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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玉锁清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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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小姐,管家有事去了正堂,大夫人特让小九于此等候小姐,让小姐回来了直接去竹苑歇着。”

    “我母亲人呢?可在竹苑?”

    “这——”小九一时有些为难,看着令狐沉玉的目光有些闪躲不定起来。

    令狐沉玉瞧他有异,不觉皱了眉头:“我问你,我母亲现在在哪?”

    小九面色涨红,这大小姐的脾气他自然是知晓的,目光不觉扫过静立于一旁的姬沧,一度欲言又止。

    “问你什么直说便是。”令狐沉玉已然不耐烦道,但碍于姬沧在侧又不好发作,强忍着性子面色愈加不悦起来。

    “是,大小姐。”小九说着忙一正颜色道:“大夫人此刻正在正堂。”

    “正堂?”令狐沉玉眉头愈加紧缩:“母亲此刻去正堂做什么?爹爹回来了吗?”

    “老爷一早便回来了,是二小姐——”小九说着微微吞了下口水:“二小姐出事了,孩子没了。”

    “什么?”令狐沉玉闻言大惊:“什么时候的事情?昨儿个早上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好端端的就没了?”

    “这个,这个奴才也不是很清楚。”小九低垂着脑袋毫无底气道:“大小姐还是随奴才回竹苑吧,夫人交代了,让大小姐回来哪里都别去,就在竹苑待着。”

    令狐沉玉显然没有听进小九的后半句话,直接转身看向姬沧:“府上出了点事情,貌似与我有关,公子你看——”

    “既是与玉儿有关,姬沧自然随同前往。”姬沧笑的一脸灿烂。

    “随同前往?”令狐沉玉一脸莫名地看他:“公子喜欢管闲事?”

    姬沧闻言一滞,随即呵呵笑道:“姬沧为人,素来独善其身,只不过事关小姐,太子之命不可违,姬沧自然不敢懈怠。”

    令狐沉玉闻言也懒得与他废话,提了步子便走,心道这个八王爷肯定是那太子的心腹,唯命是从。

    小九看着令狐沉玉朝着正堂飞奔疾去的背影,不觉转了身子轻叹一声,知女莫若母,大夫人果真言中了。

第53章 倒打一耙() 
还没靠近正堂,便听见女子的痛呼声冲耳而来,令狐沉玉心下一惊,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是闻香。

    来不及多想,令狐沉玉拔腿便跑,姬沧在后面看的愣住,在他的认知里,没见过一个女子如眼前这般提了裙子便跑的,心中震惊地同时又不乏搞笑,这个令狐氏的大小姐真正一点小姐的模样都没有。

    “住手。”令狐沉玉话到腿到,行刑的家丁还未从突如其来的喝令中反应过来,便被令狐沉玉一脚踹翻在地:“本小姐的丫头你也敢动,不想活了吗?”

    “小姐?”此刻的闻香面色惨白,唇角隐隐现出血迹,虚弱无力的声音让令狐沉玉心中一沉,随即摆手制止道:“你不要说话。”

    跟上来的姬沧瞧见眼前这一幕,稍稍缓了步子,心中却不觉暗叹,古风这个家伙果真害人不浅。

    “小姐,你别管奴婢,都是奴婢一人所为,你快回去。”闻香不顾身上的疼痛,强咬着牙关一字一顿道,额上沁出的汗珠一颗颗滑落在地,浸透了地上的泥土。

    令狐沉玉的眉头拧成了一道川字,双手不禁握拳:“落烟挨板子的时候我没赶上,今儿个他们又来欺负你,老虎不发威,真当我令狐沉玉是病猫呢,你在这等着。”说罢,令狐沉玉转眼看向正堂的方向,抬步便朝正堂走去。

    外面突然没了动静,正在堂内候着的贺虎面色一怔,随即抬头朝外看去,隔着廊柱,隐约瞧见行刑的家丁们像是停了手,一个个跟个木桩似的在那杵着,瞬间眉头一皱,贺虎转身面向令狐弘,在探得令狐弘默许后随即躬身退开几步,转而朝刑台方向快速走去。

    令狐沉玉一路急行而来,扬起落花无数。令狐月这三个字宛若倒刺般悬于舌尖,不吐不快。

    贺虎脚步飞快,因着檐廊转角之故,加之心绪焦灼,贺虎并未察觉异象,待得瞧见令狐沉玉剑拔弩张飞奔而来之时,想要避让已是不及,一声大小姐还未喊出口,令狐沉玉生生直冲过来,贺虎面色骤白,情急之下只得双眼一闭,身子朝侧倾去,听着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贺虎悲剧地准备滚落台阶。

    “没事吧!”温润的声音传来,姬沧适时地扶住了贺虎,唇角的笑意似有若无,目光却追随令狐沉玉而去,如此浮躁的性格,如何能在宫中生活?

    “你是何人?”贺虎站直了身子刚要称谢,却发现眼前之人面生的很,虽是仪表堂堂,玉树临风,可是自己并不记得府上曾请了这位宾客,没有多想,贺虎随即敛了颜色一脸戒备地看向姬沧。

    姬沧见状不觉一乐,此情此景,倒是应了那句农夫与蛇的典故了,不过也怪不得他,为人处事,小心些总是好的。

    “在下姬沧,奉太子之命,特来协助筹备迎娶太子妃的相关事宜。”姬沧看一眼贺虎,笑容可掬道。

    贺虎闻言怔住,脑子里轰的一声,来不及反应,腿脚一软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小的眼拙,不知八王爷前来,方才怠慢了八王爷,还请王爷责罚。”

    “免了。”姬沧哈哈一笑:“本王不过是奉命行事,顺道前来沾沾喜气,眼下正要去拜见靖国公,不知是否方便?”

    “方便,方便。”贺虎闻言忙起了身子躬身道:“八王爷这边请,小的这便去通传。”

    令狐沉玉一路小跑至正堂,想也没想便跨过门槛冲了进去。

    “放肆。”见令狐沉玉不请自来,还坏了自己的家法,令狐弘瞬间气不打一处来:“看看你干的好事,还不快给老夫跪下。”

    令狐沉玉没有理会令狐弘,抬眸扫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了蜷缩在一边,面色苍白的令狐月身上:

    “闻香被罚,可是你的主意?”

    “玉儿!”元氏随即喝止她:“爹爹跟前,不得无礼。”

    “大小姐,你好狠的心啊。”不待令狐沉玉开口,二夫人张氏立马手指了令狐沉玉声泪俱下道:“月儿再不济也是你的姐姐,她本无意与玉儿为难,甘愿做妾服侍太子,你为何还要害她孩儿,你可有想过,那也是太子殿下的孩儿啊。”

    “什么乱七八糟地。”令狐沉玉面色一沉:“谁告诉你我要害她孩儿了?”

    “虽不是大小姐亲手所为,却也是大小姐屋内的丫头闻香干的。”张氏说着更是哽咽不止道:“只是可怜了我的月儿,好容易得了这么一个孩儿,却还未来得及看他一眼便这么没了,老爷,您要为月儿做主啊!”

    一室寂静,令狐月伏在张氏的怀里一言不发,未加修饰的脸衬得面色愈发苍白起来。

    “玉儿!”令狐弘强压住心中的怒气看向令狐沉玉沉声道:“我问你,月儿之事是否与你有关?”

    “怎么?爹爹也不信玉儿?”令狐沉玉突然冷笑一声看向令狐弘:“动机呢?我为何要害一个连个模样都没有的小孩?”

    令狐弘不语,说实话,从事发到现在,他有一堆的问题想不明白,若是依着玉儿的个性,她是绝不会做下这等不为人齿之事的,可若不是她的指使,那闻香区区一个丫头,怎有胆量干下如此罪大恶极的事情?他本有意试问元氏,奈何她却只是装作没看见,一言不发的静坐在侧,甚至连张氏下令要求重罚闻香之时,她都未有任何异议,实在是令人费解。

    “你怕月儿有了孩子之后,更是甚得太子喜欢,从而导致你太子妃的地位不稳。”张氏见令狐弘只是沉着脸色不说话,情急之下便脱口而出道。

    “真是天大的笑话。”令狐沉玉闻言瞬间冷嗤一声:“姨娘你是不是想太子妃之位想疯掉了,全府上下谁人不知我令狐沉玉是为什么私逃出府的,我怕太子妃地位不稳?你当爹爹是白痴吗?”

    “你——”张氏瞬间语滞,想要反驳却被令狐沉玉再次抢了话头,

    “令狐月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我令狐沉玉可是再清楚不过了。”令狐沉玉说着一转颜色看向令狐弘:“爹爹试想一下,玉儿前些日子遇害,令狐月因着腹中孩儿免去责罚,她怎会不在意这个能助她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宝贝而叫玉儿身边的丫头随意进出蘅芜苑?”

第54章 元氏出击()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张氏闻言瞬间急红了眼:“蘅芜苑又不是铜墙铁壁,那丫头若是乘人不备混了进来,终是防不胜防的。”

    “姨娘这是要防什么?莫非姨娘早就知道令狐月这腹中的孩子守不住?还是说,这个孩子压根儿就不是太子殿下的?”令狐沉玉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满是鄙夷地凑近张氏:“所以说,闻香之故不过是个圈套,姨娘的真实目的是在一箭双雕,乘机栽赃玉儿吧?”

    “你——”张氏闻言又惊又急,随即噗通一声跪行至令狐弘跟前:“老爷明察,月儿生性善良,怯懦,万万不敢有心嫁祸于玉儿,失去孩儿月儿已是生不如死,哪有母亲拿自己腹中孩儿做赌注的,还请老爷为月儿做主啊!”

    元氏的眸中闪过一丝亮色,看向令狐沉玉的目光喜怒参半,这个鬼丫头,危难关头还知道倒打一耙,虽说那令狐月不至于真拿自己的孩子做赌注,可眼下却难证明那孩子到底是谁的骨肉,若按照令狐沉玉的歪理,这畏罪灭亲的手段倒不失为她绝处逢生的又一大转机。

    令狐弘微蹙着眉宇没有说话,令狐沉玉的狡辩不偏不倚刚巧触动了他内心深处隐隐被自己忽视的一个环节,大夫虽能验出月儿有孕,但却验不出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昨日正堂内太子殿下的态度还历历在目,对月儿,太子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热情,反倒是对这个一再挑衅,出言无礼的玉儿,他貌似更多维护,甚至不介意玉儿失身之事执意要娶,种种关系眼下想来,实在是令人费解。

    令狐弘的目光似有若无地划过令狐月,紧簇的眉头暗示着他此刻的疑虑,

    “爹爹。”一直沉默在侧的令狐月突然抬眸看向令狐弘,眼中泪光未尽,悲痛欲绝:“爹爹若是怀疑月儿,不妨查询月儿这数月的出府记录,除去两次入宫,还有此前找寻玉儿,月儿从未曾踏出过府门半步,太子看重月儿,曾经试问月儿是否愿为太子妃,月儿尊重爹爹,爱护玉儿,不敢有半点僭越之心,而今得一妾室,月儿已是心满意足,又怎会此刻徒增妄念,陷玉儿于不仁不义之地,还请爹爹明察,还月儿一个公道。”

    此言一出,不光是令狐弘,就连一旁的张氏都微微有些发怔,处惊不变,淡定自若,令狐月的这张脸当真可以当面具了,若非自己此前已经知晓了内幕,知晓月儿与太子之间不过一场闹剧,否则眼下还真的会以为太子对月儿情深意切,想要立她为太子妃。

    贺虎此刻已然到了门外,正要入内通报,却被身后的姬沧给拉至一边,掩口示意他莫要说话,贺虎心中一怔,虽知如此不妥,但碍于身份,也只得作罢。

    “瞧着月儿眼角泛青,唇色暗红,不知所中何毒?”元氏淡淡地一句使得堂内的气氛陡转,张氏心中一愣,目光中闪过一丝困惑。

    原本正要反驳的令狐沉玉被元氏的突然发声给逼的将话又狠狠咽了下去,随即一脸不解的看向元氏,她搞不懂,这个时候,母亲不帮着自己打压令狐月,怎的突然关心起她所中何毒了?按理说,依着母亲的做事风格,怎么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丫头受罚而无动于衷,若不是自己恰巧赶回阻止了用刑,否则就按照之前家丁那个打法,闻香就算不死也是残废了。

    “回夫人话,这个具体是何毒,大夫也未曾说明,只说不像是本土所有,可能来自西域。”张氏随之跪直了身子从容道。

    “来自西域?”元氏瞧一眼张氏,似笑非笑道:“闻香乃府中一小小奴婢,二夫人以为她有何本事能得到如此稀有之物?”

    “这——”张氏一时语塞,看向元氏的眸子不觉隐隐有了一丝戒备,元氏见多识广,她懂得的自己却未必知晓,目光不觉偷瞄向堂上坐着的老爷,果然,老爷的神色渐渐有了动容。

    元氏却没有理会张氏,接着说道:“连大夫都说不清的药物,闻香她自幼在府中长大,能识得几个字亦是托玉儿之福,二夫人莫非以为她的医术竟比那大夫还厉害,不但知晓西域药物,还能懂得如何使用?”

    “我——”张氏再次被堵住,嘴巴张了一半又不觉合上,目光中的防备转化成了惧意,怔怔地看向元氏却不知该如何接话。

    “区区一个打胎药,不要说药房了,随便一个小小郎中都能开出一堆来,放着随手可得的药物不用,而去折腾什么西域奇药,是你,你会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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