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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压寨相公要崛起-第165章

小说: 压寨相公要崛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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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难受吗?”慕容浩然一脸担心的来到李子勋的身旁。

    “你怎么也不看着我点?我喝醉之后,可还有胡言乱语!?”李子勋瞪了一样慕容浩然问道。

    慕容浩然摆了摆手:“没有,况且我也不知道谢伯伯会灌你酒的。你喝醉后,只扬言要用那劳什子伏特加喝翻谢伯伯。对了,子勋还赋诗一首侠客行,说自己也要纵马天涯,快意恩仇,做一个大侠,哈哈,我还不知,子勋竟然对那游侠儿还这么感兴趣。其他旁的,倒是没有说什么,你已经过去抱着柱子吐了,吐完了之后,就醉倒在地了,谢伯伯就大笑着命官家安置你休息了。说起来,谢伯伯昨天是真的高兴了啊,我已经多年没有见过他饮酒了。”

    “是呀,我父亲真的是好多年都没有喝过酒的,昨天还喝醉啦,都吓了我一跳。”谢婉君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慕容浩然看看李子勋:“对了,子勋,今日正好是一场诗会出结果的日子了,想来会很有看头,你若是休息好了,咱们一道过去看看如何?”

    李子勋现在还有点不舒服,便想拒绝。但是慕容浩然却是不想浪费跟李子勋相处的任何一点时间,便急声道:“那诗会可是你们清茗居赞助的。”

    见此,李子勋也来了兴趣,自从跟张厨提议赞助一事后,他还真没去看过,也便点点头答应。

    李子勋本欲先去向谢将军告辞,却听婉君说谢将军还没有醒来,就不便打扰,三个人一道正离开了将军府,由管家安排了马车,往诗会举办地送去了。殊不知,在他们三人离开之后,便有一人一马从将军府中骤然而出,马蹄铮然作响,带着一纸奏折,往西边飞奔而去。

    却说李子勋三人,到了诗会举办地之后,原来正是聚八方酒楼,就见酒楼前面围聚着的人更多了,不过这次却没有再有所限制,而是大门敞开,三人便也随着涌入了酒楼之中。聚八方里面的桌椅却已然撤下来了许多,三人好不容易挤到前方,透着人缝看看,剩下的也没有多少人了。李子勋对这些人却都是不认识的。不过此时剩下的人数,已然不多,看来真到了最后决胜负的时刻。

    “方才,学正大人以此间之水为题引,命诸位学子作诗一首,如今时限已到,请诸位停笔。”一个人站在前头朗声说道,继而便有侍女以此走来,将每张案几前的学子手中纸张取走,放到了正前面几位学者的面前。

    几个学者在那些纸张中一起看了起来,下面的学子们紧张的等待着结果,周围围观的人此时不敢打扰几位老者评判诗作,又被这紧张的气氛所感染,是以也都不做声,一时间整个庭院里面竟然针落可闻。一众学子里面,有眼睛巴巴的紧盯着评判学者的,也有淡然枯坐的,不一而云。

    良久,突有一位老者拈着一张纸笑道:“老夫看此首诗作尚还不错,请诸位评判:水天飒飒扫残尘,灯火孤光褪晚春。雨色难寻情日旧,卷香每道墨多陈。本为此后途无尽,谁道眼前景不真。此去应知还万里,一朝风雨一朝人。如何?”

    学者念完,便见底下一个学子脸上顿时展露了喜容来,想必就是他的诗作了。

    “不错。老夫也发现一首,诸位且听:一卷清诗一盏茶,听风吹雨过天涯。夜阑但觉寒香透,应落泡桐满地花。此时乃写雨水,想来也未曾跑题。”

    “不错,犹在前一首之上。”最上首的一个老者点了点头,说道。

    几人又陆续选出来了几首,念了出来,一一评判过去。下面立刻便又有几个学子面若死灰,想来念出来的那些诗作中都没有他们的了。如此一来,他们就在这一轮中被淘汰了去了。

    却见方才说话主持的那个人到了一众老者跟前,低语了几句,然后便又上前朗声喊道:“诸位学子,此间有池塘,塘中有水,方才以水为引,诸位学子的诗作,也端的是难以取舍了。然诗会盛事,总得有个高下,余下的学子,也莫要灰心,且回去多学多练,以求来年诗会能一鸣惊人。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啊,这下一论,便以此为引,仍旧是一炷香的时间,开始。”

    此话一出,周围的无论是底下的学子还是周围的人群,都是哄然一片窃窃私语的声音来,但见那些学子脸上俱都露出了一副为难的神色来,提笔凝视着纸张,却迟迟落不下笔去。

    就连李子勋,也觉得这个题引有些太难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用这个做话题,要写什么?李子勋听得明白,这是要让学子们写写自己面对这些挫折和困难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态度,什么样的心境,有什么感悟了。可是那些学子们未必都能明白。

    “诸位寒窗苦读,想来都有过惘然若失的时候,远的不说,就是自昨日到现在,已有八成的学子被淘汰了去。他们哪一个不是苦读诗书,不是一个书院之中的佼佼者?可到这里却失败了啊。这失败了不算,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失败在等着诸位,到了那个时候,诸位要怎么做呢?是终日饮酒,徜徉肆恣,还是咬紧牙关,从头再来?呵呵,诸位不必为此题发愁,此题,就是要诸位写写,自己遇到了挫折困难,心中是作何思想,又要如何应对,便就算合题了。”那些学子们正发愁间,却见前面的学正捋着胡须笑着朗声说道。

    一众学子面露了然之色,开始深吸了一口气来,略略思索,继而缓缓的落下了笔头去。

    “子勋,这个题引如此难写,若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写?”慕容浩然自己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又转头问向李子勋道。

    “我也不会写。”李子勋摇了摇头。

    谢婉君却是一笑,说道:“子勋,你可不要骗我们,不论是那首水调歌头,还是那首侠客行,俱都是我所见过的最好的诗作了,皆出自你之口,你怎么可能不会写。此间就我三人,你且让我们听听如何?”

    “不!”李子勋态度很是坚决。

    “子勋,你就随口吟诵两句,让我听听,不就成了么!”慕容浩然也难得的在外人面前对着李子勋撒娇,搞的李子勋一阵面红。

    李子勋被他缠的没法,就没好气的冲他翻翻白眼:“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行了吧!”

    却见慕容浩然双眼猛地一亮,颇为激动的两手用力一拍:“好!好一个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大气!呜呜”

    李子勋赶紧去捂住了他的嘴,这货一时激动,竟然大声喊了出来。

    这一嗓子吼出去,李子勋赶紧就去捂他的嘴,却到底还是慢了一拍,于是李子勋当机立断,立马放弃了这两个坑货队友,转身就跑!

第260章:我根本不想出风头的() 
李子勋被慕容浩然烦的不行,觉得慕容浩然颇有去转行做唐僧的潜质,于是就随口背了一句诗出来,想要堵住慕容浩然的嘴,让他闭起嘴来,自己也好耳根清净一会儿,他的问题忒多,一路上问个不停,对李子勋来自于后世的见解理论十分感兴趣,已经问了一路了。可未曾想到,这货竟然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喊出来了,还偏偏是学子们都在思索诗作,周围的人都屏气凝神的不发出声音打扰学子们的时候,一嗓子吼起,就立刻引来了周围围观的人,还有那些学子们的侧目,连最前面评判的那些老者,也都转头看了过来了。所以李子勋才立刻转身就跑,不跑还等什么,等着扰乱诗会秩序被抓起来么?!

    所以李子勋拔腿就跑了,还是离这个坑货远一些的好。

    可是慕容浩然却被李子勋转身就跑的举动惊呆了,不明白李子勋为什么要跑,赶紧追了上去,边追还边喊着:“子勋,你跑什么?慢点,这里都是人,小心摔倒啦!”

    这下蹙眉转头侧目过来的人就更多了。

    李子勋差儿爆出一句粗口来,那边就见学正已经拧着眉头站起来了,还朝这边大声喝问道:“是何人在此喧哗,扰乱诗会?!”

    李子勋一听,就心道不妙,果然就见自己面前出现了几个人来,阻挡住了自己的去路。眼看是跑不出去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李子勋反倒是心里冷静下来了,反正发出声音的是慕容浩然,自己可从头到尾一声高腔都没有起过。是以李子勋也不跑了,停下了脚步,又转身走回去了。后面的慕容浩然和谢婉君已经追了上来,一上来就问:“子勋,你平白无故跑那么快干嘛?要是摔啦怎么办?”

    “这里又不是你家花园,你方才干嘛说话那么大声?”李子勋没好气的提醒了慕容浩然一句,话刚完,那阻拦了他们的人就已经挤开人群过来了,也没有推搡他们两个,只是盯着他们,让他们往前过去。

    李子勋朝慕容浩然二人使了个眼色,然后三人走上了前去,学正与那些个老者们都是面色不虞的看着三人,本来是想要痛斥搅乱了诗会秩序的人的,等他们三个一出来,却看是两个少年和一个姑娘,也就不好太过斥责,却也仍旧很是严厉的喝问道:“汝等三人,方才为何要大作喧闹,扰乱诗会?!”

    “我等品评诗作,一时激动,忘记了还在诗会里面,故而发出了声音来,扰乱了诗会的秩序,是我等的错,还请学正大人恕罪。”李子勋恭敬的施礼道歉,这本来就是他们的不对,诗会现场大家都没有人发出声音,生怕打扰了那些学子们作诗时的思路和灵感,这不仅是规矩,也是礼貌。完之后李子勋转头看看慕容浩然二人,却见他们脸上的神色,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对学正的问话,也并没有丝毫的礼貌,这不禁让李子勋皱了皱眉头。

    学正往下面看看,捋了捋胡须,然后朝恭敬的躬身站在那里的李子勋道:“既如此,看在尔等年少,又是第一次观看诗会,不明规矩,这一次就不再追究尔等了。下去吧,在旁边好好观看,勿要再发出声音来。”

    “谢学正大人!”李子勋再次施礼。

    却听慕容浩然哂笑一声,张口道:“什么益州诗会,方才我听了许久,也不过如此尔,绵绵之音,空而无物,如此诗作,要来何用?”

    李子勋心头一凝,再次看到那些老者眉头一皱,下面的学子张大了嘴巴,周围围观的人也都瞪大了双眼。

    “前些日里,我听闻一些话语,顿觉大有道理。之前我偶闻一布衣才子,以一首长短句怒斥突厥人,竟吓的突厥人惊慌失措,掩面而逃,在下与之结交,问其为何不参加诗会,诸位可知那位才子是如何反问在下的?”

    慕容浩然不等学正和学究发火,就转向了下面的学子们朗声道:“他问我,百姓嘴里吃的是什么,田地里种的是什么,怎么种,什么时候种?百姓身上穿的是什么,怎么做出来,怎么让更多的人穿上?遇上灾害了怎么办,遇上流寇了怎么办?问我饿极了的时候,是想要吃一桌佳肴多一些,还是想要赋诗一首多一些?在下自当回答,自然是想要吃饱一顿多一些。于是那人又言,正是此理,只会写诗做赋,不通四时,不分五谷,张口圣人之言,闭口君子之道,胸无一策,不知如何解饥荒,不知如何御强敌,怎么可能能够造福一方百姓呢?那人令我看看古往今来得到一方百姓盛赞的能臣名吏,哪一个只是因为写诗写的好的缘故?在下思之,顿觉深以为然,尔等学子,写的这些言而无物的诗作来,美则美矣,可哪一首能解我欣国之厄?什么时候也能写出来可以驱赶突厥人的诗了,再来参加诗会吧!”

    “竖子!”一学者当下就拍案而起:“如何敢辱没我等学子,岂将学正大人及诸位前辈放在眼里?黄口小儿,也敢在这里妄评我等诗作?!”

    其他的那些学子,也是一脸的激愤,任谁平白无故的把自己的劳动成果的一文不值,也都会怒从心中起的。另一方面,那些学子里面也有知道李子勋的,而且知道慕容浩然说的那位布衣学子正是李子勋,这会儿便都朝李子勋看了过去。

    李子勋这会儿一头冷汗了,纵是后世里经历过不少的大场面,这下也被这个慕容浩然吓了一跳,这话一出,不说他慕容浩然了,可是连带着李子勋自己也把这一群学子和益州学馆都给得罪了。

    李子勋心念电转,抢在学正开口之前,一步上去走到了慕容浩然的跟前,道:“浩然,我知道从小锦衣玉食,几乎无人敢对你有所悖逆,可是,无论身份高低,到了什么地方,就要守一方的规矩,只要那个规矩是对的,是合理的,就应该被尊重,被遵守。诗会盛事,抛开学子们诗作的水平高低不提,方才大家都在凝神思考如何下笔,周围无一人出声打扰,想来你也知道,书写之中,一旦被打断了思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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