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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先生,今晚煮妖怪吗?-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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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朱常德和顾大老板祝贺时,伍韶川虽然面上没有什么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谦卑得体,但若说心里没点得意的小心思,那真是鬼都不信。可涂修文阴阳怪气的,说的话尽管也是恭喜,却丝毫没有让人听出有恭喜的意思,反倒外挑衅,就差挑衅到他脸上了!

    涂修文也不是真的闲的慌,特意放着大好月色不赏,放着旅馆的丝绒大床不睡,跑到伍韶川身后特意去蹲他,他今晚上找到了伍韶川,的确是有事情要问一问。

    好好地问一问。

    涂修文恭喜完了遇见很多贵人的伍参谋长,便当着伍韶川的面晃了晃手里的箱子,说来那箱子也奇怪,寻常出行的人,穷一点的打个小布包,富一点的买个手提箱,若是还嫌不保险,那就在箱子上另花钱打一把锁扣住,图的就是一个心安。

    但涂修文的箱子不太一样,他不加锁加扣,他往箱子上刻字,正面刻阴文,反面刻阳文,刻的是字还是图不知道,伍韶川就觉得这只箱子和它的主人一样,浑身都透露出一股不伦不类的气息。

    涂修文使的力道很大,那箱子骤然间又是一震,里头被关着的玩意儿才消停了一会儿,这下又来了。

    箱子外头是微微地晃动,里头的动静肯定已经是翻江倒海,伍韶川没听出里头到底有什么乾坤,也没兴趣观摩涂修文近来新抓到的‘成品’,依旧是要走,毫不犹豫地走

    涂修文这下是不敢再显摆了,连忙拉住了伍韶川,开口就道:“都老熟人了,你就不见一见?”

    伍韶川疑惑地看着他。

    涂修文把箱子的扣一解,从里头拎出了个小东西,只有两个巴掌大,还浑身带着刺。

    他举起从前朱家的‘老’管家,一下就提溜到伍韶川的面前,好整以暇地说道:“这下你总认出来了吧!”

第106章 征兆() 
摸着良心说,伍韶川在看见刺猬扑棱着自己的短手短脚,还开口用人话喊救命时,纵然心里有底,却还是生出了一股深陷梦境中才会有的缥缈之感,不是登仙的那种飘,是浑身不对劲的飘,他觉得此情此景,要不就是自己酒喝多了,要不就是自己又在做什么离奇的梦,并且这梦境还有越加离奇的危险。

    幸好是傍晚,梧桐大道又僻静,不然光是一个小刘,大概就要被活活吓死,再投胎成下一个小刘,而阎王殿又将迎来一个新的冤魂,因为是被活活吓死的,所以死的很冤。

    从唯…物主义的思想上来说,伍韶川总觉得这样充满玄…学的场景不该是他看见的,也是一定不会发生的,尽管这事儿在他这儿已经并不算很稀奇,不过他能隔几天就遇到个‘熟人’,还都不是个正常人,也不知是祖上给人刨了坟,还是烧高香烧出来的。

    总的来说,好坏参半吧。

    但好在,他现在家里养着个妖怪做祖宗,如今外头稀奇古怪的破烂事也是见的不少了,心理素质堪比坟地的守夜人一样,可谓是一等一的好,而且一只刺猬而已,只是刚刚成了精,连成人都得靠‘讨口封’这样很不像样的法子,伍韶川就更不慌了。只是同样为人,他一向还是喜欢和人打交道,毕竟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就算能站着面对面说话,也保不齐当中有一道深深的鸿沟,都不是代沟不代沟的问题。所以伍韶川还是喜欢人,尤其是有权有势的人,面对他们,他是向来恭敬,又有好脾气的。

    可对着个不伦不类的道士,虽然也是个人,但伍韶川的好脾气就突然地全没了,他认为很有必要给这个道士一点教训,其实刚开始他还存了丁点的善念,觉得这人若是眼睛上没有那道疤,说不准也是个可以和自己比肩的出众青年。

    自然,伍韶川肯拿自己与对方作比,那是给予了相当高的评价。

    自然,伍韶川也早就选择性地遗忘了,自己还没发迹的时候,是个什么混账模样。

    好的样貌所带来的好处不必叙说,但出众青年却很明显的落了残疾(如果说破相也算的话),那伍韶川就立刻地翻了脸,立马认为涂修文这人很不出众了。

    但也就是看在这一点上,伍韶川才肯容忍这人到现在,在他眼里,只要活得不成个样子的,都是失败者,比以前跑码头混日子的伍韶川他自己还失败,靠着妓…女存下来的钱去混日子,简直失败到姥姥家了。

    而靠装神弄鬼,用抓放狐狸精来换钱的臭道士,更是失败者中的佼佼者,是没资格跟他这位伍参谋长发表长篇大论,讲述自己的各类捉妖的经验之谈的!

    于是伍韶川很果断地无视了还有力气哭丧着喊自己‘冤枉’的刺猬精,他冲着用两根手指提溜着两根刺的涂修文,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有一点你倒没说错,你果然是闲得慌。”说完,迈步就走。

    涂修文提溜了一会儿,也有点腻味,他嫌刺猬扎手,又一甩手把叫唤的刺猬精塞了回去,问道:“你怎么就不问问,我是怎么捉到这只刺猬的?”

    在他重新关箱子的时候,伍韶川已经走到路的拐角处,根本连头都懒得摇,背对着涂修文就说道:“没兴趣。”

    眼瞧着远处的漆黑小轿车一声轰鸣,跟乘了云雾似的眨眼就没了踪影。车没了,人也没了,涂修文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梧桐落叶铺就的大道上,孤零零地拎着箱子,纵使穿戴的不伦不类,也是不伦不类的寂寞,很寂寞。

    想他身为正一教的关门弟子,是最有可能继承门派的大好青年,独根苗儿啊,结果阴差阳错的,门派全灭,就这么没了,他一人活着,这么一路的漂泊,一路的流浪,连祭拜师父这样有纪念意义的大事都做不到,因为他师傅涂老仙死了,死的简直挫骨扬灰,没有留下一点纪念,死的可谓环保至极。

    涂修文四处看了看,没有人也没有人影,于是只好对着箱子自言自语,也不管里面的刺猬有没有听见,能不能领他的情,只是喃喃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如今恶果将至,朱家这回是回光返照,彻底的要完,小刺猬,你家老爷就快死啦。”他把箱子拎起来晃了晃:“是彻底的要死,没好报的死,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啊?”

    被晃到吐的刺猬精在箱子里头很想骂一句:知道个屁!朱家倒倒不倒,关老…子屁事啊!!

    可惜他心有余力不足,想骂骂不出来,反倒边吐边听,又听涂修文絮絮叨叨了好久。絮叨归絮叨,涂修文说的倒是挺正经的话,说什么朱家的风水坏到不能再坏了,谁留下谁就得倒大霉,前头那个狐狸精倒是聪明,一看情况不对,头也不回地就跑了,这刺猬身单力薄,他唯恐刺猬精没什么好下场,这才顺手把他也给抓了回来,在箱子里呆着,总比被黑心财主朱常德当祭品用来镇宅要好。

    涂修文自认是好意,却没想过妖怪的心理,他那箱子的阴文和阳文都刻着镇妖符,不管这妖是好妖还是坏妖,是法力高深还是弱的可怜,进了这箱子都是统一的不好过,跟冰火两重天一样,正面热反面凉,熟透了再降温,降温了再接着烤,难受是真的难受,但要活活烤死,那也是一千万个死不了的。

    箱子的里的刺猬大概又是晕了过去,涂修文也不着急,这会儿他一个人对着刺猬说了半天的话,说完了就是彻底的没了活着的听众,涂修文心想,他就是太闲了,人也太过于执着,他想抓妖怪的心倒一直没变,可他今天特意来堵伍韶川,本意却是跟抓妖无关,他是想提醒提醒伍韶川,凭他多年替人相面的经验来说,南宁那边的张将军不是那么好打的,况且他在南宁的时候还给那张将军算过很不靠谱的一卦,倒是很清楚那张将军的品性和运势,张将军的后路很大,势必不会就此倒下,他在张将军的面相中,还真是看出了无限可能!

    可惜啊,他是好心,也是好意,可人家偏偏就不在乎他这点提醒,甚至连他这个人都很看不上,直接就走了,到底是日后的前程有了保障,要做督察的人了!涂修文一边散步,一边往自己落塌的旅店走,他这路上实在是闲得慌,不说几句实在是难过,于是便将就着抬头往上头看,因为天上有星星,还算是让他有个说话的对象。

    “看你面相,也没多少天好得意了”他看着零零散散的几颗星星,还有被星星围住的,只有那道边边的月亮,那月亮今天特别奇怪,弯的都变了形,就这么孤零零的倒挂在天上,也是个不伦不类的月亮。

    涂修文呵出了口寒气,又搓了搓手,叹道:“本想让你死前做个明白鬼,可你自己不听,不听也行,反正你死了以后就别再来问我啦!”说完,他没再对着月亮,而是穿过了一条小路,彻底地消失在了夜里。

    涂修文这边一走,那边伍韶川安静地坐在车里,竟然无端端地打了个喷嚏。

    大大的一声,突如其来,把开车的小刘都给吓了一跳。

    “没事,你继续开吧,开稳点。”伍韶川淡淡地说道。

    见小刘又把头转了回去,他才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这一摸不要紧,伍韶川发现自己的耳朵竟然热热的,并且透过后视镜,他看见自己的左耳朵还泛了红——按照老话讲,这是个有人背后说闲话,还带有恶意编排他的征兆。

    不过伍韶川的重点不在耳朵上,而是在左右上,俗话说左耳泛红丧事报,那一定就是有人恶意编排,可右耳泛红,那就是有人在想着自己念着自己,一个是仇人,一个就是亲近的人,含义大不一样。

    说到亲近,小妖精一定是头一个跟他‘亲近’的‘人’了,可亲近的人却不好说话,伍韶川这回很是有些不确定,他料想小妖精才刚把公馆的日子过顺心了,这会又要劝她,让她跟他一道去南宁,还不是去享福,是去吃炮灰,吃枪子儿的,她这么个刁钻脾气,能乐意?

    伍韶川觉得,这大约是不能乐意的,哪怕她其实已经对他有了别样的感情,估计也还是不乐意的,因为感情还没有很深,没有深到让伍韶川能以此作为资本,顺便加以利用的地步,所以还得靠他去哄,靠他去骗。

    他心里多少猜到结果,可还是想尽力去劝一劝,说不上为什么,他总觉得有她在,哪怕只是在后方坐着不动,他在前头都有了底气,还是那种面对炮火都巍然不动的勇气和底气,仿佛她就是他的金刚罩,是他的保命符。

    有她在,他连死,都可以复生。

第107章 伤残() 
伍韶川作为参谋长,还是备选的继任督察,当然是不可能真的扛着枪药扛着炮弹上前线的,他只是得在后方排兵布阵,同时稳坐着不动,坐着的同时也跟冲在前头的大兵小兵一样,一宿宿的不能睡个整觉,他是长官,倒是很有睡觉的条件和床板,只可惜他和张将军交手的地方处于南宁的外交界处,空旷的只有一座座土墙和土包,放眼望去,死…人堆和弹壳堆都一目了然,清清楚楚,是以很小的武器都能打出炮火连天的既视感。就这么个战况,就算伍韶川自信自己很有信心,但也着实是睡不下去,于是这几天睡眠得不到保障,伍韶川的两只眼睛这两天都泛起了血丝,又酸又累,眼皮倒还是双眼皮,只是因为这么熬着,熬的倒是越发深邃了,跟刀片割出来似的,是双很疲惫的,却又是剑眉星目的多情眼眸。

    其实伍韶川多不多情的,他不确定,而他现在在南宁,到底干不干实事,他也不确定,但他依旧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打仗靠的主要还是脑子,关键是他得起到一个定海神针的作用,那意思好像只要他在,敌人就一定会全部被打倒,胜利就一定会属于他伍韶川这边一样,就跟老元帅说的话差不多,虽然明知是空话,是腾空画了一张大饼,但只要老元帅不死,那这话就算是空话,也是具有相当分量,是可以的兑现的。

    说实话,这种想法的确是很好,但可惜现实太无情,闷头就给伍韶川浇了一盆冷水。

    这次他是彻底的失算了。

    他没料到战地的天气会这样的神秘莫测,说下雨就下雨,说打雷就打雷。

    天气问题还不算什么最要紧的,可关键是,你有看过专往他队伍里头劈的雷吗?!

    劈着劈着,伍韶川在信心崩塌,后复又重建的同时,就对对方开始动起歪脑子了。

    伍韶川猜测,那张将军或许是算准了老元帅不会真的亲自来把他这个叛徒给打回娘胎里去,所以对他这个刚来南宁的参谋长很是‘礼遇’,也很是‘照顾’,第一天就在晚上发起了一场很不…要脸的偷袭,要不是伍韶川反应快,老元帅刚派给他的五万新兵,大概第一天就得死一半。

    他是不信鬼信,却又敬畏鬼神的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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