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用风水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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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停下哀求,受惊的抱着双臂,慢慢抬起了白嫩的小下巴。
我认真的打量着她精致的脸蛋,这女人五官精致和谐,给人一种亲切、和善的感觉。
如果娶妻亲切和善,那么丈夫就不用为家里事烦恼,在外面做事肯定也顺心很多,心顺则事成,以整体面相来看,小寡妇绝对是旺夫的。
再说细节处,小寡妇双眼藏神,两眼有神,但不露锋芒,神韵不会盖过丈夫,这样的女人一般会嫁个好男人,成为男人的贤内助。
其次她眼睛下面的颧骨有肉,衬托着鼻子,象征着旺夫,富态。
最主要的是小寡妇鼻梁长直,鼻子是女人的夫星,说明她和她男人一起走的长远,并且鼻梁微挺,更说明他男人应该会事业有成。
我聚精会神的盯着小寡妇的脸看了半分钟有余,反复的拿她的面相印证着自己所学,连寡妇相的一点特征都没找到。
小寡妇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扶着双腿起身就往外走,“不收就算了。”
等她走出大门口,我才从印证中回神,冲出去,冒着大雨不顾她的反抗,把她给拽回了店铺。
进入店铺,小寡妇挣扎开我的拉拽,我知道冒犯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说说你男人是怎么死的?”
“你再动手动脚,我就我就不客气了。”
小寡妇从后腰抽出一把砍材用的老刀,小手发抖的握着刀柄,警惕的站在门槛边吓唬着我,我不禁莞尔一笑,端来一杯热茶递过去,“喝点热的,免得冻坏了。”
她衣服都湿透了,冷得直哆嗦,见到冒着热气的茶杯明显想喝,却始终没接。
我不由得暗自苦笑,难道老子还能在水里放点什么东西不成?
小寡妇站了一会,凄苦的说:“我那口子在山里收了山货,连夜赶去城里,因为山路狭窄湿滑,摩托车发生意外出事的。”
“死的就这样简单?不可能。”
我喝着她没接的热水,小寡妇不知道是被我的话气得直哆嗦,还是冷的直颤,她环抱着上半身微微颤抖的问:“这翡翠你到底收不收?不收我就去找别人了。”
“不急,你先去洗手间整理下衣服,然后坐下来喝口热水,我们再慢慢聊。”我瞥了眼她紧握的墨翠,指了指洗手间的方位,喝着茶走到柜台边坐了下来,小寡妇站在门口,想走,却又迟疑了。
再好的东西,另外三家不敢收,我这不收?还有谁敢买?
就算有人敢买,收购的价格也不会超过一万块,因为一个不好,这东西就会烂在手里,一毛钱都不值。
我是吃定了小寡妇,自顾的喝着茶,悠闲的等着她老实的讲出她男人死亡的细节,好解开我的疑惑。
小寡妇没让我久等,她去洗手间处理一阵衣服后,出来就把墨翠放到了桌上,眼巴巴的盯着我看。
她急,我并不着急,我倒了一杯茶推到对面,看着外面黑乎乎的大雨说,“雨越下越大了,你先坐下喝杯茶。”
小寡妇咬着薄唇,不情不愿的坐下,还死死握着那把老刀。
“怎么不喝?”
我吹着茶杯冒出的热气,习惯性的连咳嗽了好几声,咳嗽完了,我也失去了慢慢聊的兴致,直接说:“你男人死前,身边发生了什么值得注意的事?只要你感觉特别的,都说出来听听。”
小寡妇红着眼睛,一下就站了起来,双眼通红的就像一只见人而噬的猛兽。
我被她的突然转变吓了一大跳,她紧握着刀柄问:“值得注意的事情?你的意思是,我那口子的死?不是意外?”
“别激动,看你的面相,应该是大富大贵,儿孙满堂的命,不该这么年轻就死男人!”
我点头应承了她的话,小寡妇更加激动了,语无伦次的嘀咕:“我们结婚的时候,请十里八村有名的先生合过八字,先生说我那口子是挑金背银的命,我是旺夫命,还说我们结婚后,事业有成,阖家欢乐。可是可是店铺刚有起色,他就去了”
小寡妇说着,趴在桌面,单薄的后背一起一伏的抽泣了起来,而我听了她的话,对这件事更加好奇了。
如果我一个人看错,那是学艺不精,本地的先生也算错,那就不该了,因为本地先生是吃这行饭的,住在本地跑不了,先生敢直言他们夫妻命好,肯定有着几分把握,不然就是砸自己招牌,不想在本地混了。
小寡妇哭了一阵子,擦着眼泪起身说:“您真会算命?您给我算算,我家那口子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憋了口气在喉咙,伸手说:“卦钱。”
她低头看了眼桌上的墨翠,“你如果算准了,我就我就”突然脸一红,怎么也没把“就”后面的话说出来。
卦有三不起,一不起贫,二不起夜,三不起死,意思是没钱的卦不能算、大半夜的卦不能算、算死人事的卦不能算。
我知道这些忌讳,如果真给小寡妇起卦,这三样忌讳就都破了,但打小我就无法无天惯了,只要我感兴趣的事,就没有不敢干的,我根本就不在乎犯了忌讳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盯着她的眼睛问:“面相已经看过了,现在你要看手相还是测字?”
第3章 美人提刀要我命()
小寡妇一听看手相还是测字,本能的伸手过来,小手伸到一半好似想到了什么,瞥了我一眼,小脸微红的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她脸红的样子着实诱人,我倒没吝啬去欣赏,喝着茶,毫不闪避的看着她露出的小女儿姿态。
“测测字吧!”
她被我看的有些不安了,我收回目光,喝了口茶,她才恢复镇定,轻声细语的做出了选择。我放下茶杯,端正了姿态,只见她小嘴微张,迟疑了片刻才说:“测意外的外字。”
外。
我用手沾着茶水在桌上一笔一划的写完,问:“你要测什么?”
小寡妇刚要说话,店铺里的座机响了起来,我按了免提,有些不悦的问:“大半夜的,谁啊?”
“徐含沙,你不要命了,大半夜给人起卦?”
座机里传来小姑妈愤怒的声音,我听到她的声音,心头像被十万匹草泥马犁过了一般。
店里摆的都是值钱的石头,能没有监控吗?这臭婆娘又不是神仙,知道我要算卦,肯定是大半夜不睡觉,专门看监控在监视老子。
不等我说话,小姑妈连珠带炮的大吼:“你不知道卦有三不起,一不起贫,二不起夜,三不起死,你的死活老娘不管,你要是在店铺里起卦,给老娘惹来了麻烦,老娘非弄死你不可!”
我直接按下免提,挂断了她电话,随即把听筒拿起来放到了一边,让她打不进电话。
“那个来电话的是你媳妇?”
小寡妇随口一问,我晦气的呸了一声,“是我老板,谁娶了她算倒了八辈子的霉。没事,我接着给你算卦,你要测什么?”
“刚才你老板说三不起卦,你给我测字是不是会对你不利?要不就别”
小寡妇扭捏的看着电话机,我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说:“我的事儿她还不够格过问,你到底算不算?不算可以走了。”
女人果然是种奇怪的生物,小寡妇面对我不客气的赶人,她不仅没生气,反而笑了一下,这一笑配上她头顶的白花,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更让我搞不懂的是,小寡妇再看我的眼神里居然多了一丝感激。
“你不是知道我要算什么吗?”
小寡妇把手里紧握的刀放到桌面上,疲惫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我见她突然放下全部警惕,稍稍一想也就想明白了。
我敢对天发誓,我只是好奇自己的相面术居然走眼了,疑惑自己算出的东西和她身上发生的事,居然截然相反?绝对不是因为她这个人,才不顾三大忌讳起卦的。
这个误会似乎有点儿大!
“我问你,你就答,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我无趣的摇了摇头,重新在桌面上写了个外字,见她被反问的鼻子发酸,我随口解释说:“起卦的时候,问事,答事,才能测的准。”
“测我那口子的死。”她低头看着桌面上的“外”字,我看了眼屋外的天色,又看了眼小寡妇,默默的测算了起来,然而得到的结果不禁让我大吃了一惊,连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
“怎么了?”小寡妇这次没有躲避我的眼神,着急的站了起来。
我再次在心里算了一遍,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忍不住低骂:“日你娘。”
“你说什么?”
可能我后面一个娘字说的声音有点小,她并没有听见,她只听到了我前面两个字,小寡妇皱着小鼻子,拿起墨翠说:“你到底算不算?不算我就走了。”
“奇了怪了,不对头啊,卦象显示你男人命不该如此!”
我专注着卦象,伤神的敲着桌面说:“你问的是你男人的死,算的是生死寿命。现在起卦的时间是子时,是一天的开始。外字右边是个夕,指的是日落,是傍晚酉时。外字左边是个卜,卜指的是人,卦算的是你男人,卜就是指他了。人从子时一直走到了日落西山,卦象就是说你男人活不到一百岁也能活个八十!”
小寡妇捂着小嘴,“但是但是他真的出意外了。”
“正因为他死了,我才说不对头。那以“外”字算他意外事件的本身。”
我憋了口气,沾水在桌面写了个“夕”,“你看夕字像把铡刀吧?”
“嗯,像!”
小寡妇看着夕字,我接着在“夕”字边上加了个“卜”,“他是出门去送货遇到的意外,外字边上的铡刀落下来,却被卜给挡住了,也就是说铡刀并没砍倒人,那就是说他外出虽遇险,但却逢凶化吉被挡了下来。卦象显示他没有死,自然也就不存在他为什么会死了!”
“可可他真的去了。”
小寡妇可能想起伤心事,再次哽咽了起来,我面对卦象较劲的就是不信邪,咬牙说:“你再找一个字,我再替你算算!”
“死!”
小寡妇咬牙一手捏紧了墨翠,用另一只手沾了点茶水,在桌上慢慢的写出了个死字。
她一笔一划写的很慢,我聚精会神的盯着她移动的手指,等死字写完,我低头看着“死”字问:“你算什么?”
过了半响也没听到她答话,我抬头一看,小寡妇昂首挺胸的坐在对面,正微笑的盯着我。
她的姿势和表情,让我感觉有些怪异,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我有些别扭的回过去一个微笑,再次问:“你算什么?”
“算我是怎我老公是怎么死的?”
小寡妇赶紧改口,我留意到她语气不对,以及她对自己男人称呼的改变,于是我心血来潮借她的卦,给我自己推算了一把,这次得出的结果惊得我直接站了起来。
死字上面是一横,代表人躺着,只有死人会躺着,而我是借她的卦算自己,那么人就是我。
死字一横在夕和匕上面,夕是末,表示终结,而终结的边上是把匕首,夕和匕合起来指意外终结。
整个字面的意思是,我躺在“意外终结”上。
当下我正在给小寡妇算她那口子意外死亡的事,意外终结就是指她死鬼男人了。
算到的结果就是,我有死劫,是小寡妇男人带来的死劫!
以小寡妇异常的反应来看,现在的她
不就破了起卦的三个忌讳吗?不会这么邪门?招来了那玩意吧!
“嗯?你怎么了?”
她见我起身,疑惑的轻轻呻吟了一声,我假装淡定的坐回椅子,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端在手里慢慢喝着,吐着热气说:“依然是算你老公为什么死,你看死字上面是一横,下面一个夕字,再加一把匕首。”
讲到这里,我停了下来,她着急的催促:“是怎么死的?真的是意外还是被人害的?”
我慢慢喝着茶,暗自骂了会娘,思考着该怎么应付眼前这一劫?
“你倒是快算啊?我老公是怎么死的?”
小寡妇等的不耐烦了,见她的小手摸到老刀,紧握着刀柄放到了她顺手的地方,我禁不住小心肝噗通一跳,假装没啥事的样子,喝了一大口茶,慢悠悠的说:“别着急,听我慢慢给你算!”
我暗中观察着她,苦思着解决办法,手指沾了点茶水,慢吞吞的在桌上一笔一划的重新写了一个死字。
等她的注意力放到死字上,我指着一横假装悠闲的问:“你要以死字来算你男人死里的内情是吧?”
“嗯。”
小寡妇表现的有些激动,紧了紧手里的刀柄,她胳膊上下起伏的动作好像是为了得到答案,才强行控制着没一刀砍过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