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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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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世上最劣等的丑态。见过牵机药而死的人,这辈子的梦魇都不会散了。他给过她殉情的机会,可惜她怕死,那她永生永世都要活在忏悔和悲痛中,除非有一天寿终正寝。

    他终于替夭夭报了仇,迫不及待想告诉夭夭这个好消息。策马出长安城之际,宫里的探子传话来,皇上经受不住打击终于病倒了。这回的病事与往常不同,往常病因入肌理,多半是外因而起,这回并在心痛,尉迟云嵘和顾依依的背叛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堂堂君王被人愚弄至此,懊丧萎顿,加上身体上的老朽,再也不能负荷了。尉迟云璟让人掩住消息,不要走漏风声,自己则调转马头赶紧回太极殿寝宫侍疾。

    尉迟云璟赶到皇帝寝宫前,司天台监容色焦虑跪在地上。见了太子慌忙叩首,如今太子把持朝政,在众官眼中一早就认同太子迟早要继承大统,于是面见太子犹如面见圣颜。

    司天台监这个职位,要说闲也是闲的,每天看看星星画画星图,剩下的时间就是喝茶谈天。可司天台监每回出现,那必然是风云突变,星相奔腾,故而引起了尉迟云璟的注意。

第989章 牵机陌路(三)() 
迈入皇帝寝宫前,他领司天台监到偏殿问话,“天相有变?”

    司天台监慎之又慎地颔首,道:“启禀太子,微臣夜观天象,荧惑入太微,不祥之兆。”

    尉迟云璟眉心一挑,他博览群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自然听说过鼎鼎大名的荧惑灾星。“主战争,主死亡的荧惑。”

    司天台监说是,“荧荧火光,离离乱惑。”

    尉迟云璟目若幽潭,考量了一番,道:“你以为这一劫星相会应到谁身上?”

    司天台监双膝发软,啪嗒跪在尉迟云璟跟前。所谓看破不说破,即便彼此心照,连主死亡的荧惑星都出动了,大江国皇帝驾崩是大势所趋了,可这种断言没人敢说。“微臣不敢妄断。”

    太子不做为难,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帝霸揽朝政多年,该到了退位让贤的时候了。白发人一个个送走黑发人,他的心早该枯萎成落叶了,迟迟早早的该去阴曹地府排队领号了。

    太子敛袍入内,捧着汤药虔诚地坐在床沿,轻声唤着,父皇。

    尉迟佑玄微微睁了睁老眼,这双眼睛曾经闪过明睿的光芒,守成之君更是艰难。当一个人彻彻底底地老去时,他便不可避免地回顾起自己的一生。他子嗣成群,可惜落到今时今日却一只手掌都不到了。

    嗓音沉厚,断断续了口气,问道:“老五走了么?”

    尉迟云璟到底为人子女,不忍心当即就送他速死,有些粉饰太平的味道。“让御医配了些没有痛苦的汤药,去得很安详。”

    尉迟佑玄无奈又艰难地点了点头,自己的儿子处心积虑算计江山社稷,这些已经是为君主不能容纳的,更令人发指的是,染指他的枕边人,送了顶结结实实的绿帽子给他,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他以为太子这样的处置,已经是对尉迟云嵘最好的安排了。“那个贱婢呢?”

    他劝尉迟佑玄释放心结,道:“父皇,一并处置了,您放心吧,昨夜长生殿发生的事,不会有任何人走漏风声的。您就当发了一场噩梦,梦醒了,一切都散了。”

    “刚才朕做了个梦。”皇帝断断续续道,“我梦到了老四,在梦里他对朕很冷漠,说朕偏心,他从来没有背叛朕,可朕却对他置若罔闻。你说,老四的死到底有没有蹊跷?”

    尉迟云璟被老皇帝将了一军,一直以为皇帝老朽年迈,半只脚入土了,应该全心全意仰仗他治理天下,没想到老五薨了,倒是让他想起与老五罪犯同科的老四来了。毕竟老五的罪名板上钉钉,皇帝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甚至老五亲自承认。相比之下老四云哲仅凭暴毙在珠镜殿博美人床榻上就定罪,未免太草率了。

    太子最会审时度势,这时候不能反驳,也不必发表自己独到的见解,只要顺从地熬到皇帝断气,这个天下就名正言顺是他的了。“父皇的广博之心,儿子知道了。您怕四弟是被人陷害,喊冤受屈的,儿子必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若然其中有冤屈,一定还四弟清白,迁入皇陵,受万世供奉。”

第990章 荧惑守心(一)() 
百年难遇的荧惑守心,看到这个诡秘天相的不止司天台监,远在两国边境的尉迟云臻自然也留意到了。

    华夏上千年的政权更迭,在史书上共记载过九次荧惑守心的天相,每一回都不出意外,要么出战祸,要么天子驾崩。

    尉迟云臻望着璀璨的星空暗自生叹,这个庙堂要更替了,但更替似乎与他关系不大,他只管住自己的家小就好,天下迟早会落在尉迟云璟手中,他一早就有了这个觉悟。

    边塞的烈风刮过他的脸,身为男儿长着一张柔嫩的脸确实很困扰。他竖起狐狸毛的围领,半张艳若桃李的脸躲在绒绒的毛下抵御风寒的刮擦。

    寿庆一路小跑上了山头,带来了长安城的消息。“王爷,十七从长安城传来了消息,五王爷薨了。”

    尉迟云臻扬唇笑了笑,道:“二哥果然出手了。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必定致人死地。”

    寿庆翘起大拇哥,由衷赞叹起七王爷的妙计高招。“要我说,还是您厉害,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眼,算不过您的心计。您相中十七那个忸怩的小相貌,给她安排了婢子的身份,让她男扮女装混在长生殿中伺候顾依依。顾依依无人可用之际,只好对十七委以重用,她对十七利益诱惑,可您一手栽培出来的死侍视金钱如粪土,一边受了顾依依的好处,一边又出卖了顾依依,把消息卖给太子爷。您这么不费一兵一卒,让太子爷当了您的刽子手,替咱们王妃出了气报了仇,还把自己撇得清清楚楚的,太高明了,奴才太崇拜您了。”

    尉迟云臻嫌他聒噪,来龙去脉大家心里都清楚,寿庆那小子至于一遍遍给他复述么。他厌烦地掏了掏耳朵,装作掏出耳屎弹指,道:“你倒是有完没完。仔细本王封了你的嘴。本王问你,芳庭那边如何,王妃可守得住寂寞?”

    一想到芳庭那位王妃,寿庆就觉得欣慰。“王妃变了个人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替您守节那叫一个真真的。”

    尉迟云臻初闻一喜,但心里计较了两下,觉得跟顾夭夭的性格有所出入,事到如今,他不再怀疑夭夭对他的忠心,但即便再是忠心,一两个月不出门也着实稀奇。起码偷摸着上个酒楼听个曲儿,这些他睁只眼闭只眼也无所谓。“你说王妃这一两个月都没有出门?”

    寿庆木愣愣地点点头,据实已报,道:“探子来报,的确如此。王妃不出门,您还不高兴了么?”

    嘴角僵硬往下沉,不知怎的,心里微微有点吃重,好似兜不住重量了,整个人沉重难受又惶恐。他转身快步下山往营地赶去,见寿庆还杵着,愤而撂下一句话。“通知驻军,本王要开拔回城。”

    寿庆张大嘴巴,吃了满口风,咳咳咳起来。“王爷,可您还有三军未检阅,就这么走了,怕不怕不服人心?”

    脚下走得烈烈生风,声音飘得很远。

第991章 荧惑守心(二)() 
他是大丈夫要办大事,但小儿女感情照样很看重,为了两者都不耽误,急声道:“把三军都喊起来,半个时辰后本王要检阅,谁要是误了时辰,一概降两级!”

    靠北的边境最先迎接寒冬的洗礼,入冬的子时更是能把人冻出一脸眼泪鼻涕来。这时候把人从被窝里强行捞起来极其不人道,可七王爷发话了,美其名曰逆境中磨练意志,战胜了惰性,将来都是护国功臣。

    尉迟云璟人在长安城,但对夭夭的挂念半分都不减,甚至越来越浓稠,就跟酿酒似的。寿安每天都要飞鸽传书往来报信,临到了入夜的时候,收到了宫城里的信鸽。

    夭夭被困在兜率寺清冷的院落里,谁能想到太子爷这么不厚道,连个金屋都不给她砌,直接往佛门清净地一塞了事。不过高明还属尉迟云璟,谁能想到他偷人,能把人藏在煌煌佛光下。

    寿安兴匆匆捧着信笺,叩了叩问,夭夭没好声气回道:“不见。”

    屋子里算是半个主子,所谓爱屋及乌,太子爷心头肉,必要的尊重还是要给全的。“顾家娘子,太子爷来信了,让奴才给您带个话,宫里的事儿都处置妥当了,您答应他的事儿得兑现了。”

    夭夭闻言震惊,心跳加剧,推门看到寿安那张得意的脸,主子升发了,跟前的走狗都得道了似的。寿安双手呈上尉迟云璟的手书,粗粗刮了两眼,什么大仇得报,承诺已兑,不日便归,郎心牵挂云云。

    手书沾了烛火,猝然就灰飞烟灭了。

    她面色阴郁,站在烟尘灰飞的黄烛前,一点点盘算着该走的路。长安城至此,快马加鞭一日就该到了,上回尉迟云璟对她用强,她用了缓兵之计暂时稳住了他。可毕竟拖延不了太久,如今他替她报仇雪恨,那她是不是应该谨遵承诺,成为他的私宠?

    扪心自问百般不愿,可人在屋檐下,躲不过,逃不出。夭夭始终记得她是七王妃,是尉迟云臻拜过天地的妻子,哪怕经历过种种波折,夫妻情分是天定的,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经得起考验的。

    夭夭拿起剪子剪了下灯芯,着急也没用,命运摆在她面前就是一条死路,无论如何去挣一挣。

    她知道寿安在门外寸步不离地守着,太子近身相当的尽忠职守,好像少看顾一眼,她就会不翼而飞似的。她打开门,吹面的寒风纷飞她额上的刘海,那种悲伤凄怆之美十分凛冽。情绪不带任何起伏,平静地喊了声寿安,问道:“太子什么时候会来?”

    寿安恭敬回道:“待处理好政务,明日黄昏便到,还能配您用晚膳。”

    夭夭失神了斯须,料到他会尽快来,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还有一日。”

    寿安说是,躬身仰头看顾夭夭,这些日子郁郁寡欢,如同笼中雀,更添羸弱之美,美得越发惊心动魄了,太子爷看了不知要欢喜成什么样子。他想尽办法替自家主子说好话,“顾家娘子别担心,太子爷心里有您。您跟着他能过好日子。”

第992章 荧惑守心(三)() 
夭夭眼神空洞,举目望了望黑黢黢的天色,阴雨未停,再添寒凉,雨丝如芒刺,一根根落在心上。她转身阖上了门,背脊心抵在直棂门柱上。

    屋外雨势骤然变大,呈现倾倒之势,雨滴砸在门板上发出砰砰声。夭夭过去无所畏惧胆子大,如今被人圈禁成了惊弓之鸟,哪怕刮风下雨都能让她伤神。

    夭夭翻箱倒柜开始整理物件,其实来人世走一遭,原本没什么牵挂,如今除了尉迟云臻之外,依旧没什么牵挂。

    坐在沿窗的矮炕上听雨,给自己倒了杯茶暖了暖手,茶再暖,手心还是冰冷的。再多牵挂也是徒劳,若是有缘,下辈子再续了吧。她把热茶一饮而尽,然后靠在窗边闭目养神。

    拍门声渐渐放大了,她这才辨别出来,下雨而已又不是下石头,是有人在门外敲门。俊颀容长的身量,相貌堂堂,仪容不凡,镶金丝的龙蟒肩纹,缂丝的束腰,锦袍上沾了雨丝,云头履面晕着水汽,怎么看都是标致得年轻人。只不过如今再见他,心慌气促,害怕得厉害。

    她尴尬地站在门边,不迎他,亦不赶他,隔着一道矮矮的门槛,两个人就这么木怔怔地互看着,良久夭夭垂下了头。

    别了小半个月,他急不可耐想见她。手书上明明写了最快明日傍晚来,谁知心跑得比马快,手书刚送出,人便不由自主星夜赶来。

    见面没有别的话,他也不知道先说什么妥当,夭夭心里一定恨死他了,他总不能重逢第一句就让她履行承诺陪睡这么直白吧。

    虽说总归是这么意思,逃不过去的。他已经想到了十足了,非要睡一睡不可了的。要说他跟尉迟云臻的差别在何处,他前思后想,就差在睡不睡这个过程上。尉迟云臻用身体契合过夭夭的灵魂,可他没有,就差了一程子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他毛头小伙子似的挠了挠后脑勺,总要有人打破僵局,那只能是他了吧。“你不请我进去。”

    夭夭说不请,“您都想好了,我还能赶您出去么。”

    尉迟云璟碰了一脸灰,只能硬着头皮往屋子里挤。“外面冷,我冒着寒雨赶来,讨一杯热水暖暖身子。”

    不过就是给强行进屋的强盗做派找个温文尔雅的说法,夭夭沉了沉嘴角,道:“屋里的水都冷了,您要喝让寿安给你煮茶去。”

    赶是赶不走的,千山万水冒雨前来,哪里是讨水这么简单,分明就是来讨债。夭夭看到他目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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