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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还没摁住她-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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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根本没把那个给她点酒的人当一回事,只漫不经心地扫视全场。许星洲面孔清汤寡水,眼角却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种难以言说的,因活着而热烈的味道。

    调酒师颇投她的缘,随口问:“姑娘,你一个人来喝酒,又有什么故事?”

    许星洲没回答。

    突然,酒吧那头传来推搡之声。

    “让你过来你不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爽地道:“他妈的躲在这里干嘛?看你哥我不顺眼是不是?”

    许星洲眉毛一动,朝那个方向看去。

    调酒师莞尔道:“别看了,小情侣吵架而已。”

    许星洲:“”

    角落里那女生十分抗拒,拿着包往那男的身上拍,那男的大概喝的也有些上头,牛脾气上来了,直接拉着女生往隔间里扯。

    那个隔间里,恰好就是非常闹腾的,灯红酒绿的那一群人,里头大半都是女孩。

    许星洲盯着那个方向,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在外面这样好看吗?有什么事不能回去说?”那个女生一边尖叫一边拿包抽那个男生:“陈两蛋你他妈的是个死流氓吧!我不想和你们呆在一起了——!你听到没有——!”

    许星洲没听见别的,只听见了‘流氓’二字,登时热血上头。

    许星洲对调酒师说:“你问我有什么故事?”

    “——我的故事太长了,一时说不完。”

    许星洲停顿一下,严肃地对调酒师道:“但是你要知道的是,今晚也会成为我的传奇的一部分。”

    然后她站起了身。

    …

    时间拨回现在。

    雨汽刷然吹过,f大理教,三楼会议室。

    会议室里足足几十人,传奇女孩许星洲低着头,装做自己是个蘑菇。

    ——没人会分神关心一个想找时光机的许星洲,大家都忙于自己的破事儿,新学生会主席将任务一个个地布置下去,谭瑞瑞在一旁奋笔疾书,记着这个周的工作安排。

    许星洲以头发遮了大半面孔,冒着生命危险偷偷瞄了一眼——那叫秦渡的青年人个子足有一米八五,目光锋利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野性,像一头独行的狼。

    鬼能猜到这居然是他们学校的,学生。

    许星洲思及至此,简直悲愤至极

    他应该没注意到这里吧?反正先捱过这几分钟,等散了会我就要逃离地球许星洲乱七八糟地想:他肯定没注意到我,估计第一眼也认不出来我是谁,毕竟那天晚上灯光那么妖魔鬼怪

    这头许星洲绞尽脑汁思考怎么逃脱,那头终于散了会,谭瑞瑞将宣传部的工作内容整理完毕,本子往桌上一磕,对许星洲说:“副部,完事儿了,走了。”

    许星洲如蒙大赦,当即拿了本子站起了身。

    谭瑞瑞将许星洲往旁边儿一扯,小声问:“你和秦渡有什么恩怨”

    她声音特别小,秦渡却抬起了头,漫不经心地朝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

    许星洲立即低头躲开了他的目光。

    谭瑞瑞见状,越发确信他们中间一定有过什么不可见人的腌臢故事。她瞥了一眼秦渡,秦渡漫不经心地玩手机,浑不在意这边发生了什么事儿。

    谭瑞瑞狐疑道:“你到底和他有什么恩怨?你见了他怎么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许星洲道:“耗子见了猫不过是见了天敌,我见了他等于见了我不能直面的过去!你每一次提起他的名字都是对我的二次伤害,并且令我身处被凌迟的危险之中,请你不要说了。”

    谭瑞瑞由衷叹道:“你怕的东西居然是秦渡!服了,秦渡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什么时候和秦渡结的梁子?”

    许星洲连着被戳心窝了三次,说:“你这个问题,问的不对。”

    谭瑞瑞吃了一惊:“哈?秦渡对你用刑了?”

    许星洲被戳心窝第四次,战战兢兢地说:“你得问,”

    ——她身后的暮色中,秦渡终于将手机一放,沉沉地看了过来。

    许星洲浑然不觉,小声咬耳朵道:

    “——你得问,我对他,做了什么。”

第二章() 
第二章

    …

    “你得问,我对他,做了什么。”

    谭瑞瑞:“”

    谭瑞瑞眼神飘了——许星洲狐疑地看着谭瑞瑞的眼睛。她似乎不想再和许星洲扯上关系。

    许星洲只觉自己清白受辱,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上他!”

    谭瑞瑞艰难道:“我不是”

    许星洲气愤地说:“我也没给他喂妈富隆!”

    谭瑞瑞:“那个我不是”

    许星洲怒道:“你的眼神出卖了你!你在控诉我!我不是拔屌无情的渣男!”

    谭瑞瑞有口难言:“我”

    许星洲轻轻拭去眼角的鳄鱼泪,悲伤地捏着兰花指说:“部长、部长!我的朱丽叶!你明明知道我这一生只钟情于你,你就像我维洛那花园的玫瑰,我如何容忍我的心儿被别的野男人染指”

    谭瑞瑞:“”

    谭瑞瑞说:“主席,下午好。”

    然后谭瑞瑞摁住许星洲的肩膀,将她转了个身,迫使她面对世界真实的一面。

    春雨黄昏,数十年的理教潮湿昏暗,许星洲身后站了个青年。

    青年一头棕发向后梳,穿了双拼色aj,夹克上一个针绣的虎头,显得极为玩世不恭、浪荡不驯。

    那个青年人——秦渡一揉眉骨,不走心地点点头表示知道,继而朝许星洲走了过来。

    许星洲瞬间,大脑当机

    许星洲猛然之间毫无遮掩地面对秦渡,险些惨叫出声!原本心里那点‘可能认错了人’的侥幸蒸发得一干二净,他绝对认识自己!她此时满脑子只剩求生欲,简直想要落荒而逃。

    “这就是,”秦渡道:“宣传部的副部长啊?”

    又一道晴天霹雳,将许星洲劈得焦糊漆黑。

    那天晚上许星洲的确喝了酒,却没喝断片,发生的一切仍历历在目——那个羞耻、中二且找揍的夜晚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以至于她这几个星期连‘酒’字都看不得。

    秦渡以手抵住下颚,手里还拿着本讲义,没甚表情地问:“副部你大几?什么院的?名字叫啥?”

    ——三连问。

    许星洲一心想着甩锅,连脑子都没过就信口胡诌:“法学院法学三班,因为是大二”

    “所以名字叫郑三。”

    …

    下一秒,讲义啪的一声砸了她脑门。

    许星洲捂着额头,嗷呜一声

    许星洲浪了一辈子,头一次被人拿拓扑讲义拍脸,疼得呲牙咧嘴

    秦渡冷漠地又抖了抖凶器——讲义,抱着双臂道:“别以为我不打女的。”

    许星洲怒道:“打我干嘛!自我介绍有错吗?”

    “我这有学生会成员的资料,”秦渡眼睛危险一眯:“你的班级姓名错一个字你被我拿书抽一下怎么样?”

    许星洲:“”

    许星洲早预料到了秦渡大概率不买她的账,但没想到是这种程度

    秦渡漫不经心地摸出手机,问:“干不干?”

    谭瑞瑞在一边头疼道:“说实话。否则秦渡真的会抽你。”

    许星洲委委屈屈地说:“许星洲。”

    秦渡眉毛一动,极具侵略性地望了过来。

    “新院新闻学专业”许星洲憋屈地说:“三班的,大二。”

    她又问:“要我报学号和gpa吗?”

    秦渡没说话,只盯着她,眉峰不置可否地上挑。

    平常人这时候多半要被吓死,许星洲就不一样了,她敏锐地嗅到了秦渡想找她算账却又不知从何算起的气息——他居然连从何找茬都没想好!这时候不溜更待何时!

    许星洲当即立断,拉着谭瑞瑞,溜得连影儿都不剩

    春夜的雨不住落入大地,秦渡在窗边看着许星洲落荒而逃的背影,摸了根烟叼着,黑暗中他的打火机一拨,火光微微亮起。

    他咬着烟,在明灭火光中,看着那背影,嗤笑了一声。

    …

    许星洲逃命时没拿自己的小花伞,一出楼就觉得不对劲,但又不敢上去再面对秦渡一次。星洲只得冒着雨一路风驰电掣狂奔回宿舍,到宿舍时连头发都淋得一绺一道地贴在脸上。

    程雁茫然地问:“怎么了这是?”

    许星洲痛苦抓头:“在理教见鬼了!靠北啊真的过于刺激!雁雁我洗澡的筐呢?”

    程雁:“厕所里。你要去澡堂?我跟你一起?”

    许星洲说:“没打算对你裸诚相见,大爷我自己去。”

    程雁:“”

    “我得冷水冲头冷静一下”许星洲拧了拧自己头发里的水,将装着身体乳和洗发水的筐一拎,咕咚咚咚地冲了出去。

    程雁:“???”

    片刻后许星洲又冲回来拿毛巾,又鸡飞狗跳地跑了。

    程雁:“”

    程雁一头雾水,只当许星洲脑子瓦特了——这种事情并不罕见——于是她在椅子上翘了个二郎腿,打开了学校bbs。

    bbs新帖里赫然一条:“有没有人认识新闻学院许星洲?”

    程雁更摸不着头脑,点开帖子看了看。

    她们新闻学的学生个顶个的水bbs,里面回复的几乎都是和许星洲一起上过课的人,一楼就问:“是不是那个大一下学期去和西伯利亚熊搏斗的那个?”

    程雁:“”

    二楼的人:以前一起上过通识课2333333特别好玩的一个漂亮小师妹。

    lz回复:妹子是新闻学哪个班的?

    二楼又回:新闻1503班。你应该不会去杀她灭口之类的吧?

    lz道:不会。。

    程雁坐直了身子,咬着美汁源果汁袋的吸管,又点了一下刷新

    二楼回复道:那就好。去吧少年>人<;许星洲小妹妹算是我院高岭之花的。

    lz:好,谢谢。

    程雁关了帖子,觉得一切都透着股诡异的气息。

    ——有点分不清到底是许星洲的春天来了,还是她要倒霉了。

    …

    两天后,清晨,晚春梅雨未散,满城烟雨。

    吴江校区仍未放晴,郁金香在雨中垂下头颅,飞鸟栖于六教檐下。

    当代大学生,最痛苦的就是期末考试,其次就是周一第一节课。周一的第一节有课就已经十分痛苦,更痛苦的是周一第一节上数学。

    许星洲打着哈欠,困得眼泪都出来了,拎着应用统计学的书和一杯甜豆浆朝六教206走了过去——在路上她看了一眼时间,早上7:40。

    应用统计的老师比较恶毒——谁能想到学新闻居然还要学统计呢?总之倘若有人在他的课上迟到的话,要站在讲台上唱歌,还得全班起立鼓掌,羞耻得很。

    许星洲爬上二楼,六教木楼梯吱吱嘎嘎,潮潮的,她今天穿了条红裙子,腰细腿长肌肤白皙,一头黑发在脑后松松扎起,站在昏暗的楼梯口,犹如雾雨里的月季,像个画境。

    她的同学笑眯眯地和她打招呼:“洲洲早上好呀。”

    许星洲笑得眼睛弯弯,像小月牙儿,开心地和她们挥了挥手。

    “别迟到,”那个女孩温和地提醒:“早饭不要带进教室,在外面吃完,否则会被骂。”

    许星洲挠挠头,笑着说:“好呀。”

    然后许星洲左看右看,周围同学来来往往,没人注意这地方,就乐滋滋地蘸着水在窗台上画个‘(/u)’的笑脸。

    一个笑脸还不够,许星洲画完觉得还是手痒,又在旁边一口气画了五个火柴人,火柴人在窗台上蹦蹦跳跳,活生生的五只多动症猴。

    然后许星洲开心地一拍手,把指头上的水在裙子上抹了抹,回过了头——

    ——那一瞬间,简直是命运的相遇。

    一个意料不到的人——秦渡,双手插兜站在教室门口,套着件supreme卫衣,散漫道:“早上好啊。”

    许星洲:“”

    “来看看你呀,”秦渡漫不经心地站直,说:“——洲洲。”

    许星洲:“???”

    许星洲瞠目结舌地道:“你叫谁洲洲?你这个人?你谁来着?我都快把你忘了你居然还会追到我们教室门口?!”

    秦渡脸不红心不跳地道:“——我叫你洲洲,有什么问题吗?”

    许星洲,差点呕出一口心头血

    “你们课程又不是秘密。”秦渡不甚在意道:“应用统计不是?我来旁听。”

    许星洲那一瞬间肾上腺素急速攀升,刹那间气得耳朵都红了!

    “我干了什么?你居然来教室蹲我?”许星洲小姐出道多年,终于体会到了被气哭的感觉:“你能不能滚回去睡觉!周一早上的课你都来,你是不是人了!”

    秦渡:“叫师兄。”

    许星洲:“”

    “要叫秦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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