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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乡野法医禁忌-第4章

小说: 乡野法医禁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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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抓着岳玲珑肩膀,把她推到墙边,“能不能闭嘴?”

    “反正萧风让我以后跟你,那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怎么对我都随便你,不过别怪我没告诉你,我不喜欢男人”

    反之就是喜欢女人喽!对这个岳玲珑我真是无可奈何了。

    “你说你们两个完全不同的性格怎么就能成为搭档?”

    岳玲珑辩解,“我说他听不是很搭吗?”

    “萧风一定是受够你了,才不要你这个累赘的。”

    岳玲珑推开我坐在床边,愤愤不平地还了一句,“你才累赘,你全家都累赘。”

    看着岳玲珑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心里还是一阵一阵的发寒。

    “刚才真有一个女人在这里坐过,可她不是我找的女人,而是我解剖的尸体。”

    岳玲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使劲打了一个寒战,“卧槽,你连死人都不放过啊,你把她藏哪了?”

    岳玲珑四下寻找。

    “她走了。”

    “走”岳玲珑瞪眼,“尸体会走?”

    “算了。就当我没说。”

    夜里。

    岳玲珑睡在床上我睡地板,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

    早上八点不到我就去了县公安局报道,刚一进法医室就看到冷静正在准备解剖工具。

    相互问候早安后,我也戴上了手套,握起了一把手术刀。

    “这台让我来做吧。”

    冷静点头,“我帮你准备。”

    为了使自己能甩开那些该死的记忆,我才要求亲自太做这台解剖。到下刀的时候难免有些注意力不集中,被细心的冷静洞察到,便问我昨天晚上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没有。”我潦草敷衍。

    我不想在一个女人面前丢了手艺,因此从尸表到内脏十分系统细腻,连骨结缔组织与皮下毛囊都不放过,再加上死者身上的创口太多,创缘形态复杂,一来二去花费了较长一段时间。

    通过验尸确定三人中至少有两人使用武器,都是条形钝器,在死者顶骨和面部造成十几处挫裂创,使死者面部五官严重错位,十分吓人。

    “死因是颅内出血,通过耻骨联合判断年龄二十五岁左右。”

    冷静说,“有找到遗留在现场的一把凶器,是自制钝器,两个人鞋号都不超过四十二码,身高不足172厘米,有没有可能是青少年犯罪!”

    “有证明死者身份的线索吗?”

    冷静摇头,说没有。

    “即是第一现场却没有散落物品,说明死者是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才被害的,死者脚部有太多细微托擦伤,现场也只找到一支鞋子,所以会不会是逃亡途中遇害?”

    冷静补充,“如果是逃亡途中遇害,随身物品可能在中途掉落,只要扩大搜索范围一定可以找到。”

    我望着冷静的双眼,“我是在想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荒郊野外”

    摘下手套,对手部做了除菌处理后我坐在法医室内舒适的皮椅上,挑肥拣瘦,“你们这什么都好就是没有窗户。”

    “这里是负一,当然没有窗。”

    半钟头后陈着走进法医室,取走我刚写好的验尸报告。

    临走的时候我叫住了他,低声说,“上次你说小神婆是你线人,能不能让我和她见一面?”

    “你见她干嘛?”

    “也没什么。就是之前不知道是你线人有点误会,想当面和她道个歉。”

    实际上我是对这个小神婆充满好奇,尤其是她那双弯弯如同月牙一般的眼睛,和昨天夜里出现在我客房里的余嫣同出一辙,所以我怀疑是她在背后捣鬼。

    陈着想了想,“正好我还想请你吃个饭,那就今天中午吧,把小冷也一起带上。”

    冷静拒绝,“中午有几个学生来,我就不去了。”

    陈着点点头,“那行。”

    中午。

    我上了陈着的车,二十分钟后,车在县郊区一桩老房子前面停下。给我们开门的就是小神婆,她穿着一袭颇具古韵的裙子,十分素雅。

    看到陈着她微微点头,看到我时却露出一丝不快。

    可能她这个人比较记仇,因为之前我用手铐铐过她,说她妖言惑众,所以还在耿耿于怀。陈着说,“我就是来看看你。”

    小神婆淡淡回了句,“进来吧。”

    我和陈着跟着小神婆进了一间挂满铃铛,放满泥偶和蜡烛的房子里,在一张点着香烛的六角桌前坐下,桌面上正燃烧的一根香使得房间浓香四溢,却让我十分恶心。

    陈着借故离开,“你们两个聊,我出去转转。”

    他走以后我象征性地和小神婆做了一个道歉,“之前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你原谅。”

    小神婆望了一眼已经走远的陈着,转回目光问我,“你来就是想说这些的么,如果是那么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离开了。”

    尴尬,十分的尴尬。

    犹豫了很长时间,我终于开口道明来意,“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小神婆身子一怔,强装镇定,“昨天在江边。”

    “我觉得你和一个人很像,你敢不敢摘下纱巾让我看看你的脸?”

    “你以为你是谁?”

    我转开话题,“他们都叫你小神婆,说你很神,那你能不能帮我算算?”

    “你想算什么?”

    我如实回答,“我解剖了一具冥婚用的尸体,没多久就收到死者发来的短信,而就在昨天夜里死去的人居然出现在我面前,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小神婆点了六角上的蜡烛,幽幽开口,“生人以此告慰逝者,逝者用以抚慰生人,若毁其尸,必遭生人恨,死人怨。”

    “你撒谎。”

    我趁机撕扯掉小神婆脸上的纱巾,因为我认为隐藏在纱巾下面的不止是一张美丽面孔,更是一场阴谋。

    可当纱落地时我看到的却是一脸令人心痛的老疤

    小神婆慌张地重新戴上纱巾,随后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大耳光,眼珠里翻滚的泪花让她看上去更令人心疼。

    “你得寸进尺。”

    “我”

    我无言以对,十分愧疚。

    “滚啊”

    不到片刻,我就滚了。

    站在门口的陈着看着我的脸十分吃惊,不可能看不出来这是女人的杰作,但为了给我面子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路上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实话,向陈着道歉,我一时好奇掀了小神婆的脸,然后被狠狠打了一耳光。

    他一边开车一边扫着我,笑了笑,“她呢皮肤好,眼睛漂亮,五官样样都好,那么美的姑娘哪个男人不想看一眼,没事,我能理解!”

    闻言,愕然。

    要说漂亮我不否认,但说到皮肤好

    所以我很想问问陈着,他说的和我看的是一个人吗?

6,梳理() 
局里。

    一个新的消息传入耳朵。

    在命案现场附近的一条马路上,发现了死者的另外一只鞋子以及一少部分化妆品和一个空的手提包,可以证明逃亡起点就是这条马路。

    冷静抖动着长睫毛,低视着办公桌上血淋淋的现场相片,“死者去哪干嘛?”

    我做着判断,“刚才和陈着回来的时候经过一片荒野,我就在想死者有没有可能是乘坐出租车经过那里,遇到不测。”

    冷静想了想,疑问,“为什么不是私家车?”

    绝对不会。

    如果是私家车几名嫌疑人的目的一定十分明确,就是将受害人带到偏僻地点实施杀害,心理上是有足够充分准备的,应该不会让瘦小的被害人轻易逃走。但出租车就不同了,随机作案没有前期准备,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再说车上除了受害人还有出租车司机,他们人想杀人并不那么简单,从现场情况看也符合这种逻辑。

    “在出租车司机与嫌疑人缠斗时受害人逃走,脸上的徒手伤以及一部分钝器伤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留下来的。”我换了口气后继续补充,“没有找到证明死者身体的物品,没有财物遗留,现场脚印凌乱,八成是抢劫,从这点看更不可能是私家车。”

    “那这个出租车司机为什么没来报案?”

    “你觉得他可能还活着么。”我分析着,“如果我是劫匪一定先杀出租车司机,因为他有车,劫财也是行凶的主要目的,可这个女孩就只有一双腿,又跑丢了一只鞋,我绝对不会傻到先去追她。”

    冷静点头,同意。

    “我让斟酌去查一查出租车公司。”

    这时陈着走进来,把一份失踪报告丢在办公桌上,“早上的时候就接到了两起失踪报案,一男一女,女的是个回家探亲的大学生,男的是咱们县里的出租车司机,人和车一起没了。”

    冷静看着我,“八九不离十了。”

    “小冷你联系死者家属让他们过来认尸,我去找这个出租车司机。”

    陈着吩咐着,小冷点头。

    我补充了一点,“我建议你们联系交管部门,尽快找出失窃出租车的动向,一旦车俩脱手人就不好抓了。”

    下午。

    阳光慵懒得像是一只熟睡的猫咪,惬意地趴在城市上方。法医室里二十四小时不见阳光,所以我更喜欢出去走走。

    刚一出局大门就看到背着一款老式牛皮包,穿着破破烂烂像是逃难过来的岳玲珑。

    “你在这儿干嘛?”我问她。

    “找你啊。”岳玲珑揉着肚皮,“我饿了。”

    “你不会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吧?!”

    岳玲珑十分尴尬,“上午手痒痒就去玩了两把”

    活该不管。

    岳玲珑委屈地抓着我的衣服不撒手,相当虚伪,“你不会真不管我吧,我饿死倒是不怕就怕你会心疼。”

    “咱俩认识到现在都不足四十八小时,我这人没那么滥情。”

    她狠狠翻了白眼,低声说,“我怀孕了。”

    “跟我有毛关系?”

    “昨天晚上我们住在一起了。”

    “我一直睡地上而且全程穿着衣服,再说一天你就怀孕哪吒啊?”

    他楚楚可怜地望着我,眼泪啪啦啪啦往下坠。

    “我不怨恨你,因为我能理解你,你不用管我,只是可怜了苦命的宝宝,才第一天就要饿肚子。”

    我跪地求饶,“你还是回萧风身边吧,放过我吧”

    她假模假样地拍着我的肩,“别为我伤心,坚强。”

    “想吃什么随便选,求你别折磨我了。”

    岳玲珑挥去脸上的泪和一切虚伪妆扮,“早知这样何必当初,不知浪费了我多少的眼泪,一会得多吃点好的把它补回来。”

    估计这回我肯定要血本无归。

    可口口声声说要吃好的,转悠了半天居然决定去吃25元一位的自助餐?仅仅半个钟头就把老板吃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倒搭25元求岳玲珑放过。

    离开时岳玲珑又成功打包了一份双人餐,还得意洋洋地说自己是居家过日子的一把好手,谁能娶到她是百辈子修来的福分。

    “只花你五十晚饭都帮你解决了,怎么样,只赚不赔吧?”

    我竖起大拇指,佩服得五体投地。

    路上。

    我问起岳玲珑,是否了解这个小神婆。

    “你不会对人家感兴趣吗?”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我和说我解剖的尸体来找过我。”一边走我一边看着岳玲珑,“我解剖了一具冥婚用的女尸,之后就接连发生诡异的事,我总觉得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这个小神婆的眼睛和我解剖的女尸很像,虽然她的脸上有疤,可我还是觉得有问题。”

    “你见过小神婆的脸?有疤?”

    我点头。

    “你意思是你解剖的尸体是小神婆?那小神婆是人还是鬼?”

    “我是说她很像,没有说她一定就是。”

    我停下来望着岳玲珑,问她能不能帮我盯着点这个小神婆。

    岳玲珑乖巧点头,“我是你线人,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过你得给我经费。”

    看着岳玲珑伸出我小手,我问她要多少。

    她毫不客气,“两千吧。”

    “你打劫啊?”

    “干不干你自己决定。”

    我只能妥协,“我身上就只带了五百,剩下的等有了再给你。”

    岳玲珑将钱抢到手里,把打包的自助餐往我身上一推,扬长而去。

    我再后面大喊,“喂,别拿着我给你的钱去赌博”

    “知道了”

    回到局里没多久陈着那头就有了消息。

    因为冷静要辅导实习生,所以我拎着行李箱单独出可现场。

    这一次距离十分选,即便全速前进也用了少有四十分钟时间。现场在一座铁轨桥下面,尸体用粗抹布紧紧套着,有少于血迹从内向外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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