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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乡野法医禁忌-第69章

小说: 乡野法医禁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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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跟我没关系?”她理直气壮,慷慨陈词,“不管到什么时候,她都是我徒弟!”

    “我不跟你犟!反正你走!”

    “你以为你谁啊?腿长在我身上,你管得着吗!”

    我有点生气,“我说你咋这么犟呢?属驴的是不?”

    小冷被我惹毛,攥拳示威,“老娘们么磨磨唧唧的?我真想揍你一顿!”

    “我就老娘们,你走不走?”

    小冷用手压住我的脸,一下就将我推到一边,“这么肉,也就玲珑受得了你,不选了,就走这条路。”

    我不服输,追在小冷后面碎碎念,一眨眼的功夫就走了很远一段距离。回过头,来时的路已经不见了,我们就像是落进了蚂蚁穴一样,东南西北全都是口,错综复杂。而且这里没有水流,也没有风声,就像是落入一个死穴,再也找不到出口。

    “高兴了吧?咱俩今天全撂这了。”

    小冷回身就给了我一套流星拳,“少说点话死得还能慢点!”

    在深黑不见光的山洞内,我们靠着手电筒微弱的光维持着。这里空气十分稀薄,吸入的氧气不足以供应人体所求,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爬上了世界的最高点,你恨不得把胸膛扯开来呼吸。就像现在的小冷,精神状况明显不佳,嘴巴不由自主地大张着,呼吸粗重,看那架势巴不得一次吸光所有氧气。

    另外。

    我们处于一个几乎完全封闭的环境,一种叫做幽闭恐惧的东西碾压着我们的精神,已经有了随时都可能崩溃的感觉。

    “是我太固执了,听你的好了!”

    “怕了?”

    我看着她,“嗯,怕你把命搭在这里!”

    她笑了下,“死么,见多了。而且我也从来没活过,一直处于死的状态。”

    此情此景,这一句话让我对小冷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似乎我以往看到的她只是一种伪装,而她的内心比她的面孔更冰冷,更孤独。

    “说什么呢?”

    “我是怕你死得比我早,你什么身体自己不知道吗!”

    我双手合十,向着四方膜拜。

    她打我一下,“干嘛呢?”

    “拜蛇女啊!”

    “呵,什么时候这么迷信的?”

    我半开玩笑说,“命都要没了,谁还管得了那么多,万一有效呢?”

    小冷笑笑,不再作声。

    当你面临绝境,生死堪忧时,还讲原则?又有多少意义。或许,我也是在通过这样的一句玩笑话自我讽刺。人性很现实,换句话讲,人生除了死其它都是小事,原则,只是给活人的一种限制,不然,你会跟一具尸体讲原则吗?

    半钟头。

    或许更久

    我们像是从来没有挪动过地方一样,黑,还是无止境的黑。四周奇形怪状的出入口看得人头晕眼花,寂静得好像可以听到空中微生物的窃窃私语,缺少流动性的空气仿佛置身在真空环境下,但这些奇怪的念头和想法均来自于我的大脑,成千上万个脑细胞垂死挣扎,叫喊着我要呼吸,我要氧气

    小冷忽然停下,望着前方,“好像有人?”

    她面色发白,就像好几天没有睡过觉一样。为此我搀着她细小的手臂,告诉她,那只是她的幻觉,这里除了我们俩个根本就没别的人。她歪着脸,疑惑地指着,说她没有看错,刚才的确有个人影。

    为了向我证明,她奋不顾身朝那个方向走去。

    到了那里,她又是一脸奇怪,“刚刚还在这儿!怎么没了?”

    “你出现幻觉了!”

    “幻觉?”

    小冷倍感失落,开始撕自己的衣裳,“我好闷啊,好辛苦”

    我立即抓住她的手,阻止她,又指着远处让她听,是不是水声?

    闻言。

    小冷无助的面容中终有了一丝雀跃。

10,帮你取暖() 
向前行至不到五十米处,我们还真发现一处水源。

    水从石间的小窟窿内潺缓流下,在下方一片凹陷内汇聚成池。她就像是许久没有遇见水的鱼,撒了欢地褪去衣服,跳到水池中,觉得不过瘾,就把我也拉下水,使劲地往我身上扬水。

    以往多么严肃的一个女人,举止竟也轻佻起来。

    她毫不在意地自己裸着的背,就像是刻意展示着自己窈窕的身材。很快,我们双双湿了身子。她看着我,我看着她,迷离,失魂。落在脸上的冰凉水珠让她昏沉的头脑变得清醒,人也终于理智过来。

    看到自己这般轻浮,脸上便扬起一丝歉意和羞愧。

    “我太渴了,你渴吗?”

    我看着她捧起水放到唇边,立马阻止。

    “这是矿洞,这里的水不能喝!”

    经我提醒她想了起来,“对哦,我们现在在矿洞里,我太渴了,我想喝水。”

    她精神状况很不好,人已经开始脱水,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担心,更让人心疼。

    我望了望上方的水洞,不是地下水,应该是从地表上流下来的。

    “这附近一定有出口。”我学着小冷的模样,以手代瓢,接住了水流,“池子里的水肯定不能喝,但上面流下来的兴许可以,我试试,如果我没事你再喝!”

    说着,我喝了下去。

    几分钟后,我抿了抿嘴唇,笑了,“还挺甜的。”

    小冷也笑了。

    她仰起脸,张开嘴,站在水流下方,任由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在四溅的水花中透出一股美感。

    目光下拉,是她那两条修长的腿。再向下延伸,水中我隐约看到了什么东西?

    弯腰,从水里将东西捞出,我略微一惊。

    “是张大海的衣服,他来过这!”

    小冷喝了水,精神有所恢复,“张大海?”

    “就是犯罪嫌疑人!”我继而补充,“他之前在这地方住过好几天,还能安然无恙地从这里走出去,惊奇吧?所以他一定有活下来的方法,我们沿着水流方向走,找到了张大海就等于找到了希望。”

    “是啊!”她说,“咱们是有希望了,他的希望可就没了。”

    “从杀人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没有希望了。”

    我将小冷从水里拉出来,因为浑身都被水淋透,她开始瑟瑟发抖。

    “刚刚还热得要命,现在是又闷又冷,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好在我的衣服还是干的。”脱下后,我帮她穿好,“还得有个男人在身边吧,怎么说你也是个女人,干嘛总那么要强!?”

    她露出一丝苦笑,自嘲着说,“我可没玲珑那么好命!”

    “她也很苦的!”我又把话题转到陈着身上,“话说,这老陈儿回来以后就跟个幽灵似的,也不知道一天到晚都在干啥,就没再找他聊过?”

    她白了我一眼,不大乐意,“什么时候啊你跟我说这些?!”

    我耸了耸肩,“算我没说!”

    我和小冷肩并着肩,顺着水流声音向前延伸。行至很远一段距离后,手电筒突然没电,人立马陷入黑暗与混乱中。再刚强也不过是个女人,天性怕黑,所以她失声叫道,韩强你在哪,你别离我太远,我害怕

    我一乐,想不到你小冷也有怕的时候!

    “别闹”

    “我就在你后面呢!”

    她一瞬间就扑过来,我好像是她的救命稻草一样,被她紧紧抓着不松手。

    蹙眉,我问她,“你怎么一点温度都没有?”

    “好冷啊”她颤抖着,就好像是走在深冬的街头。

    “不行,你抱着我,我给你暖和暖和!”

    她很抵触,“那怎么行,我们不能这样”

    我被她逗得一乐,“什么思想啊?怎么给你暖暖手就成原则问题了?咱们是兄弟,是好朋友,就是玲珑在这她也会同意我这么做的,再说你都冻成这样了,还逞强呢?”

    她答应,“那好吧”

    当她把手放到我身上时,凉得我深吸了一口气。

    她的身体实在是太寒了,留像是一块冰似的。

    看我表情沉重,她立马缩了回去,“还是算了吧。”

    “没事。”我摩挲着她的背和肩,帮她取暖。

    她假模假样地跟我客套起来,“谢谢你。”

    “咱们什么关系啊,这次出去那就是出生入死的哥们,还说这些干啥!”

    就这样。

    我一边扶着小冷,一边向前行着。

    突然。

    小冷定住脚步,“你听,什么声音?”

    我屏息静气,倒是真听到一些“嘶嘶”的声音,便猜测着会不会是蛇?

    “洞里哪来的蛇?”

    我说,“爬进来的呗!”

    她又问,“从哪爬进来的?”

    一不留神就被她点醒,随即一乐,“前面一定有出口,走!”

    眼睛适应了黑暗以后倒是能辨别出一些场景,我和小冷一前一后谨小慎微地移动着步子,那个“嘶嘶”的声音不增不减,像是有意保持着距离,更像是在指引着我们一样,很快眼前就出现一点亮光,这让我们感到无比欣喜,兴奋。

    随着距离拉近,那点光无限扩大,最后刺得我们睁不开眼。

    几分钟后。

    我们才适应过来,眼前绿油油的一片,阴沉沉的天空下细雨霏霏,空气清新得就好像是掉进了氧气罐子里,两个人便在洞口面朝着风贪婪地呼吸着。

    许久,小冷指着天让我看。

    沿着小冷手指的方向,我便看到天际线上一抹淡淡的白。

    天都要亮了。

    让人很难以置信,我们居然在洞里待了这么久。

    这时。

    小冷转回头向洞内望去,又紧张地抓着我的手臂,“韩强,你看”

    嗯?

    我转回身眯着眼向洞里望去,就见一块青石上,盘着一只手臂粗细的蛇,正朝着我们吐着蛇信子,发出嘶嘶,嘶嘶的声音。

    想不到还真有条蛇!

    小冷望着我,“如果不是它,我们没那么快能走出来。”

    “是它帮了我们。”

    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淡化着心里的寒意,我一直把“打到一切牛鬼蛇神”的口号挂在嘴边,但此刻我却愿意相信是某些听得见,看不见的存在,让我们感受到了这超出人世以外的一种温暖。

    小冷双手合十,冲着这条蛇说了声谢谢。

    它就像是能听懂人话一样,在青石上盘了几个圈后,爬走了。

    回过神。

    我的视野延伸到洞口前方,一个陌生的小山村出现在眼前,残垣断壁,杂草丛生,想必是荒了许多年,才存在有如此惨败的景象。

    “这是哪啊?”

    小冷沿着山坡缓慢走下去,我紧紧跟在他后面,一直到了一块破碎的指路碑前才停下,念出上面的两个字——岳家。

    “全名,岳家村。”

    “岳?”

    玲珑,也姓岳,那这里会不会就是她小时候住过的地方?

    她头顶着空中飘落的霏霏细雨,蹲下身,摸着指路碑上的两个字,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事情似的,“原来,当年那起清剿行动,是在这里发生的。”

    清剿行动?

    小冷问我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们在法医室里就聊过这件事?

    我想了想,就问她,当时陈着是不是也在?

    小冷嗯了一声。

    我缓缓点头,想起来了。

    说的是一个盗墓团伙,挖坟掘墓,后来无墓可偷,就打起尸体的主意,刚开始只是偷,后来干脆抢人,杀人,可谓是恶贯满盈,坏事做绝。

    可,这和岳家村有什么关系?

    小冷幽幽地回答说,这伙盗墓贼就是从岳家村的出来的。清剿行动以后,不光是这些盗墓贼,岳家村所有知情的人都被抓走了,没过多久这就成了荒村

11,岳家村() 
岳玲珑,岳玲珑

    她的名字在我心里反反复复,周而复始。

    玲珑小时候住过的地方会不会就是面前这个荒凉偏僻的小山村?

    小冷忽然想起一些事,这还是从父辈们聊天中偷听到的。当年这些盗墓贼被武警官兵清剿时,还带着一个尚不记事的小女孩。警察发现的时候,她正坐在尸堆上惊恐地哭泣着,满脸都是血。

    我被这个故事吸引住,问她,后来如何?

    “后来”

    她说,这个小女孩被进孤儿院,懂事以后才被人领养。

    迎着从茂密林树中折落下来的雨线,凄迷了视线的同时也凌乱了心绪。总觉得小冷说的这个故事是另有所指,而我居然也不受控制地开始胡思乱想。石碑上酷似玲珑的神秘蛇女画像,一个叫岳家村的地方和小冷口中曲折的故事,都向我传递着一个不好的讯息——玲珑是这些“屠夫”的后代。

    一个生来就被罪,被血笼罩的遗孤。

    不会的。

    我不知道这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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