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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刑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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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刻就点了点头,敬了一个礼,说是!

    王队挥了挥手,示意让我离开。

    我从办公室出去之后,快步的就跑到了另外一个办公室里面。

    老张是刑警队的老人,从有这个刑警队开始,他就在这里上班了,破获的大小案件数十起,经验十足。

    王队把这个案子全权给我,让我心里面又一次泛起来了隐隐的兴奋感觉。

    很快,我就在另一个办公室找到了老张。

    他此时正猫着腰,抱着一个热水杯看电视。

    老张年纪快五十了,脸上的皮肤都很多褶皱,甚至就连他的眼睛都有些浑浊。

    他坐在那里,我第一时间有点儿联想不到他是个老刑警而像是一个老头

    我喊了一句老张,他才缓慢的抬起头,看向我的时候,他说了句:“怎么了?”

    我把昨天晚上的案子,以及王队的通知说了一遍。

    老张晃悠悠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放下水杯之后,他说:“走访的民警回来了么?”

    我摇了摇头,说还没有。

    老张走到我身边,声音略带着一丝沙哑的说:“先去法医室看看,黄娜应该已经有了不少结论了。”

    我正想说等会儿黄娜就会出来,可老张已经穿过我身侧,往过道内部走去

    刑警队的所有办公室,都是在一层的,法医室在内部最深处的地方。

    我紧跟着老张往里面走。

    很快就走到了法医室的门口。

    过道里面的灯光昏暗,其他办公室的门,都是木质的,而法医室的则是带着一层铁皮。

    老张敲了敲门,里面顿时就传出来黄娜的声音,说了句:“谁?”

    老张声音沙哑的说:“老张,我们来看看尸体。”

    屋子里面沉寂了一下,紧跟着铁皮门被打开了。

    屋子里面的灯光很白,也很亮,不过开门的那一瞬间,一股子隐隐的尸臭味道传了出来。

    黄娜的脸在门缝之后晃了一下,就只给我留下个后脑勺。

    我和老张推门而入,她已经回到了屋子的中央

    法医室是一个完全密闭的房间,周围的墙上是没有窗户的,并且墙体之上全部都是柜子,有的柜子没有柜门,里面放着透明的玻璃瓶,其中有人体内脏的标本。

    在屋子的中央此刻静静的放着一具已经的尸体

    老张走到了近前,我也只能跟着。

    黄娜手上戴着手套,手按在尸体的胸部,她语气平静的说:“尸检报告都已经基本完成了,尸体没有性侵迹象,死因也是和初步判定的相同,解剖之后如果还有其他发现,我会通知你们。”

    老张浑浊的目光在尸体身上扫视

    我看着尸身上白中泛青的皮肤,觉得一股子凉气一直从脚底往上钻

    我和老张并没有在黄娜这里拿到什么有用线索,一切的现象都表明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抢劫杀人案件。

    而这一切,中断在走访的民警回来之后。

    去走访的是小张,已经另外两个民警

    他们三个人告诉我和老张,他们走访了附近的能走访的所有住户,几乎所有人都说什么都没看见,唯一有一家住户说,他几乎这几天晚上,每天都看见工地的墙上有一个影子在飘

    这个影子拿着一把榔头,很是恐怖。

第三章离奇的女人() 
这家住户,只有一个老人,据旁边的住户所说,这是一个钉子户,并且精神有一点问题。

    由于城区建设,这里的住户已经是搬的搬,走的走,剩下的几户人家也快要离开,唯独这个老人,开发商开出多高的价格也不愿搬离。

    老人告诉我们,他睡的晚,最近几天的凌晨,都能听到外面有响动,还能看到一个黑色鬼影,手上拿着一把锤子,在路边走动。

    我内心十分震动,想到了案发现场的那个黑影

    于是我准备叫老张跟我一起去再次走访一下。

    正在这时,黄娜出现了,她告诉我们,在死者的身上发现两处淤伤,一处在腰部,一处在大腿处。

    这两处淤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已经快要愈合了,如果不是特别仔细的话都不能看出来。

    我让她再多加注意一下,希望能再从尸体上找出一些线索。

    老张翻阅着以往的犯罪记录宗卷,看能不能从以往的案件中找出什么相似的地方。

    我工作时间不久,经验浅。老张告诉我,他在刑警队呆了二十多年,大大小小的案件处理了也有上百起了,从未见过如此残暴的杀人手法。

    我和老张翻阅了许久,依然没有什么收获,并没有找到当地有什么类似的案件。

    于是我便叫上老张跟我去到了工地旁的住宅区。

    的确如那几个民警所说,这里的房区已经很少有人居住了,有的住房门口还放着一些没来得及带走的家具物件。

    民警小张告诉我了我门牌号,可当我到达街道口的时候,我却记不清是号还是号了。

    于是我便敲开了号的房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她看着我们,脸色十分不耐烦,“刚刚不是才来过吗!怎么又来了,你们烦不烦?”说完便嘭的一声将门重重的关上。

    我耐着性子又轻轻的敲了下门,隔着门问到,“请问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个老人?”

    妇女在屋里喊了一声,声音由近及远“那个老神经病住在号,别来烦我了!”

    对着老张苦笑了一下,随即便来到号,果然是个身形佝偻的老人,看到我们,老人的眼神似乎是闪烁了一下。

    我们表明身份后便向老人询问,他说的跟小张告诉我们的相差无几,我继续问到,“你说的那个鬼影,是什么样的?你晚上大概都是什么时候看到的?”

    老人貌似有些害怕,断断续续的说着。

    从一个星期前开始,那个鬼影便会在凌晨十二点左右出现,手上拎着一把锤子,来来回回的晃悠着,不像是人走路的样子。

    他说那是鬼,有人害了他的命,他现在要回来报仇了。

    说着说着,老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开始大喊大叫,“敲头鬼来报仇了!敲头鬼来报仇了!”

    看来老人的确是精神上有一点问题,老张担心再这样下去他会情绪失控,便拉着我离开了。

    我问老张是否相信世界上有鬼神存在,老张摇了摇头,又反问我相不相信,我是坚决不相信世界上有鬼,肯定是有人在故意搞鬼。

    又依次询问了附近的几户人家,他们的回答都差不多。

    关于死者与其丈夫,他们都说那是一对非常老实的夫妇,平时几户没有跟人争吵过,对于邻里乡亲也很和睦,时不时还会串门,送上一些新鲜的蔬菜。对于刘桂兰的死,他们都表现出不同程度上的惋惜。

    照他们所说,刘桂兰跟他丈夫谢守义是很受欢迎的人,可为什么号的中年妇女却是那样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难道是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或者妇女身上有什么问题。

    我把想法告诉老张,他也表示赞同,奈于不好多去招惹,我们便离开了住宅区,来到了他们卖菜的菜市场。

    这是一个不大的市场,入口都被商贩们所挡住了一半,空气中弥漫着家禽肉类的气味,地上漫着一层黝黑的泥水。

    看到我跟老张进来,哄闹的市场声音顿时少了许多,不少商贩将目光投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张指着一个光着膀子的肉贩,示意我上前去问问情况。

    我来到肉摊前,刚开口,却被他挥挥手嚷道“去去去,走开点,别挡着我做生意!”

    我尴尬不已,回头看向老张,老张却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又询问了几个其他的商贩,他们则告诉我,刘桂兰夫妇是非常老实的两个人。在这个市场,发生争吵甚至打骂是很平常的事,但是刘桂兰跟谢守义两个人却几乎从来不跟人起矛盾。就算让别人占点小便宜也不在乎,偶尔还会主动给人添上几根菜头。

    还有就是他俩夫妻感情很好,从没有人见过他俩吵架,平常卖菜累了还会主动给对方擦擦汗,捶个肩,是大家公认的模范夫妻。

    对于这一点我不加怀疑,从案发时谢守义的表现就能看的出,如果不是感情很好的夫妻,是表现不出那样的悲伤。

    有人见我一直在询问刘桂兰夫妇的事,觉得奇怪,便问我是不是他俩犯什么事了,又说平时他俩很早就来市场摆摊了,今天都大中午了,也没见他俩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看来刘桂兰的死,还没有传到菜市场这里,我则摇头示意他不要多问。正准备跟老张说到得知的情况,回头却发现老张不见了。

    我心觉奇怪,四处看望一番,在市场深处的拐角,却只看到老张奔跑的背影。

    我匆匆追上去,明明看似一个老头模样的老张,跑起来却健步如飞,好一会儿才追上,此时已经离市场很远了。

    我问老张发生了什么,他告诉我,“刚刚号住户的女人,一直在菜市场盯着我们,刚开始我没在意,后来她看到我在看她的时候,脸色一变就跑了。我追过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我跟老张对视一眼,斩钉截铁道“那个女人,绝对有问题!”

第四章王莲香() 
我正打算拉上老张去女人家里看看,老张却示意我不要打草惊蛇,先回队里。

    回到队里,我找到小张,让他把号女人的户籍信息找出来。

    小张忙活了一会儿,结果只找到寥寥少数的有用信息,除了户籍,其他一无所知。

    女人叫王莲香,岁,并不是本地人,户籍上显示她来自省的一个小镇,跟死去的刘桂兰是同一个地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由此,我更加确信,刘桂兰的死,跟王莲香有很重要的联系。

    我决定再去住宅区调查,老张示意我不要冲动,让我先把警服脱了,换上便服。

    我疑惑不解,问老张原因。

    老张告诉我,“穿着这身警服,一天三次的过去,你能指望问出个啥?”

    我不解的看着老张,还想问他些什么,他却淡淡地一笑,没有说话。

    正当这时,黄娜出来了,手上拿着厚厚的一摞纸向我们走来。

    没等我开口,她“啪”的一声把手上的文件扔到我桌上。语气十分清淡,“在死者后脑的伤口,发现少量氧化铁,应该是来源于铁锤之类的钝器,并且在死者身上,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伤口,可以断定这是唯一的致命伤。”

    顿了顿,黄娜接着说,“还有之前跟你们说的,死者身上的淤伤,由于尸体腐化,只能初步判定是由于殴打所致,这还只是较为严重的两处,在其身上其他地方,还发现好几处淡淡的淤伤,应该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我怀疑可能是家暴。”

    说完黄娜便淡然转身离开了。

    可黄娜的话,却让我迷惑了。

    照她所说,死者生前曾很长一段时间遭到过家暴,或者是殴打。但是住宅区的人,和市场的商贩都说他们是很老实的人,平日里不会跟人起矛盾,夫妻之间感情也很好。

    死者身上的淤伤,让我陷入了沉思。

    老张轻叹一口气,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部,就缓缓的去宿舍换衣服了。

    我带着疑惑,三两步追了上去。

    老张先我一步开口,“根据黄娜提供的信息来看,刘桂兰夫妇之间,可能并不像群众所说的那样和睦。也有一种可能就是,原本他们的感情很好,但是因为一些什么事情,导致谢守义对刘桂兰的殴打。如果是其他人的话,邻里之间应该都能互相注意到,所以可以判断应该是谢守义打的。”

    我没结过婚,对于这些事我没有什么发言权,所以只能对老张的话表示赞同。

    换完便装,我打算再去住宅区看看,老张看了我一眼,骂了我一句傻子,说去工地上看看。

    由于发生了死人事件,工地上已经停工了。案发现场的防护栏还没撤去,现场依旧是一片杂乱。

    工人们无事可做,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吹牛打牌,有的则小声议论着刘桂兰的死。

    我们来到几个聊天的工人旁,我上前递上几支烟,表示对他们的谈话十分感兴趣。

    一个耳朵上夹着烟的大汉,看了我几眼,继续自顾自的跟工人们说着,旁边的人则时不时的插上几句,表示不同的意见。

    虽然他们说的很杂乱,但却从其中得到几条十分重要的信息。

    工地上有个工人叫谢大成,和刘桂兰夫妇都是来自省,恰好,这个谢大成,正好就是王莲香的丈夫!

    谢大成是刚来这个工地上工不久,他也不住工人大棚。每天晚上下了工,都会回旁边的住宅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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