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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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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安大抵有印象,这事算是机密,但瞒不过太子爷的眼睛。当初东越国的胡非将军来劫持的是顾相嫡女顾蓁蓁,阴差阳错把顾夭夭也一并掳劫。尉迟云臻对外没有明说,致使许多人都蒙在鼓里,但他眼线遍布华夏大地,这件事发生之时他正在东越国,之后对夭夭上了心,便特意了解过来龙去脉。

    尉迟云璟慎重道:“兜率寺是国寺,却接二连三的发生皇亲或者重臣女眷被劫持之事,那些贼人如入无人之境。”

    寿安领会了尉迟云璟的怀疑,道:“您的意思是兜率寺里有暗桩?”

    尉迟云璟推测了七八分,大致可以锁定内忧外患,人要继续追,但兜率寺里的暗桩亦不可不除!

第1014章 兜率暗隙(一)() 
他恨得心头滴血,只怪自己棋差一招,只当佛门清净太平盛世,没有往兜率寺的僧众身上怀疑。“当年夭夭被人劫持,老七只顾缉凶追人,压根儿没有往源头上找,导致贼人一直潜伏在寺中为他人大开方便之门!”

    寿安趁势问道:“胡非是东越国的大将,莫非是东越国在寺中安排了暗桩?如果真有此事,那这一趟劫持皇后娘娘和顾家娘子的必定是东越人。”

    尉迟云璟当机立断,道:“寿安,即刻起,排查出兜率寺中所有人的来历,出生地务必精细到镇村,出生之期务必详尽到年月日,出家落发之日必须详实确凿。”

    寿安担心道:“太子,此举费时消耗,怕是会延误时机。”

    尉迟云璟在陷入无尽的悲痛之前,保持了最后一丝清明。“本太子就是要让人心动乱,让暗桩自曝其短露出马脚。你要留意寺中每一个人的动向,一旦有人私自逃走,那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当即抓捕,但是必须留下活口。”

    果然不出尉迟云璟所料,当晚就有异动,圆融座下大弟子清渠趁夜逃跑,被寿安逮了个正着。

    严刑拷打是头盘,尉迟云璟恨不得直接给清渠和尚剥皮削骨了结。可清渠和尚不能死,他不得不忍着满腔的愤懑,恶狠狠地盯着跟前散发着皮肉腐烂恶臭的和尚。

    寿安发问:“说吧,你到底是谁,潜伏在兜率寺有什么目的?”

    清渠和尚不开腔,当暗桩就有当暗桩的觉悟,一旦东窗事发,就要有不管身心如何摧残,都要咬紧牙关不松懈的准备。

    寿安问了好一会儿没有起色,根本无法撬开清渠和尚的口。尉迟云璟自知时机稍纵即逝,意外会比他的行动更快。

    他用手巾掖了掖鼻子,堂中的腐臭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可即便是恶心到作呕,也要直面去拷问,这是目下唯一的门径了。既然暗桩不肯自报家门,那便由他循循善诱吧。“你是东越国派来的暗桩,从上回胡非入兜率寺劫持顾府千金开始,本太子就派人留意兜率寺。只要你没有异动,本太子可以养着你,看你如何在本太子手中造次。没想到这回东越国踩过界了,居然连当朝国母都敢劫持,难不成你们还想拿本太子的母后来交换城池么?”

    清渠对答道:“太子既然一早知道了我的身份,杀了便好,还留下活口作甚。”

    尉迟云璟拍案道:“本太子想知道你们抓皇后的目的是什么,要换多少城池才够填平东越国皇帝的胃口?如此低脏卑鄙的手段,真是贻笑大方,令人不齿唾弃!”

    清渠露出一丝不屑,道:“就那个处心积虑颠覆兄长江山的人也配当皇帝?”

    尉迟云璟接茬道:“这么说来,你是先皇帝一系的。”

    清渠呸了声,脱口道:“什么先皇帝后皇帝的。”

    他意识到自己一时激愤,说话没有过脑子,立刻噤声,但这蛛丝马迹的纰漏却逃不过尉迟云璟的法眼。

第1015章 兜率暗隙(二)() 
似乎是发现了一桩惊天秘闻,足以轰动整个朝野。“赫迪无垢还活着?”东越国人迷信,说话自然有忌讳,他把赫迪无垢说成是先皇帝引起了清渠和尚本能的反感,先皇帝是用来称呼死人的,可见人应该还在世。

    清渠和尚见识到了大江国太子逼供的能力,三言二语就能挖出他深埋心底的秘密。

    尉迟云璟发觉事情超过了他的想象,如果是赫迪无垢劫持了大江国皇后,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一个被夺了政权的皇帝残喘于世,他最大的心愿应该是复国,斩杀奸佞,那么他劫持陆琅微,难道是为了要挟大江国的皇帝替他复国报仇么?

    他大胆推测道:“赫迪无垢劫持了大江国的皇后?赫迪皇帝想杀回东越国报仇,却劫持了大江国的皇后,难道他以为区区一个女人,即便是当朝的国母,就能换得一国之尊手中的百万雄师么?这点心机真是可笑,着实可笑了。”

    清渠和尚面如死灰,其实他也不明白无垢皇帝劫持大江国皇后的原因。可人这一生总要有信仰,他效忠的是无垢皇帝,便是他的信仰。他觉得兵败如山倒,这个太子太过聪慧,一早就看穿了他的身份,顺藤摸瓜找到了劫持皇后的肇事者。

    站在一旁的寿安看得一愣一愣的,打心眼里佩服自家太子爷,仅凭着一点针线似的线索就绘制出了一大篇鸿篇巨制,这个天下不让他做主让谁做主?

    尉迟云璟挥了挥手,门边的兵卒把清渠和尚拖了下去,至于下场就不必多说了,该死得多惨就多惨,横竖从他嘴里掏不出更多的秘密了,那便没有存在世上的价值了。

    尉迟云璟下令往南或者东南方向追,人都有安土重迁的故乡情结,如果真是赫迪无垢所为,那么他在外逃亡这么多年,如今自以为手中握了王牌,必然会选择在故土最近的地方安顿。

    他还让寿安打通庙堂上的天地线,一旦有赫迪无垢向皇帝呈送的密函,务必截获来报。尉迟佑玄是个冷情的人,他自问了解他这位父皇,如果赫迪无垢用母后要挟来换兵力反攻东越国,尉迟佑玄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一定是不允,由得这位皇后香消玉殒了吧。毕竟在男人的世界里,皇权终于一切,一个女人罢了,即便是国母,也不过是神台上供奉的金身伽蓝,美则美矣,换一个也不拘。

    他扪心自问如果赫迪无垢眼光够毒辣,用夭夭来换他的兵权,他换不换?这个问题太可怕了,可他内心的答案更可怕,他愿意去交换,至少可以拿出一半去。

    赫迪无垢流亡北上,身边唯有亲信二三,再无其他。他蹲守长安城多年就是为了等一个机会,没想到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抓到了陆琅微。

    夭夭一方面为了自保,另一方面她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深挖下去必定有惊人的秘料。她甚至察觉这是个契机,没准离开尉迟云璟重回尉迟云臻身边,就靠这位走索王了。

第1016章 兜率暗隙(三)() 
沿途山路颠簸,陆琅微被走索王那一重击之下昏迷了一天有余。走索王撩开车帘子弯腰进来,手上拿了一身普通农妇打扮的粗布麻衣。走索王甩过来一句话,道:“替她换了。”

    夭夭嗯了声,走索王放下车帘出去。夭夭动作麻利地替陆琅微更换了一身打扮,老话说人靠衣装,尤其是芳华渐逝的年纪尤其重要,换了农妇的衣裳,周身贵气全无,跟街头巷尾普通妇人无异。

    夭夭这一趟不是白白被劫持的,既然跟了走索王一路,套点资料也是应分的。她撩起帘子探出半个脑袋,一脸人畜无害的笑颜。有些人就是天生底子好,哪怕一肚子坏水,可让人看着就舒心,平白无故的信赖感。

    走索王愁眉深锁,这些日子的风霜摧残,皮肤显得黝黑,但仔细看过去,仍旧可以看出眉目俊朗的轮廓。他坐在车板上,腰背笔挺,可见是个作养精细,出身高贵的人。“走索王,您准备怎么处理她?”

    他反问道:“你说我该怎么处理?”

    夭夭首先要摸清楚走索王的身份,才好想出进一步的对策。“您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您冒这么大的风险?若有深仇,索性一刀下去了结罢了,带在身边就是个祸害,太子爷有通天的本事,手握雄兵,咱们一个都逃不过的。到时候您仇也没报,还把自己给搭上了,多划不来。”

    “你这个小丫头就是个叛徒。”走索王刮了夭夭一眼,吃了口迎面来的风,咳嗽了两声。“既然怀了尉迟云璟的孩子就安分点罢了,服个软说些好听的,没准还能留下当个姨娘。”

    夭夭义正辞严说不行,“除非他把刘以沫蹬了,给我的儿子当太子,扶我坐正当皇后,否则我誓死不从,不让儿子给他送终!”

    走索王瞥了她眼,没想到小丫头片子城府这么深。“看不出你嫉妒心这么强,真是最毒妇人心了。”

    夭夭由他数落,要跟人拉近关系,必须同仇敌忾。“有头发谁肯做癞痢。”

    这话戳到走索王心坎上了,谁说不是呢。他堂堂东越国的国君,沦落到长安城走索卖艺,一边要为了营生苟且活下去,另一边还要乔装躲避赫迪无极的追杀。“小丫头片子,你要是真想回你夫君身边去,我现在就放你回去,好好过日子,别整天想着不切实际的事。”

    走索王混迹江湖许久,吃过九九八十一难的苦头,对旁人早就多长了分心眼。他放话可以给夭夭自由不过就是要探探底,小丫头要想走便说明她还有后路,那他可以毫不留情面的解决她。如果无处可去,他倒是能勉为其难给她一条生路。

    夭夭到底也不笨,劫匪掳劫你,怎么可能连你的身份都没有搞清楚,凭借三言两语就放你走,摆明了就是试探。

    她作势掩面难受,啜泣道:“怕是回不去了,我给夫君抹黑了,他容不下我了吧。”

第1017章 旁敲侧击(一)() 
人心都是肉长的,尤其是遇上可怜人,赫迪无垢的心登时柔软下来。他这辈子就是吃了心软的亏,否则也不会小刀割肉似的被赫迪无极骗走了东越国的皇权。

    “这怎么还哭上了呢。”看夭夭的年纪与他最宠爱的小公主相似,不免生了恻隐之心。“罢了罢了,那一对母子都不是好东西,待我料理了他们,还你个公道。到时候你夫君要是真容不下你,你就跟我回去。”

    夭夭擦了擦眼泪,连忙问道:“能有一口饱饭吃么?”

    赫迪无垢随口回道:“够你胡吃海喝十辈子绰绰有余。”

    夭夭对这个豪气的答案心生疑惑,又问道:“您这是富可敌国呀,那怎么还江湖卖艺?听您这意思,难不成万贯家财被人巧取豪夺了?”

    赫迪无垢侧过脸认认真真打量这个容色惊人的小丫头片子了,道:“你这是要套我的话是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夭夭说是,“毕竟能跟当朝皇后结仇的,您的身份肯定非比寻常。我好奇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赫迪无垢欣赏夭夭的眼光,尤其一身的落魄打扮照样能被她看出龙章凤质来,是金子总会发光,何况天生是真龙天子,一朝蒙尘总有复归的时候。“你觉得什么人才配跟皇后结怨?”

    夭夭大胆地想了想,道:“皇帝储君,起码也得是个王爷。否则八竿子打不着,面都没有见过,这怨仇难道是做梦结出来的么?”

    赫迪无垢轻蔑笑了笑,道:“做梦自然结不出来。”

    “民女有眼不识泰山,您是……”夭夭听着口气,她是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吧,索性一鼓作气赌一赌,万一猜对了她就能顺便套套近乎。“你是东越国国君?”

    赫迪无垢好似松了口气,辗转逃亡了这么多年,他隐姓埋名,何曾想到被一个小丫头识破了身份,他只觉得释然,终于可以直面这个身份了。他是东越之主,却被人鸠占鹊巢,如今是他卷土重来的机会。

    马车飞驰之下,路边的景物都如倒影飞快,夭夭不便行礼,便颔首示意。“国君在上,民女顾夭夭总算找到你了。”

    这可把赫迪无垢给听懵了,他自问多年没有踏足大江国,从来没有与顾氏女子有牵扯,冷不防出现一个顾夭夭口口声声在找他。“你找我做什么?”

    夭夭道:“您记得林半枝么?”

    赫迪无垢自然记得,林半枝与他既是君臣,更是挚友,从夭夭口中听到这个名字,连忙问道:“半枝还活着么?”

    夭夭说活着,道:“现任国君惜才,一直关押软禁。”

    赫迪无垢凭生怀疑,道:“既然关押软禁,你怎么会知道他的下落?”

    跟聪明人过招时刻要提高警戒,赫迪无垢显然对她产生了怀疑。夭夭只好把去东越国九死一生的经历一五一十向赫迪无垢和盘托出,直到确认她七王妃的身份,他才彻底放下心来。他在长安城暗处落脚,混迹这些年月不是白混的,大江国发生的轰动朝野的事情他多多少少知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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