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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御用风水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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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山里人打扮的中年人,像做贼似的打量着四周,他见我打开门,神秘兮兮的问:“是徐先生家吗?我这有件好东西,已经找到了买主,但是东西的来路有些不干净,想请徐先生帮忙洗一洗。”

    半夜开门收石头,都是些不干净的东西。如果想卖出好价钱,必须经过一道程序,那就是洗玉,免得给买主带来祸事。

    中年人知道二爷爷会洗玉,肯定是熟人告知的,我收起扫把,委婉的说:“我二爷爷已经过逝了,实在是帮不上忙。”

    说着,我就要关门,中年人从外面推着门,着急的说:“请您行行好,一定要帮个忙。我欠了一屁股赌债,再不还钱,小命就没了,只要这东西洗好,就能卖出一个大价钱,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出手费。”

    中年人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黑布抱着的东西,小心的打开黑布,露出了一把半截残剑。

    剑首是青玉质地,剑身是白玉质,表面雕刻着云雷纹,粗细的线条相结合,虽然光泽内敛,但有玻璃质感,那些纹路看着好似会动一般,特别有灵性。

    我一眼就认出了是汉代有功之臣才能佩戴的玉具剑。

    不说玉具剑本身的价值,单论历史文化价值就大的吓人。

    玉具剑一般情况下都是皇帝送给出征将领的,虽然玉剑不能杀敌,但在将领手中起着镇压气运的作用。

    一场仗打下来,死了那么多士卒,玉剑归拢的煞气,不是剑的主人,谁佩戴谁死!

    这把残剑绝对是从汉代大将的坟墓里刨出来的,在墓里埋了千把年,只会更加邪门。

    这东西除了收藏在博物馆,以国家气运镇压,谁私下收藏都是找死!

    既然中年人知道洗玉这回事,肯定也知道这东西沾不得,还找上门来,这不是害人吗?

    我毫不客气的把他推出去,见到他眼底闪过的阴霾,我差点忍不住先下手为强,把这个祸害给弄死算了。

    砰的一声,砸上大门,我打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了小姑妈。

    小姑妈听了也很郁闷,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事情就这样过了两天,石头圈子里突然爆出了一个重大的新闻。

    有个赌徒被高利贷弄死了,放高利贷的在赌徒身上找到了一把玉具剑,他们怕怀璧其罪,以最快的速度就把玉具剑上交给了国家。

    玉具剑的出现,引发了不小的动静,不少挖坟掘墓的人都嗅到气味,寻找起了玉具剑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这些事情我只当热闹看看,然而前两个晚上,石头街上接连发生了两起命案,让我感觉特别蛋疼。

    死的两个人,是另外两家半夜收石头的管事人,他们两个连着两晚上,相继死在了家里。

    一个从来不赌博,白天去买了几副骰子,到晚上吞骰子自杀了。

    另一个管事人死的很惨,根据现场判定,他是自己拿木头削了个小匕首,用木剑把自己脖子捅了个稀巴烂,流血过多而死的。

    小姑妈不仅打听到了这些事,还打听到,那晚赌徒先找到了死掉的两位管事,让他们帮忙洗玉,被拒绝后才找上我的。

    赌徒被我拒绝后,又找上了最后一家,结果还是被拒绝了,这才导致他的残剑没有卖出去,最后被高利贷弄死了。

    “姥姥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烦躁的抱怨着这件事,小姑妈伤神的问:“今天就是赌徒死的第三个晚上,前面相继死了两个,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小姑妈,我知道您不仅长的漂亮,并且心地善良,侄儿如果不幸遇难,您一定要给我买张上好的棺材,烧几个漂亮妞下去,照顾我的衣食起居啊!”

    我哪有什么办法?苦中作乐的瞎扯着。

    小姑妈呸了一声,突然她的手机响了,是在我后面拒绝了赌徒的骚娘们打来的。

    她约我们出去吃饭。

    那骚娘们是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头,她收石头,价格压的非常狠,如果别人不卖,说不准在回去的路上就会人财两失,我们三家都不怎么待见她。

第13章 挑拨离间,厉鬼索命。() 
小姑妈问我要不要答应一起吃饭,我无趣的摇了摇头,她就拒绝了那骚娘们的邀请。

    挂断电话,小姑妈见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奇的说:“已经死了两个,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啊!”

    我头疼的锤了锤后脑勺,她有些不理解的说:“那你为什么不答应一起吃个饭?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谁说担心就一定要抱团取暖?我们跟那骚娘们很熟吗?对她的了解只是浮于表面,接下来要面对的可是索命的玩意,真到了生死关头,放一个不了解的人在身边,那就是定时炸弹。”

    我凑到小姑妈旁边,吸了一口她的发香,不等她发飙,先一步冲向了后院。

    小姑妈反应过来,气得直跳脚。

    她拿着鸡毛掸子追过来,我跑进房间就打开了爱情动作片,她追到房门口,听到电脑里的声音,红着脸呸了一声,鸡毛掸子扔过来,转身就走了。

    “哈哈!”

    我关了电脑,笑的很开心,野猪在房里看熊出没,被我们吵到了很不开心。

    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问:“你傻笑什么?”

    我被傻子挤兑的无话可说,郁闷的关了电脑,琢磨起晚上该怎么应付赌徒索命?

    想了一个下午,想了很多办法,但没一个实用的,眼见天色越来越晚,我表现的虽然不着急,但也禁不住担心了起来。

    整个下午,小姑妈准备了很多东西,到了黄昏,她拿着一黑一白两件纸折的衣服,丢到沙发上就让我和野猪穿上。

    “这是干嘛用的?”

    我别扭的看着纸折的衣服,小姑妈没好气的说:“以你的运气,我敢保证赌徒今晚一定会来找你索命。虽然家里有我爸亲手布置的风水局,一般的鬼物进不来。但你别忘记了,赌徒是抱着玉具剑死的,肯定吸收了一些玉具剑携带的煞气,不然他也不可能刚死就要了两个人的命!等会,我们一起设法斗鬼,你们两个给我打下手就可以了。”

    野猪拿起一件白色的纸衣,新奇的在他自己身上比划了几下,又在我身上比划了起来。

    我晦气的不想穿,小姑妈说:“马上要天黑了,赶紧穿上,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准备呢?”

    在她的催促下,我换上了黑无常的黑色纸衣,头上还戴了个尖帽,跟戏曲里的黑无常扮相并没有什么区别。

    小姑妈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挺不错的。”野猪穿着白无常的纸衣,求夸奖的凑上来,小姑妈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夸他乖巧伶俐,让野猪很是受用。

    我换上黑无常的服饰,小姑妈说还要上妆,野猪配合的坐到镜子前,新奇的让小姑妈给他化了起来。

    小姑妈化的很仔细,差不多快完成的时候,我见镜子里的野猪被化的像个纸扎人一样,忍不住调侃,“还真他妈的像个鬼!”

    说着,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事,小姑妈虽然长的漂亮,看着很有女人味,但她的性格却很爷们,压根就不会化妆,她每次化妆都是去彩妆店,出钱请人帮忙。

    她给野猪打完眼影,拿出一个口红,笑嘻嘻的说:“再打上口红就结束了。”

    “打你妹啊!”

    我一脚踢翻野猪坐的椅子,抓着小姑妈的头发,对着镜子就撞了上去。

    咔嚓!

    镜子被撞的稀巴烂,小姑妈被撞得满脸是血,她呆呆的愣了几秒,盯着倒映在玻璃碎片里的脸,哇的一声流出了眼泪,“姓徐的,你疯了?”

    本来我还怕判断出错,见她流眼泪,更加确定她不是小姑妈了。

    如果是小姑妈,她被破了相,第一反应绝不是哭,而是抡起刀子要我的命!

    “疯你大爷。”

    我抓起散落的玻璃碎片,反手直接割破了她的喉咙,她不可置信的瞪着珠子,瞪着门口质问:“你真下的去手?”

    这个时候,真正的小姑妈用托盘端着三碗米饭过来,正好走到了房门口。她吃惊的看着死过去的“自己”,听着假货的质问,眉间皱出了一个川字。

    假姑妈一死,尸体就消失不见了。

    我握着行凶的破玻璃,看向小姑妈的眼睛,她与我对视了几秒,眼神闪躲的看向倒地的野猪说:“快救人!”

    野猪穿着白无常的纸衣,一个禁的傻笑,“好看,衣服好看”

    哎!

    我暗自叹了口气,给她打小手,救治起了发邪的野猪。

    经过一番折腾,野猪终于被救了过来,他看着自己身上的纸衣,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救醒野猪之后,我们就到了前院休闲院落,小姑妈把三碗米饭放在台阶上,点了三炷香插进饭碗,对前面最大的三个灯笼说:“三位叔叔,侄女摊上了一点麻烦,等会如果到了紧要关头,还请三位叔叔出手相助。”

    一阵寒冷的夜风吹过,三个灯笼摇晃了几下,好像是在回应小姑妈一样,小姑妈见了吐出了好长一口气。

    我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本来想打听三个灯笼的情况?想起刚才发生的事,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接下来,我们坐在院子里静静的喝茶,说不清楚在等什么?总之却是在等。

    野猪似乎也感觉到了我和小姑妈之间的不对劲,他乖巧的坐在我旁边,看小姑妈的眼神居然隐隐带上了敌意!

    之前那个玩意,虽然没害到我和野猪,却成功离间了我和小姑妈的关系,就算小姑妈明知道那个她是假的,但是见到我毫不留情的用玻璃割破了跟她长一样的人的喉咙,心里难免会产生疙瘩!

    安静的在院子里坐了大半夜,快到十二点的时候,野猪憋不住想要尿尿,我怕他落单了,让他直接在墙角尿。

    他跑到院子角落,背对着我们这边,舒服的尿了起来。

    伴随着嘘嘘的水声,突然响起了啪啪啪的敲门声,我和小姑妈精神一震,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大门。

    目光一接触,小姑妈没说话,本能的用眼神示意了我一眼,我一看就明白了。

    也就是眨眼交流的瞬间,我和小姑妈都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之前的隔阂在这个眼神交流下,化为了泡影。我扯着嗓子喊:“谁啊?”

    随着我的问话,啪啪啪的敲门声停了,我又问了几声,还是没有人答应。

    夜很静,只有风吹动大红灯笼的声音,我踩着地上灯笼晃来晃去的影子,走到大门后面,轻轻的把门给打开了。

    院子外面别说是人了,连一个鬼影子都没看到,我无奈的对小姑妈摊了摊手,关上大门,走回座位坐了不到三分钟,门外再一次响起了啪啪啪的敲门声。

    “你大爷的,再不滚出来?老子就睡觉去了。”

    我不爽的冲过去,打开大门就骂,没想到另一个店铺的骚娘们站在门口。

    骚娘们被我骂的胸口起伏,想说啥,但又因为什么?把这口气咽了回去。

    我没有任何欠意的直接问,你来干什么?

    她哆嗦的搓着双肩,眼神游移不定瞥着四周,给我一种好像附近有什么一样的错觉。我挡在门口,不耐烦的再一次问她干嘛?

    骚娘们害怕的说:“前面两位都是十二点之前死的,我因为担心就过来看看。你没事,我就走了。”

    “不送。”

    我不客气的关门赶人,门关到一半,见她真的转身离开,我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的猜测。

    家里有二爷爷亲手布置的风水局,一般的脏东西如果没有主人的邀请根本进不来,就算骚娘们是怕死,所以才找过来的,但是她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踩着十二点刚过才来?

    虽然我怀疑自己可能猜错了,但本来就没有跟她一起面对赌徒索命的打算,也就没有出言相留。

    小姑妈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站起来喊:“刘姐,等一等,进来喝杯热茶吧!”

    骚娘们叫刘艳,三十出头的年纪,大家背地里都叫她刘金莲。

    因为她老公是个矮子,大家都知道她是靠给他老公带绿帽子,才当的店铺管事,所以给她取了这样一个外号。

    刘金莲停下脚步,哆嗦的回到门口,我让开半个门,她说了一声谢谢就跨过了门槛,进到了院内。

    小姑妈拿起一个空杯子,倒了一杯茶,刘金莲走过去,喝了一口问:“厕所在哪儿?”

    无聊的咬着指甲壳的野猪指了指墙角,“你尿急吗?要尿就去那里!”

    噗!

    我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小姑妈投过去一个抱歉的眼神,带着刘金莲走向了最近的一个洗手间。

    去洗手间的途中,小姑妈抓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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