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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一旨封妃二旨封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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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不到她不说话,叶离不解地看向她,笑得清新动人,“小沫沫,没网络歌曲好听,你看那么出神做什么?”

    秦沫气打一处来,双目瞪得滚圆,冷冷地撇开眼,不发一言。这里竟然是青楼,青楼!楼下高鹏满座,形形色色的男人坐在下面,全部是色迷迷的眼神。

    叶离淡抿唇瓣,看出她的怒气,细细地解释,“青楼乃是穿越之人必经之地,知道不?”

    “我说了让你不要管我的事情,你这样是什么意思?”绿瑶说有不好的预感,楚沐寒连夜赶路,必定有原因的。秦沫眉头一皱,叶离似敌非敌,似友非友,总猜不到他的做法,目的。

    “收人之托,忠人之事呀。你可不能怪我。”叶离无辜地说。

    刹那间冷意翩飞,秦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笑话,我受你们摆布了一次,难道还要做第二次吗?我说过皇室的斗争与我无关,我不过是这个大楚王朝的一个过客,如若你们非得把我牵扯进去,也要看看我秦沫是不是布娃娃!叶离,我门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可没说我们是一类人,至少,我跟你不一样。”上辈子已经活得很累,每次任务前就不停地训练,做着些违心的事情,只盼秦洛能过得好。

    如今一个新的身份,她没有秦洛,只有自己,活得随心些,也不行吗?

    “你生气了?”叶离离开软塌,走到她跟前,修长的手指挑开她落下的发丝,覆上她的脖子,一抹淡淡的痕迹,并不明显,“为这个?”

    落芙儿的做法他确实是不知道,今天楚沐衍一早来他的府上,耽搁了很久,来到落花楼的时候,落芙儿带他去楚沐寒的房间时,他便察觉出异常了。当即离开了。

    秦沫一僵,虽然未经人事,可是作为现代人,还是明白叶离话里的意思,拂开叶离的走,退开几步,不带语气地说,“与这个无关,我不喜欢受人摆布。”

    “明日我便派人送你们离开,今晚你还是乖乖留在这儿吧。”叶离淡淡地说。

    “话不投机,但愿明日你守信。”秦沫话毕,随即离开这个烦躁的地方,落芙儿恰巧送了酒水进来,莞尔一笑,“国师大人说了什么重话,惹得人家姑娘拂袖而去。”

    “芙儿,你别笑话我了。”叶离苦涩一笑,落芙儿只有打趣他的时候,才会称呼他为国师大人。哎,自古忠义两难全啊。

    “你喜欢她那种的?”落芙儿试探着问。

    叶离目光闪烁,几年来,落芙儿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她是我师妹。”也只能这样解释了,免得落芙儿再误会下去,估计后院的两人又不得安生了。

    “她是天女?”落芙儿一惊,傍晚还在楚沐寒的床边点了迷香,料想着叶离肯定会介意秦沫的身子的,原是她猜错意了,据丫鬟来报床上的血迹,那少年真不温柔。

    不对,若那姑娘是天女,那少年是谁?寒王?落芙儿抬头,刚想问出口,只是眼下,哪儿还有叶离的踪影!

    无奈地跺了跺脚,落芙儿转身离开。

    夜正浓,两个男人在殿中浅酌,一人白衣似仙,妖冶绝艳的面容透着邪气,一人仅是披上外袍,两襟随意搭着,隐约可见白玉般的肌肤,却丝毫不损贵气。

    “三殿下,酒量不错。”叶离目中流露赞叹之色,为他的酒量,为他的隐忍。

    “国师大人说错了,这儿哪有三殿下,只有寒王爷。”十四岁的时候,他便已经赐府封王,成为寒王,如今再听一个三殿下,竟觉得隐隐有讽刺的意味。

    “三殿下不问我缘由吗?”叶离微笑道。

    楚沐寒默了默,仿佛无意一般,神色间却是深以为然,缓缓道,“国师大人做事仅凭随意,本王不知。”故意地放重本王二字,表明他与三殿下相差甚远。

    “秦沫不是一般女子,三殿下还是放弃吧。”对秦沫,始终是他亏欠了她,叶离真心地希望,他的主子,利用完她之后,能给她一片干净的天空,而不是仍旧和寒王纠缠。

    “放弃什么,得到什么?本王不懂国师所言。”楚沐寒语速平稳,没有一丝醉意,微微一笑,“国师大人,夜已深,本王不胜酒力,恕不相陪。”

    叶离看着离去的背影,神色忽然迷茫起来,像,太像的两个人,同样的不拘世俗,同样的不受摆布。

    喉间的酒弥漫开来,微微辛辣,只是,秦沫若是清冷,寒王便是隐忍。

    深藏不露的隐忍,终于明白,他的主子为何喜欢这个少年了,原来,不止是血缘,还计划着将来。

第44章 44寒王府之难() 
叶离尚算是守信之人,竖日清早便派了马夫送二人出落花楼,落花楼乃是楚城最红的花楼,秦沫怎么也没想到,昨晚他们已经在楚城之中,至于逃跑之类的词语,她是不会做的。

    既然叶离能在楚城的城门前把他们拦下,便有办法不让他们逃跑,而且他都答应明日送他们回去了,也就没有逃的必要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是吗?

    于是乎,在落芙儿疑惑的目光下,两人大摇大摆地上了马车,马车在楚城绕了一个大弯,佯装是刚刚进城,向寒王府驶去。

    到寒王府的时候,已经接近响午时分,绿瑶一脸惶恐地前来迎接,昨晚进城前,两位主子瞬间失去影踪,幸好她有带寒王府的腰牌,进了城,便知道了寒王府的变故。

    她担忧了一整晚,王爷总算回来了,悬起的心也算尚且归位。

    秦沫跟在楚沐寒身后进入寒王府,眼眸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眼前的寒王府,从进门前,便没有一丝生气,虽已接近冬日,却让人觉得不该如此荒凉。

    “怎么回事?”楚沐寒神色从容,若无其事地问,眼前经过的侍卫忙忙碌碌地搬着盆栽,无论是秋菊还是四季竹,皆是一片褐色,没有一线生机。

    褐色的叶子簌簌垂落,软软地,像无精打采的孩子。

    “王爷。”绿瑶挡在管家面前,微一欠身,恭敬地说,“前几日府里已发生异常,第一夜里府里的生禽便无故而死,第二夜池塘里的锦鲤也尽数而亡,昨夜是第三夜,府中植物,全数凋零。”绿瑶尽量晦隐地回报,省去了生禽死亡的血腥,省去了池塘的一池泡沫,省去那一棵棵瞬间断落的树木。

    楚沐寒嘴畔勾勒出一抹绝美的弧度,很好,太过隐忍,那人竟动到寒王府头上了,叶离,你竟为他们卖命到这程度,亲自出城拦截,想必,等了许久吧!

    楚沐寒冷声吩咐管家请人过来寒王府栽种植物,嘱咐了些必要的东西,随即懒懒一笑,对上秦沫的目光灼灼,“我早厌倦了寒王府的修筑,不如你替布置一番如何。”

    怕她拒绝,便又急急地补充了一句,“当是你借住寒王府的报酬。”

    秦沫一愣,迟疑了一下,他已经把话放在这里的,再拒绝,好像有点过分,心一软,便点头应下了。

    看着他和绿瑶走远的背影,不禁一阵失落,他终究是支开了自己,也是,他一个堂堂王爷,有何事需要自己操心呢?

    静默一会,秦沫便开始寻思着怎么布置寒王府,她不懂建筑,不懂林木,仅是凭着现代建筑的记忆,还有一些古风院落的风格,慢慢地向管家询问意见。

    沐风殿,楚沐寒看着地下的枯枝,竟想起了那日和秦沫前往龙脉时的景象,微微失神起来。

    “王爷。”绿瑶出生打断楚沐寒的深思,方才,如果她没有看错,王爷的脸上竟有一抹向往之色,那般柔和的脸,发自内心,她从来没有见过。

    “说说你回来看到的。”楚沐寒微眯了眯双眼,沉静地问。

    “昨夜回府时,管家便来报,第一夜生禽被杀时,血溅一地,可是并没有任何声音或者不对之处,我检查过生禽的尸体,一剑封喉。第二夜的池塘,似乎是剧毒,鱼的尸体腐烂得很快,仅仅一夜便恶臭满天。第三夜,植物似乎也是剧毒,迅速枯萎,枝干被内力振断。”绿瑶平静地叙述着。

    楚沐寒略略沉吟,眼中精光一轮,沉着道,“她敢动到寒王府,那我也不隐忍吧。”

    从回皇宫开始,他便发现不寻常,那年,他养的小鸟无故而死,他的手碰过小鸟的尸体,痛痒难耐,去御花园的泉涌处净了净手,竟无意中害死皇宫里所有的锦鲤。

    从此,他的不详之名便从不实落了实,居住的宫殿连虫蚁都没有,小鸟也不在宫殿飞过。

    那时是他年幼,不懂。如今,那人故技重施,以为他还是以前一般吗?

    眉心微动,楚沐寒心中暗笑几声,拭目以待吧。

第45章 45生辰宴,暗涌起() 
这几日,秦沫一直忙于布置寒王府的树木栽种,把土壤换一新,树木换一新,是件很大的工程,幸好人多好办事,半个府邸同时动工,栽种倒是不难,只是人手方面,管家花费了很大的劲,才请得过来。

    因为,寒王府一夜死了所有生禽,一夜池塘腐鱼尸,一夜植物全数凋残。

    满城风雨,顾人方面,自然是难了些。

    沐雨阁,秦沫在亭中安静地坐着,金黄的秋菊随风而动,清香溢满园。

    楚沐寒迈步进来,一身蓝衣就如清凉的滴水般透明,略显苍白的脸色,有着深深的疲倦之意。

    来到她身边,从容自若地撩袍在她对面坐下,楚沐寒脸上微露喜色,几日不见她,似乎她也清瘦了些,“是不是府里的事情忙,很劳累?”

    秦沫一默,展颜一笑,“无碍。”其实她也没帮上忙,仅是凭着自己的喜好,布置了一番,寒王府也没有变化多大。

    楚沐寒凝视着花圃里的秋菊,舒眉一笑,“我以为你更喜欢红枫。”

    “红枫虽好,颜色却太过艳丽,瞧着一时还可以,若是一季,未免会感觉厌烦。”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不带任何语气。

    秦沫暗叹,冬天已经快到了,虽然大楚王朝的冬季来得较晚,可枫叶终究会落光,菊花起码冬天还有嫩芽,一点绿色也是养眼得很。

    楚沐寒看着她微垂的眼眸,心中漾起一阵怜惜之意,“过几日宫中会有宫宴,我请了裁缝师傅替你度身。”

    秦沫蹙眉,疑惑地对上他的眸,幽蓝的瞳里一片星光,“很重大的宫宴吗?”竟然要度身订做衣服,之前祭天,他也没这般慎重。

    “也没什么,宫宴,每个人都在揣测别人的想法,吃不好,坐不稳,还得想尽一切法子讨皇上的欢心。”说着,楚沐寒恳切一笑,“只是我希望讨你欢心罢了,女儿家不是都喜欢打扮吗?”他并不是一个喜欢隐藏自己感觉的人,特别是,不想在她面前掩饰,对她,他一直是坦荡的。

    看着他稍喜的神色,秦沫久久怔愣不已,他这是,做什么?要讨她欢心?

    “过几日是我生辰,恰巧是冬日的第一天,父皇在宫中宴请群臣,你自是也在邀请之列的。”楚沐寒细心地解释,她似乎,不是很想去,看神色也疏远了许多。

    秦沫神色纠结地看着他,淡淡地应到,我知道了。

    冬日,天气很阴沉,感觉云低低的,却不算冷,秦沫一身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宛若天人。

    楚沐寒皱眉,衣服是做了好几套的,却没想到秦沫挑了最轻薄的,沉着脸吩咐绿瑶拿些厚重的披风,才出发前往皇宫。

    因着路上耽搁了些时间,两人到皇宫的时候,已经是算晚的了。

    大臣的脸色比着上次祭天的时候,更冷了些,多了些惧怕的意味,只是,秦沫忽然瞟见左辰梁,因着是左相之子,所以离他们的位置很近。

    位置安排还是如祭天的时候一般,只是此时不同的是,秦沫被安排在了叶离的身边。

    楚沐寒和秦沫皆是一愣,看向福公公的目光有些疑惑,也有些了解,毕竟身份不一样了,虽然她还是暂住在寒王府。

    皇上和皇后皆是姗姗而来,柔妃还是一副抚媚的装扮,经过楚沐寒身边的时候,不经意地看了一下,似乎在暗示些什么。

    叶离坐在秦沫旁边,戏谑地笑着说,“早啊,小沫沫。”

    秦沫冷冷地撇开眼,从落花楼离开的那日,便没有再见过叶离,如今一见,还是一脸的欠揍模样,哪里早了,都晚上了。

    楚懿凡刚刚落座,福公公便心领神会地吩咐宫女上酒菜。

    场面忽然变得有些沉默,酒喝了一会,楚沐衍忽视是故意一般,率先提醒了一句,“父皇好似忘记了,今日是三皇弟的生辰,更是为三皇弟替大楚解除龙脉之忧的庆功之宴。”

    秦沫睨向高台之下的楚沐寒,见他神色如初,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注视,他抬头和她对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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