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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御用风水师-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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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培中了毒,估计蛇胆可以解开,阴神飞快的回到身体,我带着许悠在岛边寻找了一阵,许悠突然指着河面喊:“含沙舅舅,那边好像是你要找的蛇。”

    我游过去把几米长的大蛇拖上岸,刚取出蛇胆,李元霸一身金甲提着银枪带着一群虾兵蟹将踏浪而来,他盯着蛇尸愤怒的大呵:“徐含沙,这次小爷要你死!杀我水府大将,告到普陀龙女那里也没用!”

第77章 悟乱心手,诡女天谕。() 
李元霸一声厉呵,不由分说的提枪直指,枪锋如蛟龙出海,飞奔袭杀而来。

    我赶紧把蛇胆交给许悠,让她去给徐培服下,战意澎拜的盯着激射而来的银枪,使出观音定印,对着他就推了出去。

    “卑鄙!”

    李元霸早防着我这一手了,躲过观音定印,欺进我身旁,在侧面飞速的一枪对着我的脖子捅了过来。

    嘿嘿。

    我诡异的笑声从他身后响起,李元霸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收招欲躲,我已经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把他给踹飞出去了。

    明知道观音定印打不中他。我也只是逼他变向而已。

    观音定印封住了前方,而许悠跑的是左边,李元霸这家伙虽然脑子不够用,但是还蛮正直的,如果从左边攻来。必然会误伤许悠,所以他只会从右侧攻来。

    这不,我掐动观音手印的时候,脚下已经踏出了白骨三变,而白骨三变小成。这个步伐产生了一个附带效果,幻!

    对方会产生什么幻觉我不知道,因为对手不同,看到的都不一样,我只知道没有法眼的人,肯定不知道我刹那间移动到了哪里?

    于是李元霸悲剧了,一脚被我飞出去,他在河滩上摔出了个狗啃屎。

    趁你病,要你命,一直是我的打架风格,一脚得手,我跟上去拿出全部实力,对着他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李元霸失去了先手,只能被我压着打,不得不说这小子武艺精湛,就算战斗的节奏被我掌握了,他依然只是狼狈而已,并没有真正的受哪怕一丝真伤。

    交手了一百多招,李元霸被揍的很郁闷,而我打得也很郁闷。

    这家伙是阴神之身,行动起来比我方便多了,慢慢的他还手的次数多了起来,估计再这样下去,战斗的节奏就要被他掌握了。

    一旦他掌握了战斗节奏,估计我的小命就玄了。

    我已经不是对阴神啥也不懂的菜鸟了,夜游、日游、驭物、显圣是阴神境的四个小境界,每踏入一个境界魂魄的本质就产生一次质变,夜游境如果是泥巴砖胚,日游境就是砖头,驭物境那是铁砖。

    就算我因为黑羽的特性数量上远非同境界可比,但是拿九十九块砖胚不停的砸铁砖,结果肯定是铁砖完好无损,砖胚都碎个稀巴烂。

    当然这并不是不可逆的,像观音手印这类神通,就可以逆转这种情况,问题是我有时间施展吗?

    所以再次面对驭物境的李元霸,我不敢阴神出窍了,而白骨乱心手和白骨三变还只是小成,欺负一下没有高深功法的日游水蟒还行,对上枪法犀利的李元霸。要不是我占了先手,估计早被他一枪捅死了。

    上回李天谕刚回去,李元霸可能是听了李天谕的鬼话,仅仅是不爽她姐一朵冰花插在牛粪上,想教训我一顿,但这回见到他护犊子的眼神,我能感觉到他是真想杀了我。

    我这一走神,他一枪挑在我肩膀上,虽然没伤到骨头,肩头却被刺的血肉模糊,伴随着疼痛,只听到李元霸说:“战斗中走神,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肚子又挨了一脚,我被踢开一些距离,紧接着银枪横扫过来,我一个铁板桥向后躲过去,脚踏白骨三变就跑,而李元霸闭上布满愤怒血丝的双眼,一个回马枪,对着我逃跑的方向捅了过来。

    他没有看透白骨三变的幻。但是战斗意识太强了,与我打了这么半天,紧凭战斗意识就摸准了我逃跑的方向。

    “靠,你想要你姐姐守活寡啊?”

    这一枪太快了,也太犀利了。我没时间躲,甚至连掐动命印,让阴神逃走的时间都没有,面对这必死的一枪,我全身都在打颤。临死也没忘记图个嘴巴上的痛快。

    枪头将要临身的一刹那,我明显能感觉到李元霸被我气的枪尖颤抖了一下。

    也就是这一抖,我找到了一线生机,诡异的在李元霸周身看到了无数的线条,七种颜色的线交叉在一起。每种的多少随时都在变化着。

    师父说过,白骨乱心手,主要在于乱心。

    但是怎么乱心?我一直没明白,但见到李元霸周身缠绕的无数条七色线的时候,一瞬间。我就明白那些七色线是什么了?

    喜、怒、哀、惧、爱、恶、欲是人的七情,乱心乱的自然是这七情了。

    我施展白骨乱心手,随手扯了一把就近的黑色线。李元霸突然枪锋一转,本来要捅进我胸膛的枪口,刺在了我胳膊上。把我掀翻在地,他紧跟着冲过来,一脚踩在我胸前,吐着寒芒的枪锋抵住了我的喉咙。

    也不知道他心乱的想到了什么?咬着牙,额头唰唰冷汗直冒。握枪的手一个劲的在颤抖。

    “我父亲死的早,母亲一直忙着公务,是两个姐姐一手把我拉扯大的。几百年前,大姐爱上了凡间一个叫张子游的书生”

    李元霸自言自语的讲着,讲到这里他忽然笑了起来。转而哀伤的说:“那一阵子大姐很开心,天天傻笑,但我能看出来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但是好景不长,她死了。永远活不过来了。”

    “呃!”

    缠绕在他周身的线在他心绪产生变化的时候我就看不见了,我愣愣的听着,心里当即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很快,预感就实现了,李元霸再一次闭上充血的双眼,“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也不想知道。杀了你,二姐可能会伤心,但是那狗屁的爱情就没有机会像害大姐一样害二姐了。”

    说着,必杀我的一枪刺下来,感觉到喉咙的表皮被刺破。忽然一条白色的布带缠住李元霸手中的枪杆,把他的银枪给扯飞了出去。

    “姐姐!”

    李天谕站在湖边的水面上,手握着被白布带扯过去的银枪,李元霸呆呆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掌,咬牙飞速的抬起脚对着我的脖子就踩了过来。李天谕冷冰冰的说:“元霸,你杀了他,我就死给你看。”

    “走。”

    李元霸全身颤抖的看了李天谕一眼,充满杀意的瞥了我一眼,伸手一招。李天谕松开银枪,银枪飞到李元霸手中,他带着一群虾兵蟹将就钻进了水里。

    呼!

    两次险死还生,我吐着长气爬起身,心里对湖边站着的李天谕是杀气翻腾。但是却没敢表现出来,鬼知道这个心机婊安的是什么心?

    她不想嫁给洞庭龙子,连她弟弟暴躁的性格也利用上了,我估计这次以后,洞庭龙子百分之百会把老子当成情敌!

    我不想在这地方多呆,叫上许悠一起扶着昏迷的徐培踏上了鱼船,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

    “舅舅不管那个女人吗?”

    许悠指着昏迷在岸边的夏总裁,我见许悠不忍,走过去也把她拖上了渔船。

    我刚准备开船,一杆银枪破开水面对着我的后背射了过来,这一枪的速度太快,根本没办法躲开,我感觉到危机,本能的噗通一声跳到了水里。

    只听到船上传来了一声闷哼,李天谕站在我之前的位置上。替我挡住了那一枪,我这才没死!

    “啊”

    李元霸从水里冒出来,见到银枪捅穿了李天谕的胸膛,鲜血染红了白色的长裙,他就跟疯了似的捂着头仰天咆哮了起来。搞得湖面巨浪滔天。

    “”

    李天谕真的受了重伤,身躯在慢慢消散,消散前她盯着我嘴巴张合着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她拔出银枪甩向李元霸就跳进了水里。

    噗通。

    没过一会,一条鲤鱼从湖里跳上渔船的夹板,翻腾了几下,闭着眼睛,嘴巴微微张合着,没死但是也差不多快死了。

    “滚,带着她滚”

    一道浪把我冲上渔船,连绵不绝的水浪推着渔船往湿地里荡去,耳边一直回荡着李元霸的咆哮声。

    李元霸的吼声里充满了不敢接受,不敢相信,更多的却是一种让人听了感觉莫名心酸的愤怒。

    他在恨他自己,怒他自己。

    我在船上找了个水桶,打了一桶水,把奄奄一息的鲤鱼装进桶里,看着水桶里李天谕的真身,反复回想着她嘴巴张合却没有发出声音的口型。

    等大致猜出那句话说的是什么?我感觉非常的古怪。

    李天谕看着我,没说出声的话很可能是:你是姐夫张子游。

第78章 八门进煞,九凤翱龙。() 
我带着几人回到阳面,徐培吃了蛇胆中的毒已经解了,但蛇胆只有一个,所以夏总还处在昏迷之中。

    村后的河岸边守着很多人,被众人围着的一个白胡子老头我认识,他是上上上任县书记,如今没有八十也有七十岁了,我提着装鲤鱼的水桶上岸,见到老头没心情的喊了声王爷爷,指着船舱说:“那个总裁在船里,不过人中了一种蛇毒,还处在昏迷中。”

    王爷爷慈爱的看着我正要说啥。我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李光辉惹了我是他命不好,麻烦您帮忙收个尾,我不会插手县里的任何事情的。除了龙王庙。”

    “嗯!”

    跟聪明人说话不用费太多口舌,王爷爷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李光辉突然身体抱恙。不能主持招商局的事务了,还有现在的经济搞的一塌糊涂,也不知道现在的县长是怎么当的?哎!”

    边上的人听了眉头直挑,但也没人说话,王爷爷看了眼渔船,替县里感谢了几句我救回夏总裁的事,关心了我的身体几句,我也问候了他的身体情况,就提着水桶回家了。

    回家安置好李天谕的真身,我睡了一觉起来,外面下起了大暴雨。

    这场暴雨连下了三天三夜,村后大河的水涨到了河堤边上,暴雨才停,而河后的湿地早已经被大水淹没,各家各户辛辛苦苦养的鱼全跑了,混成了一锅粥。

    “暴雨过后血满楼啊!”

    我喂着鱼缸里活过来的鲤鱼,透过二楼大厅的玻璃门,望着屋外雨后的树叶,叹息了一声,但也懒得去打听县里的人事变动。

    估计这回县里管经济的班子被换了一大批,有人落马自然有人上位,落马的人不想落马,想上位的想上位,过程中看不到的腥风血雨谁又在乎呢?

    最后还不是成者王,败者寇而已!

    收回看窗外的目光,我盯着缸里的鲤鱼总感觉不对劲。

    李天谕的面相我见过,她的夫星在紫薇,找的男人不是皇帝就是王爷。

    李天谕和洞庭龙子的婚约是顺天应命,怎么就出了差错了呢?

    不该出差错啊!

    找上我就是她命里最大的差错,我的命格多变,注定大起大落,顶多是一根让王侯将相头疼的搅屎棍子。但注定与王侯无缘!

    如果敢碰王侯位,必死无疑!

    然而事实是,李天谕这座死冰山,偏偏就看中了老子。

    一个女人要逃婚,可以拿另一个男人当挡箭牌,但谁她姥姥的见过,一个女人为挡箭牌去死的?

    这不符合人常理,也不符合人之常情!

    一个女人主动为一个男人去死,不管这个女人做出这种行为时,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给她自己找了多少借口?

    能让女人为男人去死的理由永远只有一个,爱与恨。

    这是女人们千古不变的思维逻辑。

    “喂,我说小吃货,你说这事哪里出了问题?”

    看着肚子吃的鼓鼓的鲤鱼,我再次撒了一把鱼粮,它也不怕撑死,张着嘴巴一口一口的啄着。不时吐两个水泡,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打饱嗝?

    鲤鱼吃完了丢进去的食物,慢悠悠的摇着尾巴,游到鱼缸的角落。闭上眼睛就不动了。

    “还真她娘的是个吃货,不过这吃了睡、睡了吃的样子,比一座冰山好看多了。”

    我敲了几下鱼缸,它睁眼看了看。甩了下尾巴,翻了个跟头又睡了,真她娘的是个憨货。

    “含沙!”

    徐培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把我吓了一跳。我揉着心脏没好气的说:“姐,你进门能有点声音吗?”

    “我敲过门的,也进来了好一会,是你喂鱼喂的太专心了。”

    她看了一眼鲤鱼。又看了我几眼,想问什么又没说出口,我指着鲤鱼直接说:“这就是那个为我挡枪的女人,她现在所有修行都毁了。成了一条只知道吃的鱼。”

    徐培惊讶的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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