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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杏林医妃-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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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旨意一下,朝堂内外皆惊,尤其是后宫的妃嫔们,人人惶恐,哭声不绝于耳,妃嫔是靠美貌和手段获得帝王宠爱的,若是容貌遭毁,还能在后宫立足么?

    翎后庆幸自己与淳于玄鸢夫妻不和,没有接种驻颜蛊逃过一难。

    别说后宫的妃嫔惶恐,就连大臣后院的女人们也是叫苦连连,景栅害人不浅呐!

    一时间讨伐景栅的呼声此起彼伏,大理寺卿亲自前往长公主府抓拿景栅,淳于玄鸢表面安静,内心慌神,到底是谁挑起的事端?!

    被大理寺卿审讯的初期,景栅矢口否认,坚持驻颜蛊无害,可不到半日景栅就认罪了,因为出面反驳他的人是几名资深养蛊人。

    他们早已退出蛊界,是翎帝派人请来的,他们在蛊术上比景栅高出“一座山”,当众验蛊后,一致认为炼制驻颜蛊属于邪术范畴。

    景栅被削去一切头衔,发配服役,永不得归翎都!

    他不只是驸马还是翎鸢教四长老,无论哪种身份,淳于玄鸢都难辞其咎,她主动跪在翎帝面前请罪,翎帝削了她的公主之位,令其搬出长公主府,贬为庶人,但翎鸢教没有因此解散,她仍是教主。

    栾斛送她出宫,淳于玄鸢离去时冷冷看他一眼,“栾太尉真是好手段,打得本宫措手不及。”

    “请注意用语。”栾斛含笑提醒。

    淳于玄鸢哼了哼,狐狸眼泛着冷魅幽光,“本座即便不是公主,也是翎鸢教教主,仍然能以教主的身份出入翎宫,本座奉劝栾太尉一句,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别忘了本座手里还有你的把柄!”

    “教主在威胁朝廷命官?”栾斛一点儿不慌张,跟没中毒似的。

    “岂!敢!”淳于玄鸢拂袖走向宫门,心里记了栾斛一笔。

    回到公主府,脱去长公主朝服和相应首饰,换了一套平日里穿的衣裳,她摸了摸以前不屑穿着的朝服,心生愤恨:栾斛好得很,这笔账本座绝不会善罢甘休!

    几日后,官兵押送景栅出城,无论是流放还是发配充军,都可能遭到非人的待遇,景栅也不例外,他的靠山只有淳于玄鸢,如今她被贬,他还能得到什么好的对待?

    短短几日,曾经仪表堂堂的景栅就变得蓬头垢面,围观的百姓因为恨他,纷纷向囚车方向投扔鸡蛋菜叶,甚至有人投出了石头子,他呆愣愣地任由鸡蛋砸在脸上,石头砸在额头,血液顺着眼帘向下流淌,迫使他闭上眼睛,他叹口气,血液的温度在提醒他,他还活着。

    耳边是囚车与锁链的碰撞声,以及百姓滔滔不绝的讨伐声,一夜之间荣华富贵随即散,从此臭名昭著人人喊打,本是一代美男子,却落得过街老鼠的下场,翎帝问他后悔么?他缄默不语。

    出了城,官兵想停靠在树下休息片刻,他们将囚车停在一旁,官兵们掏出水囊解渴,一名年纪稍大的老兵见他嘴唇干裂,上前喂他喝水,被其他官兵拦下了,一人嗤道:“他害了那么多人,现今让他吃点苦也是应该的!”

    老兵想想也是,遂收回水囊跳下囚车不理他了。

    稍许,一名乌木色衣裙的女子缓缓走来,肩头背着一个包袱,官兵们认识她,淳于玄鸢,确切说她不能再姓淳于,只能叫她玄鸢,她的身边跟着淳于荀。

第826章 十一送行() 
官兵见到淳于荀赶忙低头哈腰,淳于荀让他们为景栅解锁,说是想为他送行,官兵不敢忤逆他,只能照办。

    淳于荀带着几人退到一旁,把独处的空间留给玄鸢和景栅。

    景栅在玄鸢面前从来都是俊美如斯的,此刻灰头土脸的样子使他心生自卑,低着头不敢看她,玄鸢对他的确没有爱情,但多年的相伴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她抚上他的脸,景栅躲避她的触碰,她大力扯住他,扳过他的脸朝向自己,强迫自己展颜微笑,“景栅啊,让为妻再多看看你。”

    景栅愣了愣,在他面前她从不用“为妻”自称,从来都是傲慢的,可他就是喜欢她的傲慢,喜欢她的一切。

    “公主……”声音沙哑轻颤。

    玄鸢摇头,“为妻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是个庶人,不要再折煞我了。”

    “在景栅心里,你永远都是尊贵的公主。”一句真心话包含多少柔情和眷恋,玄鸢很清楚。

    她打开包袱,里面是一套新囚衣和几百两银子,“来,咱们换身衣裳,再沐发洗脸,为妻要让夫君潇洒离去。”

    景栅没拒绝,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她做回忆,一刻钟后,焕然一新的景栅仰首伫立在囚车旁,玄鸢为他绾发后从衣袖中掏出一朵从花房内摘取的鸢尾插在他的发髻上,“为妻从未给夫君簪过花,今日咱们也应景一番。”

    景栅抬手摸摸发髻上的尾鸢,无声地笑了,玄鸢却哭了。

    “公主不要哭,会让为……为夫自责的。”景栅为她擦拭泪水,“你要好好的,只要翎王登基,你还有机会翻身。”

    “景栅,你为何不为自己想想呢?发配充军会受到……受到什么样的对待,你不知道么?”玄鸢呜呜哭泣,景栅搂住她,把脸埋在她的颈部,给予她最后的安慰。

    想有何用?注定要面对,景栅不愿去想,搂着她哄了一会儿,松开她,“回去吧,这段时日不可冲动去找栾斛算账,一定要冷静自持,答应为夫,好好对自己。”

    “好,你也要保护好自己,有委屈也要往肚子里咽,记住,忍辱负重,为妻一定会救你出来,一定!”玄鸢踮脚亲了亲他额头上的伤口,轻声叮嘱,“愿君多珍重!”

    官兵看看天色,跟淳于荀请示了下,淳于荀走向玄鸢扶着她,“姑姑,咱们该回城了。”

    “本座要看着囚车走远。”玄鸢恢复了冷清。

    景栅冲淳于荀点点头,“翎王,照顾好她。”

    “一定。”

    官兵扶着景栅步入囚车,当锁链再次扣上时,景栅冲着玄鸢笑道:“曾经月夜惊鸿一瞥见之难忘,自此与子偕行无怨无悔,公主,今生你我相遇恨晚,来生景栅定要第一个找到你!”

    玄鸢靠在淳于荀的肩上望着囚车驶行,曾有多少个日夜她都在说服自己放下过去,珍惜眼前人,可终究活在了梦里。

    官兵压着景栅又行了半日,临近傍晚,几人凑在茶水桌前喝茶歇脚,没去管景栅渴不渴、饿不饿,当他们起身准备找个地方睡觉时,发现景栅咬舌自尽了。

    几人匆忙打开囚车做应急救治,奈何手法粗劣,不懂医书,根本救治不了,景栅气若游丝,如果不是为了等待玄鸢为他送行,他是不会忍到现在的,发配充军的悲惨结果可想而知,他自认是个清高的人,绝不能辱了自己。

    在官兵着急跳脚的时候,他们身边出现一男一女,男子十六七岁,清秀飘逸,他说他能救活囚犯……

    一更时分,景栅在茶水铺的木床上悠悠转醒,入眼的是少年淡漠的脸庞,想发声询问,舌头疼得紧。

    “你的舌头伤的严重,不宜说话。”少年收起针灸包,起身牵起身边少女的手准备离开,景栅伸手拽住他的衣摆,用眼神询问他是谁。

    不知为何,看见少年会有一种无形的惭愧感。

    少女拍拍少年的胳膊,“少爷,跟他聊聊,我去外面等你。”

    少年点点头,转眸看向景栅,启唇淡淡问:“可曾后悔?”

    那个瞬间,景栅似乎看见了十多年前的情景,在景家的内院,一名小小少年可怜巴巴对他说:“爹爹,你不要景萃了?”

    “你是谁?”景栅坚持问,声音含糊不清。

    少年冷嘲地溢出一句反问:“除了淳于玄鸢,其他任何人对你来讲重要么?”

    “你是景萃?”景栅说出心中所想,除了景萃,谁会既救他又满眼怨念地凝视他?

    十一站起身往外走,景栅强忍着口中剧痛,唤他,“阿萃……”

    十一停顿了下,淡淡回道:“世间再无阿萃,我是杏医林十一弟子,请称呼我为景神医。”

    景栅心抽痛了下,自从当上驸马,为了避嫌再没回过族里,也没跟族里的人来往过,时至今日,翎都内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不会超过十个,景萃是自己的独子,却被自己抛弃了。

    “谢谢你在我没落的时候来看我,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和你娘,你娘还好么?”

    “也许好,也许不好,你该知道改嫁的女子不便与前夫所生的儿女来往。”十一的语气仍然冷淡,“我不是来送你的,是来看你笑话的,呵呵,竟让我瞧到一出自尽的戏码,真够软弱的!出手救你,也不是念着与你的感情,而是想要你抵达边境,受受疾苦,为你犯下的罪过赎罪!”

    “好,我不会再轻生了,会去往边境服役,为自己犯下的过错忏悔。”景栅边说话,舌头边渗血。

    天很黑,笼罩了万物,仅剩这间茶水铺亮着小油灯。

    十一头都没回,反手扔给他一瓶金疮药,“你最对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被你的驻颜蛊坑害的那些人,你若还有一丝良心,就不要把精力再放在情爱上,而是该好好想想如何研究解除驻颜蛊危害的法子!”

    景栅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自己长大的儿子,点头道:“深爱淳于玄鸢的景栅在刚刚的咬舌自尽中已经离去,现在的我会把精力用在攻克驻颜蛊上,请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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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7章 渣女缠渣男() 
“我信不信你没多重要,自己反省吧!”十一再不做停留,大步走出棚子,等在外面的少女挽住他的胳膊,两人跟官兵说了几句话,一同离开了。

    景栅躺在木床上望着渐渐消失在黑夜中的两抹身影,心想那个姑娘与景萃应该是情投意合的一对小眷侣吧,多美好的璧人呐,“阿萃,你要幸福。”

    ……

    玄鸢回到翎鸢教开始着手调查“出卖”景栅的人,她不相信栾斛是一时兴起,单枪匹马和她斗狠,他绝对有同谋!

    虽然被剥夺公主之尊,但翎帝对她一如往昔,认为这些年她对翎鸢教的事务基本撂挑子了,因此没有迁怒她,还为她购置了民宅,配备了家丁随从。

    梨璐等人接受了太上皇的邀请,搬进太上皇府邸,住在客院里。

    翎六王时常与祈慕沉和闻人殷相邀在南城外的茅草屋商议大事,翎六王仍然不露锋芒,等待厚积薄发。

    栾斛当日收到梨璐的部分解药和信笺后一直在派人秘密调查梨璐的行踪,他觉得梨璐绝不是一个人在挑战玄鸢,可派出去的密探并没有查到她的任何音尘。

    再说十七公主,自从颜双柑听说她先动手伤害了俞绵音的事,就再没给她治过疤痕。

    她甚是恼怒,上次为了巴结他因此替黄鹂解围,不但没得到好处还被“抛弃”了,这股子怒火不发泄出来就不是她的性格。

    于是,她雄赳赳去往玄鸢的新府宅质问,玄鸢现在根本没空搭理她,只觉她呱呱不绝的质问声太过烦人,当即让家丁把她哄了出去。

    十七公主讽刺道:“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庶民,对本宫如此不恭,信不信本宫拆了你的府宅?”

    玄鸢呵呵道:“这座宅子是陛下为本座置办的,你胆敢不敬,吃亏的是你。”

    十七公主没想到她都落魄了还一副高高在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德行,顿时来了脾气,可还是不敢拆府宅,只能怄气离开。

    出了巷子想起黄鹂,自己不能白帮黄鹂,心中瘪了口气,打算撒在黄鹂身上。

    带着随从大摇大摆进了酒馆,酒掌柜记得她,当日和淳于荀一同为黄鹂解围的女子,可是淳于荀是个斯文败类,他还能把她当女恩公么?

    十七公主不知道酒掌柜在想什么,趾高气扬地问:“你家黄鹂呢?”

    “在……在后院洗衣服。”酒掌柜端上店里最好的酒水孝敬她。

    十七公主示意随从喂她喝,随从弯腰端起杯盏递到十七公主的嘴边,十七公主很给面子含了一大口,随后“噗”地喷出来,喷了随从一身,“什么破酒?太难喝了,敢拿劣酒糊弄本宫,是嫌日子太滋润了?”

    酒掌柜赶忙下跪,“这是小店最好的酒水了,小人哪里敢糊弄公主?”

    十七公主嘴角弯起,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让随从把衣裳脱了,随从不解,依言脱去外衫,她嫌弃道:“全脱,拿去后院让黄鹂清洗。”

    酒掌柜一听忙摆手,怎么能让未出阁的女子给陌生男子洗全套衣裳?这会坏了女子的名声。

    “赔礼道歉的诚意总要有吧?”十七公主哼道。

    “自然,不知公主想要什么补偿?”酒掌柜说话时肉都是疼的,万一她狮子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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