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流泪-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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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靠在床头，点燃一支香烟。空着的右手一直在反复抓握，心里则在回忆握着枪的感觉！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握枪了？３个月？还是４个月？现在每天的日出都是一样，再也没有那种血染的感觉存在。枪一直就在枕头下面压着，可是子弹早已经褪出来，曾经永远上膛的手枪也变成了一堆废铁！好象自己，永远也找不回来那种血肉相连的感觉，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出院拿起枪，还扣不扣的下扳机，打不打的中目标。。。。。。
该说说身上的伤口了。。。。。。
昨天护士帮我换药的时候，我偷看了几眼。虽然被人一顿狠骂，但是自己也看到已经要愈合的伤口。现在自己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虽然还要拄着拐杖。
现在伤口有时候会发麻，有时候则痒的要命。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些肌肉在不断生长，覆盖住以前的空洞。它们在叫，在喊，因为需要运动，需要血！
归根究底。。。。。。自己是战场造就的杀人机器，生于那里，就该在那里结束！
狐狸连续一个星期没有来看我了，小队里的人现在把自己的病房当成一个小型的会议室，每次狐狸有了新的发现都会第一时间来这里告诉大家。可是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来了，是出了什么事？还是调查陷入了僵局！
我们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狐狸不来，我们根本找不到他。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每天都看着美丽的落日，在回忆中消磨时间。。。。。。直到有一天，狐狸带着久违的硝烟味道走进这个小屋。
那时候，我们已经和他失去了一个月的联系。。。。。。
那天小队里能动的人，都坐在我的床边。大家没有什么固定话题，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想到什么聊什么。
可是当狐狸推开门，笑着走进来的时候，声音仿佛瞬间离我们远去。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依靠在门边，笑着和我们打招呼。本来这应该是一个让人开心的聚会，可是他异常苍白的脸色告诉我们，事情没那么简单，尤其是当闻到他身上散发的硝烟味以后。
狐狸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当然，这指的是他的外貌。不太长的中分头总是梳得服服帖帖，即使在战斗最紧张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他脸上的胡茬。可是今天绝对不一样，他的头发散乱的贴在额头，其他则像乱草一样盖在头顶。而胡子，也根本就是几个星期没刮，看起来他一下老了不下１０岁。
“怎么了？”火山跑到他身边，一把抱住他的肩膀。
狐狸已经站不稳了，从他打开的衣领里看进去，满是脏污的纱布。
火山扶着他走到一张椅子旁，当他坐下的时候，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好几天没睡了，有点头晕。”他的解释我们根本就当作没听到。都是血里来火里去拼过来的人，谁都可以看出来他这根本就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山熊依然是火暴的要命，当下就要出去找人拼命。还好火山制止了他，因为我们是在‘安全’的后方！狐狸伤成这样，肯定是有一些其他的原因。
狐狸看出来我们的眼神不对头，赶忙笑着解释，“别这么看我，不该去的地方我可都没去！”
“那怎么搞成这样？？？”火山拉来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把手里刚倒好的茶水递过去。
狐狸大大喝了一口滚烫的茶水，他感觉不到茶水的温度，“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前段时间我刚出门就让人给劫住了，结果。。。。。。”他苦笑着低头看看身上的伤口，“搞成这样也不是我的错啊。。。。。。”
火山低头想了想，“那你是不是碰了不该碰的了？”
狐狸同样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摇摇头。
“看清楚人了吗？”火山又问。
狐狸摇摇头，“天很黑，他们还带着面具。”
“你仔细想想他们有什么特征没？”还是火山的问题。
“没有。”狐狸还是摇头。
我们暂时没有问题了，深夜几个戴着面具的陌生人袭击狐狸。这根本就是不符合逻辑的！如果是暗杀的话，他根本不会活着回来。而如果是其他的原因呢？难道是警告？当想到这里，自己抬头正好看到火山的眼睛里一亮。看来他也想到这一点了，一定是狐狸碰到什么别人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东西。所以给了这么一个警告，一个差点要了他命的警告。
当啷一声，狐狸把从兜里掏出来的金属物体丢进床头柜上放着的盘子里。
拿起来看了一眼，９毫米的手枪弹，是钢芯弹，弹头已经有点变形了。
狐狸虚弱的笑笑，拿手指了指肩膀，“我从这里挖出来的！”
点头。。。。。。看来确实是警告，如果要杀的他的话，不会选择这种子弹的。
“你在这里等等，我让她过来给你从新包包！”山熊说着话走到门边就要出去叫冷艳美人进来给狐狸从新包扎伤口。
“你先等等。”狐狸出声叫住山熊，接着从后背抽出一个文件夹，丢到床上。“这是我最后拿到的资料，可能和这个有关。”
风拿起文件夹来，打开，然后低声念着里面的内容，
“１月１７日，潜伏计划开始进行。
２月１日，潜伏者进入预定位置，开始发回信息。
３月１日，信息依然继续，可是却没有有用的。
４月１日，备用计划启动，派驻２号潜伏者。
５月１日，２号潜伏者情绪异常不稳定，建议抛弃。。。。。。”
“你从哪里找到这个的？”火山打断了风的话，低声问狐狸。
“你根本想不到。”狐狸笑了笑，“我从医生以前的学校找到的。”
“医生！！！”火山异常震惊。
“接着念。”狐狸笑了笑，没有回答火山的问题。
风点点头，翻到下一页，
“姓名，刘云龙，年龄，２７岁，性别，男。
籍贯，中国山西曲靖。
特长，心理专家以及创伤外科硕士。
备注，此人于２０１１年加入，同年７月结束基础训练，派驻到第１２前线医院。此人性格坚忍，但懦弱！不可重用！
姓名，李圣文，年龄，２６岁，性别，男。
籍贯，中国四川重庆。
特长，创伤外科博士。
备注，此人未加入，但其与刘云龙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自尊心太强，极易受到打击。”风念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我们，“还要接着念吗？”
狐狸点点头。
然后风的嘴里，念出了小队里其他人的特长，性格，年龄，籍贯，等等最机密的信息。
“你们说这是什么？”火山抽着烟，想了好久才问我们。
大家摇头，这里面竟然连欧阳的资料都有。。。。。。
“隼，是刘云龙吧？”狐狸冷不丁问我。
自己点头。
“风你念最后一页。”
“刘云龙已进入预定位置，开始发送信息。。。。。。”风念完抬头，“就这一句。”
“哎。。。。。。。”火山长叹，“狐狸啊狐狸。。。。。。。你真是碰了不该碰的了。。。。。。”
在他们沉默的时候，自己抬头看着窗外的云彩。狐狸一直在骗我们，这种资料的保密程度，根本不可能是从医生以前的学校里拿出来的。
他到底去了哪里？碰了什么不能碰的？或者是，他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这次的子弹打中的他的肩膀，如果他一直调查下去，那子弹又会射向那里呢？是其他人的心脏，还是他的心脏，或者是我的头。。。。。。
第四幕 陨 序章
“为什么！！你们回答我！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你们回答我啊！说话啊！！！”
“狐狸！你放手！不要对将军这样！！！”
“你放开我！你回答我啊！医生他都疯了！为什么还不放过他！回答我啊！！！”
“狐狸！！”
“回答我！！我求求你回答我！！求求你了！我跪下求求你————”
。。。。。。
－－－－－－－－－－－－－－－－
“将军！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将军！！！如果您再不下决定，我们恐怕就要死在自己人手上了！！”
“将军！决定吧！”
“将军！！！”
“。。。。。。我下令，极光计划开始！”
“是！将军！”
“。。。。。。你们有谁能回答我，这样到底是错还是对？”
“将军！这是为了祖国的未来！！”
“哎。。。。。。未来吗？”
“是的！”
“我们多会有过未来？呵呵，呵呵，哈哈哈——————”
“将军。。。。。。”
。。。。。。
－－－－－－－－－－－－－－－－－－－
“我是谁你们都认识！现在你们有自己抉择命运的权利！是跟我走，还是留下！跟我走的人，你们会被当成叛国者。而留下的人，你们会被认为是忠诚的战士！可是没有人能回答我们，这样到底是错还是对！无论你们是选择留还是走！我都会支持你们！！！”
“为祖国而献身！！！！”
“好，你们有五分钟时间考虑，决定和我走的就站到我身后！”
“留下的人，我不会怪你们，你们选择了自己的路！”
“将军！！！”
“好自为知吧！！”
。。。。。。
－－－－－－－－－－－－－－－－－－－－－
“隼，和我们走吧！”
“。。。。。。”
“火山你也要留下？”
“是的！”
“哎。。。。。。你们都留下吧，我和将军走！”
“还有我们！”
“。。。。。。山熊！”
“啊！隼，你要和我们走吗？”
“我不会留情！”
“呵呵！！我就知道你小子这样，不过你小心别死我枪下！”
“永别了，山熊。。。。。。”
。。。。。。
－－－－－－－－－－－－－－－－－－－－－－－
“祖国的战士们！你们的同僚叛变了国家！他们在我们将要摘取胜利果实的时候，叛变了国家！你们要自己去洗刷覆盖在你们头顶的巨大耻辱！去吧！为祖国而战！！！”
“是！！！”
。。。。。。。。。
－－－－－－－－－－－－－－－－－－－－－
“将军！他们进来了！将军！！！”
“哎。。。。。。”
“将军。。。。。。”
“你回答我，我这样是错还是对？”
“您说过，只有历史才能还我们清白！”
“是吗？”
“是！”
“拿起你的枪去战斗吧！不要让那些同僚看轻了我们。”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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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快走啊！我们挡不住了！快走啊将军！！！”
“走？又将去哪里？”
“国外！基地外面４０公里处有一个废弃的机场，我们在那里为您准备了飞机！您只要飞到敌占区。。。。。。”
“闭嘴！！你以为我张飞云是什么人？叛徒吗？？？我是为了祖国的未来而战！要让我投降鬼子！你现在不如一枪杀了我！！”
“将军可是。。。。。。”
“好了，你出去吧，让我静一下。。。。。。李红狐你留下！”
“是！”
。。。。。。。
－－－－－－－－－－－－－－－－－－－－－－－－
“教官。”
“叫我晋哥！”
“是！晋哥！”
“让我猜猜你在哪里？石头后面？还是那幢楼房的窗户里？要不就是在远处的飞机上？你的手是不是已经扣上了扳机？”
“。。。。。。没有！”
“。。。。。。”
“。。。。。。”
“。。。。。。”
“。。。。。。”
“隼啊，你是我最好的学生。”
“晋哥，您是我一生的老师”
砰。。。。。。
“对不起，晋哥！”
。。。。。。
－－－－－－－－－－－－－－－－－－－－－－－－
“咳咳。。。。。。隼啊。。。。。。你小子枪还真准！”
“对不起。。。。。。”
“大男人的说什么道歉话！！再抱哥哥紧点，真他妈冷。。。。。。”
“山熊。。。。。。”
“不准哭！！”
“恩！”
“兄弟，有时间去哥哥坟上看看，上上香。。。。。。”
“恩！”
“。。。。。。”
“山熊！！”
“。。。。。。”
“山熊你怎么了？快醒来！医生马上就要来了！你快醒醒！别睡！千万可别睡！！”
“。。。。。。”
“山熊！！！”
“。。。。。。”
“山熊啊！！！！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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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不能答应您！”
“为什么？”
“我不能抛弃战友，也不能抛弃您！！”
“去吧，不要让我们的故事永远没有人知道，你要把我们的故事讲给别人听。如果哪天国家为我们平反了，记得去我坟前上柱香，讲讲那时候祖国的变化。”
“将军。。。。。。”
“大男人哭什么！赶快走吧！还有１分钟就要炸了！”
“是！”
。。。。。。
“呵呵，没想到我竟然是这种下场，呵呵，哈哈，啊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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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你回答我，我们是对还是错？”
“我不知道。”
“那你回答我，将军是对还是错！”
“别问我。”
“。。。。。。”
“。。。。。。”
“火山。。。。。。”
“让历史还他们清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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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一号呼叫小鸟，老鼠一号呼叫小鸟！”
“我是小鸟，老鼠一号回答！”
“请用大面积炮火彻底覆盖老鼠一号所在方位！”
“老鼠一号，我是小鸟，你说什么？”
“请用大面积炮火彻底覆盖我所在方位！”
“小鸟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