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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武帝身边的美女御医:女国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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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应待字闺中,却像个野丫头一样到处乱跑,跑的地方还不是一般姑娘喜欢去的市集,是那些毒虫野兽经常出没的荒山野岭,为的就是那些五花八门的药草。为此,父亲许善友头疼不已,他不愿女儿走一条与他一样的路。虽然义妁从小就表现出对医术的天赋和兴趣,但他明白大夫不好当,好大夫更加难当。好几次当他被患者羞辱时,他都想过放弃行医这条道路,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何况义妁是一名女子,要想成为一名大夫就更加不可能了。

    许善友只希望女儿嫁一个好人家,安分守己,平平安安地度过一辈子。

    说起来,义妁想当大夫的愿望与父亲脱不了干系。许善友医术高明,医德高尚,外表严厉内心柔软,对待病患就像对待自己的子女一样,无论贫富贵贱,他都一视同仁,每一次诊治都充满了热心、耐心、爱心。成为一名心医是许善友最高的追求。就是这种追求影响了义妁,义妁觉得父亲太累了,她要为父亲分担。

    下了山,在一条清澈的溪涧边洗了一把脸,顿觉神清气爽。有欢快的鱼儿在溪水里游动,义妁挽起袖子去捕捞溪水里的鱼儿。竟然捉住一条金色的鲤鱼。义妁把它捧在手心里,看着它可爱的模样,喃喃自语:“虽然把你的皮烧成灰可以止血,把你的脑髓熬成粥可以治耳鸣,你的血对口眼歪斜症还有奇特的疗效,但看在本姑娘今天格外高兴的份上就放你一条生路吧!”说着,又把鲤鱼放回了溪涧。

    今日可以算是义妁最开心的一天,她第一次成功救治了一名急症患者,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她加快了脚步。

    “爹,我回来啦!”义妁推开院子的门,兴奋洋溢在脸庞。

    许善友正在为一个腰痛病患者看诊,没有搭理义妁,义妁有些扫兴。

    许善友替病患把完脉,一脸严肃地对义妁道:“这位大叔说得了腰痛,你说说看腰痛可分为哪几种?”

    义妁不假思索地回答:“腰痛可分为寒湿型腰痛、湿热型腰痛、瘀血型腰痛、阴虚型腰痛和阳虚型腰痛。”

    许善友不动声色,继续问道:“肾阴虚和肾阳虚有什么区别?”

    “肾阴虚,表现为口干舌燥、皮肤瘙痒、失眠多梦、心情烦躁、腰酸膝软、手足心热、耳鸣头晕等症状。肾阳虚,表现为腰膝酸疼、精神不振、手足冰冷、畏寒怕风、腹泻、身体浮肿等症状。”

    “那么,你来看看这位大叔是什么情况?”

第6章 真心痛(6)() 
患者不过是四十岁左右,看他面色潮红,口唇干裂,义妁心里有了七八分底,定是房劳过多,导致**亏损,引起腰痛。为确诊,义妁耐心为其把脉,脉细数,这下更加确定了她的诊断,义妁胸有成竹地说:“大叔得的是肾阴虚型腰痛。”

    许善友点了点头,追问:“你可知用什么处方?”

    “可用女贞子、枸杞子、熟地黄、当归、茱萸、茯苓处方。”

    许善友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为病患开了药方。

    病患拿到药方一看,觉得不对,问道:“许大夫,您是不是开错了药?不瞒您说,我这病已经好久了,以前看的大夫都给开的是什么杜仲啊鹿角霜之类的药。”

    许善友笑道:“杜仲、鹿角霜是大补之药并不适合你的病症。你虽然是肾虚,但肾虚分为肾阴虚和肾阳虚两种,而你得的是肾阴虚,需要滋补肾阴,而不是壮阳。如果不对症下药,即使再珍贵的补药对身体也毫无益处,反而加重你的病情。”

    病患若有所悟,再三谢了许善友,满意离去。

    许善友这才问义妁:“今天有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高兴?”

    义妁把救治常大人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原本以为会得到父亲的夸奖,哪知许善友脸上乌云密布,怒道:“医者,最重要的要遵守规矩。你连大夫的资格都没有,怎么可以随便为重症病人看诊?”

    “当时情况危急”

    “那也不能!”

    “可是刚才爹不也让女儿给患者看诊吗?”

    “那是经过我的允许,在你可把握的范围之内。”

    “作为一个大夫见死不救那还算什么大夫!”义妁有些不理解父亲的顽固,语气有些顶撞。

    “你是大夫吗?你确定你能救治他吗?你只不过怀着仁慈的心与侥幸的心理去实践你的愿望罢了,但你却要拿别人的生命来交换,你这样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记住仁慈与侥幸不是医者的本领!”

    义妁低着头,无话可说了,现在想来,自己确实有些鲁莽,当时只是想着替病患救治,完全没有想到后果。义妁请求父亲的原谅,许善友阴沉着脸,让义妁写下誓言,发誓以后不经过父亲的同意绝不擅自给任何一个病患看诊。

    这样的誓言让义妁无法接受:“爹,为什么?女儿有把握的病患也不让女儿看吗?”

第7章 真心痛(7)() 
许善友似乎有隐衷:“反正爹这是为你好。”

    “如果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女儿有什么好?”

    许善友顿时噎住了:“你——”然后,长叹一声,“唉——”

    许善友预感到,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终究要发生。这个秘密已经在许善友的心里隐藏了十六年,也正是这个秘密才是许善友才极力阻止义妁行医的最大原因。

    也许,是该告诉她真相了吧。许善友心里想。可是,这又如何启齿呢?对一个刚刚对生活充满幻想的女子,告诉她这样残酷的事实,无异于带给她一个可怖的噩梦。许善友摸不准,义妁是否有足够坚强的心来接受这个事实。

    正当许善友思虑之际,忽然听见院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接着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许大夫!许大夫在吗?”原来是汜水亭亭长(古代官职名,等同现在的村长),看他一脸焦急的模样,想必有什么重要的病患。

    果然不出所料,亭长说他的女儿身体有些不适。许善友取下药箱,正准备出发,不料亭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女儿采娟只想请义妁姑娘走一趟,她得的是妇女病。”

    义妁心里扑哧笑了一下,听亭长这么一说立马料到了采娟得的是什么病,十有八九是采娟管不住自己的嘴,在经前吃了一些寒凉的食物,寒湿之邪侵入小腹经脉,导致经前或者经期小腹冷痛。这其实也不算什么病,只是反复发作,让人心烦。采娟每次发作都找义妁为她治疗。义妁就让她温服红枣生姜水。

    许善友看了一眼义妁:“你,可以吗?”

    义妁自信地点了点头。

    亭长有些急不可耐地说:“那就麻烦义妁姑娘跑一趟吧。”

    义妁安慰亭长:“大叔,请不要着急,这不是重病,小女准备一下就跟您过去。”

    望着义妁离去的背影,许善友的脸上呈现出复杂的表情。

    夏三月,草木蕃秀,万物华实,义妁步履轻盈,情志充沛旺盛。一路上遍地都是牵牛花,秀冠柔条,风姿绰约。看到这些花,义妁又忍不住回想,牵牛花有什么药效呢?可以泻下,可以利尿,还可以消肿,还可以这时,已经走过一条狭窄的田埂,来到宽敞的马道,不多远前面就是一座桥,过了桥往右拐就是亭长的家了。义妁与采娟从小就是亲密无间的朋友,对采娟的家再也熟悉不过了。

    不料,过了桥,亭长并没有往右走,却往前走,那是往县衙的方向。

    义妁不解地问:“大叔,您的家不应该往右边走吗?”

第8章 真心痛(8)() 
亭长支吾了一下:“呃,这个呀,喔,采娟她不在家,在县衙里。”

    义妁觉得有些不对劲,忐忑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采娟怎么在县衙里?”

    亭长似乎不想多说,一句话堵住了义妁的疑问:“姑娘先莫问,到了就明白了。”

    出于对亭长和采娟的信任,义妁继续跟在亭长的后面,一路上她发现很多十七八岁左右的妙龄女子都往县衙方向走,这些女子表情各异,有的悲伤,有的兴奋,有的极不情愿,有的迫不及待。这愈加使义妁疑虑重重,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只是不好再问什么。

    下午申时亭长和义妁终于到了县衙门口。亭长对守卫的士兵出出示了一个令牌,对其中一个耳语了几句就带着义妁进去了。很快,就来到了监狱门口。这时,义妁花容失色,惊问道:“大叔,采娟,采娟她被关在”

    亭长点了点头,又迅速从包里掏出一些散碎银子打发了看守的士兵,然后拉着义妁的衣角匆匆地向监牢里走去。一股阴森的气息迎面扑来,义妁似乎可以闻到腐臭的味道,义妁被污浊的空气呛了一下,她按摩了一下胸口,想使自己平静下来。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可怕的地方。两边牢房里关押的囚犯向义妁投来猥亵的目光,义妁噤若寒蝉。

    终于看到了采娟,衣衫褴褛,面容憔悴,她最喜欢的桃花髻也散乱不成形。牢门打开,亭长快步进入牢房,采娟扑在父亲的怀里失声痛哭。亭长轻轻地拍打着女儿的肩膀,不断地安抚她。过了一会儿,采娟止住了哭声,想过来拥抱一下义妁。不料亭长迅速把采娟拉出了牢房,就在那一刹那,牢门突然被狱卒关闭了。

    “爹,你这是干什么?!”采娟的手腕被亭长拽得生疼,采娟想停下脚步,却苦于没有力气,她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

    采娟和亭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眼前,义妁却依然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个可怕的噩梦罢了。只是当她踩到一个破烂的瓦罐,足底感到隐痛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不是梦,这是比噩梦更可怕的真实——对未来不可预知的恐惧以及对至信之人欺骗自己的怨恨。

    亭长一口气把女儿拽到了衙门外,采娟奋力挣脱亭长的手,怨声道:“爹,你到底在做什么啊!义妁还被关在牢里,你这是做什么啊!”

    亭长面有愧色,语气沉重:“爹要保住你,只好对不住义妁姑娘了。”

    亭长说出了原委。原来为应对朝廷的选美,槐里县令就下令每个亭都必须选送一个合格的女子到县衙,否则就撤销该亭亭长的职务。采娟的父亲起初是把自己的女儿选送到了县衙,因为在他掌管的亭区只有义妁和采娟符合要求,可是他了解义妁的脾性,知道她绝不会去应征宫女的,只好委屈自己的女儿了。哪知女儿和义妁一个脾性,坚决不从,在县衙里以绝食来抗议。万般无奈之下,亭长只好想出了这样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用义妁来调换女儿。

    “可是,女儿从没有想过用义妁来换,爹这样做不就等于毁了义妁的梦想吗?爹你是知道的,义妁的志向是大夫,而不是什么宫女妃子!”采娟虽然明白父亲的心思,但她怎么可以牺牲别人来保全自己,她做不到,何况义妁是她最好的姐妹。

    采娟的情绪依然很激动,说着就想往县衙里跑,被父亲死死拖住。

    亭长有些生气,大声说:“你这样进去不是去送死吗?”

    停顿了一下,亭长语气缓和下来,安慰女儿:“我们先回去。义妁吉人天相,聪明伶俐,不会有事的。爹回去再想办法把她弄出来。最糟糕的结果无非就是爹不做这个亭长了。”

    听父亲这么一说,采娟稍微放宽了心,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在父亲的搀扶下,慢慢地向家走去。

第9章 真心痛(9)() 
选美事宜已经开展到了第十日,可依然没有一个像样的美女送到槐里县令方大人的眼皮子底下,还有十日就要结束,到时候交不了差,他的乌纱帽就难保了。

    方县令急得跳脚,大堂之上,踱着步子,走来走去,习惯性地把惊堂木敲得啪啪响。容颜盛怒,面色铁青,血脉喷张,大声训斥着他的属下:“你们这群混账东西,都是无用之徒!”

    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槐里选不出美女,这怪不了他们,槐里本来就不产美女,不像米脂的婆姨,一个比一个水灵,一个比一个丰腴,纵使他们长有三头六臂,使出浑身解数,布下天罗地网,抓住的不是姿首寻常就是歪瓜裂枣。

    又一群所谓的美女被带入了大堂。按照规矩,方县令要一一过目,只有他满意了才有机会进入下一个环节。美女们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妖艳十足,顿时整个大堂里都可以闻到脂粉的气味。美女们叽叽喳喳的,方县令把惊堂木一拍,都安静了下来。方县令的目光像刷子一样扫去,大失所望,还是那等货色,没有一个能让他兴奋的。

    方县令硬着头皮,一一过目。一个体态丰腴的少女扭着水蛇腰向他走来,一把香扇遮住了半边脸,看身段还不错,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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