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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枭宠:弃妃惊天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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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怎会不可能”孙琼华像见了鬼一样,摇摇欲坠,失神的眼睛看看她,看看屋子,她不是应该在屋子里吗?

    “妾身参见太妃,太妃万安。”姚桐终于让贺铮寒结束了那个紧紧的拥抱,轻盈的走到冀王太妃面前,身姿优美的行礼问安。

    冀王太妃的震惊不比孙琼华少,她是得了确切的准信,说这个贱胚子和老四那个孽障勾搭在了一起,震怒之下,才带着人过来

    贺福瑗是这里一众人中情绪最单纯的,见了她安然无事,舒了口气,故也最先回过神,“祖母,不是她!”

    只要不是她,管屋子里的人是谁,不用再拖出来了。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冀王太妃下了死命令,里面的人也不再犹豫,手段粗暴的将屋子里交叠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绑了,怕他们赤条条的污了贵人们的眼,扯了绸子胡乱的一裹,就这么拉了出去。

    “啊五姐姐”

    贺福瑗最先看到,看清那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女子,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失声喊了一嗓子。

    冀王太妃只看一眼,就认出了那遍身狼藉的人,是她娘家五侄孙女!

    和老四做丑事的怎么会是五侄孙女,这怎么可能?

    冀王太妃眼前阵阵发黑,脸上火辣辣的疼,她亲自带着人来踹门,没想到拿住的是自家的侄孙女,这简直是一记打在自己脸上的耳光,难堪至极。

    “姑祖母,五妹妹她这个样子,不能再让人看见了”孙琼华一口血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吐不出,明明应该是那个贱人的,明明是要她身败名裂的,怎么会成了孙五?再恨怒不甘,再想不通,眼下最要紧是赶紧捂住了这件事,否则不止孙五名声尽毁,还要连累整个孙家,连累到她的名声。

    “二姐姐!”孙五喝了一壶酒,又被人喂了东西,一直神志不清,此刻只裹着一层薄绸,冷风一吹,她反而清醒了些。晕晕乎乎的抬眼,认出了自家二姐,“我疼!二姐姐,我好疼,身上好疼,像被劈成了两半一样疼,呜呜呜”

    她兀自哭得伤心,孙琼华白着脸险些摔倒,恨不得缝上她的嘴,这是要把她的脸丢尽了再踩上一脚啊。

    “来人,来人,都是死的吗?送她回瑞萱堂!”冀王太妃也快撑不住了,只觉一张老脸都要丢尽了。

    “慢着!”贺铮寒冷眼一扫,一众下人抖了抖,停下动作,老老实实的装起了鹌鹑。

    “老四,你怎么回事?”贺铮寒走到被绑着的一脸潮红的男子身边,挥手斥退押着他的人,俯视着他冷冷的问。

    “大大哥”一听得这个声音,剧烈挣扎的男子像是听到了阎王殿里的声音,又像兜头泼了一桶冷水,连那被欲念控制的脑子都清醒了。

    “混账东西,自家表妹你也下得去手,禽兽不如的东西!”冀王太妃也走了过来,啪啪甩了两个耳光,这桩丑事孙家不能担,也担不起。

    “不是大哥是她爬到我床上的!”脸上挨了重重两下,唇角都渗出血了,老四一下子被打清醒了,抱着贺铮寒的靴子痛哭喊冤,“我一回房,被窝里就躺了下光溜溜的女人,我知道被人暗算了可我身上着火了似的难受,脑子也不清楚了,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大哥,是有人害我,是她害我!”

    这真是越说不不堪入耳了。

    “郡主,这些话太脏污了,不适合你听,让丫鬟送你回去吧。”姚桐见身边的永福郡主,呆愣愣的站着,眼神木呆呆的,一副吓傻了的样子,皱了皱眉,这小郡主才十三四岁,还是个孩子呢,这些事实在不宜知道。

    “多谢夫人,奴婢告退。”贺福瑗的贴身丫鬟早想带着郡主离开了,可太妃和世子爷都在,她根本不敢开口,现在一听姚桐的吩咐,一脸感激,搀着呆呆的郡主,赶紧离开。

    “呕”贺福瑗一出了院门,再忍不住,恶心的一阵阵干呕。

    “郡主,郡主!”她的丫鬟差点吓死,连忙让人去禀报王妃。

    “胡言乱语,一派胡言,给我堵住他的嘴。”冀王太妃脑子一抽一抽的疼,万万想不到平日那么懦弱没用的老四敢反驳她的话。

    “寒哥儿,你别信他的话,他是个什么东西,定是他见了五姐儿,生了恶意,谋算了五姐儿。”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好端端的女孩儿,在我这儿出了这种腌臜事,我可怜的五姐儿。”冀王太妃老泪横流,一口气倒不上来,直愣愣的摔了下去。

    “祖母,快去宣府医。”贺铮寒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太妃,迭声吩咐。

    “寒哥儿,祖母难受喘不上气送我回瑞萱堂带上五姐儿”冀王太妃断断续续的交代。

    贺铮寒看着一头白发、满脸皱纹的老太妃,儿时这位老人也曾真心的疼爱过他,也曾一声声慈爱的唤他乖孙。终究还是不忍心,“祖母别说话了,身子要紧。”

    “寒哥儿,你应了我”

    “祖母,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冀王太妃这才放了心,不再哭闹,坐上了软轿,带着孙五,回了瑞萱堂。

    “大哥,我真是冤枉的!”看着眼前这个弟弟糊了鼻涕眼泪的脸,贺铮寒眉头一拧,他离开王府时,年龄太小,记忆里只有当时五岁的二弟,旁的兄弟,要么还是奶娃娃,要么还没出生,他都没什么印象。

    这个四弟,在府里影子似的,他也就远远扫过几次,知道有这么一号人,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清他的样子。

    却让他心里不舒服极了,这张脸男生女相,还那么像

    他抬眼望向姚桐,她回他一个灿烂的笑。

    贺铮寒吐了口气,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冰冰冷冷,冻透了似的,大掌一握,将她的手捂在手里心,给她暖着,“冻成这样,吓坏了吧,走,回去,好好暖一暖。”

    姚桐看了看嚎啕不止的王府四爷,“那他”

    “在自个屋子里都能让人算计了,蠢!得了便宜就下手,奸!出了事只会哭哭啼啼,软!这么个又蠢又奸的软货,别脏了你的眼。”

    贺铮寒握着姚桐的手,带着她离开。

    因夜深天寒,贺铮寒没有带她回别院,而是歇在了府里的住处。

    姚桐果然是冻透了,尤其是为了保持神智清醒,从领口塞了一捧又一捧的雪,里面的小衣都湿透了,进了屋子,明亮的烛光一照,贺铮寒才发现她面白唇青,整个人都在打着摆子。

    他急忙将她身上衣裳都褪了,摸到湿哒哒的小衣,脸色一沉,将人抱到浴房,三两下脱干净,放进了盛满了热水的浴桶里。

    姚桐神智还在,可发沉无力的身子已不听使唤,只能任他服侍了。

    不想,热水一泡,那股子难受劲又窜了上来,她闭着眼睛,双手在身上胡乱的摸,口里嚷着:“热,热,难受。”

    贺铮寒神色一凛,待她泡去了寒气,将人抱了出来,擦干水珠,套上里衣,喂她喝了碗熬得浓浓的姜汤,将人放进了厚厚的被子里,命人仔细守着,他离开卧房去了外间。

    “把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一遍。”

    跪在地上的小喜,不敢隐瞒,抖着嗓子说了一遍。

    “下去,这些话不许再对第二人说。”

    小喜连连磕头应下。

    “世子爷,有发现了。”擅长药理的暗卫进来禀报,“夫人裙子上沾了靡芜粉,这种药粉无色无味,粘在衣裳上极难发现,而且单独并没有什么作用,可一旦和良姜酒混上,就成了催情药”

    这手段相当阴损,且被算计的人事后也很难找到证据,只能背负放荡的恶名。

    “怎么去这药性?”

    暗卫头垂得更低,“这药不算霸道,就是容易让人神智迷失,将眼前的人当做心中念想之人,只要神智坚定,保住灵台清明,撑过去药性,就无碍了。”

    “下去吧。”

    心中念想之人。

    卧房里,贺铮寒听得她一声声压抑的喘,绯红的脸庞似三月盛开的桃花,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他扯开领子,眉头紧皱,屋子里地龙怎么烧得这么热?

    终于受不了这热,先是脱了外袍,又脱了内衫,最后只剩下一套里衣,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贺铮寒却觉得逼仄的厉害,呼吸起来都费劲。

    脚步不由自主的靠近,最后坐在了床头。

    “嗯”姚桐难受的辗转,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艰难的撑开了眼皮。

    贺铮寒心头忽然一阵狂跳。

    “你是谁?”这双明眸清若湖水,里面却满满都是茫然和陌生。

    笑容凝滞在脸上,贺铮寒眼看着她缓缓又闭上了眼睛,全无一点欣喜与娇羞,咬了咬牙,下颚绷成一道凌厉的线。

    “见鬼的心中念想之人!”

第29章 这份礼物,爷喜欢吗?() 
姚桐再醒来,已是第二日的午后。

    “夫人,你醒了,小厨房里温着粥,奴婢这就去取来。”小喜欣喜若狂,扶着姚桐靠在迎枕上,端来热水擦拭洗漱了,就兴冲冲的去端了饭食。

    “这是世子爷特意吩咐的,熬得鸡丝红参粥,一直在灶上温着,熬得糯糯烂烂的。”小喜打开食盒,将一碗热粥和六样精致的小菜放在炕桌上。

    姚桐看着这一色儿清淡的粥菜,难得的有了些胃口,慢慢的喝着粥,“外面的事情怎么样了?你说给我听。”

    昨夜自家夫人睡了一夜,这王府里可有人彻夜难眠,一夜乱哄哄的不知有多少乱子,今天天色还没亮,王爷就派人来唤了世子爷,不到中午,就传出了四爷和孙家五小姐定亲的消息。

    小喜定了定神,仔仔细细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这么说昨夜王爷和王妃都去了棠院,王妃把王府四爷关进了祠堂,还去了瑞萱堂传孙二问话。。。。。。”

    小喜连忙点头,“不过,奴婢只能打听到主子们的行踪,不知道具体问了什么。”

    “然后,一早上王爷就把世子爷叫了过去,不多久就传出了两家要结亲的喜事。。。。。。”姚桐唇角绽出冷笑,“那孙二也完好无损的回了瑞萱堂吧。”

    “夫人怎么知道?”

    她怎么会知道,冀王府这是要一床锦被遮了,孙五嫁入王府,将这场丑事消弭于无形,纵然这事瞒不过所有的人,可最多能传点风言风语,孙家的名声,孙二的名声一点都不会受到影响。

    至于她这个受害人的公道,呵,没出事,就是她的造化了!

    真是欺人太甚。

    “端下去吧。”

    小喜看着还剩半碗的粥,劝说:“夫人再多吃点吧。”

    姚桐摆了摆手,“吃不下。扶我起来,备车回别院。”

    小喜大惊,“夫人,您身子骨还病着,怎么能再折腾?”

    昨夜姚桐到底还是伤了身子,她按了按酸疼的太阳穴,呼出的气体灼热,“这里我待不下去了,马上走。”

    贺铮寒听得下人传话,微微一笑,这脾气还真不小。

    “听她的吩咐。”

    顿了下,又喊住退下要走的小厮,“用我的车送她回去。”

    “夫人,这是府里为世子爷备的车,爷特意让人用这辆车送您呢。”

    姚桐扶着小喜的手上了车,这车外面看着肃穆低调,里面却极为奢华,铺了厚厚的虎皮褥子,四周悬着厚实的织锦窗帘,底座夹层里放着炭盆,整个车厢温暖如春。

    比她来时坐的车子舒服多了。

    瑞萱堂。

    “表。。。。。。表哥。。。。。。”孙琼华惊喜的望着贺铮寒,一夜无眠的小脸上忽然焕发了神采,一声表哥让她叫出了万种柔情。

    贺铮寒却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睨着她的眼神凛冽如冰,孙琼华在他这种眼神下,眼圈儿一红,眼泪盈盈欲滴。

    “表哥为何这么看着华儿?华儿哪儿做错了吗?”孙琼华颤抖着唇瓣,样子楚楚可怜。

    死死攥着掌心的帕子,不会的,昨儿回来她扑到姑祖母怀里一通痛哭,姑祖母虽然骂了几句,还是马上让人给她收拾了首尾。而且冀王舅舅已经发了话,这事儿和她无关,到此为止,表哥不会查出什么的!

    “你今年多大了?”

    听得贺铮寒开口,孙琼华眼眸睁大了些,心口擂鼓一样的跳,表哥这是什么意思?这男子开口问女儿家的年龄,这。。。。。。她一脸娇羞的垂头,脸上布满羞涩的红晕,“十九了。”

    “的确不小了。”

    表哥的声音真好听,孙琼华含羞带怯的看了他一眼,喝了蜜一样的甜。

    “该说人家了。”

    贺铮寒冷眼睃了她一眼,淡淡的说出下半句,“女大不中留,孙家该考虑你的婚事了,别留来留去,再弄出一个无媒苟且。”

    孙琼华震惊的抬起身,脸上血色刷一下褪尽,像是受到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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