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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家审神者才不高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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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不是。”初晴轻轻摇头,虽然与她有关,却不是她亲手所为,毕竟这样的这种血腥的事情一个女孩子做不出来吧?

    “其实,是主公拜托一个杀手做的。”鹤丸是知道详情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有了结果,他伸手戳了戳那颗人头,眼神流露出几分病态的欣喜。

    初晴木然看着这一幕,突然说道:“鹤丸,你这几天不要碰我。”

    鹤丸国永一怔,看了看自己的手满是诧异,“主公会害怕?”

    “不,恶心。”说话间,初晴下意识的搓了搓手,她用肥皂洗了很久的手,还是会感觉很脏。

    不害怕却恶心吗?鹤丸国永看着初晴的眼神越发玩味儿起来,审神者还真是有趣得很。

    “那就拿走好了。”大和守安定伸手抓住人头,手指用力竟然死死地嵌入头盖骨,却丝毫没察觉有什么不对,缓缓走了出去。

    紧接着,烛台切光忠跟着走了出去。

    “他们要对那个脑袋做什么?”初晴咬着筷子,突然觉得特别冷。

    “姬君,你不用担心,他们不会做什么的。”长谷部立刻安慰,“只是去毁尸灭迹罢了。”

    初晴不愿去想象那个画面,只问了一句:“长谷部,烛台切原来受到过虐待吗?”

    “并没有。”压切长谷部摇头,“因为每天要准备饭菜,烛台切君很少和前任审神者接触。”

    “这样啊,等下把他本体拿来我这里,手入后明天我会安排他出阵。”今天这件事情过去,初晴感觉烛台切光忠的态度也该转变了,出个阵就当散散心,六人一组带齐刀装的话也不会有危险。

    “是。”压切长谷部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但是,初晴却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麻烦,第二天看到出阵回来的烛台切光忠,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主人,呜呜呜,光忠先生他主人你快救救他!”五虎退伸手拉扯着初晴的衣服。

    三步并作两步过去,初晴伸手要拿过对方的本体刀进行手入,却被烛台切生硬的夺了过去。

    “烛台切光忠!”初晴脸色铁青,这家伙到底怎么搞的?明明都已经重伤还拒绝自己的手入!

    但是,烛台切没有回答,他只是冷硬的背对初晴,排斥已经不能更明显。

    初晴抿了抿唇,看向领队的一期一振,一期一振摆手让短刀们都回去,这才沉声说道:“光忠先生很英勇,几乎一个人杀掉了所有敌军。”

    “你们呢?你们一个个眼睁睁看着?”初晴的声音徒然提高,“有那些刀装在,就算他再英勇也不会这个样子吧?你们去了高级地图吗?”

    “没有,但刀装”一期一振没有说下去,只是看向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声音冰冷:“我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

    初晴一怔,神情也冷了下来,这时候鹤丸过来,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走上前轻轻拉扯对方的本体。

    “小光,别闹,来,给我。”

    “鹤丸国永!”烛台切紧紧攥着本体刀,强行让自己的声音硬下来,“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这一次,鹤丸国永也愣住了。

    “你不带刀装出阵,还要拒绝我的手入?”初晴语气中的焦急与愤怒一下子淡了下来,“就算我帮你们报了仇,你还是不认可我,是这样吗?”

    “是。”没有任何的迟疑。

    “呵。”冷冰冰的笑了声,初晴望着烛台切光忠,一股难以名状的痛楚在心底漫开。

    这样的排斥甚至是敌视自己,仿佛无论自己如何做都不会有转机,初晴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绝望。

第27章 物似主人型() 
一期一振与鹤丸国永全都愣住了,他们呆滞的望着初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但是很快,两个人的神情都苦涩起来。

    “主公”一期一振明显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还未开口,就已经被初晴淡漠的眼神阻止。

    鹤丸国永索性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望着烛台切光忠,看着对方打开时空转换器,没有丝毫犹豫的出阵。

    重伤出阵,单骑出阵,一切似乎又回到了被前任审神者统治的那个时候,却又并非完全相同。

    至少,在鹤丸心中,生不出任何的恨意。

    “主公也累了,回去休息吧。”一期一振叹了口气。

    “你先回去。”初晴的声音淡漠不容置疑,待到一期一振无奈离开,这才轻轻靠到鹤丸身上。

    “小光给主公添麻烦了。”鹤丸国永轻声耳语。

    初晴看了鹤丸一眼,眼神寡淡,“他这次,一定会碎刀。”

    “是。”鹤丸轻笑,似乎满不在意,“这是小光自己的选择。”

    初晴没有想错,前任审神者的死的确让烛台切光忠发生了转变,只是这种转变却不尽人意,这让他一下子就没了必须活下去的理由,一心求死。

    “没有人会怪你,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鹤丸安慰她,看了眼时空转换器,“主公,可以允许我过去送他最后一程吗?”

    初晴没有说话,只是走到时空转换器前面,在鹤丸诧异的目光中启动传送,这只自由不羁的鹤一个前扑扑了过去,刚好赶在传送前进入到传送范围。

    “哎呦。”被传送完毕,初晴反而是被鹤丸一下扑倒在地,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你压到我了。”

    “哈,还真是抱歉呢!”鹤丸突然精神百倍,从初晴身上挪开便将她抱在怀中,“主公是想一个人跟上小光吗?你还真是要吓我一大跳!”

    “我只是想亲眼看着他碎刀。”初晴并不承认。

    “是这样啊。”鹤丸却只是笑,一副“你的心思我都懂就不要装了”的模样。

    初晴瞥了他一眼,问道:“鹤丸,有没有人说过你性格很恶劣?”

    “三日月殿的性格才叫恶劣。”鹤丸国永笑着,“看似是个和善的老人家,但其实就是个白切黑啊,哈哈!”

    初晴也被他逗笑了,轻轻摇了摇头,道:“不想提就不要提到他。”

    “怎么会呢?”鹤丸国永伸手轻轻揉了揉初晴的头,“就算做出了那种事情,我也不是个会逃避的人啊。”

    如果烛台切像鹤丸一样就好了,那个付丧神,看似强大,却意外地心灵脆弱呢。

    “找到他了!”鹤丸突然低声说道,抱着初晴就朝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包冲去,躲在土包后面探出脑袋看着外面的状况。

    烛台切已经遭遇到了溯行军,他甚至都没有侦查,直接冲了过去狠狠朝着溯行军进行厮杀,那是一种绝对不要命的打发。初晴终于明白为什么一期一振他们会眼睁睁看着烛台切自己战斗,因为这种不分敌我的发泄谁都无法插入进去。

    “小光很英勇啊。”鹤丸小声笑着,“不过到底是重伤,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撑不了多久了。”

    “你想说什么?”

    “主公不打算让我出手吗?”

    抿了抿嘴唇,初晴看着鹤丸国永,眼神中的意思表达的很明显,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不是想让他碎刀?

    “还真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主公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鹤丸笑了起来。

    所以你到底明白了什么?不要随意揣度别人的意思啊!

    看着鹤丸国永冲了过去,初晴虽然想骂他一句,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

    要死了吗?死在这里的话,对于他们这种刀剑付丧神来说也算死得其所了吧?

    烛台切光忠看似疯狂,心中却静若止水,他开始回想重新被唤醒后的一幕幕,那些明明就不当回事的小事。

    自己为审神者下毒,审神者送自己礼物,自己囚禁了审神者,结果审神者帮助他们杀了前任审神者

    这都是什么啊?

    烛台切紧紧握刀,自从太鼓钟贞宗死后,他就完全没有了活着的念头,但是为了杀死前任审神者他还是努力的活了下去。

    的确,前任审神者死了他更加没有活着的想法,他想去死,想要自毁,只是这一次更多是因为自己所犯下的过错。

    无法去弥补,也不想去弥补,那么,就用自己的死来赎罪吧!

    烛台切的眼神决绝起来,或许,他早就该死了。

    “嘿!”身子突然被一个人抱住翻滚在地,本来就重伤的烛台切没有被溯行军砍死,反而差点被这个突然的拥抱给砸死。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来自暗堕鹤丸国永的一对赤色眼眸,里面满满的都是笑意,就仿佛在问自己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一样。

    惊喜?不,惊吓倒是有的。

    “你怎么会来?”烛台切挣扎着起身,“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我当然可以出现在这里。”鹤丸国永手握太刀,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对面的溯行军笑道:“这个,可是惊喜啊!”

    虽然重伤但本还有一战之力却被滚在地上滚得战线崩溃的烛台切:

    鹤丸国永倒是没和初晴客气,他身上随身携带刀装,对付这些溯行军虽然并不是能够完胜,但怎么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一个人在战场上面浪的飞起。

    “烛台切。”初晴缓缓走到烛台切光忠面前。

    烛台切光忠已经没有了躲避的能力,只冷冷看着初晴,手中的本体刀突然被抽了过去,接着就感觉身体被灵力滋养修复。

    “你到底想要什么?”烛台切忍不住质问:“你想从我身上获得什么?”

    “你其实很明白的。”初晴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们,本来我不清楚你的想法,但刚刚见你一心求死突然就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你什么都不明白!”

    “你不就是在愧疚吗?”冷淡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笑容,初晴放柔了自己的声音:“真是个别扭的性格,你这样,可是不讨喜的。”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烛台切光忠冷笑,“就算你救了我会如何?你觉得一个暗堕的烛台切真的会有那种情绪?愧疚?如果我这次不死,一定会找机会杀了你!”

    听对方放着狠话,初晴停下了手入的动作,将本体刀放回到他身边,“虽然知道你说的是假话,但我就是莫名不爽呢。”

    “那就让我碎刀好了,反正你们审神者都一个德行,我才不相信你是好心!”烛台切光忠咬牙切齿,“不管是赠予我这个名字的主人还是前任审神者,没一个好人,人类都是自私肮脏的生物!”

    初晴目光平静的望着战场上不一样的鹤丸国永,话却是对着烛台切说的:“迁怒是一种很常见的情绪,就比如你被一只狗咬了,下次再看到狗的时候就会本能的生出恐惧和厌恶,无论那只狗对你是善意还是恶意,而厌恶的程度在于你疼痛的程度。”

    “别和我说大道理!”

    “这个我其实能理解,因为我和你做过同样的事情,并且不打算更改。”初晴声音冷淡:“但是,却又想让你来改正,这或许强求了,不过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强者定规矩。”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鹤丸要撑不住了。”

    什么?

    突然被转移话题,烛台切光忠扭头看向独自阻击敌人的鹤丸国永,那人身上已经全是伤口,显然已经重伤了。

    果然,无论是多么强横,却终究双拳难敌四手。

    “不行,我必须要救他。”烛台切拄着刀艰难站起来,却怎么都没有冲过去的力气,看着明明近在咫尺却无法救援的同伴几乎望眼欲穿,半晌后对着初晴怒吼:“你是审神者吧?鹤丸是你最看重的人吧?你救他啊!”

    “死亡是你的选择,但是为了救你拼上碎刀也是他的选择。”初晴的态度几乎可说凉薄,“而你,一个已经背叛了我决定在战场碎刀的付丧神,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我?”

    “你”烛台切光忠红了眼睛,突然跪倒在初晴面前,直接来了个土下座,“主公,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求求你!”

    没有回应,初晴望着不远处的那振鹤丸国永,目光始终平淡如水。

    “我求求你,以后无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算你将我碎刀,将我刀解,或者如何折磨都没关系。”烛台切光忠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无论如何,我不能再看着同伴消失在眼前了!”

    “呼。”初晴重新将烛台切的本体握在手中,看着惊愕抬头的烛台切平静说道:“最后一次,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再有下次的话,就和这个敢为你求情的鹤一起碎在战场吧。”

    烛台切光忠还没回答,就感觉一股狂暴的灵力冲入体内,让他整个人都软倒在地上,直到被初晴一只手拎起来扔入战场,直接砸在一个溯行军身上才算回神,提刀便挡。

    “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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