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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无敌读心酷少-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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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三德身为警务人员,而且还是个官,这样的话自然是不该说的,但是现在审讯室里就只有他和刘小荷两个人,没有监控也没有录音,谁也不知道他说了这样的话。

    “你身为一个警察,竟然这样公然的威胁我,还有王法吗?”刘小荷说。

    “我不是在威胁你,我是在提醒你,我又没说我会去为难你的家人,我只是让你家里人来看你,劝说你交待罪行,到时其他人会不会杀光你全家,我不知道,当然了,如果你全家被杀光了,那我们警察还是会去破案的。”段三德无耻地说。

    陈佐有官场背景,也有黑道背景,这一点刘小荷是知道的,其实她心里是真的很害怕,因为她知道如果她的家人知道她被抓了,肯定会到全州来,不会不管她的死活,如果是她的家人真的来了,她相信陈佐背后的势力真的有本事把她全家都杀光。

    她眼里的恐慌当然逃不过段三德这只老狐狸,他知道他的话其实对刘小荷已经产生作用了。

    “你还是老实交待了吧,你不要让自己一个人的过错连累你的家人吧,年轻人谁没有犯错的时候,你好好交待,争取宽大处理,这样我们不惊动你的家人,你家人自然也会平平安安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段三德说。

    刘小荷没有说话了,她心里非常的为难和煎熬,她是真的不想连累她的家人,但是她又不想承认自己根本就没有干过的事情。

    “你如果还是不接受我的建议,那我现在就通知你们当地的派出所,让他们把你的事告诉你的家人。”段三德站起来要走。

    “好,我承认,是我毒死了陈佐,是我下的毒药。”刘小荷流着眼泪说。

    “这就对了嘛,来,说一下当时的情形,说完以后在口供上签字,这事就完了,就这么简单。”段三德得意地笑了。

    ********************

    “什么?刘小荷招供了?这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杀人?是不是你们逼供她了?”曾楚南对着司琪大叫。

    “你不要这么激动,你先听我说完好不好?”司琪说。

    “我怎么可能不激动?你不是说好要保护好她的吗?现在她怎么就招供了?她明显不是凶手,为什么会承认自己杀了人?不是你们逼供是什么?你们警察都是他娘的王八蛋!”曾楚南激动地大骂。

    “我当时没有场,所以我也不清楚刘小荷为什么会招供,我问过她了,她说没有人逼供她,我看了她的身上,发现她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所以应该是没有逼供。”司琪说。

    “你没有在现场?你不是说好要保护她吗?审讯她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在现场?是哪个王八蛋审的她?”曾楚南大叫。

    “我当时被黄文道叫去汇报工作了,去了省厅,所以我当时确实没在局里,可是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小队长,人家领导命令我去,我不可能违抗命令的,请你冷静一点。”司琪说。

    “你就是为了保住你那一身官服,所以你才不管小荷的死活,妈的个逼,老子带人冲进警察局把刘小荷给抢出来!”

    曾楚南双眼充血,像只困兽一样,样子非常的吓人,因为他现在根本没法冷静,刘小荷一招供,那就意味着刘小荷会被给陈佐偿命!这让他怎么接受得了。

    “你疯了么曾楚南,你不是一向是最冷静最智慧的吗,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你不能这样做,警察局岂是你想冲就能冲的,到时特警一增援,直接把你们全部击毙!鱼死了都破不了你知道吗?”司琪说。

    “滚!你根本就没把我当朋友,也没有把小荷当朋友,你说好要保护好她的,现在她招供了!她会被判死刑的你知道吗?她二十岁都还没到,她就要死了!她死了就活不过来了你知道吗?她是追我追到全州来的,我不但没有让她快乐,却把她给害死了!滚你妈的冷静,老子冷静不了,老子就是要冲警察局,让他们击毙我,我陪着刘小荷一起死!”曾楚南完全疯了一样。

    司琪忽然把枪掏了出来,顶着曾楚南的脑门。

    “你个王八蛋,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因为你总能在困境面前表现乐观,然后想出方法来控制全局,可是你看你现在这死样子,简直愚蠢得不可救药,你不是要去冲警察局吗?你不是想死吗,我现在就打死你!然后我去做牢,我们大家一起玩完,这样更好玩,更刺激!”司琪也脸色铁青,气得说话都在抖。

    “好啊,你开枪啊,你要是不开枪你他妈就不是人养的!”曾楚南吼道。

    “好,我就打死你,别以为只有你曾楚南会玩狠,老娘玩起狠来,比你还狠!”司琪说着一枪托重重地砸在曾楚南头上,曾楚南没有防备,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铐上了,脚也被绑了起来,躺在一张沙发上。

    司琪正坐在一边冷冷地看着他,脸上一副不屑的表情。

    “你放开我,你警察就可以乱铐人乱绑人的吗?你是不是疯了?”曾楚南说。

    “我看你丫的才疯了呢?你个神经病,对我开口骂娘,还说要带人去冲警察局?我看你是真的疯了,完全丧失理智了,你的聪明和智慧呢?你的冷静果敢呢?被狗吃了吗?”司琪骂道。

    曾楚南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确是太冲动了,冲动果然是魔鬼,一冲动起来,就变得愚蠢了,比猪还要愚蠢。

    “我是有些太冲动了,可是你也不用这样把我绑起来吧,你这是非法拘禁,你身为警察不可能不知道吧。”曾楚南说。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了,我要是不把你绑起来,那你还不翻了天?你现在蠢得像一头驴,你下面有黑龙会的人,又有贾材梓那个蠢货的上百号人,你们一但真的冲警察局,那恐怕真是要出大事了,你现在就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我不能放了你,不能让你干蠢事害人害己。”司琪说。

    “你放心吧,我只是一时冲动说的狠话,我哪有那胆去干那样的事啊?那种愚蠢的事我才不会干,你放了我吧,我脚都麻了。”曾楚南说。

    “你不敢?这天下有你曾楚南不敢做的事?你给我呆着吧你。”司琪说。

    “我要尿尿。”曾楚南说。

    司珙一愣,这倒是她没想过的问题,没想到曾楚南会出这么一招。

    “你给我憋着!”司琪说。

    “我去,你还真是要让活人被尿憋死吗?你赶紧的把我解开,否则我就尿在这沙发上了,谁憋得住啊,你憋一个让我看看?”曾楚南说。

    司琪的脸有点红,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确实,让活人憋尿,那的确是一件不仁道的事。

    “那我放了你,你答应我你不要乱来。”司琪说。

    “我不会乱来的,我只是说的狠话,我还没有到自取灭亡那种愚蠢的程度,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乱来,我要乱来,你就一枪崩了我。”曾楚南说。

    司琪想了想,这样一直绑着他也不是办法,早晚也得把他给放了,于是走过来先解开了他手上的铐,然后把他脚上的绳子给解了。

    曾楚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房子是你的啊?不错嘛,装修得挺精致的,我喜欢这种风格。”

    “你不是要被憋死了吗,那怎么不去尿?”司琪说。

    “我现在又不想尿了,真奇怪,这尿忽然就好像不见了。”曾楚南说。

    “你去死吧!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曾楚南,我说认真的,你真的不能乱来哦,这件事不是关系你自己,也关系着别人,你不要冲动,现在刘小荷虽然招供了,但是还要提交检方后他们才会提起公诉,也就是说,刘小荷被判死刑还有一段时间,你不要着急,只要我们不放弃,事情随时都有可能会有转机。”司琪说。

    曾楚南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我是太冲动了,不过你下手够狠的呀,你不怕把我给敲死了你?”

    “敲死你活该呢你,谁让你骂我,你这混蛋以后再敢跟我爆粗,我就敲死你!”司琪骂道。

    “我想了想,小荷突然招供,肯定是有原因的,你说她身上没有伤痕,那说明她没有遭到用刑,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嘛,用刑这样的事还是少数的,我估计是她被威胁了。”曾楚南说。

    “我问过她了,问她是不是有人威胁她,她说没有。”司琪说。

    “她当然说没有了,这肯定是威胁她的人交待过的,不让她对你说实话。”曾楚南说。

    “可是她一但招供,后果的严重她应该是知道的啊,她连死都不在乎了,那还能用什么威胁到她?”司琪说。

    “很多东西可以威胁了,比如说用小荷的家人来威胁她。”曾楚南说。

    “会吗?她一人犯罪,关她家人什么事?怎么可能用她的家人来威胁得了她?”司琪说。

    “小荷太年轻了,没经历过什么大事,对法律也不是很了解,也许威胁她的人说了一些让她听起来觉得很可怕的话,所以她就想承认了,然后不用连累其他人。”曾楚南说。

    司琪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确实好像还真是有这种可能啊,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继续寻找对小荷有利的证据吗?”司琪说。

    “这件事小荷没有招供都很难办,现在小荷自己招了,那更是难办了,我想我们再去寻找证据恐怕不现实了,我先去会一个人,让他给我一些那建议,我想他的建议也许会有用,我也好久没有见过他了,是得拜访一下了。”曾楚南说。

    “你要见谁?”司琪问。

    “我要去见一个老朋友,我先走了,你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我已经冷静下来了。”曾楚南说。

    “你确定你冷静下来了?”司琪还是有一些不放心。

    “当然,我确定我冷静下来了。”曾楚南说。

    曾楚南驱车来到郊外的一个渡假村,这里四面环山,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地方,但是因为天寒地冻,游客非常的少,曾楚南把车停好,走进了一个楼阁式的房间。

    外面寒冷,里面却是温暖如春。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正在和一个年轻女子喝酒嘻笑,这人正是舒跃进副省长大人。

    “你来了?”舒跃进见曾楚南来了,挥了挥手,年轻女子知趣地开门出去了。

    “舒省长好久不见,精神还是那么好。”曾楚南说。

    “你为什么坚持要见我,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并不合适见面,以后你还是不要这样坚持约我了,有事可以在电话里说。”舒跃进说。

    “我知道舒省长最近和这个渡假村的公关经理打得火热,所以肯定会常来这里喝酒,我只是有事请教,不会耽误你泡妞的时间。”曾楚南说。

    舒跃进显然对曾楚南用泡妞这样轻佻的词语来形容他有些不高兴,他可是有身份的人,泡妞这样的词语是小混混才用的,怎以能用到他大省长的身上?

    曾楚南看到出了舒跃进的不快,笑了笑,“我好像用词有些不妥,您是来视察工作体验基层生活的,怎么能用泡妞这样的词语呢,呵呵。“

    “少废话了,我时间不多,一会就要走,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舒跃进说。

    “我目前碰到一个很棘手的问题,找不到很好的解决办法,我想向你请教一下,用什么办法能解决目前的困境。”曾楚南说。

    “你是不是又想胁迫我?年轻人,你不能做得太过,小心玩火**。”舒跃进冷冷地说。

    “不会,这个请你放心,我不会胁迫你,我这一次一直坚持要见你,就是想告诉你,以后我有事会向你请教,但是我不会胁迫你,你每次帮我,都会获得你想要的东西,我们可以互惠互利,当然了,你位高权重,也可以理解为是你关照我。”曾楚南说。

    这话说得很得体,曾楚南要让舒跃进消除对他的戒心,只有消除了他的戒心,很多事才会好办。

    “你说吧,什么事。”舒跃进说。

    “我有一个朋友被全州北分局抓起来了,说她杀了人,我那个朋友当时确实是去过了事发现场,证据对她很不利,后来又被警察局的人逼供招了,现在我想救她,但是我找不到好的方法,想请你指教一下。”曾楚南说。

    说让指教一下,不过就是让他给出个主意,他出的主意,自然他就会协助曾楚南来完成这个主意,曾楚南说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说我想救出那个人,你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帮我?

    “你说的,不会是陈佐被杀的案件吧?”舒跃进说。

    “连你也知道了?这件事省里领导都知道了?”曾楚南有些吃惊。

    舒跃进看了看曾楚南,似乎在观察曾楚南是不是在装,不过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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