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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乡野法医禁忌-第124章

小说: 乡野法医禁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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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我能不着急吗,本来就不景气,要是再赔了钱,我上哪儿给他们发工资。”他老迈的脸上满是苦楚,“兵心这丫头就跟我闺女一样,我能不难受吗,可我又有什么办法!”

    “你先别急,我打个电话请示一下。”

    “别打了,我来了。”

    不远处,陈思冲我摆了摆手。

    在了解马戏团的情况以后,陈思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些着急参加演出的人可以暂时回去,剩下的必须留下做调查。

    “这”

    “你只能按照我说的办,哦对了,你也得留下来。”

    我补充,还有那七个小矮人。

    他皱眉,“一定要我留下来吗?”

    陈思毫无耐性,“那就都别走了。”

    他妥协,“别,千万别,我答应你们,我不走,我现在就去安排。”

    男人离开后陈思叫来身旁两名刑警,吩咐说,先给这些急着参加演出的人录口供,争取更多发现线索的机会。

    随后。

    他又把我拉到旁边,“刚才有点事耽搁了,给我说说情况。”

    我按陈思的要求简明扼要地阐述了一下情况。

    案发现场属于一个半封闭空间,出入只有一条通道。尸体是在最里端的更衣室中发现的,身上无明显暴力伤痕,遗容安详,死因可能和中毒有关,据我猜测,应该是摄入过具有麻醉药作用的剧毒毒药,这种毒药可以使受害人在中毒过程中最先昏迷,死亡期间就不会产生明显痛苦感。

    “不会是自杀吗?”

    我摇头。

    案件性质已经很明确了,绝对是他杀,因为她没有理由自行撕碎处女膜,还在自己的下体内放入一根粉红色吸管。换言之,这种变态的行为不是一个女孩能干出来的,更何况是对自己下手。

    几天前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我和她有过接触,是个很开朗乐观的女孩子,感觉不出有自杀的倾向,所以我不认同这种可能性。

    听我说完,陈思一双眉头也紧紧皱在了一起。

    “动机有考虑过吗?”

    我想了想,“可能是极端犯罪。”

    死者扮演过白雪公主,死的时候也穿着公主裙,身旁还有一个毒苹果。这种个性鲜明,痕迹诡异的案件现场已经将犯罪人的心理暴露出来。

    一个喜欢童话的疯子。

    “照你这么说犯罪人是在模仿童话世界里的故事情节,再加以改编,呵呵,那是不是还会有灰姑娘,睡美人和小红帽?”

    我很认真,“有这个可能。”

    陈思用手指使劲戳了一下我的头,感觉像是在笑话我,“你这脑梗啊,应该去写,保证比你干警察有前途。”

    陈思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呵呵。

    我现在比任何人都认真,并且我相信内心深处的直觉,兵心的死仅仅只是一个犯罪的开端。

19,谁是凶手() 
接受盘问最多的是那七个小矮人。

    现实生活中的他们和童话故事里一样,有着深厚的友谊,尤其是阿桑,在他眼里,兵心就是童话世界里的白雪公主,端庄大方,温婉善良,无人可代替。

    然而,她却死了。

    在他心里兵心如神明一般存在,不可玷污。

    这源于阿桑的自卑与兵心的善良。

    一个身高与正常人有明显区别的侏儒症患者最需要的就是理解和关怀,在人们异样的目光中他们孤独卑微地生活着,终于遇见了一个愿意和自己交朋友,真心对待自己的人,固然会有如获至宝之感。

    阿桑将兵心奉为神明般崇拜也在情理之中。

    理性点讲,就是雄性激素扩张,他在兵心身上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自尊,找到做为一个男人的存在感。

    这个哭泣的小男人并没有夺得人们的同情,同样做为男人的陈思只看到了他的软弱与无能。

    可他毕竟属于特殊群体,怎么能与正常人相提并论呢?

    陈思反驳我,那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把他们当正常人来看,除了身高差异外,他们和正常人有什么不同!?

    我借用了陈思的一句话,这只是他的个人观点,不代表大多数。换言之,又有多少人真正理解过他们。出门在外,还是免不了遭遇歧视和冷眼,自然而然造就了这样的性格。

    再说。

    阿桑和兵心的感情不亚于我们之间,如果死的是我呢?

    陈思沉默。

    所以哭一哭也没什么不妥。

    “那他哭的是不是有点太假了,别人怎么没哭成那样,我不是不相信友谊,但这种超过爱情的友谊我不信。”

    “你怀疑他?”

    为了防止外人听见,陈思把我拉到一旁。

    “你说他是在找受害人的过程中不小心捡到了电话,那有没有可能是在杀人以后接听了电话呢?”

    陈思的推测不无道理,可阿桑那一声惊叫如何解释呢?

    “呵,转移注意力呗,好让咱们以为凶手不是他。”

    “我觉得你也不要太武断了,以免冤枉好人。”

    他压低声音,“兵心订婚了。”

    “嗯?”

    我不解,这能说明什么?

    “这意味着兵心不会继续在马戏团工作。阿桑的社交面不像我们这么宽广,他的世界里就只有马戏团和他的白雪公主,而今他生命里最重要的这个人就要离开他了,所有建立在她身上的尊严都被一同剥夺,如果是我我一定受不了。”

    “所以呢?”

    “所以他把舞台上的故事搬进了现实。”

    这个想法未免有些太偏颇了。

    阿桑对兵心的感情的确有些执着,但并不意味他就会做出如此偏激的事情来。就算真的要这么做,回到市里,找一个单独的机会,或把兵心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不是更好,按照他们的关系来看这不是什么难事,可他为什么偏要在演出期间,众目睽睽之下杀人?

    不怕败露?

    越想就越觉得不合情理,总而言之,我不认为是阿桑。

    陈思不服气,“那咱们就走着瞧!”

    我嘴一歪,回了句,“乐意奉陪!”

    天彻底的黑了下来。

    工人文化剧院没有配套的取暖设备,所以十分的寒冷。在嫌疑还没有完全被排除时,只能委屈他们在这里过夜。一排排冰冷的木质凳椅上,他们或者裹着棉大衣,或是捧着一杯热水,瑟瑟发抖着。

    “警察同志,你看对面有个旅馆,我们去哪儿住行不?”

    守在旁边的警员拒绝了他们的要求,还是那句话,除非他们的嫌疑得到排除,否则谁都不可以离开。

    这的确有点不近人情。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代他们向陈思做了一个请求。马上就要入夜了,天气只会越来越凉,这里有十七八岁的少女,也有年过半百的老人,难道真要他们在这里过夜?

    “我也不是铁石心肠,就怕凶手真在里面,这么一来不就等于给他制造了一个逃跑的机会吗?”

    “那你就更应该这么做。”

    “哦?”

    我使劲戳他脑袋,“那样不就可以轻而易举地锁定嫌疑人了么,所以不怕他逃,就怕他不逃!”

    陈思恍然大悟,“小滑头。”

    然而。

    剧情并没有按照我们希望的方式发展,马戏团所剩十一人,在警员的监督下有序地走出剧院,住进对面的旅馆里,无人离开。

    所以陈思说,这凶手可够狡猾的,一点痕迹都不露。

    他认定凶手在马戏团里。

    但在我看来凶手绝不可能是马戏团里的人,最有可能是

    我们秀水县人。

    我是从凶手作案的时间上得出的结论。

    案子是在马戏团准备返程时发生的,凶手为什么急于在这个时间段作案?因为,这是他唯一可以杀死兵心的机会!

    换个话。

    如果兵心回了市里,那么,他将与这个漂亮的白雪公主失之交臂。

    反观。

    如果凶手在马戏团内,他怎么会选在这么一个不恰当的时机?

    照这个方向推测,凶手和兵心互不相识,他们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遇见的,就像是猎人相中了猎物,自然不能给它逃跑的机会。可初到秀水的兵心又是在怎样的一个机会下,和犯罪人相遇的?

    唯一的机会就是那场演出。

    如此说来,凶手应该就藏在观众席里,他手里很可能也有同样一张优惠券。是兵心生动的演出唤醒了他的爱慕之情,只不过他的表达方式有些残暴。

    叮叮

    响亮的电话铃音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接通电话后就听见小冷急躁的声音,她从来都没有这样不安过,所以我很好奇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焦急。

    听了以后,我也忍不住大叫起来。

    陈思从不远处跑来,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怎么了,怎么了?”

    放下电话,我说,真是闻所未闻。

    陈思急了,“是不是冷姐打来的,到底怎么了?”

    “很难以置信。”

    “有多难以置信你得先说”

    我打断他,“兵心没死。”

    陈思哑巴了,愣了好久才结结巴巴地问,“没没死,你确定?”

    我点头。

    电话是小冷打过来的自然不会有错,现在人已经送到了县人民医院进行抢救,至于抢救结果还是个未知数。

    把现场交个其他人,我和陈思赶到了县人民医院。在抢救室门口见到小冷后,陈思就滔滔不绝地问了起来。

    面对他铺天盖地的问题,小冷先是一阵沉默,最后做了一个彻底的解答,“受害人心跳停止,脉搏全无,但脑干反射与脑电活动存在,在这种情况下不能判断为死亡,我只能把人送到医院抢救,但能不能救得活不太好说。”

    陈思大嚷着,救不过来也得救啊,她活了案子就破一半了。

    我拍拍他肩膀,“你急也没用,等吧。”

    我们在抢救室外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下来。疲惫不堪的抢救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后,就被我们三个围了个水泄不通。

    小冷率先问,“医生,怎么样?”

    他长叹了口气,“怎么说呢,抢救还算成功,血压脉搏都恢复了,只是不太稳定,病人还没有度过危险期,根据我院情况无法满足后续治疗,需要转院,越快越好。”

    说完他就走了。

20,一滴血() 
受害人兵心出现诸多毒后并发症,例如中毒性肺水肿,肝功受损,心脏肺脏衰竭等,面对她的是随时可能窒息,猝死与器官衰竭的危险,能活下来的几率仍旧渺茫,就算侥幸活下来也是个废人了。

    “还不如死了呢!”

    小冷横眉瞪眼,“怎么说话呢你?”

    陈思嘴一撇,“你没听医生怎么说么,需要大把的手术费,就算救得活也是个废人了,只会拖累活着的人。”

    话糙理不糙。

    据调查兵心家庭并不富裕,父母虽然有养老保险和退休工资,也只是勉强过活,根本没有支付高额治疗费用的能力,唯一的办法只能是砸锅卖铁,对于这样的一个家庭来说,无疑是一次灭顶之灾。

    “暂时先不要通知家属,治疗费用这块我找市里面谈谈,不是有个救助基金吗!”

    陈思异议,“真的要办转院吗,那就脱离了我们的保护范围。”

    “我会向市公安局求助。”

    我发表个人意见,“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怕凶手再次作案,对兵心不利,但我认为情况恰恰相反,凶手一定不会这么做,因为他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让白雪公主一直昏迷下去,这才符合童话里的故事。”

    陈思讽刺我,“你真应该考虑一下转行的事了,干警察太屈才了。”

    我不卑不亢地递出一根中指,还击。

    小冷站到我这边,“我同意韩强的观点,虽然暂时无法确定毒素类型,但可以肯定是类似亚硝酸盐,毒鼠强和氰化物的高毒性物质,起效快,来势汹汹,可以使人快速陷入昏迷,快速死亡。兵心有中毒后的所有症状,却在很容易死亡的情况下活了下来,是侥幸还是蓄意?怎能不引人深思。”

    “这么说来凶手是个用毒高手?”

    她点头,“术业有专攻,绝对不简单。我刚刚问过医生,兵心十有八九会成植物人,那就意味着永久性的昏迷,再看看这个化验单,兵心血液中检测出抗毒血清,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脱口而出,“凶手在投毒的同时为兵心注射的抗毒血清?”

    “一种就用来杀人的,一种是用来救人的,将这两种物质混用目的是什么?”小冷自问自答,“他想给我们争取更多营救兵心的时间,好达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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