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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非我无道-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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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中,曾沧海的羽箭亦被扫落两枝,好在仍有一枝突破触手拦阻,射在东章君的胸口。

    只可惜此箭虽是射中,却是法力不足,东章君伸手拔出此箭,折为两半,再瞧他胸口伤处,也只是留着一丝鲜血罢了。且那鲜血很快停住,这伤口竟似立时就要愈合了。

    那东章君以一人之力,困住刀君,破了三修法术,可谓是威风凛凛,震慑当场。何明三人皆是惭愧之极,秦宗主原本指望诸修能阻敌三日,如今连三个时辰还不到,可不是辜负宗主嘴嘱托。

    东章君沉声道:“七剑岛诸位听真,你等既惹下滔天之祸,原本该一并诛杀,奈何天地有好生之德,若是弃宝投诚,可饶你等不死。”

    话音未落,只听刀灵冷笑道:“好大的口气,真当我七剑宗无人不成?”

    东章君冷笑道:“你有何手段,能挣脱自我之域。”

    刀灵喝道:“你虽是困住了我,却无手段伤我,此域能困住我一时,难道能困住我一世不成?”却见她双手合抱胸前,掌中月影已出,同时背后日影升起,正是新修的日月双诀神通。

    东章君忽地觉得头痛欲裂,猛地将头一摇,哪知脑袋仍是剧痛之极,原来刀灵此番凝功敛气,聚来天地间杀气无数,那杀气本是无形之物,竟侵入东章君灵识,这才使得东章君头痛之极。

    若想摆脱这般痛苦,唯一的手段就是放了刀灵,但东章君好不容易立下奇功,又怎舍得放手?可若是不放刀灵,任她聚功纳气,那杀气与灵识绞在一处,却是后果难料了。

    只见东章君面色渐变,戾气横生,忽地转目瞧向一位东海神君,喝道:“东灵君,你当年杀我族弟子三百,这公道何时还来?”

    那位东灵君相貌儒雅,气度不凡,听到这话不由皱眉道:“这等陈年旧账,亏你还记得,此事你我在神君面前,早就分辩明白,我也向你揖礼道歉了,东章君真要重提旧事不成?”

    东章君咬牙道:“三百条性命,只换来你一揖,在下心中不服。”

    东灵君不由怒道:“若依着你,该当如何?”

    东章君道:“除非你自断一臂,方能消我心中之恨。”

    此言一出,其他几位东海神执皆是大惊,需知东海诸族彼此争竟不休,一旦挑起战事,那次不是千百条性命,这在水族之中,原是寻常不过的事了。

    需知不光是东灵君与东章君有此积怨,在座诸位神执,哪个不是纠纷缠身。若真要计较起来,就算斗到天地毁灭,也是算不清的了。

    东灵君道:“东章君,你我皆是神君座下神执,地位一般,试问你族中水族的性命,可抵得过我一条手臂?若我族就此追究起来,可不又是一场血战?”

    东章君哈哈大笑道:“便是血战一场,又有何妨?”

    诸多东海神执皆在摇头,东章君向来稳重,名望甚高,东海诸族皆是敬佩有加的,怎地今日却如此反常?

    就见东章君忽又指向金殿,叫道:“东海神君,你处事不公,有何面目坐于金殿之下,执掌神君之位,若是晓事的,速速退位让贤,若是不然,等在下打破金殿,将你揪下龙辇,那你可就没脸见人了。”

    其他十位神执听到这话,皆是目瞪口呆,这东章君莫不是疯了,竟敢当面指摘东海神君,这般行径,可是灭族之祸的。

    有那与东章君交好的神执,慌忙上前道:“东章君,你说话莫要不知轻重,违逆神君,当殿面责,那可是,可是”

    哪知东章君瞧向此修,双目已是通红,冷笑道:“你又来做什么好人,当初你以一颗西母珠换去我一对混海锏,占尽了便宜,你当我不知吗?还不将混海锏还来?”

    那神执气得发抖,道:“你今日真个儿是疯颠了,好好好,我将混海锏还你,你我交情就此了断。”

    其实东章君性情大变,诸多东海神执皆是心中生疑,但刀灵凝功纳气,虽引来杀气无数,他人却是难以知晓的,更何况口舌之利,远胜刀锋。诸修被东章君狂言所惑,一时间只知道愤闷于胸,却忽略了东章君性情大变的原由了。

    便在这时,有白光一闪,那刀灵已脱困而出,手中月影疾如流星,向东章君头顶乌云一撞,无声无息之中,乌云就被月影打散,云中触手也是消失不见了。

    东章君猛然一醒,忽地暗叫道:“不好,我刚才灵识被杀气纠缠,不知说了怎样的胡言乱语。”

    正在心中狐疑,面前月影再现,那刀灵已向东章君猝下杀手。而与此同时,金殿之中传来惊雷之声,一个声音道:“东章君当面欺君,罪在不赦!”

第613章 临阵斩将树威名() 
东章君听到殿中惊雷之声,面色惊恐之极,身形稍稍一顿,左袖已被斩断,一截触手就此滚落出袖,落入汪洋大海之中。

    此修不急于向刀灵复仇,反倒身子急闪,一步掠到金殿之前,大声道:“东章无罪!”

    金殿中的声音道:“东章君,你刚才虽被对手杀气所惑,言语情不由衷,但那番言论已犯神君尊颜,若是轻饶,如何服众?念你向来功劳不小,免你千劫之苦,你还是自裁去吧。”

    东章君惨笑道:“我一心为公,竟落到这般田地,却不知我刚才说了怎样的话语,竟遭神君所弃。”

    那声音道:“你说神君处事不公,早该退位让贤,嘿嘿,你若不是心中早有此意,刚才又怎会脱口而出?万事皆有因果,就算你被杀气所惑,那番话难道不是你的真心。”

    东章君面色苍白,手足皆在颤抖不停,双膝一软,跪倒在金殿之前,颤声道:“原来,原来我刚才竟说了这样混账的话。”

    身子猛然一长,自断袖之中又生出一根触手来,只听得“啪啪“之声不绝,此人身上竟生出八只触手。同时身形已变,现出原形来,原来是一只百丈高大的巨章。

    东海诸多神执见东章君现出原形,皆是动容,那东章君修行三千年,原比东鲸君还要高明,若是负隅顽抗,倒是要大费手脚了。

    只是诸修不免心中疑惑,东章君虽有大错,但东海神君临阵斩将却是何因?可不是挫了自家威风,长了别人志气?

    唯有吴知晓最知世故人情,对东海神君的作法倒能猜出原由来。或许在这位东海神君瞧来,神君之位远比胜负更为要紧。亦有可能这位东海神君面临绝大威胁,务必要令部众归心,以御大敌,那东章君只不过正好给他提供了一个借口,此刻战场斩将,自然诸修战栗,再也不敢稍起反抗之心了。

    东章君将触手乱舞,全身青光万丈,在他巨大的身躯之下,金殿显得脆弱不堪,似乎只需此修稍一动手,就可将金殿击得粉碎了。

    殿中人喝道:“东章君,神君法旨已下,你胆敢抗旨不成?抗旨之罪,祸连九族,你可得想明白了。”

    东章君叫道:“刑劫使,所谓法旨不过是你自家的主意,若想令我自裁不难,除非神君亲自开口定罪,否则东章怎能甘心。”

    殿中人怒喝道:“大胆东章君,刑劫使一言一行,皆是神君授意。你抗我刑部法旨,便是欺君。你明知神君身受百日戒口劫,此刻激神君出口,意欲何为?”

    东章君嘿嘿笑道:“神君让我死,我自然去死,若是不然,便是你刑劫使公报私仇!”

    刀灵虽是鲁莽,但瞧见东海水族君臣内乱,自然乐得袖手旁观。此战对手势大,绝难抵敌,唯一的办法就是尽量拖延时间。别瞧秦忘舒境界不高,但在刀灵的心目之中,凡界之中无人可及,等主人出关之后,便是天大的危局,也可化解于无形。

    殿中刑劫使大喝道:“掌印执杖使何在!”

    掌印执杖使同时前出一步,齐声道:“属下在此,恭候刑劫使吩咐。”

    殿中刑劫使道:“东章君一再抗旨,罪连九族。我禀神君心意,令你二人祭印用杖,诛杀东章君。”

    二人同时应道:“谨遵法旨。”

    话音未落,那东章已将八触张开,一触探向金殿之中,那是要找刑劫使的麻烦,两触分别卷向掌印执杖二使,至于其他四触,却是扫向殿前其他东海神执。

    此修看来是要一意孤行,抗旨到底了。

    吴知晓心中忖道:“东章君既敢抗旨,可见东海神君威望不高,难以令行禁止。久闻东海水族内乱不休,此刻瞧来,果然如此了。”

    再一步深想下去,正因为东海水族内乱不休,那东海神君方才借秦忘舒显兆之事妄启事端,那是要将祸水外引了,以外战而止内乱。此刻虽是激反了东章君,却可令其他神执敌忾同仇,说来也是一番良苦用心。

    瞧那场上情形,十位神执连同掌印执杖使果然齐心协力,共斗东章君,无形之中,诸修也就亲密了许多。

    东章君探向金殿中的触手首先受阻,金殿之中金光一闪,东章君忙不迭地缩回触手去,那触手已是鲜血淋漓。

    其他十大神执却不肯与东章君硬拼,而是纷纷纵到空中去,只因诸位神执心中明白,既然掌印执杖二使已然出手,又何需他人相助?

    掌印见东章君触手卷来,自是不慌不忙,将手中锦盒一揭而出,盒中金印猝然飞起,直直打向东章君巨躯。那位执杖使口中默念法诀,玉盘上银杖飞起,向袭来触手轻轻一敲。

    只听得一声脆响,那触手就被击得粉碎,碎片落在殿前石阶之上,竟是丁当有声。刀灵甚是好奇,凝目瞧去,原来那触手碎片已化五金之物,散落于地闪闪生光。

    刀灵甚是惊讶,原来这银杖竟有点物成金之能,那东章君的触手就算有无限神通,被点化成金之后,自然御控不得,脆弱不堪了。东海多宝,果然名不虚传。

    试想对敌之时,若不幸被这银杖点到,那可不是身子僵硬,全无还手之力了。

    再瞧那金印法宝,更是威能强大,此印刚才刀灵已然有所领教,心中早就怕他三分了。那金印向东章君打出,端得是无摭无拦,东章君虽想抬触抵御,不想诸多触手却像是被山岳压住一般,丝毫无法向前,遂被那金印打中身躯,巨躯不免猛然一晃。

    也就是东章原形高大之极,能承受得住金印一击,若是换了他人,只怕立时毙命了。

    东章君被那金印打得痛了,怎敢再与东海神君逞强,慌忙沉进海水之中,就要借水遁而逃。

    执杖使喝道:“既犯法条,你又能逃向哪里?”执杖向海水中点去,那海水立时大泛金光,竟从滔滔汪洋,变成一片金汤。此金汤被海风一吹,立时固化成形,东章君被困在金汤之中,已是动弹不得了。

    别瞧东章君身躯巨大,法术高明,但在东海神君两件强横法宝面前,竟是毫无反抗之力,刀灵心中暗暗焦急,等对付了东章君之后,东海神君便会来对付自己了。自己是性灵之体,倒不怕银杖点物成金,却担心金印击实打虚,非自己可以承受。

    东章君大半个身子与八只触手皆被金汤困住,只露出个山丘般的脑袋来。掌印使便来到面前,高举手中金印,再次打了下去,将那东章君的脑袋打得支离破碎,鲜血横流。

    然而东章君脑袋一摇,脑袋复又完好如初。原来世间章鱼皆有自愈之能,东章君修成道术,这项天赋更是发扬光大了,肉身随损随生,轻易是坏不得性命的。

    或因东章君自恃这项自愈神通,方才敢与东海神君叫板了。

    执杖者这时也走了过来,连敲了东章君七八杖,虽是打得金汤之上碎片无数,但东章君随损随长,若想取他性命,却是难了。

    掌印执杖二使见斩不得东章君,皆是面露难色,这时那东灵君道:“若斩东章,非得神火灵焰不可,除此之外,恐怕再无别法了。”

    掌印使道:“既是如此,还请东焰君将碧焰塔借来一用。”

    十名神执中走出一修来,身穿黑袍,须长三尺,正是东海神执东焰君,此修袖中取出一座玲珑宝塔来,乃是奇木所制,内按三才五行之法,每日午时纳太阳神光,经千年修炼,得真离玄焰一朵,名叫真离塔。

    原来当今空中烈日,便是由昔年的四大灵焰之一真离玄焰所化,世人皆以为真离玄焰既化身为日,世间就再也见不着玄焰了,却不知这位东焰君耗千年之功,竟得了玄焰一朵,也算是精诚所致,玄焰重现了。

    东章君瞧见东焰君,唬得面如金纸,叫道:“东焰君,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怎能害我。”

    东焰君叹道:“神君法旨,不得不从。”就将手中真离塔祭起,此塔长成三丈大小,压在东章君头顶。

    东焰君手掐法诀,塔中果然窜出一团火焰来,此焰青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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