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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无敌读心酷少-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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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楚南定当重谢。”

    侯天桥笑了笑,喝了一口青菜汤。

    “你在全州迅速崛起的事我听说过,后生可畏啊,你今天达到的成就,我当年花了近十年,而你只花了一年不到的时间,真是厉害,我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谢谢侯爷夸奖,我也不过是运气好一点而已,与您相比,我就是月亮旁边的小星星,以后还要向你多多学习。”曾楚南说。

    这话还真不是客气话,曾楚南是真的很欣赏侯天桥的气度和节俭的生活作风。

    “向我学习不敢当,你说吧,你要找的是什么人?”侯天桥说。

    “是我一个朋友,叫郝民,上半年的时间住在贵宁,后来我找到了他,他又失踪了,但是前几天我有朋友又在贵宁看到他了,希望侯爷能帮忙找到他。”曾楚南说。

    “人不会莫名其妙失踪的,失踪了又出现,那其中肯定有江湖恩怨了,好吧,其中的故事我就不追问了,带照片了吧?”侯天桥说。

    曾楚南赶紧从包里拿出郝民的照片,“这是他一年前的照片了,近照没有,但是相貌应该变不到哪里去。”

    侯天桥接过照片直接递给了花连荣,“吩咐兄弟们去找这个人,十天之内必须找到。”

    “侯爷,这个人不一定在贵宁啊,都是这小子的片面之辞,要是这个人不在贵宁,十天我们怎么找得到?”花连荣说。

    “九天。”侯天桥说。

    “侯爷这……”

    “八天。”

    “兄弟们肯定会尽力,但是……”

    “七天。”

    花连荣每争辩一句,侯天桥就把时间减一天,说到七天的时候,花连荣终于闭嘴,他知道再争辩,那恐怕得缩短到一天了,到时那会更麻烦。

    “楚南小友难得让我帮一次忙,你们去找就是了,他说他要找的人在贵宁,那肯定就在贵宁,否则他跑到贵宁来求我干嘛?这事还没开始办,你们就推三阻四的,真要办起来会用心吗?让你们找你们就找,哪来这么多废话??”侯天桥厉声喝道。

    所有人不敢作声了,全部低下了头。

    曾楚南心想,这才是虎威,侯天桥衣服穿得简单,吃饭吃得简单,平时说话也很平和,忽然间呵斥起人来,气场却强大得连曾楚南都能感觉到压抑,果然是老江湖。

    “我管治下属不力,让楚南小友见笑了,你要找的人只要是在贵宁,我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交给你,你放心。”侯天桥说。

    “谢谢侯爷了,来日楚南当重谢。”曾楚南说。

    “重谢就不必了,就当是你欠我一个人情,以后我要在全州有事,你也给我扛下来就行了,全州与贵宁相隔不过几百公里,当然要相互帮助。”侯天桥说。

    “那是那是,侯爷时间宝贵,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我先告辞。”曾楚南说。

    “好,记住了,多办几张身份证,道上混的人,出门多带几个兄弟,不要轻易以真实身份示人,这样你才不会做短命鬼。”侯天桥说。

    “谢侯爷教诲,楚南谨记。”曾楚南拱了拱手。

    “去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侯爷笑了笑。

    “那我把我手机号留给您吧?”曾楚南说。

    侯天桥笑了起来,“我要知道你的手机号都用你亲自告诉我,那我还有什么能力帮你找人?你是全州道上的大人物,要知道你的手机号码不难。”

    “那也是,侯爷神通广大,楚南佩服,告辞。”曾楚南转身离开。

    曾楚南退了房,因为离客运站不远,步行来到了客运站,准备买车票回全州,他认为侯天桥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他相信侯天桥能帮他找到郝民。

    这时手机却响了,手机上显示的是景伶。

    曾楚南这才想起,原来昨天景伶说过今天要尽地主之谊请他吃饭的,倒把这事给忘了。

    “你好,美女。”曾楚南说。

    “你在哪呢,吃午饭了吗?我请你吃。”景伶说。

    “还没吃呢,就等你的午饭呢,我都快要饿晕了。”曾楚南刚才在酒店和侯天桥已经吃过了,不过他知道如果自己说已经吃过了,那景伶就不会管他了,自然也见不到美女了,只有假装说没吃。

    “你打车来东风小吃街,我在这里等你。”景伶说。

    “好,我马上过来。”曾楚南挥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东风小吃街,其实也就是大排档一条街,里面各种小吃,臭豆腐烤肉串什么的应有尽有,虽然是大冬天,但是人还是很多,这种地方,基本上是平民消费,味道很好,但有身份的人一般都不会来这种地方吃东西,因为怕丢份。

    人就是这样,总是执着于一些虚荣的东西而丢弃了很多美好的东西,比如说小吃街上的美食。

    景伶俏生生地立在人群之中向曾楚南挥手,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还是固定的牛仔裤加球鞋,头上还戴了一个白色的帽子,本来就雪白的皮肤更显得吹弹欲破,笑容干净,美丽得像一朵冰山雪莲。

    “你看起来像一个高中生,清纯得让人不忍直视。”曾楚南说。

    “你直接说我看起来幼稚就行了呗,干嘛还要拐个弯骂我?”景伶笑着说。

    “我可没有损你的意思,你看你的打扮,是不是很像一个高中生?”曾楚南说。

    景伶低下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是有点像哦,不过我喜欢穿得简单舒服一点,我穿衣服主要还是为了让自己舒服,不是为了让人看上去好看。”景伶说。

    “因为你本来就很好看,所以穿什么都好看。”曾楚南说。

    “我好看吗?”景伶说。

    “好看。”曾楚南笃定地回答。

    “那我好看还是木清萝好看?”景伶说。

    这话一下子让曾楚南很为难,凭心而论,景伶和木清萝都是好看的女子,木清萝优雅清纯,举止高贵,景伶也有一种清纯的气质,这是她们的相同点,但是景伶打扮更随意,说话也更直率,没有木清萝大小姐的那种矜持,但是却更让人感觉轻松,现在景伶问她们谁更好看,这着实难住了曾楚南。

    “行了,你不必为难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嘛,你不用说我也知道答案了,肯定是木清萝好看了。”景伶说。

    “没有了,如果我给你两块一横一样的黄金,你能说清哪一块更高贵么?你们都是好看的女子,都是能倾国倾城的佳丽,不管我说谁更好看,那都是说为了讨好她,所以我选择不说。”曾楚南说。

    “呵呵,瞧你为难的,其实木小姐真的很好看,就算同是女生的我来评价她,木小姐也是非常好看的,这是真心话。”景伶说。

    曾楚南笑了笑,没有说话。

    关于女人间这种谁更好看的话题,曾楚南不想过多地说,因为稍不注意就会得罪人,女人说话一向真真假假很难分辨,唯一避开麻烦的方式,就是闭嘴不说。

    景伶在一家小吃摊面前坐了下来,开始点东西吃。

    “我知道你是大老板,没在这样的地方吃过东西吧?”景伶说。

    “错了,我是穷人,不是什么大老板,虽然现在情况稍有改观,但是也远远没有到吃东西都要挑地方的程度,只有应酬的时候才会挑高档的地方装逼,平时嘛,就没完全不用选地方,而且,一个地方的特色小吃,真正原滋原味的并不在高档餐厅,而在地摊上。”曾楚南说。

    “哎哟,知音呐,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那太好了,以后咱们有空就一起去逛地摊吧,就这么说定了。”景伶说。

    “好,就这么说定了。”曾楚南也笑道。

    曾楚南一边吃一边看着周围,虽然吃过饭了,但是为了证明自己没吃过午饭,曾楚南又勉强吃了很多的小吃。

    “你贼眉贼眼的到处看什么呢?”景伶问。

    “看美女啊,这周围这么多的美女,不看太浪费了。”曾楚南说。

    “切,我还以为你看什么呢,看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景伶说。

    “可不能这么说,只有怨妇才说这样的话,你一个阳光女孩,哪能说这么偏激的话。”曾楚南笑道。

    “好吧,我不说,买单吧。”景伶说。

    “咦,不是说好你请我吃的么?怎么还要我买单?”曾楚南说。

    “我说请你吃东西,可没说要买单啊,我请客,你买单,赶紧的,你一个大男人吃东西让一个小女子买单,你好意思么你?”景伶说。

    “好吧,我认了,看来这天下女人也没一个好东西。”曾楚南笑道。

    景伶大笑起来,笑得很开心。

    “好了,我要走了,谢谢你请我吃饭。”曾楚南说。

    “走吧。”景伶笑着说。

    “我打车先送你回去,然后再去客运站。”曾楚南说。

    “先去客运站吧。”景伶说。

    曾楚南心里一喜,心想她还专门送我到客运站,有点意思。

    不过到了客运站后他就发现自己是自作多情了,因为景伶让他买两张到全州的车票,原来景伶也要回全州了。

    “原来你今天也要回去啊?你不多在家里呆两天?”曾楚南说。

    “有人给我出车费,我就占点小便宜回去呗,怎么说也是几百块,那可都是钱呐。”景伶说。

    “咱能不那么小家子气只盯着钱么?”曾楚南说。

    “不能。”景伶俏皮地歪了歪头。

    “那好吧,你就好好呆在钱眼里吧,我没意见。”曾楚南说。

    “你说,我们会不会遇见昨天那个只会说英语的售票员?”景伶说。

    “我也想遇见她,不过不知道能不能遇见。”曾楚南说。

    “你看上她了?”景伶笑道。

    “是啊。”曾楚南也笑了。

    “只要你想,那肯定就能遇上。”景伶说。

    事实上曾楚南并没有遇上,虽然今天坐的车是也是万顺客运公司的,但和昨天的不是同一班车,售票员也换了一个人,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

    “哎呀可惜了,今天没遇上那个售票员,却换成了一个帅哥。”景伶说。

    “是啊,不过你有不有觉得今天这个售票员也很有特点?”曾楚南问。

    “是啊,这个人是越南人。”景伶说。

    “什么?越南人?你怎么看出来的?”曾楚南说。

    “你看他戴的帽子。”景伶吃吃笑道。

    曾楚南这才注意到,那个售票员果然戴了一个帽子,而且帽子的颜色竟然是绿色的。

    “呵呵,真有趣,这个人竟然戴的是绿帽子?”曾楚南也笑了。

    “是啊,这就说明他是越南人,在我国男人戴绿帽子那可是一种耻辱,但是越南的男人和我们相反,他们喜欢戴绿色的帽子,也只有越南的男子,最喜欢戴绿帽子,所以就算他不是越南人,他也肯定在越南生活过。”景伶说。

    曾楚南竖起了大姆指:“厉害,没想到你如此见多识广,在下佩服。”

    “嘿嘿,那是,服了吧?”景伶得意地笑了。

    “服了,相当的服。”曾楚南说。

    “那你拜我为师吧,我收你为徒如何?”景伶笑道。

    “好哇,师傅在上,请受小徒一拜。”曾楚南拱了拱手。

    “好说好说,乖徒儿,你说,为什么这个公司请越南人来当售票员呢?”景伶说。

    “回师傅,你现在只是猜他是越南人,还没有证实他是越南人呢。”曾楚南说。

    “你放心吧,应该没错,要不你去试一试?看他是不是装哑巴不说话?如果是的话,那说明他就只会说越南话,不会说咱们的话,要么就是他说咱们的话说得不流利,对不对?”景伶说。

    “师傅言之有理,让徒弟去试他一试便知。”曾楚南笑道。

    曾楚南心想,管尼玛是越南人还是缅甸人,老子抓住你读心,知道你心里想的啥,不就一清二楚了?

    曾楚南向售票员走了过去,“哎,请问贵宁到全州的客车每天有几班啊?”

    结果和曾楚南他们想的一样,那厮果然一言不发。

    “哎,我问你话呢兄弟,好歹吱一声呗。”曾楚南伸手过来抓那个售票员的肩。

    这时曾楚南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刚一碰到那个人的肩,这还没开始读心呢,那人反手一掌向他劈了过来,曾楚南弯腰收头,那人的手掌还是擦着他的头顶过去,要不是反应快,这一下曾楚南被他劈结实了,那就在景伶面前丢脸了。

    这人面色阴沉,反应很快,而且使用的手法全然不是普通的格头散打之术,曾楚南心想这人应该是高手,可不能和他单打独斗,要是打输了,那在景伶面前就太丢人了,好歹自己也是南清会的主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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