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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乡野法医禁忌-第117章

小说: 乡野法医禁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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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思直勾勾地看着她的五官,“不是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那就奇怪了,我们家就我一个孩子,我也没有这样的亲戚。”

    的确很不可思议。

    陈思停止盘问,“打扰了。”

    她微笑摇头,很有礼貌。

    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时,她突然又叫住我们,“我想起一件事。”

    陈思回到她跟前,“您说。”

    “我老公是一名整容医生,因为我的相貌还算出众他的很多客户都拿我做模子,所以我想你们说的这个人有没有可能是我老公的一个客户?”

7,整容师() 
几分钟后我们被她请进家里,女人轻车熟路地从厨房里取出杯子,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温热水。我们毫不怀疑她女主人的身份,但仍需要确定她的真实身份,“能看看你的身份证吗?”

    她娴熟地从一款发旧名牌皮包里取出一张身份证,递给陈思,“哦对了。”

    她又开始翻箱倒柜,从压在柜底一个盒子里翻出一张发票,说皮包是两年前她和丈夫去海南的时候买回来的,花了三万多,发票上还有她的名字。

    我笑着,“现在能证明我就是我了吗?”

    陈思回以尴尬笑容,“不好意思。”

    女人很通情达理,“虽然很滑稽还有点离谱,但我愿意配合你们警察的工作。”

    “谢谢。”陈思也表示出了应有的礼貌,并对这个女人放下的防范与猜疑,“你刚才说你丈夫的一个客户按照你的五官做的整容,你见过这个人吗,她整容后和你很像吗?”

    “像。”她斩钉截铁,随后又摇头晃脑,“可惜我没见过她。”

    陈思颇为失望,“这么说这张相片里的女人是你而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她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微笑点头。

    坐在铺满阳光通透明亮的客厅里,我一边搓着手指一边问这个女人,“突然出现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你不介意吗?”

    “当然介意。”她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是我老公偷瞒着我做的,等我知道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了。”

    “他为什么瞒着你呢?”

    她略苦涩,“一年前,具体记不清了,那时家里急用一笔钱周转,恰巧来了一个很有钱的客户,所以我老公才答应做了这台手术,直到以后我也就理解了。”

    陈思问,“你这么说就不怕我们怀疑你丈夫吗?”

    她笑了笑,“怀疑他什么?”

    我替陈思回答她的问题,“凡是与受害人生前接触过的人都在我们的调查范围内,你的丈夫自然也不例外,除非受害人有另外一个身份。”

    她继续微笑,“如果我不信任他,就不会告诉你们了。”

    这时,门开了。

    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在门口换了拖鞋,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进客厅,在看到两个大男人和自己的妻子同坐在沙发上时,他略微一惊,“家里来客人了?”

    林婉清起身介绍,“他们是公安局的,这位就是我丈夫。”

    男人带着一些抵挡情绪,“警察?来我们家干嘛?”

    陈思单刀直入地把情况跟他介绍了一下,男人明白后在沙发上缓缓落座,和我们说他的确有过这样一个客户,那也是他这一辈子做过最成功的一个案例。

    陈思问,“知道她的联系方式和个人信息吗?”

    不等男人回答我追加了两个问题,“她叫什么,你给她做过手术,她的血样材料你应该都有吧?”

    似乎是信息量太大,他想了好一阵子,“她叫徐水情,联系方式和相片我那儿都有,至于你说的材料我不敢保证,因为工具和止血棉什么的都是一天一清理。”

    “手机里有吗?”

    “有。”

    他拉开自己的棕色皮包,从里面掏出一款大屏手机,解锁后找出徐水情整容前后以及手术与康复期间的所有照片,“都在这儿。”

    翻看期间我和陈思无比震惊,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我可以复制一份吗?”

    他答应,“可以。”

    陈思将这些有破案价值的相片传入自己的手机后,又偷偷浏览了一下手机通讯录,发现里面并没有徐水情的电话号码。

    陈思感到奇怪,我也困惑不解。

    “我想去你工作的地方看一看,方便吗?”

    他稍微考虑了一下,后答应。

    路上陈思和我说电话通讯录里没有徐水情的电话号码,短信内也没有和徐水情的通讯信息,说明他们除了医患关系外应该没有其他的接触,可越是这样就越令人奇怪。

    干净的现场往往都是在静心伪装之后,同样的道理,越是不着痕迹就越值得怀疑。我非常同意陈思的观点,他手机里有大量女性客户的电话号码,唯独没有徐水情的号码,所以极有可能是被他删除了,那么我们看到的表面或许是用来欲盖弥彰的假象,也反射出一种心虚心理。

    透过挡风玻璃陈思注视着前面那辆白色轿车,“这个人有作案嫌疑。”

    “前提是对号入座,受害人就是徐水情。”

    “如果不是她妻子提醒,我们也不可能怀疑到他,所以他即是帮了我们也是害了自己。”

    我拿起林婉清的相片,转移话题,“忘记问你,这张相片是在哪弄到的?”

    陈思回答,“死者衣物里,如果她真是徐水情,有林婉清的相片也不奇怪。”

    我不这样认为。

    如果是在整容前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整容后的她应该没有继续带着林婉清相片的理由。但我并没有立马说出自己的疑惑,选择埋在心里。

    行驶一段路程后,车停在了一个门市前。

    二十几平方的奢华牌匾彰显着这个男人的成功与财富,他不仅是这家连锁整容院的院长,也是这里最专业的主刀整容医师,奖杯奖状摆满了办公室。

    逗留片刻,我请求,“能去你的手术室参观一下吗?”

    “正常情况是不允许的,但我不让你们去是不是显得很可疑?”他笑了笑,不再开玩笑,“我敢把你们带来就不怕你们看,跟我来吧。”

    那是一个和常规医院大小相等的手术室,正如他说的那样,这里每天都会有专人进行打扫,包括使用过的刀具和止血棉,因此没能留下为侦缉工作提供帮助的线索。

    在这里观察了一阵后他问我们,“有问题吗?”

    陈思看了我一眼,无奈摇头,“没有。”

    “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暂时没有了。”

    男人递来一张名片给我们,“我叫曲烈,上面有我的电话,有问题你们可以随时打我电话,我随叫随到。”

    走出这家连锁整容院后我跟着陈思上了车,愈发觉得这个曲烈可疑。正常人遇上这种事都会很抗拒,巴不得躲远点,很少会有人像曲烈这样主动配合。刚见面时我观察过曲烈的表情,抵触情绪很强,但很快这种情绪就不见了,说明他在心里做过调整。

    陈思补充,“也说明他不想我们看出他的惊慌。”

    “世界上需要掩饰永远都只有罪,他在努力打消我们的疑虑,为的就是不把自己的背露给我们。”

    陈思踩了油门,“那就绕到他背后。”

    车穿过一条宽广的马路后驶出城区,县公安局被远远甩在黑夜的另一端。我很纳闷他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就在我要问的时候陈思看了看时间,故作神秘地说让我什么都不要问,等到地方了就都明白了。

8,故技重施() 
当车在殡仪馆大院内停下时,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陈思领着我走进殡仪馆主楼的一处灵堂里,放在最里面的那个火盆和中央的灵柩让我想起了庞岳,因为那天我们就是在这里见的面。但与那天不同的是,这副灵柩中多一个样貌酷似蓝盈盈的女生。

    “这是?”

    我看着站在旁边小冷,发问。

    她指了指屋顶一角的摄像机,“还没明白吗?”

    我又看了看灵柩里的女生,呼吸均匀,胸部起起伏伏,明显就不是一个死人,而是短暂性的昏睡。思来想去,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结合在一起,我好像真的明白了什么,“蓝盈盈的姐姐?”

    小冷点头。

    我猜着,“无罪释放不会是你们设计出来的吧?”

    她继续点头,“不然哪有证据。”

    “那我就奇怪了,干嘛没早点告诉我?”

    大获全胜的她露出罕见的笑容,“你那么聪明都被我们给骗了,更何况是孙立。”

    我明白了。

    那天他们急匆匆地把我见到审讯室,就是故意在我和孙立面前演了一场戏,为的就是要测试一下我的反应,通过我来判断孙立是否会上当。

    “看这样你们是成功了?”

    小冷完全拉开嘴角的弧度,“我们一个星期前找到了蓝盈盈姐姐,让她到殡仪馆里散播孙立奸污蓝盈盈的罪证,之后再将孙立无罪释放。在审讯室故意表现出对一个凶手毫无办法时的愤怒与痛苦,你信了,孙立也信了,所以他被释放后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继续杀人灭口,让人没想到的是他会这么心急。”

    “奸污?”

    犯罪人没有交代他的犯罪过程,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蓝盈盈是被孙立奸污的,所以我没明白小冷是从哪里得出的这个结论。结果她却告诉我,这都是她凭空想象出来的。

    但也不是没有逻辑。

    异性犯罪比例中奸杀占总案件数的三分之一,其中男性为凶手的刑事案件七八成是强奸杀人,她也是根据这个推断出来的。

    再者

    小冷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对男人的歧视,“像孙立这种老掉毛的男人,对年轻女性怎么可能没有想法?”

    我没有反驳,因为私下里我也做过调查,孙立家庭不和睦,老婆孩子对他机缘积怨很深,在单位里口碑也不是很好,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女员工。而蓝盈盈是殡仪馆里最漂亮,最年轻的女入殓师,从这点来看也很符合奸污杀人的逻辑。

    “孙立呢?”

    “控制起来了。”她走到窗口目视外面一辆警车,“这回看他怎么狡辩。”

    半钟头后,审讯室。

    小冷在椅子上稳坐,气势汹汹,“我说过我会重新把你抓回来的,这回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呵呵。”

    他冷笑了两声,不以为然。但实际上他不过是在苦撑,心里防线早已薄如蝉翼,轻轻一碰就会破裂瓦解。

    果不其然。

    当陈思把他犯罪的过程以及所说的话通过投影仪放映出来时,这个理直气壮的男人终于放下了全部的伪装,把头深深地压了下去。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算你们厉害。”

    陈思冷笑,“你就是用同样手法迷晕蓝盈盈杀人灭口的吧?”

    我登时深皱眉头,难道蓝盈盈是活着时候烧死的?

    小冷补充,“那个灵堂就是你犯罪的第一现场,因为成功过一次,所以他故技重施,想利用同样的办法杀人灭口,扫除一切对自己不利的人和事物,事到如今还要我们一句一句问你吗?”

    他沉默了许久终于招了供。

    那天夜里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强暴了蓝盈盈,担心东窗事发就掐晕了她,带入灵堂,与已经封棺的林海生遗体进行调换。第二天火化后,蓝盈盈遗体被当做林海生葬入殡仪馆后山公墓,除了孙立自己没有人知道。

    这也说明为什么庞岳会在林海生的墓前喝酒,他祭奠的不是林海生,而是蓝盈盈。

    “那林海生的尸体呢?”

    他说,“卖了。”

    “绕了这么大一圈,你可真够奸诈的,再说说庞岳吧。”

    他情绪稍有些激动,“也是我杀的,那是他该死。那天他看到了一切,却没有救自己的徒弟,没有出来阻止我,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这种地步,所以我必须杀了他,也算是给他徒弟解恨了。”

    陈思笑了笑,“呵,自己杀人倒怪起别人来了,真是够新鲜的。”

    小冷不苟言笑,问,“你是怎么杀害庞岳的?”

    “用钢笔。”

    我与小冷相视一眼,因为这个答案与我们之前的判断完全不同。

    陈思问,“理由呢?”

    “庞岳辞职时我并没有起疑心,怪就怪他不该去公墓,更不该对着林海生的墓地叫蓝盈盈的名字,我一开始只是想劝他留下来,后来一狠心就把他给杀了,用的就是随身带着的一支钢笔。”

    “你可真够狠的。”

    说起庞岳孙立也有些痛苦,“他这些年任劳任怨,我也不想那么对他。”

    “我听说庞岳和你关系一直很好,他没有报警或许就是太重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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