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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乡野法医禁忌-第31章

小说: 乡野法医禁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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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更害怕会落一个养母的下场。

    我抱她更紧,“还冷吗?”

    “冷。”她仍旧瑟瑟发抖,“但心里暖着。”

    此时。

    不远处的灌木丛频繁地颤动起来,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弱摩擦声,几分钟后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里面移出来,两只黑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我和玲珑

8,爱说多了会虚伪() 
陈思他们终于赶来,看到我和玲珑安然无恙,暗自捏了一把汗,感叹我们福大命大。

    下了山,回到车上玲珑还瑟瑟发抖。陈思直接把我们送回局里,在局门口我意外看见阮红。她毫发无损地出现在我眼前,这让我尤为气愤。跳下车,我很大声问她去哪了,害我担心,为了找她我和玲珑从山上掉下去,差点死了。

    听说我一直在找她,阮红激动地扑到我怀里,反复向我承认错误。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车里的玲珑看见就误会了,下车的时候一言不发,在陈思搀扶下和我擦肩而过。当时在场的人那么多,羞于为儿女情长去做解释,又无奈阮红抓得我太紧,就算想澄清也怕没机会。

    法医室里。

    小冷一边帮玲珑消毒、处理伤口,一边责怪陈思没有照顾好她。

    玲珑呢,冷眉微锁,一直不言不语。即便批着一条毛毯,仍冷得发着抖。见我进来,小冷又一股脑把责任甩到我身上。做为男人,没有保护好身边的女人我有错,就像是一个受训的小孩,和陈思一起近听着她的尊尊教诲。

    “我想跟玲珑单独说两句话。”

    我和玲珑是怎么个情况小冷心里比谁都清楚,放下手里的纱布后和陈思走出法医室,给了我和玲珑制造了个单独空间。我将一直抓在手里的另一条毛毯盖在玲珑的腿上,弯腰蹲在她面前,问她还疼吗?她抿着惨白的嘴唇,坚强着,说不疼。

    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汹涌,抓起她凉凉的小手,“我心疼。”

    她上扬着嘴角的弧度,居然和我说觉得阮红挺可怜的。虽然她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但事出有因,并不是真的想背叛我。今天看到她那副又憔悴,又悲痛的模样,玲珑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她觉得自己这样就像是第三者插足,也不想和别人争抢。

    “你的意思?”

    她抬起手落在我肩膀上,“兄弟,她是个好女孩,不要因为一次的错就把人打入冷宫,给她一次机会。”

    我声音稍大,情绪激动,“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仍不温不冷,“我很清楚。”

    “那你自己呢?受了伤还在为别人说情?”

    “我只是担心,我不会像她那样那么爱你。”她眉眼里终于流露出一丝情感,是自嘲还是逃避我无法读懂,“你不知道的,我还没有完全说服自己,所以”

    她欲言又止。

    还没有完全说服自己?没有说服自己去接受一个男人?

    我明白了玲珑此时此刻的心情,没关系,我能等。

    过了一会玲珑又说,她觉得我挺冷酷的。毕竟一起如胶似漆过,却因为一点错就形同陌路,所以她担心,如果有一天自己也做错了事,我会不会像对阮红那样对她。如果是,她宁愿选择不爱。

    “那不是一点错,她和萧风”

    我难以启齿。

    “她的心没有背叛你啊,她一直很爱你啊。”

    我再次挽起玲珑的手,脱口而出,“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

    “同样的话你对阮红也说过吧?那有一天站在你面前的女人不是我而是别人呢?你还会这样说吗?我就是觉得男人是个很可怕的东西,我爱你这三个字不要轻易出口,说了就要不离不弃,不管对方做错了什么,只要心还在你这里就别抛弃她。”

    爱情?曾经我以为自己是情圣,却被一个十九岁的丫头说得哑口无言。

    这时门开了。

    小冷走进来,望着我们,“聊完了吗?”

    我起身,不甘心地点头。

    小冷把玲珑搀扶起后不久就离开了法医室,周围静下来,心情却一直复杂着。玲珑的话一直在我耳边旋绕,我才知道自己的爱其实也是一种薄情的产物,来也容易,去也容易,而玲珑渴望的,是一次就忠贞不渝的感情。

    我能给她吗?

    她不信,我自己也不清楚。

    阮红一直坐在值班室门口的塑料椅上,看我出来以后直起身来,带着一丝尴尬和一些距离感。

    长叹了口气,我说,跟我回家吧。

    跟阮红一刀两断?我做不到。可能这就是我的优柔寡断。

    回到公寓我一言不发地站在窗口,心绪难平。阮红从背后缠绕我的腰,问我,我们能不能像第一次见面那样,重新开始?我多希望此时此刻在我背后的是玲珑,那样我会不再顾虑地大声答应她,紧紧抱着她。

    对阮红,我失了兴趣。

    玲珑说的对,我爱你这三个字不能随便说出口,说多了就虚伪了。

    “对不起,让我静静。”

    阮红很知趣,放开了手,说她会给我时间,让我考虑。

    第二天。

    一切照常就绪,陈思带队在执外勤,小冷帮玲珑辅导着法医学的相关知识,看到我嬉皮笑脸地打着招呼,好像从没把任何事放在心上。患得患失吧,虽不能像情侣那样朝夕相处,至少每天还能见上一面。

    “来,我教你念,是腓骨,不是排骨。”

    玲珑扬起不服输的小脸,“就是排骨。”

    “那天就把你当成排骨炖了。”

    有说有笑时,电话响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在接起电话的一瞬间,小冷的脸上便笑意全无。放下电话后她说是陈思打来的,让我们现在就赶过去。

    “什么情况?”

    “找到那东西的巢穴了。”

    那东西?巢穴?

    一个专业的法医会说出这么不专业的词汇,让人感到情况的不妙。

    玲珑直起身,“我也跟你们一起去。”

    “一瘸一拐的,去干嘛,当累赘?”

    玲珑和我拌起嘴,“你才累赘,你全家都累赘。”

    小冷说了句公道话,“韩强说的没错,你去一点忙都帮不上,别人还得照顾你。”

    我得意地冲着玲珑摇头晃脑,气得她抬腿就要踢我。因为腿伤太疼,不得不放弃,便警告我不要得意太早,待她伤好之时,就是我跪地求饶之日。

    我把伏在玲珑耳畔,轻声说,好啊,我会洗的干干净净,等你。

    “你”玲珑甩起小手打我一下。

    “行了你们俩,赶紧走吧。”

    小冷迈开步子走出法医室,我一边紧追她的步子,一边恋恋不舍地冲玲珑抛媚眼。

    今天是个艳阳天,滚烫的空气就像是发动机里的热浪。因为时间紧急,不等制冷就钻进如蒸炉一般的车内,马上就要窒息掉了一般。

    路上耗时近半个钟头,车停在是郊外的一处防空洞前。大批警察荷枪实弹地守在洞口,十米开外有不少附近的村民在围观,好奇地朝着我们这里东张西望,议论说,警察终于来了,这回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难道洞里有怪物?

    进去以后我和小玲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被暴晒得滚烫的身体一瞬间就冷了下来。

    防空洞里到处都是染血的绷带,生活垃圾和一条脏的无法再用的毛毯。在这条毛毯附近,到处都是鳞片。我拾起当中的一把镊子和血淋淋的匕首,视线不由得凝重几分,这些鳞片该不会是从身上拔下来的吧?

    陈思走来,和我们说,疑凶用的穿的都是从附近村里偷来的,也有不少村民亲眼目睹,一个浑身是鳞的“怪物”在村子里频繁出没。不论是白天还是夜里,家家闭门,这东西的存在已经造成了社会恐慌。

    小冷弯下腰,抓起一大把鳞片,“南海水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能泣珠。”

    陈思说,“有村民说他是黑鳞鲛人,生性残暴,专吃人肉。”

9,基因变异() 
真的有黑鳞鲛人吗?

    世界各地关于黑鳞鲛人的报道频繁,甚至有鲛人的尸骨在各国博物馆中展出,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倘若真的是这东西在到处杀人,我倒是很想见识见识,看看他是不是和传说中一样,用鱼尾行为,脸上有鳃,眼能泣珠。

    陈思和我有一样的想法,便在防空洞附近以及村子内安插人手,坐等鲛人出现。

    对现场进行取证后我们进入村子,聚集在村长家里。村长说,这东西在他们村子里出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第一次撞见还是上个月的事情,没想到最近一段时间是越来越频繁,就像黄皮子进村一样偷人家牲畜,还敲人家门窗,搞得村子里面鸡犬不宁,男人都吓得不敢出门,更何况是小孩和女人了。

    双臂绕肩,背依着墙壁的陈思问他,“为什么没报警?”

    这位头发花白的老村长解释说,一开始的时候他也没当回事,都以为是大家伙看走了眼,直到最近有人说鲛人杀人,越传越凶,他这心里就犯起低估,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那东西频繁在村子里出没,弄得村子里是人心惶惶,他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故而报了警。

    陈思点点头,和我们说,“我是今天上午接到村长的电话,如果他早报警,疑凶也应该早就落网了。”

    我问,“疑凶为什么会在他们村啊?两名死者不会就是这个村的吧?”

    陈思回答,“我查过了,不是的。”

    我用手指频繁抠脸,越想越不对劲,问村长,“这十里八村的干嘛偏在你们这?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啊?”

    他开始坐立不安,心神不宁,连忙摆手说没有。

    我看出他有所隐瞒,便审视起他的眼睛,“你在撒谎。”

    “唉”

    他心虚得不行,最后唉声叹气起来,承认自己隐瞒了一件事。当我问及是,他终道出一个惊天秘密。十几年前,他们这就曾经出现过一次鲛人事件,当时他还不是村里的村长,这也是他亲眼目睹,有一个浑身披着黑鳞的东西在村子里频繁出没,一到夜里就挨家挨户敲门,还把村里的鸡鸭偷了个遍。

    后来有人说是鲛人作怪,大家一商量,与其等着他天天来祸害村子,不如一起去把鲛人抓回来。

    小冷有些迫不及待,“后来呢?”

    村长沉默起来,欲言又止。

    “都是过去的事了,有话就直说,我不为难你。”

    陈思看出他心虚,便尝试去解除他的顾虑。又过了几分钟后,他居然和我们说,那只鲛人被他们用石头活活打死。

    “杀了?”

    我和小冷异口同声,颇感惊讶。

    村长缓缓点头,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他们就在那个防空洞里,鲛人被打死以后就埋到山上,还起了一个名字,叫鲛人墓。

    我忍不住犯嘀咕,问他,“你们确定那是鲛人吗?”

    村长使劲点头,“一身黑鳞还有错吗?都是报应啊,我们杀的是鲛人,他的同类寻仇来啦,警察同志救救我们啊”

    黑鳞鲛人复仇?

    在真身没有露面前,说什么都言之过早,我仍保持将信将疑的态度。

    我要求他,现在就带我们去你说的鲛人墓里看看。

    顶着中午的炎炎烈日我们上了山,在山坳里见着了所谓的鲛人墓,它可没这名字那么有排场,不过是一堆破石头堆成的一个坟丘,十分寒酸。

    “就这?”

    村长点头,“就这。”

    我看着小冷,商量,怎么样?挖开看看?

    小冷凝眸思索片刻后吐了一个字,挖!

    我和陈思一人一把铁锹,三下两下就把坟丘铲平,里面一具白骨逐渐暴露出来,人的情绪也随之越来越紧张。拨开上面的层层黄土,我们将已经分解的骨骼逐一挖出摆放在旁边一处空地上,随后小冷捧起“鲛人”的头骨,仔细观察上面的多处骨折线。

    “他说的没错,是被砸死的,而且还挺惨的。”小冷手指轻轻向下滑去,落到颧骨缓慢摩挲,“不是说有鳃吗?那么应该有软骨组织才对。”

    我一边挖骨头一边说,“从一开始我就怀疑鲛人的真实性。”

    “如果不是鲛人,那就是杀人!”

    小冷脸一沉,冲着村长一字一顿地说,吓得他差点跪在地上。

    我问,“如果不是鲛人,那一身的鳞片又是怎么一回事?”

    村长固然不希望自己成一个杀人犯,于是叫着说就是鲛人,肯定没错。

    陈思忽然提起在国外时的一些见闻,说国外有很多闻所未闻的罕见怪病,有的人不明原因七窍流血,有的会像尸体一样腐烂,还有的会不明原因水肿,就像是科幻电影里的水怪,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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