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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伪案疑云-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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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医生看他挺坚持的样子,就点了点头,说:“那好吧。杯子就放在底下的柜子里,果汁在冰箱里,总之你自己找找看看吧,都在的。”

    陈奕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就转身离开了原地。他从冰箱里拿出了果汁,然后又从地下的柜子里拿出了杯子,将果汁倒进了里面。做完这些之后,他扭头偷偷看了眼依旧坐在客厅里的夏医生,见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并没有扭头朝着他的方向看过来,就又把头转了回去,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安眠药,然后把整整一瓶都倒进了夏医生的那杯果汁里。

    安眠药很快就在果汁中一点一点地溶光了。陈奕霖将果汁拿在手里,轻轻地晃了晃,安眠药就彻底不见了踪影。

    陈奕霖确认了一眼之后,就拿着两杯果汁,走回了客厅里,将放了安眠药的那杯放到了夏医生的面前,另一杯放到了自己面前,然后拿起来喝了一口,抱歉地看着夏医生,说:“不好意思啊,夏医生,刚刚出了点事儿,一时就有些想不开。不过你放心吧,我现在已经没事儿了。我已经好多了。”

    夏医生听到这话,不由得愣了一下。通常来说,抑郁症的病人如果有了轻生的念头,那么将是非常难逆转的。因为这意味着他们已经钻进了牛角尖,如果要把他们劝回来,拉回来,要花费很大的力气才行。可是陈奕霖,他却在从他家到私人诊所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就说自己好多了,而且是自我调节,并没有心理医生的干预,这太不可思议了。

    夏医生想起自己之前在整理陈奕霖的档案的时候,总觉得陈奕霖并不像是一个真正的忧郁症患者。他有点儿像是一个因为不想去学校,不想做作业而装病的小孩子,装得很像,龇牙咧嘴,满地打滚,但就是,就是少了那么点儿感觉。

    但是这点感觉很主观,只是夏医生自己心里的一种直觉而已,并没有任何的理论支持。所以夏医生也不敢妄下结论,关于陈奕霖到底是不是在装忧郁症的这个事情。但结合今天的事情来看,总觉得怎么看怎么像。

    夏医生看了陈奕霖一眼,发现后者正好也在看她,就有点儿心虚,还有点儿尴尬。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这份心虚和尴尬,就拿起果汁,喝了一大口。

    刚入口,夏医生就觉得这果汁的味道有些不大对劲儿,和自己平时在喝的有点儿不大一样。她皱着眉勉强咽了下去,陈奕霖看到她皱眉,就故意问她,说:“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夏医生摆摆手,还咳了两声,“就是今天的果汁好像味道不太对,感觉怪怪的,很难喝。以前都没有这样过,难道是过期了吗?”

    陈奕霖佯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地摇了摇头,说:“不会吧。我刚刚倒的时候看了眼保质期,没有过期啊。要不你再喝一口试试,要是味道还是难喝的话,那就把那瓶扔了吧。”

    夏医生听从他的建议,又喝了一大口,还是觉得难喝,就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行,这太难喝了,应该是已经变质了,我要去把那瓶丢掉。你也别喝了吧,要是一会儿闹肚子就不好了。”说着,夏医生就站起了身,朝着厨房走去。

    把果汁扔掉了之后,夏医生又走了回来,抱歉地对着陈奕霖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是我招待不周了,变质的果汁也拿来招待你。”

    说着,就一步步走向了沙发,准备坐回去。这时,她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脚步晃了晃,差点儿跌倒在地上,好在她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沙发的一角,这才没有让自己摔倒。

    陈奕霖心里明白,肯定是安眠药发挥效用了,也不上前去扶夏医生,而是就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因为如果他扶了夏医生,后者的衣服上就会沾上他的指纹,这对他来说,是十分不利的。

    夏医生回头看了眼茶几上的果汁,终于注意到自己的果汁和陈奕霖的果汁其实是有细微的不同的。自己的果汁看起来更混浊一些,陈奕霖的果汁看起来更清澈一些。自己的果汁还隐隐有发白的迹象,而陈奕霖的果汁,则完全没有这样的迹象。

    夏医生回头看了眼陈奕霖,手指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惜还没来得及等她说出口,就身子一软,摔倒在地了。夏医生摔倒的时候,手不小心撞到了茶几上的相框。相框随着她的动作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第164章 陈奕霖的计划(下)() 
陈奕霖等夏医生彻底不会动弹了,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双橡胶手套,以及一双塑料脚套,分别套在了自己的手上和脚上。

    陈奕霖走到了夏医生的身边站定,然后俯下身子,将她抱了起来。期间,因为夏医生的手边就有一块碎玻璃碴,陈奕霖在去抱夏医生的时候没有注意,玻璃碴划开了橡胶手套,伤了他的手。不过陈奕霖当时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尽快将夏医生转移到车上去的这个事情,所以也就没有关注自己手上的刺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陈奕霖将夏医生转移到了她车子的后备箱里。因为唐府里虽然也是有监控器的,但是唐府很注重保护住户的隐私,所以监控器最多只能拍到门口的路,并不能拍到住户内部的院子。而陈奕霖刚刚来的时候,是坐着夏医生的车子直接进来的,根本就没有cctv可以拍到他。转移夏医生的过程,也尽管大摇大摆,并不用担心会被拍。

    陈奕霖拿起了后备箱里一个原本用来换备胎的扳手,狠狠地砸在了夏医生的额头。粘稠的鲜血很快就顺着伤口流了出来,流到了后备箱里,到处都是。陈奕霖把那个扳手又扔了回去,因为扳手是凶器,如果丢在其他地方,最后被警方找到,扳手上有鲜血,反而解释不清,还不如扔回后备箱里面,到时候后备箱里都是血,扳手上有血,也只会以为是浸染到了。

    陈奕霖回到了夏医生的房子里,然后开始收拾东西。他用吸尘器将相框的碎片收拾了一下,然后就上了夏医生的房间。在收拾东西的时候,陈奕霖拿着大衣的手忽然顿住了。

    自己到目前为止,做得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了。那群傻警察即使怀疑他是凶手,但拿不出证据,就没有办法治他的罪,所以,他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他放下了手里当季的衣服,而是故意拿了一些非当季的衣服,一股脑儿地塞进了行李箱中。

    接着,他就开着夏医生的车子,离开了唐府。他把车开到了咖啡厅,然后停下。从包里拿口罩和墨镜的时候,陈奕霖忽然顿住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上有伤口,而且流了点儿血,把伤口周围的橡胶手套部分都染红了。

    陈奕霖低咒了一声,然后把手套摘下来,放到了包里,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最后拿液体创口贴把伤口封住了。做完这些之后,他看了眼方向盘,发现方向盘上果然也有血迹,不过好在面积并不大,而且因为方向盘是深色的,所以并不显眼。

    现在也没有办法来处理方向盘上的血迹了,只能随它了。陈奕霖下车,将门把手细细地擦拭干净了,将上头沾到的血迹都擦掉了。确认看不出来了之后,他才转身走进了咖啡厅。

    后面的事情,张启东他们也都已经知道了。小徐在一旁听陈奕霖淡淡地,甚至是略带一丝自豪地说着这些话,心里止不住地愤怒。张启东问陈奕霖:“你做这些的时候,心里就真的没有后悔过吗?黄晶晶也好,胡天一也好,李天平也好,刘瑞琪也好,还有夏医生,他们的死,都或多或少和你有些联系。你做这些,难道你的良心,就真的过得去,真的不会痛吗?”

    陈奕霖笑了笑,笑容里一点儿苦涩,或是愧疚的意味都没有。他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做错,为什么会觉得良心不安。反而是姓夏的那个贱女人,她一直都让那些患者活下去,不停地给着他们一些虚无缥缈的希望,她才是错的人。”

    张启东看着他这副执迷不悟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他记得从前有个老警官曾经对他说过,有些罪犯在进了警局,陈述了自己的罪行之后,会痛定思痛,知道自己错了,并且悔恨,这些罪犯,其实并不算罪无可恕的。但是有些罪犯,他们的心理,其实已经扭曲了。

    那些罪犯本身价值观就是有问题的。他们觉得他们做的什么事情都对,他们觉得自己杀人放火都是有理由的,甚至是正义的。这些罪犯他们才是真正的无可救药。我们没有办法教化他们,只能用严厉的刑罚,让他付出代价。

    很显然,陈奕霖他,就是属于后者的。

    吕一带走了陈奕霖之后,张启东给马一去了个电话,问他张可可怎么样了。马一说:“局长,你放心吧,张可可好的很,你不用替她担心。医生说了,她身体底子本来就不错,伤口也不算特别深,再住一段时间,她就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这样啊。那挺好的。陈奕霖的案子结束了,大家也难得可以松口气儿,这样吧,明天我和小徐,还有吕一,我们来医院里探望探望张可可。”

    “嗯,那也行。”马一点了点头,想着应该局长没什么要说的话了,就准备挂电话了。这时,张启东出声阻止了他,说:“等会儿,你小子通知张可可的父母了没有啊这事儿?”

    马一一拍脑袋,说:“哎呀,我给忘了。”打从张可可出事儿,到现在,马一奔波不停,根本就没有停下来想其他的事情,自然也就忘记了要通知张可可的父母。

    “你呀你呀。行了行了,快点儿打电话通知一下人家父母吧,毕竟是千娇万宠的宝贝女儿,现在人在医院里,怎么能不让他们知道呢。我不跟你多说了,一会儿还得去忙活结案报告的事儿呢。你别忘了给张可可父母打电话。我挂了。”说完,张启东就挂断了电话。

    马一等张启东挂了电话之后,迅速就给张可可的父母去了一个电话。老两口儿听到张可可出事儿的消息,当时就慌了,说要来医院。着急忙慌的,也顾不上节俭不节俭的就,直接就打着车过来了。

    马一怕张可可的父母找不着,就去住院部的楼下等着了。等了一会儿,只见一对和张可可有五六分像的夫妇冲了进来,直奔护士站,说要找自己的女儿。马一听两人说要找的人是张可可,就走了过去,说自己是张可可的同事,让两人跟着自己来就好了。

    张可可的父母当时在电话里听马一说,张可可是为了逮住罪犯,所以才受伤的。她被罪犯用刀划伤了脖子,还晕倒了,现在又住院了,所以老两口儿下意识地就觉得应该挺严重的,满心想的都是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得上张可可的最后一面。

    谁知等真正见到了张可可之后,却发现压根儿就不是这么回事儿。张可可好好儿的,除了脖子那儿是被包扎过,还套了一个专门的医疗器械以外,其他地方什么事儿也没有。这心里落差太大了,张可可的父母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

    张可可见自己的父母傻愣着,既不过来对自己表示嘘寒问暖,也不开口说些什么,就觉得挺奇怪的,说:“爸,妈,你们来了。怎么不坐呀。站在那儿干嘛。”

    张可可的父母见张可可并没有失忆的迹象,那看来脑子也没有摔坏,都好好儿的,难道真的就和他们看见的一样,就只是脖子那儿受了点儿伤?

    张可可的妈妈走到了张可可身边,不确定地说:“可可呀,你是哪儿受伤了?就脖子吗?”

    张可可想要点头,无奈点不了,就说:“对啊,是脖子。脖子被划伤了。”

    “其他地方都好好儿的?”张可可的父亲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

    “嗯,其他地方都好好儿的。”张可可回答。

    张可可原本想着,自己的父母肯定是特别特别担心她的,所以打算说些什么来宽慰一下自己父母的心。谁知道张可可的父母在听的她的话后,就立刻长舒了一口气,说:“哎呀,吓死我了。你说你这孩子,都没什么事儿,还让你同事给我们打电话,你说你这不是自己能开口说话嘛,真是吓死了,还以为你多严重呢。”

    “就是。”张可可的母亲在一旁搭腔。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女儿住的是普通病房,并不是什么很严重的icu,就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你这孩子,真是吓死我和你爸爸了。以后这种电话都自己打,听到没有。”

    张可可看着自己的父母,眼睛都直了。自己现在还是病号啊!这么随便的吗?张可可忍不住嚷了起来,说:“爸,妈,我是病号啊!病号你们懂不懂!哪儿有那么随便的啊!你们不是来看望我的吗?怎么连我疼不疼,饿不饿都不问我一声儿呢?”

    “你疼你自己不会喊啊?你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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