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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无敌读心酷少-第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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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主意听起来不错,只可惜我对你一点也不感兴趣!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曾楚南说。

    “我知道你是嫌弃我是个残疾,曾楚南,任你如何聪明,也有你想不到的事!”刘瑛说。

    “哦,比如说?”曾楚南说。

    接下来的一幕,是真的把曾楚南惊呆了,刘瑛扯掉盖在腿上的毯子,然后站了起来!

    曾楚南心里大骇,此时真有一种见了鬼的感觉,背上凉凉的。

    “哈哈,你没想到吧?我的腿其实半年前就好了!我压根就不是残疾了。”刘瑛大笑起来,笑得非常得意。

    “你的腿既然好了,那你为什么还要一直坐着轮椅?”曾楚南问。

    “老头子那么多的私生女,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股份放在我和陈佐的名下吗?就因为我是一个残疾,他一方面对我有些愧疚,最重要的是因为觉得我一个残疾会比较安全,反正我也翻不了什么大浪,至于陈佐,一方面是用来制约我,另一方面是因为陈佐确实就是一个没有出息的花花公子,所以他也认为陈佐起不了什么浪,所以他吃定了我们两人,如果我要是残疾好了,那他恐怕就会改变主意把股份移走了。”刘瑛说。

    “所以你的腿暗地里虽然治好了,但是你还是一直装残疾?”曾楚南说。

    “是啊,我要一直装,一直让他对我有愧疚,也一直不防我,直到等到他死去为止!那天你在桃园出手救我,我当时就看上你了,你这样的男人,长得帅又有能力,正是我的合适人选,你肯定会想我为什么那天在危急时刻还要装残疾,那是因为我身边的那个奴才也是我爸安排的,所以我不能在她面前露馅,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也只有自己站起来了,我真得多谢你。”刘瑛说。

    曾楚南听了心里也觉得不可思议,这样的家族,个个都是奇葩,而眼前这个刘瑛,实在是一个厉害又变态的人物,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实在不多,所以她能笑到了最后。

    “我谢谢你的夸赞了,不过我不会娶你,不管你是不是残疾,我都不会娶你,我们不是一路人,你干的那些事我干不出来,所以我不会和你合作。”曾楚南说。

    “你那是妇人之仁,要干大事,就得要狠,木清萝虽然比我漂亮,但是她不如我,她不能帮你做出大事业,但是我能,你是选择一个花瓶呢,还是选择一个能帮你笑傲商界的帮手?”刘瑛说。

    “清萝是不是花瓶暂且不论,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不会娶你,我宁愿死,也不会娶你。”曾楚南说。

    “行,算你狠!那你就等着你那些兄弟都去做牢吧!我说过了,我就算是散尽家财,我也要把你和你的那些混混兄弟投进监狱!”刘瑛说。

    “你还是不要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录下来了,如果你再和我作对,我就把这些录音全部交给警察,不但能证明我那些兄弟的清白,也会让你完全无法在全州立足。”曾楚南拿出了手机说。

    刘瑛的脸色又变了变,她觉得自己又上了曾楚南的当了。

    “曾楚南,你真无耻!”刘瑛骂道。

    “说到无耻,我哪能和你比,自己的父亲和兄弟都下得了手去毒杀,和你相比,我是自愧不如了,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曾楚南说。

    “其实要搞你的也不只是我一个,还有其他的人,你既然不愿意和我合作,那我也不会勉强你,你走吧,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谈的了。”刘瑛说。

    “那好,我们就暂时井水不犯河水,不相互为难,你放心,只要你不为难我,我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你可以继续装你的残疾。”曾楚南说。

    “其实我也现在已经没有必要装了,不过为了博取更多的同情,我可以再装一段时间,等我真正在刘家站稳了脚跟,我再站起来。”刘瑛说。

    “好,那我祝愿你尽快地站起来,不要总是装神弄鬼,装得多了,自己也就真成了鬼了。”曾楚南说。

    “你要遵守你的承诺,不能对人说我的事,我和你的恩怨暂且搁下,相安无事。”刘瑛说。

    “好,我一向说话算数。”曾楚南说完走出了茶室。

    外面阳光很好,曾楚南觉得自己应该多晒一下太阳,把刘瑛传过来的那些鬼气都晒掉才好,“要知道是这样,真应该把手机打开录音就好了,可惜了。”曾楚南喃喃自语道。

    刘瑛要是知道曾楚南其实并没有什么录音,不知道她会不会真的气成鬼。

    舒跃进看到曾楚南一脸的轻松走进来,知道他和刘瑛肯定谈得不错。

    “怎么样,你和她谈得好吧?她爹虽然和我关系不怎么样,但是她毕竟是晚辈,又身有残疾,非要求我为她作主,我也不好拒绝。”舒跃进说。

    曾楚南知道这是舒跃进在玩平衡,他要找一个人来制约曾楚南,而刘瑛是刘家的继承人,自然是很合适的人选,而且刘瑛开出的价格应该也不能让舒跃进拒绝。

    “刘部长的死确实与我们无关,请舒省长务必相信我们。”曾楚南说,

    “我当然是相信你们的,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我相信就可以的,这次刘部长的死都惊动上面了,所以肯定不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总得有人站出来负起责任,我只能保证你没事,至于其他的人,我是不能保证的,你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还管别人干什么?”舒跃进说。

    舒跃进的话曾楚南当然是能听得明白的,他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一次动静太大,你可以没事,但是你的手下人肯定要有人来做牢,不然我没办法向各方面交待。

    “舒省长,这件事能否请你再想想办法?”曾楚南说。

    “楚南,咱们就直说了吧,有些事,不是我们能作得了主的,就拿玉楼的事来说吧,他不明不白就死了,虽然说表面上是枭干的,可是其中很多人难逃干系!有些人以为我傻,其实我心里明白着呢,这一次很多人主张拿下你,我是力排众议要保住你,还准备把你树立为全州青年企业家的典范,你可要知足,不要对我苦苦相逼。”舒跃进说。

    舒跃进此时忽然把舒玉楼死去的旧事重提,自然是在警示曾楚南:出来混总得要还,别以为我不知道舒玉楼的死和你有干系!我只是念在有利益关系才放过你,不然我把你也弄进去!

    曾楚南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知道这一次要想靠他救郭林他们,是不太可能的了。

    “可是他们只是参加了械斗,并没有杀人……”

    “我知道他们没有杀人!要是他们杀了人了,那我还在这里和你废话干嘛?我把话直接挑明了吧,刘永享死了,可是他的关系并没有彻底消亡,刘家的这个残疾人只要到处哭诉,刘家的那些势力还是会向我发难!我也必须要作出一些妥协,那就必须要有人来承担责任!你的那两个兄弟,就让他们在牢里好好反省一下吧,也顺便给你提个醒,不是每个人都会被你玩得转的!”舒跃进忽然提高了声音。

    “你是说,他们都得做牢?”曾楚南问。

    “我说了,总得有人来这件事承担责任,说白了总得向刘家的那些势力有个交待!”舒跃进似乎已经很不耐烦了。

    “如果真要我兄弟做牢,那就把我也投进去吧!这事本来就是因我而起,我不能让我兄弟代我受过!”曾楚南也大声说。

    “曾楚南,你不要太放肆!全州人都知道舒玉楼和我的关系,可是他死了!我不也得接受这现实吗?那可是我的至亲!死了就死了,我还得硬挺着,你几个兄弟做做牢你就受不了了?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把你投进去吗?要抓你曾楚南,可以找得到一百条罪名,就凭你南清会那么多的成员,就能让你死一百次了!你还敢跟我提条件?”舒跃进是真的怒了,看来舒玉楼的那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那股火一直藏在心里,现在一提,火又起来了。

    “舒省长,贾材梓和郭林都和我亲如兄弟,这件事本来就是因我而起,你想办法把他们给捞出来,我来承担责任,我来替他们做牢。”曾楚南说。

    “曾楚南你……!”舒跃进拍案而起,对曾楚南怒目而视。

    “舒省长,如果我的两个兄弟做牢,我根本没办法向下面兄弟交待,我会选择以鱼死破的方式来结束这一场争斗!”曾楚南也怒视着舒跃进,毫不示弱。

    他所说的鱼死破的方式,那自然就是指的就是把舒跃进所有的罪证公布出来,然后大家一起玩完。

    “你……!!”舒跃进恨得牙根紧咬,像是想要把曾楚南给吃了一样。

    曾楚南并没有退缩的意思,只是倔强地沉默,他的沉默,就是一种坚持的意思,两人陷入了沉默的对抗。

    “好吧,你选一个,那两人中间我再帮你捞一个出来,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也是我的底线,楚南,不要逼我,鱼死了,也未必会破!”舒跃进说。

    曾楚南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舒跃进的确是已经作出最大的让步了,有些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一点曾楚南心里清楚,只是要让他在郭林和贾材梓两人中选一个去做牢,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选才好。

    “楚南,咱们一直相处得不错,所以你也不要太让我为难,以后的路还长,给别人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舒跃进说。

    曾楚南还是没有说话,他其实是在想,如果非要在两个人当中选一个,是选贾材梓还是郭林?

    贾材梓是他从弯山村带出来的,从一个懵懂无知的乡村少年带成了一个统领众兄弟冲锋陷阵的大哥级人物,虽然也有过不愉快,但是几经波折后对他忠心耿耿,绝对是比亲兄弟还亲。

    郭林虽然是半路加进来的,也是曾楚南设局困了他才接手了他的黑龙会,虽然之前也还有些芥蒂,但是后来也慢慢就真的亲如手足了,特别是卧龙别墅一役,郭林绝对的居功至伟,要是没有郭林奋勇杀进别墅区,要想从刘大富的那些家兵中杀出来,恐怕也是不可能的,可以说郭林就是他和贾材梓的救命恩人,郭林已经不年轻了,青春只剩下一点小尾巴了,如果再让他去做牢,对章荻对郭林都没法交待。

    思来想去,手心手背都是肉,曾楚南想得心里刀割一般的疼痛,果然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终究还是没能让所有兄弟全身而退。

    “怎么样?你想好了吗?让谁去做牢?”舒跃进说。

    “我还没有想好,这个决定对我太难了,如果能把他们捞出来平息此事,花多少钱我都愿意。”曾楚南说。

    “如果谁能把舒玉楼的命给换回来,我把这省长给他我都愿意!可是有些事是由不得我们的!”舒跃进大声说。

    曾楚南知道这事没得商量了,多说也无益,再说只会让舒跃进更加的反感和烦燥。

    “好吧,容我想一想,我再打电话给你。”曾楚南黯然道。

    舒跃进看到曾楚南神色黯然,并无同情之意,眼里满是幸灾乐祸和冷漠。

    曾楚南走回停车场,严若看到他脸有悲伤之色,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楚南,你没事吧?”严若问。

    “我没事,开车吧,回医院。”曾楚南说。

    一路上曾楚南直着身子,车一抖动的时候背上的枪伤隐隐作痛,他一直没有说话,一句话也没有说,严若见他不说话,也没有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既然不愿意说,那问了也没有用。

    车到了医院停车场,曾楚南背上的伤口渗出血来,向严若道谢后,他自己走进了病房,看到坐在床边的木清萝。

    “你去哪了?你身上有伤,你不知道吗?”木清萝说。

    “我知道啊,我只是去见一个朋友而已。”曾楚南说。

    “楚南,我真的很担心你,你现在有伤在身,你的仇家又那么多,我很担心你会出事。”木清萝说。

    “我知道,清萝,我真的有重要的事要办。”曾楚南说。

    “办好了吗?医生和护士都在到处找你,她们说你身上的伤口如果你这样折腾,很容易感染。”木清萝说。

    “我知道,我不折腾了,我好好地呆在医院里。”曾楚南说。

    “楚南,你心里是不是有事,说出来,我们一起承担。”木清萝柔声说。

    曾楚南心里一酸,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清萝,我是去见舒省长了,请他帮忙救材梓和老郭,但是他说这件事太大,必须要有一个人来承担起责任,也就是说,必须要有一个人做牢,他让我选一个。”曾楚南说。

    “你和他们都情同手足,你心里肯定很难过很纠集了,那你准备选谁?”木清萝问。

    “如果可能的话,我宁愿选我自己,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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