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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刑凶-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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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等我们的人到了,你们就撤吧。”

    没过几分钟,刑警队的人就到了,跟我打了声招呼,交接完案子,郭阳就带队离开了。

    队员还在做着现场勘查,在床头上发现了一些掉落的铁锈。

    正是从窗户上的铁栏杆上掉落下来的,不用想也知道,凶手正是在我们追出去之后,在窗口伸进来,用铁锤砸了王莲香的头。

    把王莲香的尸体抬回了警队,送到了黄娜的法医室,黄娜连夜就开始做着尸检。

    我实在是有些疲惫,顾不上休息,把今晚的案子写了份报告上报给了上级领导。

    等我弄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抵挡不住的倦意席卷而来,我趴在办公桌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桌上的电话铃声就吵醒了我,慌忙的拿起来接通,里面立刻就传来了领导的骂声。

    “你这个案子怎么查的?屁线索查不到,这才几天,就又死人了,一个星期的期限一到,你抓不到凶手,我唯你是问!”

    困意立刻就消失了,我赶紧正色起来,回答说我已经有些眉目了,一定会在限定时间内侦破此案。

    领导又骂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放下电话,我立刻就开始着手准备调查。

    老张此时也出现了,抱着他的水杯正准备去倒水。

    我叫住他,“老张,跟我去找一趟谢大成。”

    出了警队大门,天都还没有完全亮起来,我们直奔工地而去。

    工人们已经劳作开了,我看了看谢大成平时工作的地方,并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于是转而来到了他的宿舍,里面还有几个工人在洗漱,见到我也不陌生了,纷纷跟我打了声招呼。

    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谢大成,于是我便问他们谢大成去哪儿了。

    几名工人对视了一眼,都摇了摇头,有些疑惑的说道,

    “前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还见过他,早上醒来的时候就没看到过,昨天一整天也没有看到过他的影子,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的活儿还没人干呢!”

    听到这里,我跟老张都是脸色一沉。

    谢大成,消失了!

第二十六章被烧毁的报纸() 
事不宜迟,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了,立即赶往了谢大成的家里。

    来到他家一看,大门还开着一半,随着风吹来回的摆动。

    进入房间的时候,只见得眼前一片狼藉,屋内的东西摊了一地,混杂在地上。

    衣物等东西几乎将地面完全的覆盖住了,只能踩在衣服上才能行走。

    地上堆满的杂物让人有些寸步难行,家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翻过了一遍,往里走了几步,贵重物品等都被带走了,不意外的话谢大成应该是带着东西离开了。

    可问题是他为什么要走?

    前一天还去医院准备给他老婆办理出院,第二天人怎么就没了。

    而且也恰恰是这天王莲香正好死了,哪里来的这么巧的事。

    谢大成的离开跟他老婆的死肯定是有关系。

    正常来说他肯定是不会去杀害自己的老婆,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知道了些什么。

    开始的时候我一直在怀疑谢大成,现在来看,王莲香的死很大程度上的洗清了他身上的一些嫌疑,但更加让我确定,他跟凶手之间肯定是有什么关系。

    老张还在屋内四处搜寻着,我站在杂乱的一堆衣物中间,陷入了沉思。

    不一会儿,屋内的老张突然喊了一声“周成!”,

    我赶紧进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老张站在一个老旧的柜子面前,手里拿着一张照片,正在招呼我过去。

    “这是在柜子里发现的,你看看。”

    我接了过来,照片已经严重的褪色和泛黄,十分的模糊,只得极力辨认才能看清上面的内容。

    照片看起来应该有些年头了,上面有五个人,只能依稀的能分辨出照片里的人是谢守义,谢大成,还有死去的刘桂兰和刚刚死去的王莲香。

    几个人正攀在一起,脸上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在他们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但是已经完全模糊掉了,完全看不出样子,只能大概的看的出来是一个人的轮廓。

    看到这个认不清的人,我的心里突然的咯噔了一下,准备把这张照片带回去。

    仔细的看了好一会儿,依然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倒是照片上的谢守义引起了我的注意。

    案发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似乎他近来一直都淡出了我们的视线。

    之前老人被害之后,陈志夫妇还会经常到警队来询问案件进程,希望我们早日能将凶手缉拿归案。

    而这个谢守义,案发的时候明明表现的那般悲痛,却好像在那之后就如同蒸发了一般,几乎没有出现过,也没有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了。

    我想来有些蹊跷,离开了谢大成的家,便来到了谢守义的家里。

    远远的就在窗户边上看到了谢守义就在家里面,他似乎也是注意到我们来了,窗边的人影闪了一下便消失了。

    我以为他是到门口给我们开门,也就没有敲门,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门口等着。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门边传来脚步声,只听得屋内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有些不耐烦,准备上前去敲门,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谢守义此时也不像当时的那样悲伤了,看起来基本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在看到我们的时候,眼神闪烁了一下,问我们过来有什么事。

    他的这个动作引起了我的一丝警觉,我不露声色的仔细注意着他的神情,装作很随意的样子告诉他,我们只是来再次询问一下案件的相关细节。

    他楞了一下,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往旁边站了站,给我们让开身位进入。

    他搬来两张椅子让我们坐下,然后说去给我们倒杯水。

    我摆摆手示意不用,我们只是来问几句话就走。

    给老张使了个眼色,他拿出身上的小本递给我,然后便随意的问了几个问题。

    我假装做着记录,实则是一直在观察着谢守义。

    按理来说本他本应该是最不应该让我起疑心的那个人,但他今天的举动,却让我有些在意。

    老张问的问题无非也就那几个,谢守义回答的跟之前的也几乎差不多,问毕之后,他还问我们,这些问题都问过了,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

    我敷衍了两句,把这个话题拖过去了。

    说完我便看了看他的家里,同时注意着谢守义有没有什么表情。

    我故意将动作做的很明显,还站起来往屋内的方向走了两步,探了探头进去看了看。

    谢守义却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只是站起身来走到我的旁边,问我是否要看看里面,说着还准备去把门往里再打开一点。

    我制止了他,表示我只是随意的看看,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谢守义把我们送到门口,我有些不死心的回头看了一眼,谢守义还是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是我的判断错了?

    心里有些失落,准备回去的时候,走了几步,发现谢守义一直跟着我们。

    我让他回去,不用再送了,他却执意要送我们到路口,说是我们查案辛苦了,他送送也无妨,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事。

    我突然问了他一句,“你现在没有去买菜了吗?”

    他楞了一下,然后说没有了。

    随后我指着他房门前的一堆垃圾问他,“那你门口怎么还有那么多烂菜叶呢?”

    这个时候,谢守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慌乱,随即很快就消失了,但正是这短暂的一瞬,被我牢牢的捕捉在了眼里。

    我又往回去走了几步,来到了垃圾堆的面前,谢守义故作镇定的样子印在了我的眼里。

    “这堆垃圾里,有什么东西吗?”

    谢守义说这只是普通的垃圾堆,他现在一个人又吃不了多少,以前卖菜没卖完的就堆积下来了,他吃不完就扔在了门口,等收垃圾的过来了再处理掉。

    我不再言语,他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转头盯了两眼后,我却是发现,菜叶堆下面,好像是有一张报纸?

    谢守义一个卖菜的农村人,怎么会有看报纸的习惯,我径直走过去,伸手拽出了报纸。

    这时才发现,这只是报纸的一角,只剩下了整张报纸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其他地方都已经被烧毁过了。

    我问谢守义,“这报纸是哪来的?”

    谢守义死死的看着我,终于脸色大变,扑上来就想过来抢我手上的报纸。

第二十七章再次案发() 
一个闪身躲过了谢守义扑过来,顺势反身就抓住了他的手,别在背后,从腰间拿出了手铐铐上。

    他还在使劲的挣扎,早在一旁观察的老张很快的耶过来帮忙按住,谢守义挣扎了一会儿之后发现没作用,便老实了下来。

    我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突然要来抢报纸,他只是死死的盯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我问了好几遍,他始终都不开口,无奈我只好把他押回警队。

    回到警队,不少同事都表示很诧异,谢守义他们都是见过的,也知道是刘桂兰的丈夫,只是现在被我拷着押了回来,不少人向我询问情况,我没有回答他们,径直押着谢守义进了审讯室。

    把谢守义固定在了椅子上,此时的他跟之前的样子完全就像两个人,再也看不到他眼里的悲伤,有的,只是无尽的怨恨。

    老张拿来了本子准备做记录,我直接就问了他报纸的事,他就那么挺挺的坐着,跟我对视着,也不说话。

    无论我怎么问,他都只是死死的看着我,从他嘴里听不到一个字。

    我示意老张来问问看,毕竟他经验足,掌握很多我不会的审讯方式。

    可是就算是老张,也依然没有问出任何东西。

    谢守义就像是铁了心不打算说任何东西,如果不是在他家的时候还跟他对话过,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个哑巴。

    时间过去了近半个小时,我们能问的问题都问过了,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就连我们提到死去的刘桂兰,他也没有任何表示。

    我拿出在谢大成家里找到的照片,来到他的身边,把照片放在他眼前给他看,问他是否见过这张照片。

    他的眼中终于是闪烁了一下,不再是之前的一成不变,但也只是一转瞬间就消失了,继续陷入无尽的沉默。

    再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既然他不说,那我就自己找出来。

    再次拿出在谢守义家找到的那张报纸,已经被烧毁的只剩小小的一个角,上面还被烂菜叶上的水侵湿了不少,只有极少的十来个字能看的清。

    让队员把最近一段时间的各类报纸都找来了一份,让他们对着报纸上的字去找。

    找了近半天的时间,终于是在一份本地的日报上找到了,跟被烧毁的报纸上的字完全的对的上。

    拿着这张报纸仔细的看了看,果不其然,在上面找到了之前那张威胁我的纸条上的几个字。

    不意外的话,他就是在这份报纸上剪下来的字。

    威胁我的纸条是谢守义干的?

    难道那个黑影也是他?

    这完全解释不通啊,他是被害人的丈夫,而且案发的时候他明明在我眼前,但黑影也确确实实的是看见了。

    明明手上已经掌握了越来越多的线索,但疑点似乎从未减少过,反而是越来越多。

    捏着报纸和纸条,我打算直接去问谢守义,纸条基本可以确定是他做的了,从他的表现也能看的出来。

    他就那么直直的坐在椅子上,手依然还拷在椅子背后,但他好似从来没有动过,依然保持着我们离开时候的样子,连表情都如出一辙。

    我被那这幅样子弄的实在是有些恼怒,最后的一丝耐心也瞬间荡然无存。

    把报纸和纸条一把拍在他的面前,“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我的分贝太高,他终于对我的话有了一丝反应,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面前的纸条,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轻蔑。

    我有些气急败坏。“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打算装傻吗!”

    我的话却让他笑出了声,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周成警官,什么证据确凿?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清楚啊!”

    我被他的话说的也是一愣,好像确实是这样,光凭这个也并不能证明什么,我还有些不死心,继续追问到,

    “那为什么在你门口发现的报纸的时候,你会那么激动?”

    谢守义表情十分淡然,“这是我的隐私问题,我不想被人看到,不可以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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