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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在泰国开淘宝店卖小鬼的那几年-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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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思,我实情相告,她还劝我别管那么多,把钱赚到手就行了。

    几天后,我和表哥正在去往曼谷办事途中,在车上我无聊地玩着手机,这时史小姐发来qq信息,只有两句话:“这下我才算彻底出气,刘姐出车祸了。”

    我连忙问什么情况,什么后果?史小姐说:“昨天深夜刘姐和朋友聚会出来,在街上被车给撞了,人重伤昏迷送医院,肇事车也逃跑了,那个路段比较偏僻,又没有监控,据说很难找到司机。”

    我担心地说:“希望这不是你许愿的结果。”

    史小姐的回答却是:“当然是啊,不然她能这么惨吗?我前天对着古曼许愿说那个可恶的老女人害得我丢脸又丢工作,我想让她再倒一次大霉,越严重越好,只要不死、不残废就行!”

第118章() 
我彻底无语,说你真疯了,就算是她在职场上一再害你,也不能这样诅咒她吧?当初我告诫过你别太过分,你这样下去会出大乱子的。史小姐不以为然,恨恨地回复:“我最恨背后使坏的小人,当年我爸爸在工厂里就是被同事陷害,最后调到大西北支边,不然我家也不会这么穷。你知道我妈因为这个事情骂了我爸二十几年吗?既然你不能理解,我也不想再和你说。”说完史小姐就下线了。

    这时我才知道史小姐为什么如此痛恨那个同事刘姐,原来不仅是因为职场争斗,其中还有父辈的往事。不管怎么说,史小姐是真不再和我说话了,我也懒得再问,毕竟那是她的事。过了几天,方刚说无聊让我到芭提雅找他喝酒,我把这件事和他说了,方刚问:“你真觉得那些事都是婴灵的力量?”

    “难道还是有人故意去做?没这么凑巧的事。”我回答,说完我就停住了,觉得方刚话里有话。他嘿嘿笑着说:“你去问问那名女客户吧,让她自己好好想想。”我再问他又不说了,这个怪家伙。

    第二天中午,史小姐给我发来手机短信:“有件事很奇怪。”

    我回复:“怎么了?”

    她说:“我在柜子里发现有个女式提包,是刘姐的。”

    我连忙问:“什么意思?你前公司那个女同事刘大姐的包?你确定?为什么会在你家里?”

    史小姐说:“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很害怕。”

    我干脆打电话过去给她,她说这个包她很熟悉,因为刘姐平时都是用这个提包。那次刘姐因为深夜在路上遭劫匪打伤,包也被抢跑了,现在还没破案,可这个包怎么会在我家的柜子里?

    我也有点糊涂了,但心里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对劲,回想起前两天方刚对我说的话,就问史小姐:“你买的那辆车最近有没有肇过事,或者车的什么地方撞坏过?”

    史小姐回答:“没肇过事啊,车的右前灯上星期有个地方瘪了进去,我也没太注意,估计可能是在楼下停着的时候被电动车什么的碰过吧,已经修好了。”

    我心生恐惧,连忙又问她最近有没有觉得精神不振、头脑不清醒或做噩梦之类的事。史小姐说:“噩梦倒是没有,不过刘姐每次倒霉之前,我都会梦到她出事的场景,就像预言似的,特别真实。”

    她这番话让我更加重了心中的怀疑,刚要再问什么,从话筒里传来隐约的敲门声,然后又是史小姐走路和开门的声音,听到她问:“你们找谁?”

    话筒里有人说:“你是史xx吗?”

    史小姐回答是,对方说:“我们是xx区公安分局警察,请跟我们到局里去一趟,有几件事想跟你核实一下。”史小姐疑惑地询问什么事,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心里怦怦地跳,其实刚才我就已经开始怀疑,但没想到警察来得这么快,也这么巧。以后我没再敢给史小姐打电话,因为按警察的办案流程,嫌疑人的手机等物品都是有可能的物证,必须上缴审查。我怕打电话之后被警察怀疑,所以只好装缩头乌龟了。

    从那之后,我开始留意网上的新闻,尤其是重庆地区的电子报刊,一个多月后,果然看到有篇新闻,大概内容是重庆某白领女因职场不顺心生怨恨,多次暗中袭击同事造成严重伤害,又假装精神分裂试图逃避法律,最终还是没能得逞。

    新闻内容很短,也没有配图,但只有我心里最清楚说的就是史小姐。她因为多次要求古曼替她做有伤福报的事,婴灵虽然一一照办,但却选中让史小姐亲自动手。那些扮鬼吓人、蒙面抢劫和开车撞人都是史小姐干的,而她却还蒙在鼓里,以为那都是别人所为。

    警察并没有找上我,看来根本没人相信一尊泥塑能让人变成精神分裂。虽然这件事都是史小姐自己一步步造成的,但始作俑者是我,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已经被金钱蒙住了眼,完全没想过今后会对自己的命运产生什么影响。要说怨恨的力量真是无比强大,尤其是女人,史小姐对刘姐的恨,已经远远超出对腹黑同事的,而是上升到了一种潜意识的极度怨恨。

    记得专门研究精神学的弗洛伊德说过,所有心理扭曲都能从不幸福的童年中找到答案,史小姐也不例外,我不知道她最后到底被如何处置,但仍然希望她从此后能平息自己的怨念。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这个社会上像刘姐那种喜欢在背后搞小动作的人太多,史小姐可能也不会落到这一步,这到底是谁的错?

第119章() 
回过头来再讲我刚卖给史小姐佛牌的时候,那个给我打电话的泰国人的事。我除了在很多中国热门论坛发出销售信息的贴子之外,也在十几个泰国论坛同时发布,虽然在泰国佛牌遍地都是,但那些都是正庙的正牌和天童人童古曼,或者没什么法力的装饰性佛牌。要想请到由阿赞师父制作并加持的阴牌或地童古曼,仍然得求助像方刚和我这样的牌商。

    这位泰国人就是其中之一,他是中泰混血,中文名和泰文名我都忘了,只记得他的英文名叫jack也就是杰克,就叫他阿杰吧。阿杰住在华欣市,长得并不像普通东南亚人那样黑壮矮,而是又高又帅,皮肤白净。他是一名时装设计师,事业做得不错,有自己的独栋公寓和奔驰汽车,别说泰国,在英美也算得上中产了。

    阿杰在电话里给我讲了经过,他说自己还是单身,但身边不缺乏美女,他新交的女朋友笃信东南亚佛教,很热衷于请佛牌和供养古曼童,跟好几名阿赞师父很熟。她为了讨好阿杰,就从阿赞师父手中请了一块据说很特别的佛牌送给他。这块佛牌怎么看也不特别,就是一块长方形的、灰泥制成的带框小牌子,既没图案也没文字。

    女友让阿杰每天都佩戴这块佛牌,说能帮助人扩展人脉,广交四方。而阿杰的工作确实需要经常与时装模特品牌公司打交道,就听了女友的话,除洗澡睡觉之外都会把佛牌挂在脖子上。

    别说,佛牌还是有效果的,从此后阿杰的时装设计事业确实更加顺利,还在新加坡开了两场时装展示会,反响非常好。阿杰很高兴,可他所说的怪事也是从那之后发生的。

    那是大概两个月前的某天晚上,平时极少做梦的阿杰做了个梦,漆黑的晚上有一男一女,男人浑身发蓝,女人浑身发黄,不停地对他说:“送我们回去吧,就在那边,就在那边。”

    醒来后的阿杰感到有些头重脚轻,他并没在意,可连续三天都做了相同的梦,一般人做梦可不会这样。后来梦的内容有所改变,那两个人的脸上已经没有五官,相貌完全看不到,但仍然在对他说着:“你为什么不帮我们?快要来不及了!我们就在南面那里等你。”

    这个梦又持续了好几天,原本精神百倍的阿杰每天却都是昏昏沉沉的。他觉得很不对劲,再加上那时候工作繁忙,心想可能是有些精神不振,就给自己放了一周的假,回英国探望爷爷奶奶,晚上果然不再做怪梦,睡得很踏实。

    回到泰国继续工作,结果阿杰又开始做怪梦,这回的内容更加诡异,那一对男女连脑袋都没有了,生气地指着阿杰质问:“你既然看到了,为什么又不管?害得我们变成现在这样!”

    这个梦让阿杰醒来后心惊肉跳,他隐隐觉得,这三种内容不同又似乎有着某种联系的梦境,恐怕不是因为疲劳过度那么简单。几天后,阿杰在横穿街道的时候走了神,被一辆汽车撞到腿,虽然没骨折,但也伤得不轻,在医院住了十来天。最奇怪的是,汽车司机居然说没看到前面有人,等他突然发现路面上“冒出了”一个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刹车。当然这不是理由,司机因此要赔医药费和误工费,但阿杰仍然很生气,耽误了不少工作。

    阿杰的女朋友先是埋怨他太不小心,又说可以再帮他请一块能趋吉辟凶的佛牌,保证有效果。阿杰连忙摆手,说有这一块就够了,戴那么多干嘛。

    伤好之后过了大概半个多月,阿杰晚上又做了个奇怪的梦,一个站在绿布上、全身发红的女人用双手捂着头,反复地说:“就是他,就是他干的,是他干的。”这个梦又持续好几天,内容都差不多,而阿杰起床的时候又明显感到浑身似乎都被一团湿气裹着,打不起精神来。

    几天后,怪梦再次出现,那个全身发红的女人仍然双手抱头,看不到脸,语气焦急地说:“他来了,他就要走了,快点,快点!”

    阿杰有些顶不住了,只得找医生要了些镇静安神的西药服用。

    第二天晚上,怪梦内容又变了,女人呜呜地哭着:“你为什么不拦住他,就是他,真的就是他啊……”在梦中的阿杰实在忍不住,他很想问话,居然真发出了声音:“他是谁?你又到底要我做什么啊?”

    那个女人慢慢放开双手,脑袋竟然是扁的,支离破碎,还有红白液体流淌着。她一把掐住阿杰的脖子,大声道:“就是他推的我!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阿杰猛地从梦中惊醒,时间才凌晨三点多钟,他大口喘气,发现全身都湿透了,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第二天阿杰就发起高烧,在医院用了各种药,七八天也没退,身体发烫都快熟了,医生只好用冰袋把他全身上下贴满,才慢慢度过难关。

    这是阿杰在电话里给我讲述的事情经过,我听了个大概,两年多的佛牌生涯让我也有了不少经验。当即就说如果你以前极少做梦,而且这两次做梦的过程都会感到身体不适,最后不是大病一场就是出意外,很有可能跟你女友送的那块佛牌有关,你有没有试着把佛牌拿走?

第120章() 
阿杰说:“先听我讲完。前些天我在家附近的便利店买东西,看到有个年轻女孩买了一块面包,边结账边哭。她走后老板对我说,那年轻女孩的姐姐原来就住这附近,和男友同居两年多,几个月前晾衣服时不小心从五楼窗户掉在草坪上摔死了。女孩去找那个男人,想取回姐姐的一些遗物,可那男人死活不同意,说那些东西都是他出钱买的,还把女孩骂出门,听说前几天那男人刚把房子卖掉搬走了。”

    我疑惑地问:“这件事和你的遭遇有什么联系?”

    阿杰说:“本来我也没多想,可便利店老板又和我多说了几句,说那女孩生前经常去他店里买巧克力,特别喜欢穿红裙子。出事的时候很多人围观,摔的好惨啊,头都烂了。这句话让我想起梦中那个全身发红的女人也是这样,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于是就向老板打听那女孩摔死的那栋楼,找到那个住户。住户说他也是刚买的房子,知道这里死过人,但卖得很便宜,自己又急着买房,就只好先买下了。阿杰问原房主什么时候来过,住户说了日期,说自从出事之后,原房主就已经不在这里居住,那天是原房主最后一次来搬东西。因为东西太多当天没整理完,原房主就在这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午才彻底搬空的,以后就再没联系。

    回到家后,阿杰算了算,发现那个原房主最后一次来搬东西的日期,就是怪梦中女人对他说“他来了,他就要走了”是同一天!

    这件事让阿杰感到疑惑,他又想起上个梦境的事,就是一蓝一黄的那对男女。当时在梦里那对男女曾经说“我们就在西面等你”这句话,华欣市的西面方向是考艾山,虽然不太高但地处泰缅边境,全是深山密林,除了探险家和驴友,普通人是很少去的。阿杰在网上查找和“考艾山”有关的各种新闻,果然有收获:一对夫妻探险者的尸体在考艾山被发现,从浑身骨折判断是从山崖跌落而摔死。两人身穿蓝色及黄色旅行服,头部均缺失,伤口处有撕咬痕迹,应该是被野兽咬扯而掉。

    阿杰觉得浑身发冷,难道这两年事和梦境都是巧合吗?他不这么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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