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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非我无道-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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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修士先是吃惊,又猛地发一声喊,齐齐向秦忘舒奔来,空中祭起法剑两柄,铁鞭一根,金瓜银锤两柄。

    游则生见双方动手,也只好硬着头皮,取出法剑祭起,却被那金瓜银锤迎个正着,“喀嚓”一声响,将法剑打成两截了。

    游则生本是生意人,惜物如金,见到法剑被打断,怎不心痛?想再取法宝迎敌,又怕受损,若不来迎敌,却又会担心性命不保。便是这个小小的决定,也是轻易难断。

    耳边忽听到弓弦又响了一声,对面传来三声惨叫,游则生又惊又喜,惊是的弓弦只响了一声,怎地倒下三个,喜的是秦忘舒果然名不虚传,出手果决,手段高明。

    转瞬之间,四名修士就被秦忘舒放倒,那四人皆是咽喉中箭,箭至人亡,纵想施救也是来不及了。剩下数名修士方知对手恐怖之极,怎敢上前,纷纷停住脚步,其中一人叫道:“阁下好狠,无端便杀了四人,目中还有仙家法度吗?”

    秦忘舒冷笑道:“此时来说法度,岂不可笑?”手中轩辕弓虚虚一射,弓上虽无箭枝,那人也是忙不迭的的纵身后退,神情极是狼狈。

    秦忘舒见那人神色惊恐,初时固是欢喜,其后却是心中一动。

    原来他自与玄极宗宗主商洛极斗法以来,无论是玄承手段,斗志心境皆是大有长进,一场生死之战,胜过无数修行。因此刚才出手果决之极,而胸中既有必杀之心,也往往是事随人愿。

    但此刻见到那修士的惊惶之色,方隐隐觉得,自己出手怕是过重了。细细想来,这与自己修成无相魔诀,涅磐重生大有关系。无相魔诀本就是魔界第一神通,自是杀气充盈,无由而生。那火凤更是天地第一凶禽,自己修了这凤火在身,原比常人更是易怒好杀。

    自己恰是五级练气士,正要冲突心关,若是这般一味杀将下去,那心关如何能破?又不知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来。

    游则生立在秦忘舒的身后,其面上神情也逃不过秦忘舒的灵识,那游则生此刻面上,分明亦有一丝惧意,似乎连正眼都不敢瞧着自己了,秦忘舒心中叹息一声,杀人固可立威,却因有违天和,弊大于利,日后着实要谨慎了。

    秦忘舒转身便走,就向那仙市中缓缓行去,身后诸修果然不敢再跟来了。游则生口中念道:“可惜了那柄法剑。”亦步亦趋,也跟了过来。

    越过数重山峰之后,面前出现一道深谷,两侧高山如削,谷中溪流纵横,那仙市便是建在这谷中了。

    谷口处云雾缭绕,时有青白两道光芒忽隐忽现,这两道光芒若是分别出现也就罢了,若是同时出现,必定交织成一处,发出滋滋声响,听来惊心动魄。

    游则生见秦忘舒注目青光两道光芒,忙道:“这就是仙市禁制了,其威能几可与界力相提并论,修士若是擅自闯入,那必是粉身碎骨了。”

    秦忘舒道:“这谷口光芒不散,又该如何入谷?”

    游则生来到一处石崖处,长袍一拂,此处云雾散去,露出光滑平整的石壁一面,那石壁上写道:“入市随规,需存和气,祷天立誓,且放刀兵。”

    秦忘舒瞧了瞧壁上字样,便道:“莫非要我等立下符誓,方能入谷?这仙市果然规矩甚多。”

    游则生道:“这是天下仙市的规矩,人人皆要守得的。”

    那壁上原有一个掌印,或因常被人抚摸,甚是光滑。掌印旁刻着符文数道,游则生按掌入印,口中道:“苍南丹客游则生,愿守仙市法度,和气生财,绝不逾规,天地同鉴,绝无异心。”

    口中说着,那掌印边的符文便闪了两闪。

    游则生收回手掌,道:“秦兄也依样立誓,也就是了,此誓一立,天地必知,一旦真正入谷,体内的真玄就无法动用了。”

    秦忘舒笑道:“这禁制倒也厉害。”

    他于禁制之学知之甚少,想来必和法则有关,而制定法则,原就是仙修界最高明的学问了。

    当下将手掌按在壁上掌印之中,脑海之中立时涌时无数符文,那符文丝丝缕缕,就向体内诸脉散去。秦忘舒忍不住动用归藏经一探其秘,就觉得那符文明白如画,在灵识之中浮现出来。

    细细探那符文,与玄字真言系出同源,似乎就是一个“禁”字。秦忘舒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了。

    原来这仙市禁制,就是无界真言中的禁字真言,只是与那玄字真言相比,壁上的禁字真言符文少了大半,看来此字真言未必完整。虽是残缺的一字禁字真言,却足以禁住修士真玄,那无界真言的威能着实不可想象了。

    秦忘舒借归藏经之助,将这禁字真言的诸多符文一一破解,牢牢记住,只可惜此字残缺,便是能使用出来,也是威能大减。

    立誓既毕,壁上符文同样也是闪了两闪,秦忘舒退后一步,细细体会体内灵脉变化,就觉得诸处灵脉之上,像是多了一根丝线一般,将那灵脉扯住。祷天立誓,便是如此奇妙。

    这时游则生已来到谷口前,大袖拂去,谷中云雾散去,露出一条窄窄的石径来,二人拾径而入,约行了数百丈,秦忘舒觉得体内灵脉微微一紧,知道已被禁字真言锁住,再也无法动用真玄了。

    秦忘舒道:“若有人不敢立誓便进入仙市,又会是怎样的情形?”

    游则生道:“若不立誓,怎能入谷?若被谷中巡察发现,那是立诛无赦的。传说昔日的仙市是动用阵法禁制,耗费极多,不可久持,如今动用了祷天立誓之法,那就轻省了许多,不过若是有人刻意想闯进谷中生事,不去立誓,倒也防不住他。但我苍南仙市,从不曾发生过这等事。”

    秦忘舒道:“这么说来,这祷天立誓其实是存着一丝破绽了。”

    游则生道:“若说这是破绽,细细想来倒也不错。不过秦兄只管放心,仙市之中巡察众多,且那谷中暗处又设了誓镜一面,若有人不立誓而入谷,立时就会被发觉了。”

    二人说着话,已沿着石径走了数百丈,就见那石径越来越宽,径边花草也渐渐齐整起来,想来此处已有人时常打理。

    再走数十丈,面前有溪水横在脚下,溪上有石桥一座,有一名修士正持着渔竿在那里钓鱼。只是那溪水极是清澈,等闲也瞧不见鱼儿,所谓水至清而无鱼。

    秦忘舒瞧见此人行止,甚是惊讶,仙修之士不食五谷,钓这鱼儿又有何用?

    正想动问,那持竿修士转首笑道:“道友想是初来仙市,是以惊讶,既入我仙市,就是凡夫俗子,真玄动用不得,不食五谷何以存身。”

    秦忘舒这才恍然,修士吸纳天地灵气,以供真玄运转,如今真玄动用不得了,肉身如何供养,自然要赖五谷为生了。

    游则生也笑道:“入这仙市,好似重入红尘,那凡俗百姓的滋味就要重新经历一番,秦兄可是觉得有趣?”

    秦忘舒正想说话,忽地觉得腹中一响,细细辩来,竟是饿了,这种滋味数年不曾经历了,几乎已经忘却,此刻重新经历,竟觉得妙趣无穷了。

    就在这时,溪水中恰有一条鱼儿游来,这鱼儿想是饿坏了,见到垂钩上的饵食就一口吞了去,那修士急忙一提,“哗啦啦”一声,鱼儿脱水而出,却是一条半尺长的青鱼。

    那修士笑道:“我在此半日,也不见鱼儿上钩,便是两位道友到了,方才有此收获,相逢便是有缘。瞧这鱼儿也不算大,唯可烹汤而食,两位道友可有意乎?”

    游则生不敢轻易应承,忙瞧向秦忘舒,秦忘舒笑道:“既蒙相邀,敢不从命。”

    只因数年不食五谷,此刻馋虫上来,怎能止得住,想这溪水清澈,鱼儿滋味必佳,忍不住就流下口水来。

第225章 祸至身来何需避() 
持竿修士收了渔杆,提着那尾青鱼,就领着二修过桥入谷。路上通了名姓,此人名叫高辅臣,在仙市中开了件法袍铺,哪知却不务正业,每日里只想着吃食,店中的生意却丢到了一边。

    在这仙市之中,也瞧不出高辅臣的境界修为,且此人的话语之中,全无修行仙铺的话题,唯独“美食”二字罢了。

    秦忘舒只当仙修之士皆如自己一般,不想先是遇到游则生,不求上进,只知售卖丹药取利,高辅臣更是离奇,好好一名修士,竟只是爱吃。

    就听那高辅臣说道:“秦兄,你道我修行为何?那修行的好处,就是去得远,走得快,活得长,如此便可尝尽天下美食了。人生唯有美食美酒不可辜负,除此之外,皆不足论矣。”

    秦忘舒道:“以仙修之士而唯求美食美酒,高兄实为第一人了。”

    高辅臣笑道:“天地既生出万物来,那着实不可辜负了,奈何天地间虽是泱泱万物,得入口腹者却是少之又少,只因那世人的见识,不过千八百里。若遇到不曾见过的物事,又如何敢去吃他?高某不才,便做个食客的先锋,立志尝尽天下美食,方算不枉此生。“

    秦忘舒与游则生皆拍手笑道:“辅臣之志妙极。”

    秦忘舒原觉得高辅臣身为仙修之士,不去修行,亦不务正业,唯知美食美酒,岂不是荒唐,细细想来,却是一桩功德了。

    便向高辅臣一揖道:“高兄此举,实可与神农尝百草一较,若能将所尝美食尽数入谱,可不是流传千古的美事?”

    高辅臣慌忙还礼,道:“秦兄说哪里话来,我不过是贪吃罢了,怎敢与神农相提并论?”

    秦忘舒道:“只因地长万物,便是用来供养性灵的,那物事若是无人取用,自然就渐渐消失无存,也就浪费了天地的良苦用心。高兄立志尝尽天下美食,其行径与神农尝百草又有何异?其中好处,着实是一言难尽。”

    高辅臣不由大笑,将秦忘舒手腕紧紧握住,叫道:“不想今日却遇知己了,那仙市中人,只知笑话我,不想我这行径勾当,却是一桩功德。是了,若是乱世之中,我这功德倒也体会不得,唯有那天下清平之日,方知高某此举的好处。看来那食谱的确该立时修来。”

    这时前方有酒旗招展,店铺林立,恍然如入凡俗市井,唯因街上行人个个衣衫整肃,笑容可掬,方有瞧出几处仙家风范来。

    秦忘舒瞧见仙市整肃,人人温和多礼,不由又想道:“那来这仙市的人,自然是良莠不齐,其中绝不乏作奸犯科,心肠歹毒之士,怎地到了此处,却温和多礼起来?想来是仙市法度森严,人人不敢冒犯,只好深自收敛。若将这个仙市扩而广之,人人畏惧法度,不敢放肆,便是恶人也作不得恶了。”

    只是若行法度,就得像这仙市一般,有个如重山宗这样的强势仙宗领头,施以森严法度,又得言必行,行必果。日子久了,自然是人人不敢轻越雷池。便有恶念,也是发作不得,既是发作不得,那恶人与常人有何两样。

    若恶人不敢行凶,魔我何存?需知天地论事,向来只瞧结果,世人纵有私心恶念,若不曾对他人施予,又怎能定他的罪过?想到此处,对那治世之道,秦忘舒已是略有心得了。

    高辅臣就向酒旗下那间店铺走去,抢进铺来,就大呼道:“速速取我那庖衣来,今日我要亲自下厨,烹这鱼羹。”

    店中伙计急忙取了庖衣,就替高辅臣换上了,笑道:“高修,是怎样贵客,要劳高修亲自下厨,不过是鱼羹罢了,厨下谁不会做?”

    高辅臣道:“你懂得什么?鱼羹虽是人人会做,用心却是大有不同。你等烹这鱼羹,不过是随性做来,我做这鱼羹,却要用心。那万事多了个‘用心”二字,便是大有不同?“

    那店中伙计怎明此理,自是听了个目瞪口呆。就见高辅臣披了庖衣,匆匆向厨下去了。秦忘舒与游则生自有伙计领着,于楼上临窗边的桌边坐了。

    片刻之后,就见厨下滋啦一声,就有鱼香传来,想来青鱼已然入锅了。足足等了半个时辰,高辅臣方才翩然入席,身边跟着一位伙计,手中托着木盘,木盘之中,自然就是那碗鱼羹了。

    等那伙计放下鱼羹,揭开盖碗来,便有一股浓香传来,又见那鱼羹色白如雪,衬着那数粒青葱,真个儿是奇香扑鼻,养目滋心。

    秦忘舒与游则生早就等不急了,忙取汤来饮,那鱼汤入口,却无半点腥气,唯觉得香浓滑软,鲜美之极。二人饶是清修之士,也是忍不住再取一匙来饮,口中连声喝采。

    游则生叫道:“这鱼羹怎地这般好喝,直让人口滑,恨不得将这汤碗也吃下肚里去。“

    高辅臣笑道:“我教你一法,虽是麻烦些,却也是值得的。那鱼羹若想浓白如雪,先得用盐将鱼身抹了,再入油锅去煎,鱼身不散。再论那油脂,若用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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