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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亿万总裁,追回前妻和宝宝-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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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她抱着诺诺轻哄的样子,恍恍惚惚的记起,那时候知道怀孕,她偷偷的去上育婴课,买了各种各样的光碟和书籍,学着怎么去做一个合格的母亲,迎接她未出世的孩子,可是后来一切都改变了。

    他不愿再回想,可是坐在这里太尴尬,只是离开么?却又舍不得,这样矛盾着,踌躇着,等到准备离开的时候,何以桀也赶来了机场,诺诺看到爸爸,立刻欢快的从清秋怀里挣出来,小炮弹一样往他怀里冲,西点店里还有不少的大人小孩,何以桀一脸的紧张,疾走几步穿过人群稳稳的抱住了她才轻轻松口气,诺诺开心不已,在他怀里扭来扭曲咯咯咯的笑,他抱起诺诺,手法熟练而又温柔,沈北城在一边看着,忽然间心里有说不出的羡慕。

    他偷偷的去看清秋,仿佛她眼底也有一瞬的失落,心尖上就涌上针刺一般的疼,要他的手藏在桌下,渐渐的收紧,捏的生疼。

    诺诺咿咿呀呀的继续对着何以桀念她的婴儿语,何以桀几乎已经可以听懂大半,认真听着女儿说话,认真的回答,然后在她说话的间隙里不时疼爱的喂她吃一点点点心,诺诺开心的手舞足蹈,她两天没见到爸爸了,有好多好多的话都想和爸爸说!

    沈北城却一直竖着耳朵听清秋和静知的低声交谈,在诺诺童稚的话语间隙里,他忽然间隐约不清的听到了一句,一时间如坠冰窟一般怔住

    “找到自己认为是对的人,当然就是时候结婚喽,以前一直没考虑再结婚,只不过是没有遇到对的人而已嗯,他挺好的,很照顾我”

    她微微侧脸和静知说话,肤色如玉一般皎洁,笑容却是灿烂而又甜美,那一双眼眸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像是一个沉浸在爱情中的女人一样圣洁而又美好,她说起那个“他”,脸上竟是微微有了害羞的神色。

    沈北城只觉脊背发凉,他坐不下去,他也不愿意再听这些话,他一直都知道她不乏追求者,可是她都拒绝了,他认为自己还有机会,却未料到,她竟然动心了

    沈北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尽力保持着冷静和几人告别,怎样一脸沉稳的走出西点店,直到站在街边,十一月末的冷风吹来,他方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秋风卷起他的风衣下摆,他心底渐渐涌上微凉,那个名字——展清秋。

    像是烙印在他的心上,竟成了他心的一部分。

    ***********************************************************

    杜老将军面色阴沉坐在上座,杜太太和杜先生在一侧沙发上坐着,面色亦是阴沉不定,杜芳芳坐在杜太太的身边,脸色憔悴,头发微微的有些凌乱,杜太太轻轻拥着她,不时担心的看她一眼,她瘦了许多,几乎脱了形,两只眼睛像是两口枯井,毫无一丝水润光泽,直愣愣的盯着茶几上某处看,许久都没有动。

    何以桀一个人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他默不作声,只是那神情和端坐的姿势带着一点桀骜不驯的神态,明明白白告诉了众人他态度的强硬。

    许久的沉默之后,杜老将军将古董烟嘴摘下,他微微的眯了眯眼,再一睁开时,眼眸中就是精光四射,落在何以桀的脸上,紧紧的盯了他足有半分钟,何以桀却沉静若水,眉梢不动,他静默的回望着杜老将军,亦是没有丝毫的退缩,甚至那唇角绷紧微微的有些下沉,竟有了说不出的冷硬。

    片刻之后,还是杜老将军先开了口,他缓缓收回目光,手里把玩着两只摩挲的光滑明亮的掌珠,威严的开了口:“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芳芳和以桀已经和我说的清清楚楚了,我们杜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贵族,但教育出来的孩子,向来也是知礼守法,这一次的事,是芳芳的错,不管怎样,打人伤人都是不对的!既然犯了错,那就得受到应有的惩罚,以桀你放心,这一次的事,我不会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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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杜老将军话未说完,何以桀却已经出声打断,他声音柔和,甚至还带了淡淡笑意:“老将军自然是耿直知礼的人,以桀也一向敬重您,愿意听从您的安排,只是芳芳终究还是您的孙女,这惩罚的事,就暂且不提了吧。”

    惩罚?她是杜家的人,是你杜义山的亲孙女,你能怎样?以小惩掩过她的大罪,这算盘打的真是精明,你若真是个铁面无私的人,为何不说将她交给法官,将思思的死因给查个清楚明白?然后该判刑判刑,该枪毙枪毙?

    听起来倒是公正无私的样子,但这些小九九最好还是别在他的面前打,他何以桀还没蠢到这样被你们杜家捏在手心里玩的地步。

    他这般想着,心里暗暗冷笑,但面上却不露丝毫,一如方才那般的冷静沉着,杜老将军乍一听他这般说,不由暗喜,心道,不过是个年轻人,纵然是之前大言不惭说出了无法无天的话,但也只是个纸老虎,许他点好处,他还不是感激不尽?

    杜芳芳亦是抬起了哭肿的眼睛,眼底微微有了光芒望向他,藏在衣袖下的双手微微的攥紧,紧张的颤抖起来。

    何以桀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他倾身端了茶,浅浅啜了一口,方才眉眼不抬的继续说道:“思思的死,尚未盖棺定论,因此这惩罚的事就暂且不提罢,若当真伤了人杀了人,那自有国家法律去约束,若没有做,那以桀也不会让好人蒙冤,因为这事尚有蹊跷,所以今日暂时不讨论这个,但杜芳芳伤害诺诺,却是我亲眼可见,虽然并未造成什么大的后果,但其心可诛,诺诺是我女儿,她到现在才一岁四个月,就算我何以桀犯下了滔天过错,也算不到诺诺的头上去,是可忍,孰不可忍,杜老将军,请恕我无礼,我不能继续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我要离婚。”

    直到说完这一席话,何以桀方才抬起头来,他目光炯炯犹如利剑,一时之间杜芳芳怔愣在那里,就连杜太太和杜先生都吃惊的望着他,似乎不敢相信,一向内敛而又知礼的他,竟然会说出这样一席话来。

    杜老将军心中亦是翻江倒海,渐渐有怒气滋生而出,但他面上却依然是沉稳如东岳泰山,他等得何以桀将话说完,方才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平和却又有力:“你可想好了。”

    何以桀轻轻咬住牙关,终是开口:“想好了。”

    杜老将军听得自己心底微微叹了口气,转而却是转过头望向何以桀,片刻后方才缓缓开口:

    “成,离婚可以,但我杜家不能白白受这样侮辱,好好一个姑娘,被你糟践成这般,且不说那女的死和芳芳有无关系,就算是芳芳所为,也情有可原,你在外面养女人,难道还要你太太忍气吞声?之前的事,芳芳从不曾再提起,若不是你又和那个女人藕断丝连,芳芳又怎么会气成这样?难道你何以桀自己都没有一点点的过错?我告诉你,我们杜家不像别家,那些养二奶泡小蜜的事,在我们杜家决不允许!我们杜家的女儿,也从不白白受这样的冤枉气,何以桀,我话先说在头里,你只要承受得住离婚的后果,那就离婚,我杜义山不会说半个不字!”

    杜老将军说到最后,重重一巴掌拍在了茶几上,他军人出身,年过六十犹在军中效力,这一巴掌下去,声势煞是吓人,甚至连堪堪放在桌边的一只茶盏,都震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杜太太吓的一激灵,杜先生已然过去站在老将军的身边为他顺气,低低劝解着。

    唯独何以桀,他眉目不兴,对这一切都视若不见,只在他话音落定的那一刻,幽幽询问:“以桀要承受什么样的后果,还请老将军明示。”

    后果?思思都已经死了,这世上除却诺诺之外,还有什么事能让他害怕的?

    他这样一句话一说出来,杜老将军的脸色腾时就变了,但不过几秒,他就又恢复如常,抬手制止了杜先生的动作,默然一秒钟之后,他微微有些松垮的眼皮遮挡住眸中的精光,语调缓慢却又带着肃杀之气:“我听说,你跟了肖书记二十多年,可算得上是他最看重的亲信吧。”

    “亲信未必,亲人倒是真的。”

    杜老将军淡淡一笑:“肖书记当初贪了几千万,是我纪委的老战友杨得志出面摆平的,当时因着要避嫌疑的问题,我并没有亲自出面,只是和杨得志达成了协议,这件事以后万一被翻起来,就只是你越过我打着我的旗号私自求的他,和我一丁点关系都没有,而我脱了干系,自然会想办法帮他洗清,事情到最后,你这般卖力的帮着贪污犯开脱,说出去谁信你是清白的?到那时,贿赂上司的罪多半也要完全的应在你头上,所有的责任都只是你,得兜揽着的,也是你。”

    他说到这里,抬头去看何以桀,却见他眉目安然,神态亦是轻松,心间不由得一凛,又加了一把火:“如果你一直好生的做杜家的女婿,自然就保你无事,但你现今欺人太甚,我若是再一味退让岂不让你骑在我的头上来?你打的好算盘,好绸缪,肖书记如今躲到国外,也早已洗的干干净净,少不得你啊,做个替罪羊。”

    何以桀听到这句,低低叹口气:“听起来着实是很可怕,敢问杜老将军,我这样的罪名,得去蹲个几年?”

    杜老将军目光一凛,转而却是哈哈大笑,“法律无外乎人情,若别人认你是杜家的女婿,那一切好说,若别人认你是杜家的仇人,十年八年也是少的。”

    何以桀微微颔首,笑道:“甚好,十年八年我出来,我女儿也不过是十一二岁,我们父女倒还是长长久久在一起,当真是再好不过。”

    一直未说话的杜芳芳听到这里,忽然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她肩膀轻颤,一双眼眸胶着在何以桀的身上丝毫不动,片刻之后,她忽然开口,嗓音沙哑,却是斩钉截铁:“爷爷,我不离婚。”

    杜老将军一直压抑着的怒气腾时爆发出来,他挥手一耳光打在杜芳芳脸上,厉声喝骂:“你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我们杜家的人,从来不做这种没脸没皮的事,人家不要你,你还死缠着不放,杜芳芳,这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是不是?”

    杜芳芳被他打的趔趄,眼泪一下子逼了出来,杜太太看的心疼,想要去阻拦,却还是顿住,她坐在那里,看了何以桀一眼,终究还是偏过脸落下泪来。

    若说这一家子,何以桀也只对杜太太杜先生有好感,杜先生不苟言笑,但却也一向对他温和体贴,杜太太更是拿他当亲手儿子一般,他和杜芳芳走到今天,唯一让他不安的,也就是杜太太。

    “爷爷”杜芳芳捂着脸望着杜老将军,缓缓开口,她声音嘶哑,眼泪怔怔而下:“爷爷,我和他都结婚两年了,现今虽说闹出这样的事来,但您如果真的要他去坐牢,我们杜家面上又有什么光彩?孙女的脸又往哪搁?这两年来,京里,a市的上流圈子里,谁不知道我杜芳芳的先生是一顶一的好?”

    说到这里,她面上浮起一抹自嘲的笑:“爷爷,孙女现在什么都没了,人没了,心也没了,唯一不能丢的就是这张脸,爷爷如果真让他去坐牢,孙女也没法活了”

    “你——你——”杜老将军气的脸色铁青,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怔怔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他才喘回一口气,只觉说不出的无力,杜先生杜太太俱是不敢吭声。

    许久之后,何以桀缓缓站起来,从随身公文包中拿出起草好的离婚协议,面无表情开口说道:“你的脸面,和我毫无关系,我坐不坐牢,也和你无关,杜芳芳,这个婚,我是非离不可,哪怕你们杜家势大到,要了我何以桀这条烂命!”

    杜老将军气的直哆嗦,何以桀却已经将牛皮纸袋扔在了桌子上,他冷笑一声,转身就走,杜芳芳却忽然踉跄追过来,从他身后抱住他,嘶声哭道:“以桀,你当真一点夫妻情分都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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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他冷笑一声,转身就走,杜芳芳却忽然踉跄追过来,从他身后抱住他,嘶声哭道:“以桀,你当真一点夫妻情分都不顾了?”

    何以桀脚步略停,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他没有回头,动作冷酷而又无情,只是平静说道:“我和你之间,自始至终都只是做戏,从没有夫妻情分可言。”

    杜芳芳怔怔的后退两步,泪盈于睫,她死死的攥住掌心,只觉得说不出的绝望和心冷,似乎这辈子最痛苦难熬的就是此刻,但透过泪雾,却见他已经大步走出杜家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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