得了,那罗天大醮又是他亲自设立的,又怎能不来?于是又有两面玉牌青光闪动,浮现出老雕老猿相貌。

    四大神兽与老雕老猿,云天轻事先也是知晓的,但其后四位,云天轻事先也是不知,只是当时云天轻问起时,老雕也不肯明言,只道:“另有四人名姓,不便公然提起,亦不可被任何人瞧见,唯有那设阵之人,方能匆匆一瞥。且定要密而不宣,唯有应了我这桩,我方肯助你等。”

    儒圣与云天轻自是应了,那老雕才取出灵符四道,唯有设阵之后方能取出。

    此时云天轻便从怀中取出一面灵符,心中着实忐忑。前面四大神兽地位尊崇无比,其后老雕老猿却是与世尊大帝平齐的,可见这罗天大醮,亦是要尊卑有序。

    但那老雕之后还有何人?莫非是世尊大帝不成?

    但天规地则,分明是世尊大帝所定,九渊之上,世尊为君,九渊之中,大帝是尊。此番既是要逆天改则,就算是得了世尊大帝默许,却也是请不来世尊大帝的。

    怀着好奇忐忑之心,云天轻取那灵符在手,瞧见那灵符之上,写着一个丁字。原来老雕相赠灵符之时,也早就以定好名次,不可颠倒。

    云天轻将那灵符合在掌中,心中默祷片刻,这才将灵符一拍,那灵符嗤然作响,化成一道青烟,遁进一面玉牌中去,云天轻凝目瞧去,牌上图样原来是一条苍龙。

    云天轻暗暗点头,道:“这苍龙亦是混沌之中开天辟地的性灵,只因一时情急,被那混沌所毁,只留下一道龙目罢了。若论这苍龙,名位当在老雕之下,老雕甘愿逊位尊他,那是老雕大度罢了。”

    却见那玉牌上的苍龙图貌甚是模糊,唯有一只龙目清晰可辩。这是因这苍龙法体已毁,独留下龙目一只罢了。但既然是开天辟地的人物,自然灵气不散,永驻天地之间,就算本体已毁,那龙目仍是万世不朽。

    云天轻安顿好苍龙,再取灵符一面,那灵符上写着一个丙字,云天轻拍开灵符,立时又有一道青光遁进玉牌之中,细细瞧去,原来是只三首异兽,似乎就是传说中时兽的模样了。

    云天轻暗道:“时兽已然殒落。为何老雕仍邀他前来?莫非时兽已然转世,再现人间?”

    只见那玉牌上的青光闪了数闪,这才稳定下来,那时兽的图貌倒也清晰之极。

    云天轻忖道:“时兽来历甚奇,世人皆不知晓,虽非开天辟地的性灵,但世尊对那时兽,亦是敬上三分,时兽排在混沌真龙之上,倒也是名正言顺。”

    按理时兽之后,唯世尊大帝不能当,但世尊大帝怎样也是请不来,云天轻自然更生好奇之心,于是又将那乙字灵符拍开。

    此符拍开之时,阵中的秦忘舒猛地轻呼一声,云天轻正专心设醮,听闻秦忘舒轻呼,不免牵动心肠,忙道:“忘舒,却是如何了?”

    秦忘舒道:“刚才一阵头昏眼花,脑海之中异事杂陈,好在却无大恙,天轻只管放心。”

    云天轻细瞧那秦忘舒,果然无恙,这才略略放心,此时阵中千兽万禽已有几只寻到出路,冲到石台面前,秦忘舒道:“天轻不必理会,自有在下出手料理。”

    那秦忘舒左手持着量天尺,右手持着赤凰刀,将身一晃,已挡在台前,要阻那兽禽欺近石台。

    云天轻怕他不小心瞧见台上的玉牌,可不是泄了天机?一旦老雕震怒,祸事不小。因此云天轻急忙道:“忘舒哥哥,不可瞧那玉牌,一旦泄露,祸事不小。”

    秦忘舒笑道:“放心放心,此事非同小可,我怎敢惹事,便是放在我的面前,我也不去瞧他。”

    左手量天尺祭在空中,顿时打落两只灵禽,右手赤凰刀亦不客气,随手斩杀数只灵兽,石台之前,鲜血流了一地。其中又有数滴,竟滴在那石台之上。

    云天轻心中大急,罗天大醮本是祈福之地,折煞之所,若被鲜血所污,可不是坏了大事?

    想了想,幸好身上携有一炁净水三滴,就取出玉瓶来,倒出一滴净水,去洗那石台上的鲜血。

    秦忘舒瞧见云天轻要用净水,忙叫道:“云轻,这净水怎样也要留我一滴,我实有大用的。”

    云天轻道:“无妨,无妨,我留你两滴也就是了。”

    那净水到处,果然洗净血污,云天轻这时方移目去瞧那第九块玉牌,却吓得大叫一声。

    秦忘舒见云天轻失态,心中亦是一惊,却牢记云天轻吩咐,不敢上前,也免得瞧见了石台上的玉牌,口中道:“天轻,究竟发生何事?”

    云天轻指着第九面玉牌道:“这玉牌上,玉牌上”那神情又是惊惶不安,又是不信,却也有一丝欢喜。

    秦忘舒道:“若是玉牌之事,那就不便多言了。”

    云天轻道:“是,是,是,的确不便多言。”又向那秦忘舒瞧了瞧,转目又向玉牌瞧去,像是在互相比对一般,秦忘舒自是一头雾水,虽恨不得上前一步,凑上去看个明白,却也着实不敢。

    云天轻暗叹道:“此事着实不可思议,原来这第九面玉牌上,竟是忘舒哥哥相貌,我这位忘舒哥哥,却也是来历不凡。”

    原来秦忘舒初窥灵台之后,已知自家来历,但此事怎能轻泄他人,着实不敢提起,便是天轻,也因见面匆匆,也来不及提起此事,因此云天轻实不知秦忘舒前世亦是混沌性灵,与世尊老雕并驾齐驱的。

    此刻云天轻见到玉牌上的图貌,初时自是不肯也不敢相信,但玉牌上的图貌与秦忘舒绝无两样,纵是不肯信不敢信也无法抹煞了,且细想秦忘舒这数十年经历,又岂是他人可比,若非那大有来历之人,想来也不可能天地庇佑,轻易修成大道了。

    四道灵符,云天轻一个也猜不着,这最后一道灵符,云天轻更是不必去猜了。

    当下取出灵符拍开,只见一道金光伴着坏溃萁衽浦希怯衽浦希殖鲆幻衣男子,但其面目却是模糊不清,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另有玄机。

    云天轻瞧见这氯讼衷谟衽浦校仁浅龊跻饬希衷谇槔碇小V猿龊跻饬希且蛭恻衣人的存在,原以为只有火凤知晓,哪知老雕竟也知道。

    想来是老雕的混沌青光无所不窥,那天地之事若想瞒过老雕却是极难了。除此之外,老雕绝无第二种途径,知道氯嗽凑夥步缱吖辉狻�

    而以氯说纳裢ǎ娜肥窃对诜步缰钚拗希谑橛衽魄肜袋衣人,却也是情理之中。

    而令人遗憾的是,玉牌之上,氯讼嗝膊幌郑杉巳吮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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