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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武帝身边的美女御医:女国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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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成议紧紧握着父亲的双手,泪流满面,呜咽着说:“请爹告诉孩儿该怎么做?”

    郑无空拿出一卷书简,“这是我研习九针之喜的心得,你把他交给义妁,一定要劝她把九针之喜学会,这是她父亲唯一留下来的东西。在学会九针之喜前不要把我的病情告诉义妁。”

    “爹,孩儿知道了。”

    郑成议含着泪,一个劲儿点头。

第102章 解剖(6)() 
外面飘着白茫茫的大雪,郑成议批了一件宽厚的风衣,准备去白大婶家里。到了冬天,医馆越发寂寞了,虎生、龙生走了后,医馆的杂工也陆陆续续地走了。还不到医馆的门口,就见杨怀三慌慌张张地跑来,脸色苍白,似乎受到了惊吓。

    “少爷,你快去看看,门口死了一条蛇。”

    “死了一条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郑成议说着,向门口走去。果真有一条身长三尺左右,头呈三角形,有红褐花纹的蛇蜷缩在医馆门口。郑成议拿起一根棍子想把蛇弄走,杨怀三躲在他身后,心里直发毛。不料,郑成议的棍子刚刚触到蛇的身子,蛇就动了起来,一瞬间就溜得无影无踪了。杨怀三吓得直跳脚。

    好一会儿,杨怀三才稳过神来,说道:“少爷,像这种大冷天蛇本应该躲在山洞里睡觉不是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杨怀三的话提醒了郑成议,他突然想起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蛇咬老鼠,早上起来就被父亲叫去告知父亲得了绝症,父亲的绝症与蛇难道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郑成议胡乱地猜想着,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杨怀三的疑问,敷衍了一句,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郑成议踏着雪向白大婶家里走去,毫无心思观赏美丽的雪景。

    白大婶家院落的角落有一棵梅树,在众芳摇落的冰天雪地中,吐蕊飘香。那香韵,浓而不艳,冷而不淡,回旋于风雪之中,翻卷于天宇之下,升腾不散。

    郑成议站在梅树下,面色清俊,把书简递给义妁。

    “我爹已经把你的身世告诉我了,很抱歉。”

    说到这,郑成议哽咽了。

    义妁捧着厚厚的书简,沉默不语,其实她早就原谅师父了。

    “如果没有别的事,在下告辞了。”

    想起病危中的父亲,郑成议心痛如绞。

    “等一等。”

    义妁叫住了他,觉得有点不对劲,郑成议眼中分明闪烁着泪花,这泪水为谁而流?

    “师父,他,还好吗?”义妁低低地说。

    郑成议怔住了,许久,才悲伤地说:“他很好,很好。”

    说完,泪水夺眶而出,郑成议赶紧转过身,不让义妁看见,“我该走了。”

    看着郑成议的背影,义妁陷入了沉思。

    学习九针之喜要熟悉鸡的皮肤腠理和内脏的构架,为此采娟向白大婶购买了一只公鸡供义妁实践。这天,义妁剖开了公鸡的肚子,正在仔细查看公鸡内脏的形状,采娟突然跑来说,杨怀三来了。

    杨怀三进了房间,脸色很难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采娟热情地招呼杨怀三,为他沏茶,还拿出平时自己舍不得吃的点心。

    杨怀三却一反常态,茶也不喝,点心也不吃,哭丧着脸,像死了亲人一般。

    “大叔,你这是怎么啦?找小女有什么事吗?”义妁问道。

    “义妁啊,不好了,师父出事了。”

    杨怀三突然像个孩子般的哇哇大哭起来,这让义妁和采娟不知所措。

    “师父?”义妁惊问道,“师父怎么啦?”

    这几天义妁在家苦练九针之喜,没有去医馆,但她的心中却时刻挂念着师父。

    “师父,师父,他”

    “大叔,你倒是说呀,真急死我们了。”采娟催促道。

    “师父病了,很严重,师父瞒着我,是我偷听少爷与师父的谈话才得知的,师父还交待少爷一定不让你知道,可我实在憋不住了,就来告诉你了。”

    “那么,你知道是什么病吗?”

    “不知道,只听师父说是绝症。”

    “绝症?!”

    采娟和义妁几乎同时惊呼起来。

    “大叔,我现在就去找师父!”

    义妁心急如焚,几乎是跑着去医馆的,杨怀三在后面气喘如牛,紧赶慢赶也追不上。

    郑成议正在喂父亲汤药,那是一种由雄黄、硼砂、百草霜、乳香组成的夺命汤,此药对血鼓毫无疗效,只是能暂时缓解疼痛。郑无空对自己下这样的处方,表明他对自己的疾病绝望了。

    义妁也不顾什么礼节了,推开房门,就跪在了郑无空的病榻前,泪水涟涟,说师父为什么要瞒着她。郑无空挣扎着勉强坐了起来,料定纸包不住火,义妁知道了自己的病情,向郑成议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他有话要单独跟义妁谈。

    “你来得正好,你来给我把把脉看看。”

    义妁轻轻按住郑无空的左手,发现师父的心脉、肺脉、脾脉、肾脉都还正常,又按住他左手尺部的中间,正是肝脉所在。心中一震,如是正常的肝脉,就像举起长竿末梢那样柔软起伏而弦长,如果是病脉就感觉满指滑实,像抚摸长竿一样。但义妁摸到的脉急而有劲,像新张的弓弦一样。这是死脉!

    义妁不相信自己的手,一连把了好几次脉,可结果依然一样。

    郑无空看着义妁惊恐的脸,笑着说:“不要不相信你把脉的结果,是死脉是不是?”

    “师父,怎么会这样?小女不信,让小女再试一次。”

    “不必了。你再来摸摸我这里看看。”

    义妁把颤抖地手伸过去,在师父的右肋,她摸到了硬硬的一团,心里全明白了。

    “你说说看,师父得的是什么病?”

    “这”

    义妁内心悲痛难忍,迟迟不肯说出口。

    “是血鼓。”

    郑无空叹了一口气,替义妁说了出来。

    “师父,血鼓并不是绝症,请让小女替师父治疗。”

    义妁激动起来,其实她对血鼓也知之甚少。

    “已经晚了,昨天师父呕出了血。你也不必难过,世上不可治愈的疾病还有很多。”

    “师父,请不要放弃!小女一定会想出治疗的办法!请相信小女!师父。”

    “那你说说看,有什么原因会导致血鼓?”

    “血鼓主要是由脏腑气血虚亏,脾虚湿聚,痰凝血瘀,六淫邪毒入侵,邪凝毒结,七情内伤导致,气、血、湿、热、瘀、毒互结而形成血鼓。”

    “血鼓有四种,你知道吗?”

    “有肝气郁结型、气滞血瘀型、湿热聚毒型、肝阴亏虚型。”

    “师父属于哪种?”

    义妁查仔细斟酌郑无空的病情,右胁部胀痛,胸闷不舒,善太息,食少纳呆,时有腹泻,右胁下肿块,舌苔薄白,脉弦,这应该是肝气郁结型。义妁明知道却支吾着说不清楚,因为她不想冒犯师父,如果说师父是肝气郁结型血鼓,就说明他的脾气不好。

    “身为大夫却得了这样的病,这本应该是难以启齿的事情,但在你面前我也不隐瞒什么了。师父这个病是由于长期发怒以及生闷气导致的,内经告诉我们怒伤肝,长期的动怒会使得邪气堵塞肝脉,使得体内的毒物毒气毒液无法排除,久而久之形成毒瘤。气为百病的源头。这个简单的道理师父哪能不知道呢,可师父终究不是圣人,无法做到不生气。这些年,你也看到了,师父的脾气确实不好啊。”

    “师父”

    “行医一辈子了,师父心中一直有一个心愿。”

    “什么心愿,师父?”

    “就是剖开人的尸体,查看人体五脏六腑到底是什么模样。我相信这是每个有志于大夫的人都有的心愿。在无法解剖人的尸体的情况下,我们只能猜测,这对治疗病患没有任何帮助。我相信,你也应该有这个愿望吧?”

    “可是,师父,这是官府明令禁止的事情,又有谁愿意把自己的尸体交给别人去解剖呢?”

    “世上的事情总有第一个人先做。”

    “师父,求求你,别说了”

    义妁声泪俱下。

第103章 解剖(7)() 
义妁决心不惜一切代价找出治疗师父的办法。

    她把师父所有的医书都翻了出来,仔细查找着一切可能的资料,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可医书上对血鼓的记载寥寥无几。日子一天天过去,师父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剧烈的疼痛让坚强的郑无空也忍不住呻吟、甚至在床上翻滚,恨不能用匕首刺入他的肝脏。郑无空只想用夺命汤来延续自己的生命,却被义妁制止了,在义妁的恳求下,郑无空打算把病怏怏的身子交给她,她愿意怎么治疗就让她怎么治疗。

    一个月过去了,义妁仍然没有找出突破的方法,只用常规的方法,让师父服用柴胡疏肝散,以疏肝健脾、理气活血,可收效甚微。郑无空的疼痛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整夜都睡不着。义妁快要急疯了,一次又一次跪在师父的病榻前,看着枯瘦如柴的师父,泪流满面。

    一个人在崩溃的时候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万般无奈的义妁决定去鸡峰山寻找传说中的百年人参,据说百年人参能够治疗一切疾病,尤其是对重症有特别的疗效。身为大夫,这样的想法说出去让人耻笑,可义妁完全失去了理智。

    郑成议留下来照顾父亲,在义妁的带动下,杨怀三、采娟、白大婶、白大叔以及一些采药夫都加入到了寻找人参的队伍。他们翻遍了鸡峰山的角角落落,也曾遭遇毒虫魔兽的袭击,饿了就吃点干粮野果、渴了就喝点泉水,累了就躺在山洞里休息,足足找了七天七夜,所有的人都放弃了,只有义妁一个人的身影在鸡峰山陡峭的山坡上攀爬。手磨破了,脚也肿了,珍贵药材找到了不少,可就是不见人参的踪影。

    义妁绝望了,在山洞里,她一边想着人参有可能在什么地方出现,又一边想着用什么方法可以治疗师父的病。

    毒瘤、毒气、毒液、毒物,这些带“毒”字的东西在义妁的脑海里漫天飞舞,突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以毒攻毒!

    义妁激动地想,能不能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来治疗师父的血鼓呢?既然师父肝脏里的毒瘤一般药物无法驱除,那么何不用一种更加剧烈的毒药来驱除它?比如砒霜。

    谈到砒霜很多人都为之色变,它毒性剧烈,正常人只要服用一小口就会断命,但毒药用对了也是良药,良药用错了也是毒药,书上也曾记载砒霜对毒痈、烂肉、蚀瘀腐、瘰疬都有特别的疗效。与其让师父等死,何不用这个方法一试?只要把毒瘤逼出来,只要师父呕出毒血,病就好治了。可以用加味开胃汤保住师父的后天之本脾胃,激发食欲,然后再喝山药薏米芡实粥,大补气血,同时熬牛蹄筋汤喝。最后配以针灸按摩,尤其是按摩,可以天天在师父右肋肿块处按摩,加速气血流畅,只要气血流畅了,毒瘤变不攻自破。

    “对!一定要把师父体内的毒瘤逼出来!”

    想到这,义妁异常兴奋,快速下了山,飞奔医馆。

    “师父!师父!小女想到了!小女想到了”

    义妁推开房门,大吃一惊,师父不见了。

    又跑到郑成议的房间,咚咚地敲着门。

    一开门,郑成议和杨怀三都在,只见他们脸上都挂着焦灼的神态。

    “义妁,你终于来了!”

    听口气,郑成议似乎等义妁等了很久。

    “师父呢?师父去哪了?”

    郑成议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递给义妁。

    “这是我爹一个月前让铁匠特别为你打造的。”

    义妁不解地看着那把泛着寒光的小刀,有很长的把柄,用黑色麻布包裹了起来。

    “为何给我这个?师父呢,师父到底去哪了?”

    杨怀三哭丧着脸,自责地说:“昨天少爷去药铺买药,让我照看师父,我去药房煎药,药煎好了,师父就不见了。后来一个七八岁的顽童跑来,把这把刀交给了我,还说让我们去乱坟岗附近的一个茅屋找他。还特别叮嘱一定要和义妁姑娘你一起去。”

    “乱坟岗?茅屋?那不是麻风病人住过的地方吗”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包裹了义妁。

    “我们赶紧动身吧。”郑成议焦急道,一刻也不能等了。

    三个人火烧火燎地赶往乱坟岗,杨怀三因上了年纪,身体有些臃肿,腿脚不好使,远远地被义妁和郑成议落在后面。

    初春的田畴一片荒芜,乌桕树的枝条残存着一些枯卷的叶子,破落的村庄依山傍水,圆顶茅屋像棋子一样散落在池塘和树林边。远远的山坡上樵夫砍柴的声音在空谷中回荡,偶尔可以看见贩运盐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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