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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压寨毒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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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红木筷子敲击着青瓷茶杯,时不时的盯上肖容儿几眼,美眸迷蒙中带些水汽,看不出在想什么。

    “信子,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肖容儿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初见时,风信子还被那双大得出奇的红眼睛吓着了,看着便觉得像只兔子,有几分可爱和清纯,如今看时却发现灰蒙蒙的像隔着什么,怕是被这世道磨了吧。

    “我觉得容儿有些变了。”笑了笑,风信子直截了当的说,眼见着肖容儿的眼神变了变,她又笑道,“变漂亮了。”

    “是吗?”肖容儿摸摸自己的脸,突然叹了口气,哀怨地说,“其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的确是变了,变得世俗,变得利欲熏心,变得连我自己都开始讨厌我自己了,可是,我能怎么办?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皇城,一无所有,武功尽失,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办?”

    “容儿……”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得这么激动,风信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落泪的女子了,过去那么率性豪爽的少女,如今却是这般多愁善感了,她实在想不出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又不好开口问,原来她以为容儿或许是被后院的女人害死了,所以她才伤了那么多女人,可现在却不是,她不想揭她的伤疤,所以她不问,想等她自己说出来。

第118章() 
肖容儿掏出绣花手帕,擦拭了一下眼角,将之前的事情娓娓道来:“当晚你去了血月池,有人打晕了守卫,在泠心院下了迷魂香,当时我正睡着,浑浑噩噩的也不是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有人破门而入,将我装进了麻袋。”

    说到这里,肖容儿哽咽了,一双素手紧紧地攥着那方手帕,力道之大竟让那丝质手帕有些变了形。

    “容儿,不想说就别说了。”不忍心看到这样伤感的画面,特别是肖容儿这一哭吧眼睛又红了,有些吓人。

    “不,我要说,这么多年来,就只有你为我着想过,我当你是知己,自己体己话也只想对你说,”肖容儿挤了挤鼻子,又说,“抓我的那男人是幽冥山下的村民,他简直就是一个畜生,见我有几分姿色便强迫了我,但又害怕被妻子发现,便借口做生意将我带到了皇城,卖给了桃夭阁的鸨娘……”

    说起这些的时候,肖容儿脸上除了痛苦,还有一丝浓烈的恨意,眼泪从红红的眼睛里掉落下来,看上去就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可怜人儿,水红色的胭脂也盖不住她脸上的苍白,朱唇也失了血色,可见这段记忆对她来说是如何的不堪回首。

    “容儿,别说了。”风信子这辈子最见不得别人哭,看到男人哭就会觉得没出息忍不住想毒得他肠穿肚烂,而见到女人哭又会觉得太可怜心里不是滋味,何况听着肖容儿的话,风信子觉得对不起她,泠心院出这种事,极有可能是针对她的,而凶手,极有可能和这次伤害七雪来陷害她的是同一个人。

    “不过,好在我遇见了他,”话锋一转,肖容儿抹了泪一脸的幸福崇敬,“当时我被老鸨关在桃夭阁里,因为性子倔被打得遍体鳞伤,后来鸨娘要我接客,当晚出价最高者就是他,我没想到世上还有那么好看的男人,很冷漠的一个人,却帮我赎了身,之后我便被安排在了城西的宅子里,做了他的侍妾,虽然他极少出现,但对我却很好,会送我最好的胭脂水粉,还有最贵的衣服首饰,我过着过去想也不敢想的奢侈日子,多了一个俊美无俦的夫君,我现在,很幸福。”

    风信子蹙眉,肖容儿所说的这个人,太接近她心中所念,虽然知道可能性很小,但她还是有些不安。

    “信子,你怎么啦?”看着对面女子面色微白,肖容儿眼底划过一丝冷意,随即便笑着拉过风信子放在桌上的手,道,“我过得很好,难道你不为我高兴吗?”

    被肖容儿有些薄茧但很柔软的小手握住,风信子突然触电般的收回了手,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神色古怪的问她,道:“他,叫什么名字?”

    或许是她太敏感了,但肖容儿所说的这个人,竟让她隐隐有些不安了。

    “这……”迟疑了片刻,肖容儿有些窘迫,红着脸低下头去,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他不愿说我也就不问,所以不知道他该怎么称呼,只是叫他“夫君”,不过他喜欢穿黑色的长袍,每每出现总是一层不变的黑衣,没什么装饰却很好看。”

    说到爱人,肖容儿的脸上洋溢着显而易见的幸福。

    他,也喜欢穿着夜一样的黑色呢,风信子阴沉着脸,目光变得冰冷。

    “哦,对了!他有时会带着面具,”肖容儿看着风信子的脸,神情变得十分古怪,指着她面上的面具,笃定又疑惑的说,“说起来,他有一个面具倒和你这个相似呢,不过……”

    “他的是金色?”风信子语气森然,整个人身上都镀上了一层渗人的寒气。

    “你怎么知道?”肖容儿狐疑的看着风信子,大眼睛里多出了一丝戒备。

    该死!以前肖容儿就告诉过她,她在幽冥山寨,从没有见过万俟圣昕,那她现在的描述,只说明了一个问题……

    风信子白皙完美的一双手,寸寸紧握,渐渐成拳,而后重重的砸在饭桌上,坚硬的松木桌子竟然硬生生被砸出了一个凹陷的坑,片刻,整个桌子角都掉落了。

    见风信子这般,肖容儿吃惊之余,眼角闪过一丝得逞的冷笑,不过片刻,就被脖子上多出的匕首惊得目瞪口呆,对着盛怒的风信子,强挤出一丝笑容,颤抖的说:“信子,你、你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风信子一声冷笑,手中的匕首已经扣紧了肖容儿细嫩白皙的脖子,她在她耳边呵气如兰,道:“容儿,你知不知道,勾引我夫君的下场是什么?”

    肖容儿一愣,随即便又了然了,原来是嫉妒成恨了!

    稍稍动了下脖子,却发现那把锋利的匕首又靠拢了几分,尖锐的疼痛告诉她,风信子这刀不是开玩笑的,这让肖容儿有些害怕,下意识的看了看隔间,可是什么动静也没有,努力让自己镇定一点,但声音还是抖得厉害:“信子,你冷静一点,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如果你刚刚说的人是他,我会让你死,可是,”眯了眯美丽的水眸,风信子突然松开了肖容儿,随意的用衣角擦了擦刀锋上面的血迹,冷冷的对捂着脖子喘着气的肖容儿说道,“我不会那么做,但,我要你生不如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肖容儿浑身战栗,哪里还有力气说话?这样的风信子真是太可怕了,阴冷的眼神,狠戾的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女罗刹一般,纵是她见多了鲜血和杀戮,也不由自主的在她面前胆战心惊。

    收好匕首,风信子慵懒的踱着优雅的步子,在离肖容儿一步之遥的时候停了下来,看着面前站定的白靴,肖容儿感觉她是踩在了她的心上,压抑得不能呼吸,她开始疑惑了,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肖容儿!”风信子用力的捏住了她尖得离谱的下巴,愤怒让她的力道惊人,内力深厚的她下手从来都不知轻重,放开手时肖容儿瘫倒在地,下巴脱臼了,嘴巴合不上,配上一双大得出奇的眼睛,模样说不出的滑稽。

    “说吧,谁指使你这么说的?”风信子面无表情的坐下,绝美的脸过于平静,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半面,有种高深莫测的神秘感,此时,她优雅的端着茶杯,用杯盖轻轻地划着杯中上好的雨前龙井,而后浅浅的啜了一口。

    是的,这个女人在撒谎,刚开始的屈辱或许是真的,但从那个穿黑袍的冷漠男子一出场,便是谎言的开端了,之所以不揭穿,只是想看看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可是,那忍耐性太好,又或许是知道肖容儿漏洞百出放弃了这颗棋子。

    肖容儿惊讶的看着风信子,下巴上锥心的疼痛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质问,她自问演得很好,这女人是如何看出破绽的?而且,她方才明明是相信了她的,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哦,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风信子抬手将肖容儿的下巴接上,笑道,“现在可以说了。”

第119章() 
她正愁找不到皇宫的线索,这人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真是有趣。

    “你怎么知道我在撒谎?”肖容儿顾不得疼痛,慌忙的问道,这是主子的命令,若是做不好便是死路一条!所以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自己哪里不足了。

    “如果我说,从你出现开始,我便已经在怀疑你了,你会相信吗,容儿?”那么亲切的呼唤,倒真像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呢。

    “怎么……可能?”肖容儿自然不相信,她记得风信子曾经对她不错,她的失踪又多少和她有些关联,就算没有情意她也会有些愧疚吧,怎么会从一开始就怀疑她?

    “容儿,你还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吗?”风信子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那时候我满脸红斑,皮肤还有些浮肿,和现在可说是天壤之别吧,何况,我还带着面具,如果不是有人告诉你目标,你又怎么能一眼便认出我来,还仅仅是个背影?”

    肖容儿一听,眼睛里死灰一片,的确,是自己大意了……

    “至于你后来说的话,因为前半部分是真的,所以我很同情你,只要你说出救下你,并指使你来找我的人是谁,我可以考虑既往不咎,如何?”这话倒不是开玩笑的,她风信子也算是欠她肖容儿的,毕竟她受那些苦也都是因她而起,而现在的她,做错事也不过是颗棋子。

    “他?”勾勾艳色的红唇,肖容儿一声冷哼,厌恶的扫了风信子一眼,道,“我不是说过了吗?穿黑袍、戴面具的冷漠男子,我并不知道他是谁。”

    “其实,你恨我,是吗?”原本以为风信子会生气,或者恼羞成怒的再拿匕首比在她的脖子上,可是她都没有,反而笑得很无害,绝美的容颜瞬间染上了柔光,竟让肖容儿一阵恍惚。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一为妖魔,一位神仙。

    肖容儿使劲的摇了摇头,目光变得哀怨而憎恨,对着风信子恶狠狠地吼道:“是,我恨你,我恨不得你立刻就去死!”

    风信子没有说话,很安静的看着她,目光还是柔和的,倾城的样貌让她的所有都变得美好,但看在肖容儿眼中却格外刺目,撕心裂肺的喊过之后,她便笑了,笑得眼泪直流。

    颤动的指尖指向风信子,又指向自己,她说:“难道我不该恨你吗?不该吗?我所受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如果不是你,我会在短短几十天变成如今这番地步?你知道在青楼的日子吗?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你会懂得吗?你是公主,不过是帮了我一次,便要让我一生的幸福来偿还吗?你可知道,当我知晓那晚他们要抓的人是你的时候,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吗?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及笄,还没有过心上人,没有!凭什么,凭什么我要代你承受这一切?凭什么我成了残花败柳,你却变得貌美如花,我不心……”

    “容儿,你从来没有害人之心吗?”伸出手就这茶杯上的青花浅浅的描绘着,风信子问悲伤欲绝的女人,“如果有,那你便不是代我受罪了,而是,罪有应得。”

    肖容儿呆住了,害人之心吗?

    年幼时的她很单纯,可是去了幽冥山寨,遇到了那一群心狠手辣的女人,她又怎么会单纯,她不仅仅有过害人之心,还亲手杀死过后院女人的两个贴身丫鬟……

    “容儿,你可曾想过,如果当晚你真是担心我,便不会让我去血月池那样的死亡之地,我留在泠心院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就算还是会有迷香,那个被抓走的人,就会是我。又或者,你担心我和我一道去血月池,那么我们俩都会安然无恙,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过于残忍的话语,被风信子格外温柔的语调说出来,肖容儿听得泣不成声,但心里的怨恨哪里会因为几句话便消除干净?

    有时候,女人的怨恨会因为嫉妒而变得越来越可怕,或许这会儿的风信子还是曾经的丑颜,肖容儿也不会这么难过,可偏偏她美得让她自惭形秽,而且,还轻而易举的得到了鬼面冥王的眷顾,甚至是三当家的倾心。

    那些,都是二十三个后院女人得不到的东西,对于她,更是遥不可及,所以,她还是恨她!

    “你不用这么假慈悲,救下我的人就是寨主,他待我很好!”像是赌气似的,肖容儿喊得很大声,跟真的一样。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风信子倾城一笑,开什么玩笑,万俟圣昕要是会上青楼,全世界的男人就都成万俟玦那个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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