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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我的生日是鬼节-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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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决定明天就回去,又给邱老板打了电话,告诉他这些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我们也要回去了。他先是讶然,问这么快?又问我们为什么不多玩两天,在这边消费,记他头上。

    我笑了笑,婉言拒绝,他见留不住我们,便说好,明天来送我们。

    次日,我们见到了邱老板,他劝我留在香港,说以我和张道长的本事,加上他的人关系,绝对可以混的风生水起的。

    我看向半吊子,他一个劲的和茶,没有说话,我摇头,说这事以后再说。

    吃完早饭之后,邱老板让人送我们到了机场,送我们的是一个没有见过的年轻人,到了机场我才想起来好久没有见到马鑫了。

    这个司机说马鑫身生病了,还病的不轻。

    香港的事情,对于徐钏一事,我确实是没有过多的一些想法,感触颇多的,还是高江明的换魂一事。

    凭心而论,那个盗版的高江明,也就是齐诚,我对此人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的,不知是什么原因,总觉得有些别扭,尽管我也听说过那个花花公子高江明的各种罪行,他活在这个世间,似乎就是给人添麻烦的,可是,他又的确是含冤而死。

    我看着车窗外的景物快速的飞过,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头一看,却是半吊子正看着我,问我还没有想清楚么?

    我点头,说对,我们这次,做的真的是正确的吗?

    半吊子坐下来,沉默了一会,最后告诉我,不知道。

    “世间的一切本无对错,自古以来,对与错就和正与邪一样,为人们所争论的话题。“天地不仁,以万物当刍狗”。天地之间,无所谓仁,也无所谓不仁,对错就如同与‘道’一般,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对错都是相对而言,或许对于高江明来说,他的冤死我们却没有阻止,这是错的,但是对于齐诚,对于高湖,对于乔馨,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又何必如此内疚?”

    半吊子说完之后便闭上的眼睛,他这番话说得很透彻了,我们负了一个人,却相当于挽救了三个人,就此而言,我们的确没有做错。

    想着,我也就稍微释然了一些,冲半吊子笑了笑,说我们这样做,以后该不会下地狱吧?

    半吊子刚刚想说话,坐在一边的将臣却是两眼十分平静的看着窗外,道:“世间本无对错,何来轮回报应”。

    将臣说完后后边没有再说话了,半吊子捂着额头,似乎在沉思,没一会儿,似乎轻轻的嗯了一声,我也看的出来,这小子说是满不在乎,其实心里也是有一些结的。

    。。。。。。

    回到深圳后我们也并没有直接回到石岩镇,而是先到了广州的东莞,半吊子这小子非要嚷着去玩几天,说反正都赚了那么多钱,留着也是留着,不如先去消费一番。

    我拗不过他,只得和他一起去了,他是去消费的,我则不同,是去见两个老朋友的。

    当年我独自一人来到南方时,也是像众多的离乡游子一般,如同水中浮萍,四处漂泊,在广东混了两年,也认识了几个朋友,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想当初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多少亲戚朋友都背着我走,风雨中漂泊,一个人承受,还是他们接济了我一下,如今我不能说是大富大贵,却也算是小有成就了,身边的朋友也时常围在左右,甚至如同之前所说的一般,很多老家许久都未曾联系的七大姑八大姨都会跑过来让我给介绍工作。

    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话不多说书归正文。到了地方后是我先翻了一下电话,打过去,提示关机,我突然想起来他们在工厂之中工作,实施的是全军事化的管理,不能带手机的,便发了条信息,接着便和半吊子一起逛了一圈,顺便找了间宾馆先住下。

    一直玩到下午的五点半,我才接到电话,走过去后,在穿着工作服的人群中才找到了这位朋友。

    他叫吕昊,三十多岁了,穿着一身蓝色的工作服,头发有些乱,看见我后笑着就上来抱了我一下,说好久都没有见到我了,也不打个电话,我笑了笑,说这不是来了吗。

    他看见半吊子还站在我旁边,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说我还带着朋友呢?我点头,说对,一起过来玩的。

    半吊子也不拘束,上去行了个礼,接着便又给吕昊看了一下面像,说他的面乃是大富大贵之相,不出两年必定会发达。

    老吕哈哈大笑,说他要是有大富贵的话,那就不会在这个地方了。

    半吊子就是自来熟的性子,聊了两句后便熟络了,倒是将臣,他是个极其容易被忽略的人物,一路下来就我们三人在聊天打屁,他默默的跟在我们的后面,一直跟着我们在一起走进了火锅店吕昊才发现还跟着个人。搞得他还不好意思。

    用半吊子的话来说,这将臣不知道在他家里待了多久了,不过就以他的观察来看,都还不如和我在一起的这几次说的话多。

第158章 :会友() 
坐下之后,吕昊掏出了一包大前门,问我抽吗?我摆摆手,说不了。

    他点燃烟抽了一口,说待会毕云也回来,正和他女朋友请假呢。

    我正用勺子搅着锅里面的汤,听见吕昊说起毕云,放下勺子,调侃说这小子都有女朋友了?

    吕昊吐了口烟,说可不是吗?这小子这两年别的东西没有学会,泡妞的本事可是学了不少,不像你老兄我,现在还打着光棍呢。

    我笑了笑,指着半吊子,说诺,这位,茅山的正派传承弟子,他都说你不出两年就会有大富贵了,急什么?半吊子也在一边搀和着说对。

    吕昊喝了口酒,看见半吊子穿着一身道袍,又喝酒,想来多半是把这半吊子当成花道士了吧。

    没一会儿,毕云也来了,穿着件衬衫,倒是显得有几分时髦。

    坐下之后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便开始正式的动筷子,一边吃,一边问毕云怎么不把女朋友一起带来看看?毕云一口酒喝下,说她没有时间,本来是要去看电影的,这不是你来了吗?就推了,而且也不怎么样,所以没好意思带过来。

    吕昊听见后,低头笑了两声,说恐怕不是这样吧?又指着我,道:“看看我们的工友,人家还是白白胖胖的那么可爱,你要是带来,恐怕就带不回去了,哈哈哈。。。。。。”

    毕云吐了根骨头,说狗屁,接着又看着我,说那倒也是,想当初你在厂子里面的时候就爱勾搭一些女同事,好多的女孩都对你感兴趣,搞得整个厂子里面的人都像看情敌一样的看你呢。

    我刚刚想说话,却发现半吊子用筷子夹着片牛肉,斜着眼睛看着我,嘴里啧了两声,摇摇头。

    我说那不是以前年少轻狂嘛,现在不一样了。为了不勾起以前的回忆,我便把话题引到了现在来,问他们还和原来一样吗?

    吕昊喝了两口酒,指着毕云,道:“这小子现在发达了,成了咱们车间的管理员,每天的小日子过得滋润着呢”。

    我端起酒杯,说恭喜啊,又升官了。毕云哎了一声,说这算是什么升官,工资不变工作翻倍,要不是自己没有什么特长,在外面也不好找工作,早就辞职不干了。说完,又问我怎么样,还在深圳那边开服装店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做了,刚刚转出去,现在和一个老乡合伙做生意,开了家农家乐而已,勉强能吃个饱饭了。

    两人听后指着我,说我不爽快,这有赚钱的生意都不叫上我们。

    我冷笑了一声,说这些算是什么赚钱,我这一年来,生死徘徊了好几次,现在你们还能见到我,也算是我福大命大的了,要不然的话,呵呵,我现在可就不是和你们喝酒了,早就去见秦广王他老人家了。

    吹了一阵后,我发现半吊子在一边埋头吃菜,似乎有些无聊,而将臣,这人不必说了,一直都被忽略不计,我便将话题转到了灵异上面来,让半吊子给这毕云也看一看。

    半吊子放下筷子,看了一下毕云的脸,说这灯光有些昏暗看不真切,想看看手相,说着,便接过了毕云的手看起来。

    看见半吊子的这动作,我摇摇头,心里还替这毕云感到庆幸:幸好他没把他的那女朋友带来,不然的话凭这半吊子的性格,不说什么出格的事情,至少那手是要被这个道士给摸个遍的。

    半吊子看了两分钟后,说根据你这位朋友的手相来看,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命,但是也是平凡无害,不过最近可能会有一点小劫难。。。。。。

    半吊子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了,没一会儿便将两人给吸引了进去。半吊子说完之后,吕昊又点上根烟,问半吊子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半吊子呵呵一笑,说鬼这个东西,你信则有不信则无,还是要看你个人的主观意识。

    毕云叫老板加菜,又说最近他们这里发生了一件十分离奇的事情,想不想听听?

    我点头,让他说来听听,这毕云也爱买关子,没有直接说,反而问我们有没有听说过几年前震惊一时的重庆红衣男童一案?

    我和半吊子对视一眼,说这个事情当然知道。当年的重庆红衣男孩一案几乎可以说是轰动一时了,2009年11月5日重庆一名十二岁男童匡志均在家中死亡,然而死相极为蹊跷:死者身穿红色的花裙子,双手、双脚被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脚上还吊着一个大秤砣,双手被挂在屋梁上。这件案子虽然后来被认为是悬案,但是民间依旧猜测不断,最大众的说法就是炼小鬼。还被列为了中国的七大悬案之一。

    这件事情以前半吊子和我闲聊的时候也提到过,我问过他的看法,根据他的看法,这件事情就是一件灵异案件,而且在他们的行内也讨论过,根据他们的看法,死者死时身现“金木水火土”五行迹象,再选属阴的数字13岁零13天,按理说,作案时间也应该是阴时,亥时可能最大。这样狠毒的做法就是想既让对方家断后,且让死者永不超生,死后魂魄尽散,不会找凶手麻烦。而那红色的泳衣,则是为了打散魂魄,挂在梁上,不接地气,则是为了让他永不超生。

    毕云和吕昊听见半吊子的说法是咂舌不已,都忘记要给我们说他刚刚说的他们这里最近发生的那件怪事了。我提醒了他一句,毕云才想起了,喔了一声,说他要说的这件事情,就和这个重庆的红衣男孩案差不多。

    我和半吊子一听,都来了兴趣,放下筷子让他快说来听听。

    毕云也不卖关子了,说就在他们的厂子大概五百米的地方,哪里是一片居民区,好多的外来务工人员都住在那里,可就在上个月,那里出现了一桩命案,死的正是一个小孩,而且这个死法还是十分的离奇。

    半吊子喔了一声,问难道和那个男孩一样,也是穿着红衣服死的?

    毕云笑了笑,说那倒不是,不过死法却是八九不离十。据说死的是个男孩,他的父母都在这边打工,把孩子送到幼儿园,可是那天是星期天,他们害怕孩子出去跑丢了,便将孩子关在了家里面,还将门给反锁了起来。

    孩子的母亲也担心孩子,中午回来给孩子做了午饭后嘱咐了几句,便又去上班了,可是等到下班回来打开门之后,发现客厅的地上有着一串点滴状的红色痕迹,当时这孩子的母亲以为是孩子弄的颜料,十分的生气,便喊了两声,可是却没有人答应。等到她走近蹲下身后用手指擦了一滴,闻着有点腥味,顿时知道事情可能不对,顺着痕迹两步便到了这孩子的房间,连敲了两下门都没有回应。

    此时孩子的父亲也回来了,他本来就是做的鲜肉生意,一下子便发觉这是血迹,当时也黄了神,抄起凳子也不管是租的房子了,嘭嘭嘭的几下便将孩子的卧室门的砸开了,可是一开门,一股十分浓烈的血腥味就扑鼻而来,紧接着,他们看见。。。。。。

    “你们猜猜他们看见了什么?”

    毕云讲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我正听得起劲,半吊子也咬着筷子,我敲了他一下,说这时候卖什么关子,快讲。

    毕云挠挠头,继续道:“当时门一被撞开后,一颗血淋淋的头颅就滚到了这对夫妇的面前,当时女人顿时大叫一声昏死过去,男人也被吓得不轻,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后来还是邻居听见了他们这边的异动给报了案”。

    毕云说完之后,喝了口酒,靠在椅子上面。吕昊扔掉手中的烟头,看着我,问怎么样,是不是够吓人的?我点点头,说的确。

    半吊子嗯了一声,问后来怎么样了。吕昊叹了口气,说还能怎么样?那个头就是他们儿子的,头发都被剃光了,现场却也没有发现那些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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