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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我们一直在离婚-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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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好推辞,那样太矫情,就这么半推半就被他拉进书房。

    竟不知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他陈亦凡是黑客,网络高手!

    那么,刚才给我看的微信,和鹿瑾瑜之间的通话是真实的吗?我用座机真的打通了鹿瑾瑜的电话吗?

    不见得!

    因此,我并不知自己被他带到这里后,就与世隔绝。此时在新加坡来海城的鹿家私人飞机上,鹿瑾瑜心神不宁焦虑万分,却又什么事都做不了,因为飞机上还有他的父母大人:鹿嘶鸣和林智慧!

    陈亦凡推开书房门时,眼前的场景让我惊呆了!

    空中挂着两三台led屏幕,错综复杂的线路,u型的大办公桌上十几台笔记本,主区域十几台电脑显示屏,我竟找不到主机在哪。

    二十米的房间内,唯一能落屁股的地儿,就是u型桌前的一张l型的懒人沙发椅,不带扶手的那种。

    “我去!黑客帝国啊?”我感叹道。

    “电影看多了?”他白我一眼,“一个游戏工作室而已。”

    孰不知宁灿没说错,这里就是他的黑客工作室。

    陈亦凡说着关上房门,拉我直接走到办公桌前的懒人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脑。

    我这才看到主机隐藏在u型办公桌底下,包裹得很好,很隐秘,一般人绝对找不到。

    “来,你用我的小号试着先玩玩看!”他打开lol的页面,将鼠标移到我面前。

    登陆上去后,我一看这网名,扑哧一笑

    “呵呵,牵着金鱼慢慢游?鹿瑾瑜那货要是知道了,指定会暴走!”

    “你想多了!他不会生气的,因为这个号从此是宁灿的了!”陈亦凡神秘一笑道。

    不得不说他是心理战的高手!

    一句话将我对“牵着金鱼慢慢游”的质疑抵了回去

    想想看,这个网名的主人若是陈亦凡,其蕴藏的含义是什么?他牵着鹿瑾瑜的鼻子,慢慢斗?慢慢折磨?

    但网名的主人若是我宁灿,感觉就不一样了。完全可以理解为,老婆牵着老公慢慢走,一起变老

    见他一直站着斜靠着办公桌,而我却大模大样的坐着,有点不好意思。

    “要么你搬个凳子也坐着吧?”

    “那么麻烦干嘛?挤挤不就行了?”他越来越不见外,一屁股坐到我身边,两人并排着共享一张懒人沙发,也不管我同不同意。

    好在沙发面积比较大,足够两只屁股挤一挤。

    我没推辞,不想那么矫情,姐弟俩有些近距离也没啥!

    之后

    也许是陈亦凡善于循循引导,让我体会到lol里的快感;也许是他那句话进了我心里,做鹿瑾瑜的女人不会打游戏可不成。

    尤其是过程中他有意无意的暗示,陈芷嫣也是lol的资深玩家,曾经在安城很多次他们仨一起通宵玩网游。

    总之,在陈亦凡的陪伴下,身为网游门外汉的我,竟很快融入到lol的厮杀中,渐渐忘却了对鹿瑾瑜的担心。

    过程中,陈亦凡在一边指导之余,时不时的也会帮帮我。因此,难免会有他在全神贯注之下,不自觉的握住我的手,两人一起操控鼠标

    起初我还觉得有些不自然,但又不敢把手抽离,和他好不容易走到不尴尬的局面,不忍心打破。

    再说了,毕竟和他是初恋,从前吻都吻过了,没必要那样矫情的忌讳什么!

    于是在我放松警惕后,完全沉浸在游戏世界里时,全然没察觉陈亦凡已坐在我身后,我坐在他两腿之间

    不仅如此,他的手不知何时竟轻轻环在我的腰上!

    直到一次大获全胜后,我控制不住雀跃起来,“哈哈,晓宝你看,我又赢了!!”

    “我去!照你这种速度,很快就能进排位赛了!”他在我耳边奉承着。

    “什么是排位赛?”

    沉浸在兴奋中的我突然回头,未曾想他不知何时将下颚若即若离的搁在我肩上,这一回头差点和他的脸碰上,几乎是鼻尖碰鼻尖了。

    我这才发现两人的坐姿竟如此亲密,唰的一下脸红了,本能的浑身一抖。

    不等我回过神从沙发上站起来,陈亦凡双臂突然发力将我搂紧,同时嘴唇猛然凑上来。

    但

    并没有吻上,而是停在我眉睫之内,与我的唇若即若离。

    “成了高手后,可别忘了我这个师父哦!”

    本是一句笑笑打趣的话,他却面无表情,只是目光温柔迷离盯着我的唇,用一种有些变态的魅惑语气说着。

    还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一阵阵夹杂着淡淡烟草和美酒清香的鼻息扑面而来,十足蛊惑人心

第107章 你和鹿瑾瑜只能离婚() 
不得不承认,我有那么一丝意志力的崩塌!

    可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出现死男人那张阴笑的脸,仿佛在对我说:死女人,就知道那晚你和陈亦凡滚了床单,还不招认?!

    “不不不,我没有!我我不能”

    我下意识惊呼,慌乱一把推开他,唰一下从懒人沙发上站起来,极度紧张,语无伦次,手足无措。

    一抹浓浓的失望拂过陈亦凡脸上,深深吸口气,他僵硬的笑笑,刮了刮我鼻子,打趣道:

    “瞧把你紧张得?知道你不是忘恩负义的人,灿灿姐永远也不会忘了我这个贵人的,对不?”

    我不知该怎么回应,他的话有弦外之音,再迟钝的人也听得出来,我不可能在他面前二皮脸装单细胞的傻白甜。

    尴尬的沉默!

    半晌,他就那样盯着我,欣赏我的紧张;品读我低着头眉宇紧蹙,手心冒汗攥着衣角的样子

    直到电脑中传来游戏败阵的声音,他才站起身,“行了,今晚就学到这里,送你回卧室!”

    说完,拉着举足无措的我出了书房。

    途中,我低着头弱弱问道:“内个几,几点了?鹿,鹿瑾瑜怎么还没到?”

    陈亦凡皱皱眉:“你先睡,他到了我叫你!”

    “要么我,我再去给他打个电话,催,催一催。”我将手抽离,慌乱逃下楼,一刻也不敢回头看他。

    好在陈亦凡并没跟下来,我到了楼下电话座机的沙发边时,弱弱往楼上瞅了一眼,只见

    只见陈亦凡双臂撑在二楼的护栏上俯视着我,依旧是魅惑的目光,嘴角还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我浑身抽了一下,怯怯的缩回目光,拿起电话

    结果可想而知!

    一连拨了好几遍,都被死男人挂掉!

    我心急如焚,又气不打一处来,没耐心再拨了,啪一声放下电话,死渣鹿爱咋咋地!

    不等了,自己打车回酒店吧!

    可看看窗外的鹅毛大雪,深知这里远离市区,根本打不到车。

    怎么办?要不要开口请陈亦凡送我回去?

    正犹豫着,这时陈亦凡慵懒的声音从上空传来

    “打通了吗?”带着一丝嘲讽。

    我叹口气,无奈摇摇头,“要不,你开车”

    话没说完被他打断。

    “别想太多,安心睡吧!如果你不放心我,把卧室门反锁便是。”他没好气的说着,转身走进书房,关上门。

    一句话将我喷住!

    到嘴边的提议没法再开口,宁灿别无选择,只能呆在这座房子里

    我不可能真将房门反锁,尽管在床上是和衣躺着。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和晓宝重逢后,太多话还没说出口,太多疑惑想问,却没机会。

    不,不是没机会,而是我再也无法像从前面对宋晓宝那样,轻松的面对陈亦凡!

    或许是他变了,或许是我变了

    或许是命运让我们走到这种尴尬的境地!

    隔壁的书房一直没动静,猜想我刚才的反应伤害了他。可他明天就要和叶知秋订婚了,先且不说我已是为人妇,他那样抱着我,对得起自己未婚妻吗?

    越发强烈认为自己不该继续呆在这里,和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会遭非议。我下床火速收拾好行李箱,弱弱来到书房门口。

    刚想敲门,门就被陈亦凡打开

    他瞅了一眼我手里的行李箱,压抑着激愤,问道:“要走是吗?还是不放心我是吗?好,我这就送你回威斯汀!”

    说着,一把拿过我的行李箱,大步流星向楼梯口走去。

    “晓宝,你听我说!”我急速追了上去,决定把话说开,“姐不是不放心你,而是这样不好。明天你和知秋就要订婚了,姐不合适在你们的婚房里留宿。”

    他停住脚步,冷冷看着我,“你都自称是我姐了,还有什么不合适的?!知秋难不成会吃你一个大姑姐的醋?”

    我被喷住,羞惭低下头。

    “你是放不下鹿瑾瑜,想回酒店去看看他是不是和陈芷嫣在一起,对吗?”

    我惊抬头,“没没有。”

    不得不说我本没有这种担心,可现在被他一提,就难免胡思乱想。眼前竟不由自主的浮现陈芷嫣穿着性感透明的睡衣,勾引某鹿的样子。

    同时我也清楚,如果鹿瑾瑜也能坐怀不乱,那全世界的母猪都能上树!!

    余袅袅那件事就是最好的证明!

    尼玛,老娘怎么偏偏爱上这么个死男人?

    “既然没有,那为什么还要走?”他语气逐渐激愤,带着一丝期待。

    “”我不知该怎么解释,脑子彻底被他扰乱了。

    “昨天在海边说的话,全是谎言,对吗?”语气依旧激愤,只是期待逐渐化作失望。

    “不,我”

    我无言辩解,尽管昨天那些话不是那样的初衷,说陪着他,不是以爱人的身份。

    “宁灿,我不再奢求你什么,但也请你不要骗我!”他愤恨丢下这句话,拖着我的行李箱大步流星下楼。

    我追上去拉住他的胳膊,“听我说,我没骗你!昨天说的都是真心话,既然鹿嘶鸣是幕后真凶,他就该伏法,不管他是谁的父亲,我都会帮你!但如果”说着我松开手,慢慢垂下忧伤的双眸,弱弱劝道,“如果你狠不下心,无法面对这一切,想找个陌生的地方躲起来,我也会陪着陪着你和叶知秋。”

    说真的,此刻我有些违心。因为

    生活中有些话的真诚度是有保质期的,譬如誓言!

    时间一过,再重复说出口时,就不再有初衷时那份纯粹。

    昨天恰逢凄风苦雪,我怜惜他、愧对他,肝胆俱裂之时,我是真心愿助他、陪他;

    可此时此景,他已有了叶知秋,有了幸福的开端,我还能提醒他去咬着鹿嘶鸣不放么?还真能做个电灯泡,陪着他们这对伴侣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躲起来么?

    难!

    “知秋回美国了,刚送她去的机场。”

    “什么?”我大吃一惊。

    “明天的派对不是我和知秋订婚,而是”他说着抿了抿唇,眉宇微皱,“而是鹿瑾瑜的生日趴,陈芷嫣是女主人,两个月前就定好了。”

    话落音,我头上仿佛着了一个霹雳,四肢顿时僵直起来,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

    “鹿嘶鸣和陈浩天都会来,还有我妈和林智慧!”

    “”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鹿瑾瑜非娶陈芷嫣不可,他俩也是青梅竹马,跟你我一样,也是女的大三岁。”

    “”两行热泪已落到嘴角。

    从前的日子里,鹿瑾瑜从未跟我提过陈芷嫣,甚至都没提过陈家。

    为什么?

    “你和鹿瑾瑜只能离婚,还不知道吗?!”

    陈亦凡一声恨铁不成钢的呵斥,让我一下子哭出声。

    “别说了!我我知道。”

    陈亦凡叹口气,双手扶着我的双肩,心疼的看着我,真诚说道:“如果你不甘心,舍不得他,晓宝晓宝愿再帮灿灿姐一次!”

    “不,我没有!我没有”我泪流成河,拼命摇摇头,“没什么舍不得,离婚离婚是我主动提的。你说得对,我不该不该再去找他。我”

    陈亦凡趁势一把将我抱紧,“灿灿,别这样!我我心疼!”

    多熟悉的一句话:灿灿别这样,我心疼。

    上个月在安城,鹿瑾瑜也对我说过。当时我说他心疼个毛啊,他压根没心。他却说鹿瑾瑜有心,从始至终都有

    我想,鹿瑾瑜的心就像空气,宁灿能感受得到,却触不着,也看不见,或者是看不清。

    作为腹黑聪慧的王者帝少,他的心是海底针。而宁灿是大海里的一条小鱼,四处飘零中若隐若现能看到那根针的光芒,却怎么也找不到它的位置。

    这一刻,从陈亦凡嘴里说出同样的话,我却有不同的感受。晓宝弟弟的心,我不仅能感受到,还能摸得到,看得见!

    可我无法对他有回应,这一刻我丧失了语言功能,只能在他怀里放声痛哭。

    这是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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