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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枭宠:弃妃惊天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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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上响起三下轻轻的叩门声。

    没有听到呵斥,来人推门脚步轻轻的进来,姚桐垂头背对着来人,学着姚檀的声音:“带走!”

    今日她和姚檀一样的打扮,姚檀又披头散发,衣衫半褪,动情的腻声,让来人也呼吸一顿。

    来人不敢多停留,将地上翻滚放浪的女人兜头一罩,捂了嘴,就带了出去。

    姚桐手心已是汗津津。

    她不能在这儿多停留,三两下扒下地上姚檀丫鬟的衣裳,脱下自己身上的,换了上去。

    锦霞还在昏迷,姚檀既然连自己的丫鬟都迷昏,想来短时间内她们不会有碍。

    姚桐换好衣裳,改了发型,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姚檀处心积虑,一路上竟然没有遇到多少人,现在反而方便了她。

    “王妃呢,蓟州节度使世子妃房氏求见王妃。”

    蓟州节度使世子妃房氏气势汹汹而来,脸色难看至极。

    “王妃已经歇了,请回吧。”

    天权毫不客气的将人拦了下来。

    “歇了。”房氏脸色晦暗,咬着牙低吼:“好个歇了!二弟,咱们走!”

    马车里,姚桐听着脚步声渐远,露出抹没有温度的笑容,“把锦霞她们带出来。连夜离开这里。”

    “檀儿!大哥!”

    当房门被踹开,眼前的景象几乎让房氏昏厥,让蓟州节度使二公子当场发狂。

    “啊。。。。。”

    姚檀被人重重扯下来,砸在地上,体内的淫情已尽情的发泄过了,骨肉的剧痛让她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了过来。

    “夫君。。。。。。。”

    下身的肿痛和不远处光光的男人,眼前暴怒的男人,姚檀终于明白她落到了什么境地。

第106章 暗流涌动() 
姚檀不知道哪里说了问题,将自己陷在了这死局里,她不想死。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生生又挨了一脚窝心脚,姚檀凄厉的惨叫,一双含泪的眼睛,直直望着那还在发怔的光着身子的男子。

    她此时极为狼狈,全身光着,肌肤上瘢痕触目,落在旁人眼里,是让人鄙薄的放荡。可唯独这同样光着的男人,看到她这个样子会激起怜惜。

    “我。。。。。。”他的眼睛果然闪了起来,刚一开口,喉咙沙哑,太阳穴猛的一疼,犹如针刺。他陪着一众贵客,喝了不少酒,后来就记不清了。。。。。。只记得酒酣体热,压了个女人,极尽放纵,可这个女人怎么会是他的弟妹?

    就在此时,姚檀疯了似的冲了过去,抽出他解在一旁的佩剑,横在了脖子上。

    “清白已污,姚檀无颜再苟活在这世上。”

    她凄楚含泪,手一动,一线血痕飞溅。

    “住手。”世子大惊,心头涌上愧疚与心疼,一跃而起,夺下她手中剑。

    两人皆是赤条条的,又紧贴在了一起,这一幕落在旁人眼里,说不出的怪异。

    最起码世子妃和姚檀的夫君,已是怒火浇油。

    “失了贞洁的荡妇,死便死了,夫君你快放开她,这成何体统。。。。。。”

    “啪。”

    话未说完,脸上重重挨了一掌,房氏不敢置信的看着暴怒的男人,“谁许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还有你们,敢闯我房间,舌头都给我剁了!”

    那一剑夺得虽然迅速,可姚檀下了狠手,划的那一下很深,血流不止,她像是一朵慢慢枯萎掉的花,涣散眼神看着抱着她的男人,“大哥,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她虚弱得似乎下一刻就会死掉,“对不起,大哥,污了你的英明。希望我死了,能用我的血为你洗涮。。。。。。”

    这般柔弱,遇到这种事情,脖子上鲜血汩汩,还在为他担心,混迹女人堆中多年的男人,忽然软了心肠。

    “你不能死。”不顾自家弟弟愤恨暴怒的眼神,蓟州节度使世子抱着昏迷在他怀里的弟妹,望着妻子的眼神阴冷,“害你的人还没找到,怎么能死?”

    房氏尖叫:“你什么意思?是这个荡妇自己爬到你的床,她该死。。。。。。”

    “大哥,把她给我。”姚檀的夫君红着眼冲了上去,恨不得掐死这个给他耻辱的女人。

    “二弟,有什么事情,都等查清了再说,别冲动。”

    当房间里再没有人,姚檀睁开眼睛,伸手抚摸脖子上被包扎好的伤口,那双眼里哪里还有半分柔弱,恨意滔天。

    “姚桐!”

    她又一次栽在了姚桐手上。

    若不是她下了狠手,给了自己一剑,今天她一定会死在那个无能却暴躁的夫君手里。

    她不想死。

    房门发生一声轻微的吱呀声,姚檀急忙闭上眼睛,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

    来人脚步极轻,到了床边,噗通跪了下来,“郡主,小的该死。”

    姚檀倏的睁开眼睛,双手死死捏着被角,看着俯首跪地的人,恨不得将这愚蠢无能的东西千刀万剐。

    然而,她忍了下来,现在这个境地,还不是弄死他的时候。

    “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人身子颤抖起来,显然是惧怕她的,“奴才去查看了,那香炉灰中的情蛊,咬着了。。。。。。郡主。奴才按照吩咐去的时候,房中熄了灯火,郡主。。。。。。也已中了情蛊,奴才瞎了眼,没有认出来。。。。。。奴才该死。。。。。。”

    还有什么不明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底是她姚檀技不如人,输给了姚桐。

    姚檀是个狠人,事已至此,怎么从这难堪狼狈的境地挣出一条生路才是眼下最重要的,“那情蛊处理了吗?”

    “这情蛊吸血后也活不了,奴才找到了蛊虫的死尸,已经处理了。”

    姚檀从牙缝中挤出了个好字,这情蛊来自西羌,一旦被它咬了,任你再是贞洁烈妇,也得成为**荡妇。

    更更可怕的是,中了这蛊毒的女人,当时和哪个男人交合,以后就再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给她蛊虫的人,和她一样,恨毒了姚桐,不单单是要她一次身败名裂,而是要她最耻辱最肮脏的去死。

    “抹去所有的尾巴。”姚檀狠声:“再弄出线索,指向世子妃,让世子去查。”

    “奴才这就去办。”

    来人轻轻的走了,姚檀再次抚摸上伤口,什么人都敢欺辱她,不就是因为父王没了,家族倾覆了。

    这世上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权势,比起她嫁的那个无能的丈夫,世子大哥才是蓟州未来的掌权人。

    “母亲,你说的对,身为女人,就应该用自己的资本挑选最好的男人。”姚檀失了血色的唇,缓缓绽放,像是一朵妖艳的花。

    又有人来了。

    “你们守在这儿,守好了,除非见到我的令牌,否则谁都不许放进去。就是。。。。。。父亲派来的人也不许!”

    姚檀听出了来人的声音,是她那位世子大哥,她闭着眼,眉尖蹙着,静静的等着。

    男人吩咐了侍卫,在门口徘徊了几下,终于还是没有进去,转身走了。

    蓟州节度使脸色阴沉,长子和弟媳发生丑事,还是在为郑王一家办葬礼的寺院,一众目睹了丑事的奴仆,已尽数被乱棍打死。

    还好,没有传出去,压在了自家院中。

    “明日就回蓟州,将那个贱妇看管起来,过些日子,让她病逝!”

    这种事情,当然是女人的错。

    “老二,这事情全是那贱妇的错,为父再给你选个更好的。”蓟州节度使怕的是这事影响到两个儿子的感情。

    他只有两个嫡子,断然不能让他们为了个女人生了嫌隙。

    “不过一个女人,你瞧瞧你这样子,看你大哥做什么?”蓟州节度使见了次子的样子,怒火上涌,要不是顾念着从姚敦手里接过来的势力还没有完全消化,这时候不能让姓姚的小贱人死了,他现在都想宰了那贱妇。

    “你大哥也是被人害的,不许对你大哥心存怨望。”

    “儿子不敢。”

    “二弟,一切都是大哥的错,你有气就打大哥一顿,大哥绝不还手。”

    “听听,听听,这才像话。”

    父子三人飞速的议定了后续安排,也顾不上为何那位靖北王妃走得那么匆忙,只是以为她和姚敦父女之情淡薄,并未多想。

    再者,眼下蓟州实力比之贺铮寒,还是远远不如,他们也不敢动他的女人,走了便走了吧。

    蓟州节度使府中的人马也匆匆的离了汴州城,完全不知道不久的将来,内宅中等待他们的是如何的腥风血雨。

    “这雪下得真大,不知道南边有没有下雪?”

    姚桐一行人才从汴州回来,这场大雪便落了下来。这一来一回,用了一个多月,算算日子腹中骨肉竟有了两个月了。

    而贺铮寒大军这时候估计已经入了蜀地,她写了书信,告诉了他自己怀了身孕的事情,却还没有接到回信。

    虽然一再安慰自己不要多想,却还是忍不住的思念。

    “王妃,您又在想王爷了。”

    锦霞抿嘴一笑,扶着姚桐坐了下来。

    被她一打趣,姚桐也笑了,坐在铺着厚毡的椅子上,柔软舒适,眼睛一扫,落在桌上的鲜花上,“这盆红梅开得正好,水仙也亭亭玉立,花匠打理的不错。”

    虽然过了最折腾的孕吐,但这个孩子她怀得极为辛苦,比之以往,精神大有不足。

    而贺铮寒不在,凉州城种种大事都得她来处理,这么一来,一些琐碎的小事,她便没有精力过问。

    “凉州这么冷,咱们府中的花匠可培不出这种水灵花儿。”锦霞脆声声说:“这是谢家暖房里养的,奴婢前几日给王妃说过的。”

    姚桐也笑了,她想起来了,谢怀远和他那位扼守江左祖宗基业的三叔,对峙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占了上风。

    蜀王之乱,不仅让贺铮寒出兵南下,也帮了谢怀远大忙。他是个能抓出一切机会的人,趁机连番追打,蚕食鲸吞,他那位三叔不过是苟延残喘。

    谢怀远人也去了南边,亲自指挥对他三叔的围剿。

    而他人不在这儿,却指使着在凉州城开了一家又一家铺子。

    这暖房便是其中之一,在这北地酷寒之地,在暖房里养育娇嫩的盆花和蔬菜。

    不久前第一批菜蔬花朵一出来,谢家暖房的人便送进了王府。

    姚桐虽然对这位谢九爷心存忌惮,可凉州城的商道离不开谢家,而且这些日子谢怀远并未再露出过那种偏执。

    无论是他忌惮贺铮寒还是其他什么,姚桐都松了口气。

    谢怀远此人,能为友,还是不要为敌。

    “王妃,您上次赞了的小黄瓜,今儿暖房又送来了,才结的果。碧绿绿的、满身芒刺,顶上还带着一朵小黄花,别提多鲜嫩了。奴婢让厨房切盘黄瓜丝,您就着这鲜嫩,就能喝下一碗肉粥了。”

    姚桐让她一说,也忍不住口舌生津,笑着点了头。

    她这孕吐虽好了些,还是不大能吃肉,得亏这大冷天的,有这些鲜嫩的洞子货,不然这饭吃得更是忧愁。

    锦霞对那位谢九爷多了好感。

    姚桐吃了午饭,躺下歇了午觉,一觉醒来,案上摆上了两封加急信件。

    一封来自蓟州,一封来自临都。

    蓟州,蓟州节度使不甚坠马,抬回去就没气儿,世子继任成为节度使。老子死了儿子继任,各地藩镇早已成为自家私物,临都小朝廷根本无力阻止,单单是这个消息,这封信还不足以加急。

    原蓟州节度使府中的二夫人姚檀,成为新任蓟州节度使的侧室,且将正室夫人逼得重病在床,无法起身,才是重点。

    “姚檀,她可真是黄氏的女儿!”

第107章 檀夫人() 
有了蓟州做对比,临都的消息就更能接受了。

    那位年纪并不大的太后,耐不住寂寞,养了个男人,扮作太监藏在宫里。不想,某日,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时,小皇帝未经通传,闯了进去,看了个正着。

    小皇帝暴怒,当场杀了那个假太监,太后惊吓过度,也病倒了。

    这两封信都是内帷香艳之事,但因为涉及到的人,暗卫还是加急传了过来。

    “接着盯着,一有动静,立刻回报。”

    姚桐沉吟,让两处的暗卫接着盯着。

    只是,这种内帷之事,最是隐秘。就像老蓟州节度使的堕马、小皇帝恰好在那个时候闯进太后宫里,这要是说巧合,姚桐是不会相信的。

    可里面的阴私,暗卫也无法打探的清楚明白,只能知道最后的结果。

    蓟州。

    节度使府中一片白茫茫,老节度使死的突然,事后追查,也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只能说是他运气不好。

    已过了头七,老节度使也已入土为安,但为了彰显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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