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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一手婚姻一手爱-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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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伟建趁许天寿哭哭啼啼自言自语的时候,把陈天桥偷偷拉到门外,小声说:“陈书记,许平海的事怎么办?我看”

    陈天桥瞬间明白了林伟建的意思,犹豫了一下,缓缓说:“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要担很大的风险和责任,我怕”

    林伟建想了想,凑到一块,轻声细语地说:“陈书记,我有个办法,不知道该不该说?”

    陈天桥猜不透,但也能猜到一些,紧张追问:“有什么办法?”

    “反正罗冲也死了,更何况他也有不小的间接责任,也有寻死觅活的想法和念头,要不这样办,就说两人扭打在一起,在紧要关头,许平海出于正当防卫失手刺死了罗冲,这样说的话,他的罪刑或许能减轻一些,或者也能落个无罪释放的结局,这里面可以大做文章,尺度也大,就看我们愿不愿意担这个风险帮不帮这个忙了,这确实是个难以抉择的事,但你也看到了,许家没人了,况且许天喜又是这样的胡搅蛮缠,如果把许平海判个十年八年,等要了许天寿的老命,他们这帮人肯定会带头闹起来,这是肯定的,最好的结果是许平海安然无事,许天寿也放弃自杀的念头,或许一家人就此安稳下来,许天喜就不会闹腾我们了。当时的事只有我们派里的人知道,外人根本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所以可以做些文章,把这件事定性为正当防卫失手误杀,这样的话,一来可以安抚许家人尤其是许天喜,二来可以让许家人尽快安葬刘萍,三来也有说法让罗家料理后事,这样做可以一箭三雕,都能落个完美圆满的结局,对大家都好的结局。如果我们在等下去犹豫下去,许天寿这里隐瞒不了,许天喜又会闹腾,不仅仅是许平海、刘萍的事了,还会把许天寿也连带上去,这是灭门的惨案啊,一天之内许家死了两口人,判死刑一个,跑掉一个,这样的事肯定会引起全县乃至全市的轰动关注,到时候媒体记者一报道,领导一来,那我们就没有活路了,我肯定逃不了干系,而你也有很大的责任,作为齐隆镇的联系领导,出了这样大的事,还是刑事案件,又是你的份内职责眼皮底下,这些东西加起来,都跑不了也轻松不了。所以,我大胆提议,修改档案,删除监控,把事情都翻转过来,反正罗冲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放过许平海不仅能救下一条老命,更能维护一方安定,还能顺利解决接下来的所有事情,这种做法才是最切实有效的,我们不能再犹豫和观望了,更不能实话实话或者隐瞒事实了。”林伟建左思右想,想出了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你都想好了?这样就能行?有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这样做风险也太大了,没有问题都变成同流合污了,其他人都在回避逃避问题,可你怎么敢把这样大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呢?万一中间出了差错和疏漏,我们能担负得起这样大的责任吗?原本我们就没问题,只是维稳信访的事,如果这样掺和进去,没事都变得有事了,而且责任重大,是逆天改命的大事,你想过这些问题带来的严重后果吗?还有,一个许天喜就把你弄成神经,如果再出现第二个许天喜,你是不是还打算这样做呢?事情发生了,我们要积极应对,就算很困难也不能乱想办法,把自己都套进去,没有问题不要挤破脑袋缠上问题,这不是一般的小问题,是会丢官杀头的,我是公安出身,很明白这样做的后果,完全不同意这样做,一点原则都没有,法不容情的道理你也很清楚,就算你很同情许家的遭遇,但我们又有什么办法改变呢?人是他杀的,这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你也不能保证派出所那帮人不会闭口不提,而跟你一起隐瞒真实情况,那根本就是堵不住的嘴,完全是你的一厢情愿,他们绝对会说出去,而且会说的很难听,夹枪带棍连带其它的事情一同说出去,到时候不单单对付许天喜一人这样简单了,还有无数人明眼人和知情人,你们堵得了大家的悠悠之口吗?不可能办到的事!这件事绝对不行,我不许你这样胡作非为!但是我能理解和体谅你这样想问题出主意的初衷,都是为了我们自己人着想,我也不再追究刚才的事情,但这件事你要记在心上,永远记住,不要试图挑战法律的权威和威严,那样你会一败涂地,什么都会失去!有矛盾是正常的,不管哪个地方都有矛盾和冲突,要积极面对和沉着应对,不能着急乱了阵脚乱了分寸,你刚才的办法完全是在给自己找麻烦,看起来都很稳妥周全,但这一切的基础和前提是许天喜信守承诺不再闹访缠访,派出所一干人等都闭口闭嘴把整件事的真相翻转过来,你想想,一个故意杀了人的人,而且是在派出所,一个维护治安的地方,公然杀死了没多大过错的普通人,弄成无罪释放或者判个三五年的有期徒刑,你说这件事大家会怎么想怎么看,社会大众都是呆子或者是傻子吗?别自作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得不偿失,没有必要啊!切记,切记,千万不要试图改天换命偷梁换柱混淆是非,大家都是成人,都有脑子,没人会跟着你一起瞎胡闹担责任,这样说你可能不高兴,但你要承认这确实行不通更没必要!!!”陈天桥怒不可遏地训斥斥责起来。

    林伟建顿时幡然悔悟,脸红得像猴屁股一样,不再巧舌如簧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现场很沸腾() 
许天寿停不下来,一直哭哭啼啼、自言自语。蹲在一旁劝慰他的许天喜心急如焚,根本劝不了伤心欲绝的三哥了,慢慢抽身找到了林伟建,躲到门外,小声说:“林书记,你快想想办法,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林伟建看了一眼陈天桥,变得坦然自若了,冷冷地说:“这我有什么办法?你们的家务事我能管得了吗?你自己想办法解决!”说完转身远离了许天喜。

    许天喜顿时变脸了,知道他们又商量变卦了,也不答应了,转身走进房间,一把拉起许天寿说:“三哥,别哭了,哭哭啼啼像个婆娘,振作一些,三嫂不能白死,一定要追究下去,不能便宜了别人,走,跟我走,去县城,找县委书记说理去!走!大家都别跪着了,起来,都跟我去县委请愿,不能坐以待毙!”说完,他搀扶起许天寿准备往门口走去,家族的男女老少也跟着站起来,一起簇拥围了上去,个个摩拳擦掌、情绪激动,一个比一个气愤。

    站在院内抽烟的林伟建着急了,急忙上前阻拦,没顾上和陈天桥商量,“你们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又怎么闹腾起来了?赶快停下,先商量其它的事,别冲动,冲动是魔鬼!”拦住这个又跑了那个,有些控制不住局面了。

    “都给我站住停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还要不要下葬了?”白喜俊见事态严重,从院内跳进来,大声冲人群呵斥警告,三个干警也迅速围了上去,准备下手驱赶了。

    “林书记,白所长,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要杀人灭口么?那来,赶紧来,我活的不耐烦了,正愁没法子死呢!你们来打我,来打我们啊,最好把我们这些人都打死了,如果打不死打残了爬也要爬到县里去,到时候新账老账一起跟你们算,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死了人不管,反倒管起死人家里的事了,你们也真够绝的,说一套做一套,你以为我们都傻吗?不知道你们包藏祸心么?告诉你们我们不害怕什么狗屁书记所长,今天你们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发誓要摘掉你们的乌纱帽,让你们统统回家种地去!我还不信了,你们口口声声说杀人要偿命,可我嫂子的命谁来偿还?难道这就白死了?你们就是这样为民做主为民办事的吗?你们的工资还是我们掏的,有什么资格贪赃枉法徇私舞弊?你们坐在办公室不闻民间疾苦,出了事就知道打压隐瞒,动不动叫这些人围追堵截,其他人我不管,他们不敢反抗是他们的事,可我们不能忍也忍不下去,许家出了这样大的事,你们不管不问,就知道催促下葬,是不是想毁尸灭迹销毁证据?现在害人的还有被害的都死了,你们却放不过一个年少无知的年轻人,为母报仇难道错了吗?难道他不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吗?难道罗冲是你们的亲戚还是什么?这样袒护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些事情我们非要问问县委书记和市委书记不可,如果都不能说清楚,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结果,我们再去问问省委书记还有国*家主*席,看他们到底管不管得了你们这帮用心险恶的人,废话不多说,你们让开,好狗不挡道,别挡我们伸张正义的路,今天你们敢动我们一指头一根汗毛,我一定让你们后悔,一定都让你们跟着陪葬。快让开!走,大家都走,别怕他们,今天我们软了低头了,就永远抬不起头做人了,都跟我去县里,跟县委书记讲理讨说法去!”许天喜发了疯一样,由着性子说了一大堆威胁他们的话,怂恿撺掇家族老小往门口涌动起来,一下燃起了大家对镇政府的不满和抱怨情绪,个个情绪紧张冲动,嚎叫声,哭喊声,叫嚣声,辱骂声,吵闹声,啼哭声,各种声音汇成一团,快要掀翻屋顶冲上天去了。

    这时,闻讯赶来的邻居远亲都到了,陆陆续续,接连不断,约莫算起来也有几十号人,但都不是手无寸铁的老少妇孺,而是精壮年轻的半大小伙和中年男人,个个手握棍棒、肩扛铁锹,面目狰狞,情绪激动,大有同归于尽的气势和样子。

    一下子,村民像洪水一样倾泻漫灌到了院内、房间,原本不大的院子和房间顿时显得异常狭小和拥挤,白喜俊和三个干警还有林伟建被人群围困在中间,左右不能相顾,人声鼎沸,根本交流沟通不了,一时间陷入了疯狂的推搡和拥挤当中,人人自危起来。

    在训斥完林伟建不久,陈天桥接到县委书记电话,见院内不方便接听说话,悄悄走出大门绕到屋后玉米地去了,对现在焦灼混乱的场面一无所知。

    这还不止,源源不断的村民正往许家赶来,虽然手里没带“武器”,但表情难看,个个都像死了家人一样,异常愤怒和气愤,不知受了说了撺掇和怂恿,小跑着往家里赶来。

    白喜俊的电话响了又响,但就像一块砖头一样,根本感觉不到有人在打在响。林伟建这边也是,虽然感觉大腿口袋里手机在震动,频繁震动,但根本下不去手拿,震了又震,只能干着急上火就是冲不出人群掏不出手机。陈天桥一直在通话,根本接收不到别人打进来的电话,频繁提示正在占线通话,打了几十次都是这样,还想坏掉报错了一样。

    打他们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许家村党支部书记赵一鸿。这时的他不是好端端坐着或站着拨打电话,而是躺在血泊里,一遍又一遍艰难地拨号,希望能取得联系,沟通消息,获得支援,但拨一次失望一次,拨一次骂一次:“狗娘养的,都吃屎去了么?”“都去嫖了还是死了,不管老子了么?”最后打得失去了直觉和意识,也就停止了拨打电话的动作和心思。

    话说,赵一鸿去村口望风把风,刚开始前面渺无人烟,但过了不久,便有接二连三、三五成群越来越多的人群赶过来,个个手握棍棒、来势汹汹,样子非常吓人。赵一鸿也是大意乐观了,没抽空打电话报信,反而跳下树杈,慢腾腾吵人群赶去。没说两句,便被人打翻在地、倒地不起了,这才想起打电话报信和求救了,可谁知没人愿意理睬他,打着打着就昏迷不醒了。

    这帮人当然是许天喜叫过来的,有过事先联系,从林伟建等人追赶许平海出村之后不久,就已经开始串联和拉拢了,大多是远近亲戚,还有不少相好村民,其中也混杂一些外村的朋友,足足有上百号人,但打电话只打了其中几个带头和年长的。

    许天喜的目的很明显,知道许家会出大事,三哥又出了远门,现在三嫂死了,许平海懦弱胆小,许凤灵又不知所踪,可以说许家的事根本没人出面解决了,让一个半大小伙子面对这样惨烈的局面,他很不放心,其他家务老小也不放心。加之,林伟建等人撺掇草草了事,随意安顿下葬有毁尸灭迹的嫌疑,还有村支书赵一鸿的不可一世和威逼利诱,这一切充分说明一个问题,刘萍的死有问题,罗冲肯定和他们其中一方有非常亲密的关系,结党营私,徇私枉法,等等,是非常有可能的。鉴于这些事实和推测,他趁没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做了一个大胆而又疯狂的决定,那就是不能任人宰割当小绵羊,必须联合起来,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把整个家族还有亲戚朋友全都发动起来,不管有理没理,就凭人多撑撑场面,不能被他们吓唬威胁失去了立场和原则,把能争取到的利益全都争取过来,不能轻而易举就算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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