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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无懈可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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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个乱七八糟的,这捷达刚刚好,皮实,能走烂路。”

    捷达加足了汽油,朝着鞍山县所在的北面方向驶了去,出了市区又开了几十公里,宽阔平坦的水泥马路已经到了尽头,换成了坑坑洼洼的土方路面,由于道路突然变得狭窄,车流量在这里遇到了瓶颈,几辆重装大卡在路口一堵,后面一连串的私家车,小货车就只有拼命按喇叭的份了。

    这个时候,秦林高超车技的优越性就体现出来了,方向盘看似看随意的一打,白色的捷达直接冲上路边的田地里,沿着田埂往前面开了几十米,看准一个空档又回到路上,然后再左突右冲,没几分钟便钻了这片堵塞的车阵。

    还没来得及长出一口气,前面又堵了,水泥路年久失修,大片龟裂坍塌,现在正封闭一半进行维修,大片的车辆堵在前面,半天也挪不动一步,还是多亏了秦林,又是轻描淡写的一打方向盘,上了正在维修的车道,灵巧地闪避着各种阻碍物,开到前面一看,原来不是因为道路维修,而是因为交警设了个卡点,专门堵截大卡车,这年头公路运输,哪有不超载的,所以一逮一个准。

    一个正在开罚单的交警一抬头,正好看到从封闭区域开出的捷达,立刻伸手朝秦林喊道:“捷达,停下!”

    秦林鸟都不鸟他,一踩油门,捷达发出一阵轰鸣溜之大急,交警的五菱面包被大卡堵在里面,想追却开不出来,只好看着捷达从眼皮低下溜走,气得交警暴跳如雷却无能为力。

    捷达车里面,几人一阵哄笑,刘一鸣拍着秦林的脑袋瓜子,笑着说道:“你小子可以啊,都快赶上我了,该天给你报名参加个啥比赛的,准行!”

    秦林傻笑两声:“哪你跟你比得呀,我只是纯粹瞎玩玩。”

    继续沿着破破烂烂的马路前开,现在倒是不堵了,不过路面差得不像话,连秦林这样的驾车超级高手都不得不放慢了车速,规避着一个接一个的大坑,虽然只有近两百公里的路程,但是依然用了三个多小时才到达鞍山县县城。

    和破烂的路面孑然相反的是鞍山县城倒是整齐划一,高楼林立,双向六车道的柏油路旁,种着高大的椰树,这让刘一鸣感觉有些惊愕,河源市属于温带地区,怎么能长出这么高壮的热带树木,仔细一看才明白,这些椰子树原来是水泥的杆子,塑料树叶的。

    “这是咱们县的新县城,怎么样漂亮吧!这是县法院,这是县公安局,这是县检察院。”

    同行的周行文骄傲地指着远处一栋栋高大雄伟的建筑物,津津有味地向刘一鸣和秦林介绍着。

    秦林指着路边一栋白色欧式建筑惊叹道:“日他妈的,这不是美国白宫么?”

    周行文说道:“嘿嘿,那是县委大楼,壮观吧!”

    刘一鸣和秦林异口同声道:“嗯,壮观,牛叉!”

    捷达车穿城而过,继续往北走,周定邦身份证上的地址是鞍山县岩山乡李周庄三队九号,这岩山乡位于鞍山县最偏僻的角落,经济相当落后,道路更是年久失修,加之前两天下了点小雨,这路更是泥泞不堪起来,幸亏开的是捷达,如果是其它低底盘的车,怕是早就趴窝了。

    一直到中午十二点钟左右,满身黄泥的捷达抵达了岩山乡,今天是赶集的日子,市集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刘一鸣等人没有心情逛街,给路边拉客的三轮车司机发了根烟,问了下去李周庄的路线,便驱车走了。

    李周庄距市集的路只有三四里,开车很快就到了,这是一个典型的中原乡村,土墙外刷着各种标语: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喝水不忘挖井人,致富不忘共产党;一人结扎,全家光荣;买家电,到大发商行来。

    还有那摇摇欲坠的泥胚房子,上面铺着干枯的茅草,里面已经没有人住了,但是墙上的“毛主席万岁”的陈年标语却依稀可见。

    村里绿树成荫,稻草垛子边,黄牛悠闲地吃着青草,各种颜色的土狗成群结队地瞎跑着,黑色的大肥猪悠然地闲逛着,背着小孩的农妇坐在大门口,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的老汉坐在太阳下,都用好奇的眼光看这辆风尘仆仆的白色捷达轿车。

    刘一鸣带着两个人下了车,很热情地叫住一个拾粪的老头,递过一烟去问道:“大叔,请问周定邦他家住在哪里?”

    老头接过烟嗅了嗅,架在了耳朵上,然后一指远处,说道:“南边,大槐树底下那户就是了。”

    刘一鸣道了声谢,正要上车,路边一具脏兮兮的小男孩跑过来自告奋勇地说道:“你们找周校长吗?我带你们去。”

    这会儿刘一鸣都还明白怎么回事,后来听这小男孩一说才知道,原来周定邦他老爸是村里小学的校长,好像他姐也是在村小学里面教书。

    刘一鸣拉着小男孩上了车,让他引导着秦林开向了村子南头,一会儿,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槐树映入了眼中,大树的遮蔽下有两个院子,一东一西,东面的是两层的农村土别墅,黄色琉璃瓦,水泥墙面,铺着五颜六色的马赛克,在它旁边是一个土墙垒成的小院子,矮小的平房,狭窄的院子,与隔壁那栋房子相比相形成绌,如同蜷缩在彪形大汉旁边的弱不禁风的小乞丐。

    小男孩一指土墙院子,说道:“这就是周校长家了。”

    小孩子说完,然后便要刘一鸣为他打开车门,跑下去之后,便敲门喊了起来:“周校长,你们家来客人了。”

    院门打开,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妇女,戴着眼镜,衣着朴素,看着眉眼样子和周定邦有几分相似,那小孩子见着她便打招呼:“周老师好!”

    妇女扶了扶眼镜,摸着小孩的脑袋,有些狐疑地望着捷达车,刘一鸣从车里面钻出来说道:“大姐,我们是周定邦的同事,来看看他。”

    “哦,是二弟的同事呀,快进来!”妇女赶紧招呼刘一鸣几个进了院子。

    几个人下车进了院子,才发现周定邦他们家有多穷,低矮的房子一看就知道有几十年历史了,一半是土块一半是砖头,院子里有个小猪圈,不过里面没有猪,只有几只鸡在刨食。

    一位头发发白的老人听见动静从屋里走出来,身上穿的是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带着一副老花镜,手里还拿着支铅笔,一看就像农村的教书匠。

    妇女介绍道:“爹,这是二娃的同事,从城里来的。”

    “大叔,你好!我们是周定邦的同事,也是朋友,带了点东西,是点小心意,大叔千万别客气。”

    刘一鸣说着,示意秦林和周行文把礼物放下,两桶金龙鱼调合花生油,一袋水果,两大箱蒙牛牛奶。

    “哎呀,稀客呀!老婆子,快搬几把椅子出来。”

    老头热情地打着招呼,请刘一鸣他们几个坐下:“你们也真是的,来就来,还拿东西。”

    周定邦的母亲是个五十多岁的农妇,搬着两个小圆木凳从屋里出来,看见有客人来,一脸的喜色,但是,细心的刘一鸣却发现,老人家的眼圈红红的,似乎刚哭过。

第032章 兄弟重逢() 
第032章、兄弟重逢

    三人落座,周定邦的姐姐倒了茶,这才开始说话。

    刘一鸣问道:“大叔,周定邦人呢?怎么没见着他?”

    院子里一阵沉默。

    周定邦他姐姐低声说道:“大兄弟,定邦他被派出所抓走了。”

    怪不得周定邦的手机一直打不通,原来是被抓了。

    刘一鸣赶紧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周大姐扭头看了眼旁边的高大红砖院墙,低声说道:“还是这堵墙给闹的?”

    刘一鸣这才注意到这堵墙,这是周家和隔壁共用的一堵墙,是新砌成的,上面还没有涂泥灰,高大平整,和周家的低矮黄泥墙不可同日而语,但正是这堵墙,使周家原来长方形的院子变得更窄了。

    刘一鸣有些明白了,他问道:“怎么你们两家共用一堵墙,中间连个过道也不留?”

    周大姐说:“本来两家中间是有一条过道的,上个月隔壁老李家盖屋,硬是把墙砌到这边,强占了俺家的宅基,二弟从城里回来知道这事情后,气不过就和他们争了起来,结果动起手来打伤了人,这才被公安局抓去的。”

    周定邦的母亲又补充道:“他兄弟,咱家二娃是被冤枉的,隔壁老李家兄弟四个,都是有名的二流子,四个人打俺家二娃一个,末了还倒打一耙,说俺家二娃故意伤人,经官动府的逮进老监,都好几天了,可怜俺的孩子呀。”

    周定邦的母亲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周定邦的父母又严肃地说道:“老婆子,别瞎说,二娃确实动手打人了,政府是绝对不会冤枉好人的,一定要相信党,相信组织。”

    周定邦的母亲哭道:“谁不知道李家老三和派出所的人熟,整天一起喝酒耍钱,咱家二娃这回要是出不来了,非得蹲老监不可,可怜他还没娶媳妇呢。”

    周定邦的老父亲也烦燥起来了,他摘下老花镜揉着鼻梁,一个劲地叹息。

    周大姐幽幽地说道:“我和我们家那口子都是村上民办小学的代课教师,不会打架骂人,俺爹俺娘也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从来没和乡亲们红过脸,姓李的一家欺男霸女,做恶一方跋扈惯了的,要是平时俺也就忍了,偏巧这回二弟回家,正碰上他们在俺家闹事,把俺爹都给推倒了,二弟才忍不住动手的。”

    刘一鸣点点头道:“周定邦的脾气我清楚,不是逼到绝路上他是不会出手的,这李家也是欺人太甚了!”

    秦林和周行文都不说话,却是暗暗把拳头捏得紧紧的,恨不得这就立即上门把这隔壁的姓李的揍一顿给周定邦出气。

    院子里再度沉默起来,半晌,周定邦的母亲抹一把眼泪站起身来说道:“该吃晌午饭了,都别走,我杀鸡给你们吃。”

    刘一鸣他们赶紧站起来:“大娘,千万别忙和,你这样就见外了是不是?随便对付一点就行了。”

    即便如此,周大娘还是杀了一只小公鸡,炒了几个鸡蛋,还有地里现摘的青菜,黄瓜,辣椒,做了满满的一桌子菜,周大姐回家把丈夫叫过来陪客,顺便拿了一瓶农村人自家酿的苞谷烧酒招待客人。

    按照农村的规矩,妇女是不能上桌的,就周大爷翁婿两人及他的小儿子陪着刘一鸣他们三个喝酒,席间双方推杯换盏,刘一鸣再度了角周定邦的家庭情况。

    周定邦的父亲是村里小学的校长,女儿和女婿都是代课教师,周定邦从部队退伍回来之后,就留在城里做了保安,自家的二亩地,全靠周大娘一个人耕作,一家人的年收入也不过几千块,日子过得很是清贫。

    隔壁老李家就不同了,兄弟四人都不是什么好货,从小就是村里的二流子,打架斗殴偷鸡摸狗是家常便饭,不过越是这种人越吃得开,再加上李周庄,姓李的是大姓,姓周的是小姓,李家四兄弟是在村里嚣张跋扈,横行无忌。

    李家盖新房,把墙头砌过来强占了周家的宅基,争抢宅基,坟地,菜地耕地这种事情在农村很常见,谁家的男丁多,拳头硬,谁就占便宜,农村人比较质朴,凡事不喜欢经官动府,像这样的事情大多是私了,顶多也就是摆桌酒请来村干部协调一下,像一般的小事,能忍也就忍了。

    周大爷是小学校长,也算是知识分子了,打了几次电话向派出所报案,可是人家鸟都不鸟你,相反却把李家兄弟给惹来了,跑到老周家推推搡搡,骂骂咧咧,正巧遇上了回家的周定邦。

    周定邦是个当兵的血性汉子,咽不下这口气,便和李家兄弟打了起来,硬是以一对四,把李家兄弟打得满地找牙,抱头鼠蹿,这回乡派出的出警速度却是异常之迅速,一个小时之后就来了辆警车,把周定邦给拘走了。

    周定邦被捕以后,李家兄弟耀武扬威地回来,跑进周家破口大骂,还把两只未长大的小郎猪也给宰了,这才作罢。

    刘一鸣突然问道:“这场架到底是在李家院子里打的,还是在咱们院子里打的?”

    “是在咱们院子里,他们过来找事,差点把俺爹都给打了。”周定邦的姐夫说道。他是个戴眼镜的文弱书生,瘦的好像个豆芽。

    刘一鸣提出第二个疑问:“李家兄弟到底受的是什么伤,伤得有多重?”

    “打架嘛,肯定要挂彩,不过肯定不算很重,他们都是自己跑的。”

    “打的时候,周定邦动家伙没有?”

    “没有,铁定没有。”周定邦的姐夫说着,旁边一直吃饭没有吭声的小弟弟也附合着。

    大家都停下了筷子,仔细听刘一鸣和周定邦他姐夫的对话,就连锅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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