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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明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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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身子下面软绵绵的,低头,一丝亮亮的细线从自己的嘴角连到地上的女子嘴里。赶紧擦掉。

“哗——”看到这副景象,周围的人一阵感叹。

地上那女子蒙面的面巾湿湿的,而靠近嘴的部分简直就湿的一塌糊涂,面巾已经掀起了一点儿,露出了小巧的嘴,小嘴微张,嘴唇十分红润,微微发肿。露出面巾的部分脸颊绯红一片,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两颗泪珠。

吴忧突然想起来了,自己不是正在跟这个女子生死搏斗吗?只记得自己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了,接着小白受惊,跑到了敌人身边,自己使出擒拿手,抓住了……然后……将她扑倒在地上,然后想阻止她念咒,然后……后面的事情怎么那么模糊呢,只记得好像有种很幸福的感觉,总是不想睁开眼睛,好像有人有人要来拉自己,不过自己很干脆地将那人打飞了。然后,又是长久的幸福感……

这女子呼吸平稳,不似受伤的样子,怎么竟然在这里睡着了吗?不对,啊呀!我的手,怎么竟然按在人家姑娘的胸口上,好像……好像之前也一直牢牢地抓着,急忙松开双手,那姑娘的胸部十个指印清晰可见。急忙用手抚平,哎呀,不小心又碰到了……

“哗——”周围的人们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感叹了。“嘀哒嘀哒”是数百人鼻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吴忧摇摇晃晃从那姑娘身上爬起来,磕磕绊绊,又碰了不少不该碰的地方,眼睛望向四周。发现除了阮香和水凝,整个队伍的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却一声不吭。那目光都带有丰富的感情色彩:妒忌、吃惊、羡慕、崇拜,反正所有人都是眼球突出,面孔赤红,双拳紧握,鼻血长流。

吴忧向着众人挥挥手,道:“没事了,这个女人已经被我制服了,带回去审问——小心点儿,她可是个高手。”说罢,从拥挤的人群中挤了出去。

人群望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子,终于打破沉默,开始议论起来。而一开口说话,大家都像憋了几百年没说话了一样,大喊大叫,每个人都在嚷嚷,却没人听别人说了什么。

“哗!!太刺激了!真是——真是——老大就是老大!”甲语无伦次。

“哇——香艳啊!比春宫刺激多了!我崇拜老大!老大我爱你!”乙语无伦次。

“老大最后说‘制服了’是什么意思?我觉得老大是在含蓄地表达他已经‘征服了’,老大(含着热泪)!你真是我们铁汉的表率!楷模!”丙语无伦次。

“呼——长达一个小时的长吻!绝对打破了世界纪录!作为老大的女人还真是需要不一般的体力啊,嘴唇都肿了,人也晕了过去。老大你好暴力啊!不过——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想干就干,我喜欢!”丁陷入狂想。

“早就听说老大不是凡人,以前还不信,看今天的表现确实有过人之处啊,跟着这样的老大一定前途无量。老大,我跟定你了!”戊陷入狂想。

“乖乖!不久之前刚摸了香大姐的那里,这么快又——唉,老大也太花心了,应该留点儿机会给我们才好啊。不过老大真不愧是猛男中的猛男,男人中的男人。”己口水横流。

“老大!你好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坚持了一个小时之久。我——小弟无能啊,最久的一次才五分钟,呜呜呜呜,太丢人了。老大,我一定以你为榜样,下次争取坚持十分钟。”庚痛表决心,痛哭流涕。

“老大说‘她是个高手’是指哪一方面呢?难道是……哇!老大你的思想真够糜烂!其实我也经常想——”辛陷入梦境。

……

阮香和水凝毕竟是女儿家,从开始看了一眼就满脸通红地退出了人堆。后来就看见吴忧从人群中挤出来,摇摇晃晃走了。而人群则像开了锅一样沸腾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遇见了几百个疯子。

两人奋力挤进人堆里,将那个晕倒的女子搀了出来。

看着那女子绯红的脸颊和红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微肿嘴唇,两人都是一阵脸热心跳。

水凝小心翼翼地揭去那女子的蒙面巾,那女子的面貌整个露了出来,水凝一看之下,不禁“啊”地叫了一声,道:“阮……阮姐姐!”原来那女子的容貌居然和阮香一模一样。

阮香也是一惊,道:“真的是她?”

水凝问道:“她是谁?怎么长得跟你一模一样?”

阮香沉思道:“这个样子应该是不会错了,她是我的孪生姐姐,叫阮君。”

水凝惊讶道:“你还有个姐姐?怎么从没听人说起过?”

阮香道:“此事说来话长,有空慢慢跟你说。小凝你再说说刚才发生的事,不要漏了什么细节。”

水凝小脸一红,道:“人家本来在陪香姐姐你说话,吴大哥就派人来叫我,说有好玩的事情,于是我就去了。”

“我和吴大哥、呼延大哥到了这里,就看见这位姐姐骑着马拦在路上,吴大哥和呼延大哥看到这位姐姐,先是笑着互相恭维一番,紧接着好像又起了什么争执,小声说了好多话,接着就打赌。他们说话声音太低,赌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呼延大哥忽然就走上前去,问这位姐姐,她的三围是多少。”

阮香心中暗骂:这两个色狼!他们打赌的内容也大约可以猜出来了。

水凝道:“这位姐姐一听就发怒了,骑马就冲了过来。呼延大哥没看出她是个法师,被她一个惊雷闪打中,就动弹不得了。这位姐姐不但法术高超,武功也很俊呢,她冲过呼延大哥时打了他一掌,封住了呼延大哥的穴道,呼延大哥就那么直挺挺地飞了出去。”

“我和吴大哥救援不及,我一看不好,就张开了水晶壁结界,这位姐姐应变更快,发出了炫目神光。炫目神光可以穿透水晶壁,让人暂时失明,结果吴大哥就中招了,炫目神光击中人之后本来应该让人眩晕的,吴大哥却没有当时晕过去,要是他晕了,那我们可就真的一败涂地了。我可打不过这位姐姐。”水凝心有余悸地看着仍然昏迷着的阮君。

“吴大哥的马好像也受到了炫目神光的影响,突然失去控制跑出了结界,当时我正在准备另一个咒语,也无能为力,只好眼睁睁看着那匹马带着吴大哥冲向了这位姐姐。然后……然后吴大哥便抓住了这位姐姐的……这位姐姐狠狠地打了吴大哥两个耳光。后来两人都从马上滚了下来,他们动作太快,我也没看清楚。然后……”水凝脸更红了,低头抚弄着衣角。

“然后他们……他们就那个样子了。”

“什么叫就那个样子了?”阮香听得满头雾水。

“嗯,就是吴大哥抓住这位姐姐的那里,那位姐姐挣扎了一会儿就晕过去了,吴大哥却还不罢休,又……又把嘴凑上去了。”水凝说到这里声音已经几不可闻。

“我看吴大哥已经胜了这位姐姐,就收了法术,先将呼延大哥救醒,又去拉吴大哥,没想到吴大哥他力气好大,怎么拉都拉不动,呼延大哥也来帮忙,却被吴大哥一掌打飞出去。然后我便赶回营地,通知香姐姐你。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阮香道:“原来是这样。”回想水凝惊惶失措地跑回营地,说道吴忧出事了,自己居然也失去了以往的镇定,也没问清楚怎么回事,就点齐了所有人马急忙赶来,却看到了这么一副尴尬景象。想来脸上就是一阵发烧。

一声弱不可闻的呻吟之后,阮君醒了过来。那个该死的可恶的万恶不赦的卑鄙下流的阴险的男人呢?难道只是做了一个恶梦,那这个梦也太真实了,但愿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梦,要不然自己这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就是毁在那个淫贼的手里了。为什么胸口还疼?嘴唇也木木的直发麻,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阮香一直在这个临时搭建的小帐篷门外待着,就怕这个受辱的姐姐一时想不开自寻短见。以当时的打斗情形而言,实在也不能怪吴忧,吴忧在眼睛受创的情况下评一己之力制服魔武双修的姐姐,虽然手段有那么一点儿过分,但当时情况危急,为了保护同伴,也是迫不得已,自己也对吴忧的机变相当佩服。不过受到伤害最大的是自己的姐姐,虽然已经七年没有见面了,自己总不能帮一个外人而不帮姐姐吧?吴忧那家伙也实在可恶,早就想教训他一下了。这次撞到自己手里,一定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阮香暗下决心,一定替姐姐出这口气。

帐篷里传出嘤嘤的哭泣声,阮香急忙走入帐内。阮君忽见有人进来,戒备地抬起双手,却见是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不由得呆了一下,猛地想起了什么,迟疑地问道:“是……小妹吗?”

阮香见姐姐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一酸,眼泪流了下来,道:“是二姐吗?我是小香。”

阮君再也忍不住,抱住阮香大哭起来。

阮香轻拍着阮君的背,安慰道:“好啦,好啦,姐姐,都过去了。”看着这个只比自己早出生几分钟的姐姐,阮香不禁回想起童年时光——

阮君从小性格十分叛逆,人也十分顽劣,特别是有一个各方面表现十分优异的妹妹作对比,全府上下包括一向宽容的父亲都不喜欢她。而因此,阮君的性格也越发乖张,难以想象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竟有那么多层出不穷的鬼点子、恶作剧,搅得全府上下不得安宁。随着年龄越大,各种胡闹也有愈演愈烈之势。手段也渐趋残忍。

父亲那时候整天为国事操劳,回家还要面对这么个小魔星,十分地烦躁。想了各种办法,也请了好多名医,还有驱鬼的巫师、道士、和尚,人人都看不出她有什么毛病,各种丹药草药也不知吃了多少,就是不好。最后,将阮君自己一个人关在一间屋子里,任凭她如何威胁哀求都不予理会,只是将一日三餐按时送进去。

阮香心里并不像别人那样讨厌这个双胞胎的姐姐,即使阮君将一半以上的恶作剧都放在她身上。阮香尽量隐瞒姐姐对自己的恶劣行为,在阮君被囚禁之后还经常去看望她,隔着窗子和她说说话。多数时候阮君会直接骂她伪君子,小妖精等等,极少数时候——只有那么两次吧,阮君哭着趴在装了铁栏杆的窗口上,拼命喊着:“对不起,妹妹!对不起,大家!我害怕,我害怕呀!”

阮香觉得姐姐一定有她的苦衷才不得不如此的。不过任凭怎么哀求,父亲也不同意将阮君放出来。后来家里来了一个道士,本来以为又是一个骗钱的,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想法,父亲还是同意那道士给阮君看病。那道士见了阮君,呵呵大笑,道:“良材美玉险些毁于一班庸人之手!”一掌拍在阮君头上,原本狂躁不安的阮君立刻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据那道士说,阮君天生精神力量大异于常人,又没人指导疏导之法,只知道以安神镇脑的药物压制,日积月累,导致她精神力积蓄过度无法释放,开始经常产生幻象,夜里睡不着觉,精神极度亢奋。那些恶作剧只是她的一种发泄方式。自从被囚禁之后,症状更是严重,若是自己再晚到半月,阮君只能发疯而死。道士拍在她头上的一掌只是暂时镇压了精神力,若要根除,只能拜高人为师,修行法术,自行化解。找到了病根,全家上下都十分高兴。那道士略表收徒之意,阮继周自是答应,只是那道士马上又要云游,不能长住,阮君坚持要跟着师父走。这一去便杳无音信。一晃七年过去,当年府中旧人多已不在,外人谁还记得七年前阮府那个精神异常的小丫头呢?

阮香想到父亲已然殉城,自己身负的家国重任,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淌。

阮君道:“妹妹,我听说父亲……是真的吗?”

阮香道:“是真的。”

将阮君离家以来家中情形细细说了,说到父亲之死,两人又是一番唏嘘落泪。阮君也讲了几年来的经历。自从离家跟师父空空道人修行,一般都是四处云游。有时候停下来几个月,空空道人便指点一下阮君,然后又是长时间的云游,各种奇闻逸事、各地风俗人情倒是见识了不少。空空道人除了法术,武功上的造诣也很高,不过他说自己的武艺不适合女子修练,因此并不传授阮君武艺。阮君的武艺都是自己看临走前父亲给她的家传“软玉诀”自行修炼的,空空道人也不反对,兴致高的时候还跟这个小徒弟过几招,指点一下,因此阮君武功修为虽然不错,却还是以法术为主。

听说张静斋出动大军进攻灵州的时候,阮君正和师父在遥远的外国梦多云游修行。梦多地处偏远,消息闭塞,虽然一听到消息空空道人就让阮君日夜兼程赶回来,却还是没有赶上。先是听说灵州城破,阮继周自杀殉城,后又听说妹妹阮香孤身脱逃,最近又有谣传说阮香也已遇难。阮君伤心之余,决定去刺杀叛将苏中,因此一路向灵州赶来。不想盘缠用尽,因此有了拦路“借钱”之举,不想竟然这么倒霉,遇上吴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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