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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无敌读心酷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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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楚南醒来时已是下午,他感到口很渴,可能是流汗太多的缘故,他动了动手臂,感觉很疼,但是应该算是手术成功了。

    走出卫生室,一副秀美的田园风光出现在他的面前,已是晚霞满天,暮色将弯山村装饰得像美丽的风景画,暑气也渐渐散去,太阳似一个巨大的火球,正向山的一边慢慢落下,正是倦鸟归林的时候,村里不时传来一两声狗叫声和小孩子的嬉闹声,小山村平静而祥和,曾楚南心情大好,“我终于又活过来了。”他在心里大喊了一声。

    “楚南哥,你住我们家吧,邓秀丽是寡妇,你住卫生室不方便。”贾材梓走过来说。

    “那就打扰了,谢谢。”曾楚南跟着贾材梓走了。

    *************************

    曾楚南恢复得很好,贾材梓家竟然是武术世家,贾材梓的父亲贾春和还懂得一些医术,他的草药汤让曾楚南恢复非常的快,贾春和也很喜欢曾楚南,曾楚南与贾材梓一家相处得非常的好。

    曾楚南记挂着公司的事,用贾材梓的手机打了吴迪剑和郝民的电话,但奇怪的是竟然一直无法接通,吴迪剑的电话最后竟然成了空号。

    曾楚南隐隐觉得有些不妙,这两个合作伙伴平时手机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怎么忽然就都无法联系了?

    难道他们也遭到了袭击?如果他们也遇上袭击,那不是每个人的运气都会和他一样的好,很有可能两个伙伴都已经遭遇了不测。

    曾楚南心烦意乱,忽然才想起自己可以打电话到公司去问问情况。

    “您好,世纪花卉公司。”电话通了,一个甜美的声音说道。

    “什么世纪公司,我们是四季公司,世纪公司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你作为前台不会世纪和四季都分不清吧?”曾楚南心里正在烦燥,开口就是一番训斥。

    “先生,这里就是世纪花卉,我没没错,请问有什么能帮你?”对方再次重申。

    曾楚南的公司叫四季花卉,确实也有一个世纪花卉公司,那是他的老对手苏伟龙的公司,苏伟龙的世纪花卉比他们起步早,实力也比他们雄厚,曾楚南的目标,就是一年之后赶超世纪花卉。

    “我是曾楚南,让吴副总接电话,我联系不上他。”

    曾楚南没有心情再和前台纠缠世纪和四季发音的区别,直接报出了自己的大号,作为总经理,公司当然是无人不知的了。

    “你好,曾先生,我们这里没有一个吴副总,只有陈副总和周副总。”对方客气地说。

    曾先生?我都说了我是曾楚南了,她为什么不叫我曾总?吴迪剑明明就是公司的副总经理,怎么会没有一个吴副总?曾楚南心里更加疑惑。

    “我找吴迪剑,或者郝民也行。”曾楚南心想这个前台接电话的应该是新来的,什么也不知道,他有些不耐烦了。

    “这里没有这两个人,曾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对方说。

    怎么可能?没有吴迪剑和郝民这个人?这个前台接电话的可以有些无知,但是也不可能无知到公司的三个老板一个都不认识吧?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的老板曾楚南。”曾楚南完全失去了耐心,大声咆哮起来。

    “对不起曾先生,我不认识你,我们老板是苏伟龙先生!”甜美的女声平静地答道。

    “怎么可能?你们老板怎么可能是那个王八蛋呢,他是世纪花卉,这公司是四季花卉,这公司是我的!”曾楚南快要失控了。

    “对不起曾先生,我已经说过了,这里就是世纪花卉公司,你所说的四季公司已经卖给了世纪公司,原来的四季公司已经不复存在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曾楚南大叫起来。

    对方啪地挂了电话,也许对方也认为他有问题,甚至认为他是在胡搅蛮缠。

    一种巨大的失落涌上心头,联系到自己所遭遇的种种,先遇袭击,然后两个伙伴又联系不上,曾楚南其实已经预感到情况不妙了,现在这个电话确认了他的预感。

    公司没了,而且是被自己的对手给买了,虽然曾楚南不情愿相信这是真的,但是这是事实,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他还是无法知道,只有回了全州市后才能知道答案,但是现在路不通,没办法回去,还是只有等。

    如果从自己遇袭后的受益者来看,那么无益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的对手苏伟龙了,曾楚南认为一定就是苏伟龙那个王八蛋花钱雇人害他,然后趁机收购他的公司,以前苏伟龙就提出过收购他的意向,但是遭到曾楚南的拒绝。

    但是他为了收购一个公司就要他的命,曾楚南还是觉得有些不合常理,商人一般只求财不害命,为收购四季这样一个创业只有两年,市值不上亿的公司而大动干戈去雇人害命,有这必要吗?

    而且,公司还有另外两个股东吴迪剑种郝民在主持局面,如果这两人不配合,苏伟龙也无法收购他的公司,难道苏伟龙真的那么疯狂,雇人把那俩人也干掉了?

    这其中有着种种的不合理,曾楚南认为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真相是什么,还得等路通了以后回去查个清楚。

    就目前了解的情况来说,苏伟龙是最大的收益者,当然也就有最大的嫌疑。

    接下来的两天曾楚南的情绪持续地低落,四季公司是他的的心血和希望,这一下就什么都没有了,他所有的光环和骄傲忽然就化为了泡影,他的人生再次遭受到巨大的打击,他开始变得沉默少语,常常一个人坐在弯山村的山坡上对着夕阳发呆。

    他的情绪低落贾材梓也发现了,但是贾材梓是一个木讷的人,并不会太多的花言巧语来安慰他,只是在曾楚南发呆的时候领着小黄狗在不远处默默地陪着他。

    晚饭时间,贾春和拿出了一瓶酒,让贾材梓的妈妈烧了几个菜,他说要和曾楚南喝两杯。

    “小子,你是有心事吧?你的情绪很不对,这样对你身体的恢复不利。”贾春和笑着对闷头吃饭的曾楚南说。

    “是有些心事,伯父明察秋毫了,我的公司被人给收购了,合伙人我又联系不上,那是我所有的资本,所以心烦意乱。”曾楚南直言相告。

    “你受了枪伤,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身上背有是恩怨的人,你的公司是你自己搞起来的还是父母传的?”贾春和喝了一口酒说。

    “是我和伙伴自己花了两年奋斗出来的,全部的心血。”曾楚南眼神里充满失落。

    “那就行了,那说明你是靠自己的能力搞起来的,既然你有能力起来一次,你就有能力第二次起来,就算你现在一无所有了又怎么样呢?你以后还是可以靠自己的本事有第二个第三个公司,你大难不死,命还在就是最大的幸福了,你去愁那些事干嘛?如果你要是不遇上二黑子,死在了野猪河边,那你的公司就算还在又有什么用?”贾春和老爷子盯着曾楚南问。

    “伯父说得很对,是我糊涂了。”贾春和这么一开解,曾楚南心里感觉舒服了一些。

    “我的爷爷,也就是二黑子的太爷爷原来是大官,我父亲也是从小是少爷,后来家里出了变故,父亲带着我为了躲避仇家的迫害,躲避到这弯山村来了,我父亲从一名少爷变成农夫,耕田种地一样的乐呵,因为他老人家看淡了得失,所以活得快乐,年轻人,你的路还很长,不必为一时的成败而气馁!”

    曾楚南没想到曾春和老爷子竟然经历过这样的变故,能说出这般有气度的话,他起身敬酒,衷心地谢老爷子的开导。

    “你如果实在心闷,就跟着我学无伤拳吧,这可是我们家祖传的,虽然不是什么绝世武功,但是无伤拳类似于太极,重在修身养性,可以排解你心中的戾气。”贾春和说。

    曾楚南大喜,连连道谢。

第5章 红酒销魂() 
正如贾春和老爷子说的那样,无伤拳的确很像太极,但是比太极更有攻击性,讲究绵中带钢,贾春和教得很细心,毫无保留,但曾楚南却进步却不是很快,因为他心里事太多,无法静下心来潜心习武。

    一个在城里过惯了灯红酒绿生活的人初到山村里会觉得一切都很新鲜,但时间稍长一点,便会觉得太静,心中会有一种莫名的焦燥和不安,因为乡村的节奏实在太慢,习惯了快节奏生活的都市人要想适应,要有一个很长时间的适应过程。

    更何况有太多的事情还要等着曾楚南去查清真相,而他一直困在这里,心里的焦燥可想而知,当然无法静下心来学习无伤拳了。

    伤口恢复得很好,除了喝贾老爷子的草药汤,曾楚南也经常去卫生室拿一些消炎药,邓秀丽看到他总是很高兴,常常让他帮忙做事,借机多留他一会。

    这一天邓秀丽事情特别多,让曾楚南帮忙从早一直帮到下午,都是些鸡毛蒜皮的琐事,一直到弄到下午,事情才算差不多做完,曾楚南正准备回贾家,被邓秀丽叫住了。

    “楚南,一会上咱家弄两个小菜喝两杯吧?陪我说说话。”邓秀丽说。

    “这个……”曾楚南有些犹豫。

    “你是不是也担心我是寡妇别人说闲话啊,你要是怕了,那你走吧。”邓秀丽说。

    “我做事从来不怕别人说闲话,别人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关我鸟事。”曾楚南冷冷地说,他说的实话,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是我行我素,别人说话他都当放屁,他骨子里有一种天生的桀骜不驯。

    “我他娘的就喜欢你这副臭德性,非常对老娘的胃口,那就走吧,陪姐喝一杯。”邓秀丽笑着说。

    邓秀丽没有孩子,一个人独居,家里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

    她还做得一手好菜,虽然都是些家常菜的材料,她却做得很有特色,她家里居然还有红酒,在这样的小山村里喝红酒的人应该不多,曾楚南有些惊讶。

    “没想到俺这个村妇还喝红酒吧?这些酒我存了好久了,一直舍不得喝,今天你来了我高兴,才奉献出来的呢,喝红酒要懂的人喝了才值,不懂的牛饮了还说没味道,自从我老公走了以后,我就困在了这小山村,再没人陪我喝红酒了。”

    邓秀丽喝了些酒,脸红扑扑的,天气有些热,她把风扇开到最大还是觉得热,就索性把衬衫脱了,只穿一件小背心,小背心无法完全包住雪白的丰满的**,两个饱满的尤物露出很多,随时有冲破束缚的冲动。

    汗水顺着她脸颊流经雪白的香颈,慢慢浸入深邃的乳沟里,她还不时地扯扯背心说热,她每扯一次,那**就要跳出来一般,看得曾楚南口干舌燥,下面开始搭起了小帐篷。

    “姐,你怎么这么年轻就当了寡妇呢?”曾楚南为了转移注意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问起了邓秀丽的事。

    “呵呵,我和我老公是这村里走出去的人,我们一起上了卫校,后来他要回来回家乡做点事,毕业后我就陪他回来了,结婚那天,他的朋友闹新房闹得很凶,竟然用上了油漆,后来不小心着火了,我老公全身都是油漆,被深度烧伤,后来就死了,我他娘的还没入洞房呢,结婚当天就当了寡妇,你说我冤不冤?”邓秀丽是笑着说。

    她并没有太多的悲戚之色,那些曾经的伤痛已经随时间慢慢淡化。

    她现在只是在说一个故事。

    “是挺冤枉的。”曾楚南也勉强笑了笑,他知道邓秀丽说这些并不是要得到他的安慰和同情。

    “就这样,我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就莫名其妙地成了寡妇了,洞房都没入呢,还好我们婚前就上过床了,否则我守这寡更他娘的冤枉,要是做了一名处女寡妇,那才坑爹呢。”邓秀丽又笑了笑,她的确够坦诚,这话题都直说了。

    曾楚南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这个话题,他觉得自己自己这一瞬间竟然变得像贾材梓一样的木讷。

    “楚南兄弟,你真是够爷们,竟然大晚上的敢陪我这个寡妇喝酒,你也不怕我引诱你,不怕村里人说你爬寡妇墙?”邓秀丽有些微醉,眼神织热地看着曾楚南。

    曾楚南又瞄了一眼邓秀丽那感觉随时要跳出来的**,还有邓秀丽伸直在沙发上的雪白长腿,心里感觉有火在烧,酒精慢慢在身体里发生了作用,催生和加剧了**。

    “咱不说这个了,我得回去了,你也喝醉了。”曾楚南站起来要走,但裤子上不争气地搭起的小帐篷被眼尖的邓秀丽一眼就看到了,她从沙发站起来,凑近了曾楚南,忽然一把捏住了那小帐篷的主干。

    “你也很想要是不是?你敢和我上床吗?”邓秀丽说完整个人贴了上来,汗津津的**粘住了曾楚南,巨大的**在曾楚南的前胸不断地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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