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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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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特别义正辞严地反驳夭夭,道:“哪儿腌臜了,没有爹娘那腌臜事,能有咱俩今生相遇的好姻缘么?”

    “我不管,您今儿给我规矩点。不许想歪的斜的。”夭夭护着自己往后退,“您就不能让我好好给您做一次宵夜么?”

    夭夭这大半夜一脸糯米粉末,不是自个儿贪吃,也不是闹着玩的,而是给他做夜宵,登时他容色带喜,整个人就化作糯米糊糊粘到夭夭身畔,语气软拖拖道:“我欢喜的。真是我的贤妻。”

    夭夭推搡了他一下,却推不开,就由他黏在身畔。“您要是不饿,我就不做了,省得麻烦。”

    尉迟云臻颔首说额饿,“简直饿得慌。你做什么我吃什么,不挑食。”他缠着夭夭,之后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做的不好吃,我就吃了你。”

    夭夭啐了他一声,“德性。”

    他蛮不讲理起来也可怜,道:“你爷们就是这个猴急的德性,要是不满意也不成了,一辈子都栓上了。”

第943章 轻浮入骨(二)() 
七王爷这人谈不上轻浮,可碰上夭夭之后就轻浮到骨子里了,从背后环着她柳枝似的腰身,额头抵在夭夭的肩窝上,舌尖掂了掂夭夭的耳垂,吓得夭夭无处可躲。“跑啥,我这是怕你冷,在你背后给你捂着。你忙你的,甭管我。”

    夭夭撒了手,糯米团子被她扔在手边,道:“要不咱别吃了,还吃什么桂花酒酿圆子么,您就够黏人的了。”

    尉迟云臻正了正色,怀里照旧不肯空虚,抱得那叫一个结结实实。“我就黏你一人,怎么着顾夭夭,你还腻烦上了。要不然你不吃酒酿圆子,你吃我也成,我愿意。”

    夭夭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二十出头的大老爷们了,撒泼耍赖就跟十岁的孩童似的。较真一想,他的老成都是给别人的,唯有天真给了她,她还是喜欢的。“您能不能正正经经跟我说会儿话。”

    他总能从夭夭正常的语气中读出一丝不寻常的暧昧来,问道:“你喜欢正经的?”

    夭夭说是,“我就喜欢您居高临下,冷漠清雅,傲世无双的模样。”

    “你早说你喜欢正经的,那我就正经给你看。”他撤下箍实夭夭的手臂,负手站在她身后,与她保持三寸的距离。到底是修身齐整的容貌,长衫玉立,惊世绝绝,那皮相放眼天下应该找不出第二人来了。

    夭夭浅笑如芙蓉映月,双手沾满了面粉,往围裙上搓了搓,示意让他出去。“您回房等我会儿,我忙好手上的活计就来。”

    尉迟云臻边走边道:“那你可别磨叽,我可饿着呢。”

    夭夭嗳了声,唤莲蓬进来搭把手帮忙。糯米团子一个个搓得光洁圆整,大灶滚烫的水间翻腾跃动,出锅摆入炖盅,洒上去年的丹桂花蜜,香飘万里。

    尉迟云臻沿着南窗而坐,等了一会儿不见人,以手托腮开始打盹儿。这些日子着实困倦得厉害,皇帝把修建南北直道的重任交托在他肩上,政务尚且忙得不可开交,又逢上夭夭被人陷害,私事上面更是疲于奔命。

    可能老天爷看他空闲了太久,非要让他把日子都塞满不可。夭夭端着热腾腾的酒酿圆子,并沏了壶铁观音,在明间里找了圈不见人影,到了偏安的角落发现他眯着眼睛睡了。想来这阵子是累瘫了,政务私务一块儿裹挟而来,他不是铁打的,也需要透口气。

    夭夭悄悄转身,端着吃食刚想出门,冷不防腰上蓦然攀上了一条金丝莲纹的腰封,回头一望,那位沿窗而睡的七爷揉开惺忪的睡眼,拆解开了腰带就跟钓鱼似的缠上了他。

    他语气慵懒,迟迟道:“怎么的,想逃?说好在屋里等的,都怪你来太晚了。”

    夭夭端着红木漆盘不便回话,凑近金丝楠木小圆桌,便一样样地摆放吃食和茶水。“我瞧您睡得欢,就不打扰了。”

    “睡得可不欢,没人抱着,我睡不着的。”在夭夭眼里,他实打实的二皮脸,面部表情变化之快,简直就是迅若流星。

第944章 轻浮入骨(三)() 
夭夭反驳他道:“你就使劲胡说呗,难不成您不来芳庭还不睡觉了么,我瞧您眼下也没有青影呀。王府上姑娘不少,什么李姑娘呀,珍珠姑娘呀,您哪天睡不着,喊她们来谈谈人生理想的,估摸人家都上赶着陪您的。”

    王府上的确与两个赶不走的姑娘,毕竟不是和尚庙,留两个女子在王府上,也省得人家说他七王爷断袖龙阳的。尉迟云臻起身去牵夭夭,道:“她俩你还不清楚么,李清越怪可怜的,死赖着就随她吧,横竖我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至于珍珠,那是君钦临终前托付下的,我岂可辜负友人之约。”

    归根到底,夭夭还是心疼他,怕府上留着的人不可信,关键时候给他插刀,又怕他政务操劳积劳成疾。嘴仗打了一场,是时候该收拾残局了,夭夭这人很会见好就收,尉迟云臻爱她纵她,她恃宠生娇一阵,知道分寸立刻鸣金收兵。“王爷,酒酿圆子放温吞了,这会儿入口恰到好处,您过来尝尝。”

    月轮挂在树梢上,悄无声息的寂夜,两人相对落座,温热的暖气熏了人一脸,夭夭荡漾开了笑意,感染了尉迟云臻的笑色,相视一笑,寻常的夫妻生活中最简单又最温馨的一幕。

    夭夭舀了一碗酒酿圆子呈送到他面前,白瓷小碗上浮着双鲤鱼的图案,既活泼又趣致。“我头回做,您尝尝,有什么不足之处,您就开诚布公的指出来。”

    在夭夭盈盈注视的目光中,他尝了口,甜腻入心,就跟吃了满口的蜜糖。“你这是放了多少花蜜。”

    夭夭比划了一根手指,他问道:“一勺?”

    夭夭认真地摇了摇头,估计这回掐量不精确,有点丧失水准了。“一小瓶。”

    他腻得上下牙床都差点黏在一处了,摆出一脸嫌弃道:“用脑子想想,等放一瓶你能甜齁一头大象了。”

    说得是一脸鄙夷,但嘴上可没停下,夭夭给他盛得一碗实打实都给咽下了。大有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忘我牺牲精神。

    “不好吃,您怎么都吃干净了。”夭夭怕过甜,斟了杯茶让他漱口。

    他倒好不领情,搁下茶说不喝。夭夭拿捏不准他的情绪,谁知他凑过来,两手捧住夭夭的脸,凑上去就是吻。舌尖灵巧又诡谲,探入檀口之中,打磨了好几圈还是不尽兴,再啃噬了一轮。

    他自感心安理得,问道:“你觉得那丹桂花蜜是不是放太多了?”

    夭夭捂着满嘴的花蜜,赶紧往喉咙里吞咽下去。拿起放在桌上的那杯茶,囫囵一饮而尽。冲散了口腔中的甜蜜,道:“下回少放些,就放一勺。但是酒酿确实放少了,味道被花蜜完全掩盖住了。”

    尉迟云臻开始箍紧夭夭的手腕,拉扯她往屏风后的床榻边去,道:“之前说好的,你做的不好吃,我就吃你。”

    夭夭说不成,道:“您每回来都不老成,您就没别的事找我么?”

第945章 星随月动(一)() 
尉迟云臻有难言之隐,好端端的原配夫妻硬生生被人陷害,拆散成了一对野鸳鸯。他来芳庭的时机有限,不能想来就来,每次来都得地下起义似的,要防着有人生疑有人跟踪,来去如风,不尽兴。

    他一边扯着夭夭,与她十指相扣,让她翻不出他的钳制,一边解释道:“咱们好不容易跟见个面,总该把最重要的事抓紧给办了,要是还留了空,咱们再唠唠嗑,你看怎么样?”

    夭夭觉得败兴了些,她是女子,骨子里带着一丝浪漫的向往,总觉得谈情比办事重要。她往后拖了拖手,道:“您每回见面就是办事,您也不问我有没有心情跟您办事?”

    尉迟云臻打眼看她,月白齐胸襦裙,胸口系着樱桃色丝带,这么食指一拉,飘带荡下来,那风光一定绝妙非凡。他笑了笑,道:“我心情不错,你没心情么?”

    夭夭耷拉下嘴角,道:“不错你个大头鬼。今儿这事儿我不准备办了,您自个儿看着办。”

    尉迟云臻打商量似的口吻,道:“那成,你矜持,我主动些。”

    夭夭到底拗不过他,看他澄明的一双眸子望着她,好像揉碎了一池子的月光似的。夭夭容色稍稍缓和些,他便开足了力道,懒腰抱起她就往床帐里送。

    半推半就之下,还是被他连本带利地吃干抹净。待夭夭后悔过神来,他就差来根牙签剔牙了,饕餮一顿之后别提多满足了。

    尉迟云臻尚算是个公道人,她扶起夭夭与他相对而坐,道:“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么,这会儿我有空,心情也很好,咱们说说话。”

    夭夭之前被他揉搓得腰酸背痛的,这会儿还捂着腰酸疼得厉害。这人得了便宜卖乖,现在来跟她说话了。“我没力气了,下回再不叫您得逞了。”

    尉迟云臻哼着小调,平躺在床上,伸出一臂让夭夭枕上。“什么得逞不得逞的,好像我强占良家妇女似的。你是我的命根子,我哪里舍得让你辛苦受累。可你知道的,我认死理,就你一个,难为你受点苦,多成全我几回。好歹我守着清白身子二十几年,可是被你亲自给玷污了的,你好歹要对我负责。”

    夭夭反唇相讥,道:“我还守了十七年囫囵身子呢,谁玷污了谁呀。”

    尉迟云臻掩嘴葫芦,道:“既然大家把话说开了,那我就替你好好回忆回忆。当初父皇逼我用了十全大补丹,是谁主动说要给我发散来着,是不是你?”

    忆起前尘往事,还是这种无边的羞事,夭夭登时没地找洞钻。“我……我那是古道热肠,不忍心你憋着受罪,万一憋出了毛病,以后落了病根就麻烦了。”

    “可不就是这个理儿么,我要憋坏了身子,将来吃亏的还是你。”他语气轻谑,柔柔荡漾在夭夭耳后,“你当日仗义之举,换来如今咱们共赴巫山的好日子,这买卖不亏呀。”

    夭夭自感词穷,对着他这套无赖说辞,再次败北。“我睡了。”

第946章 星随月动(二)() 
回忆起过往,不光是晦涩不堪的往昔,仔细挑拣起来仍有不少美好的片段值得繁复回味。他笑容潋滟,道:“别介,你自个儿要同我说话的,我这会儿跟你回忆往昔的美好日子。这才回忆了一星半点的,怎么就困了。”

    夭夭自觉这回受了大憋屈了,兀自转过头不再理会他。身上的确乏累,四肢百骸酸楚。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回过身背后还抵着个人,她以为是自个儿做梦,一睁开眼,尉迟云臻笑嘻嘻地望着她。

    往常他总是夜里留宿,大清早不告而别,夭夭都成习惯了。不防备他今日起得这般迟,卯正都过了,还揽着夭夭不松手。她不由感到诧然,问道:“卯正都过了,您怎么还不上朝去?”

    他不以为然道:“七王爷名声在外,不上朝有什么好奇怪的。”

    夭夭说怪了,“您最近改邪归正了呀,皇上都把修建南北直道的事儿交给您了。您要是故态复萌,没准儿有得给您收权了去。”

    经过夭夭这么一言,他倒是想起了老五昨日被皇帝收了一半兵权后那张五颜六色的脸。尉迟云臻讥笑了声,道:“说起收权放权的,确实有件事要同你说。”

    夭夭心头一凛,容色一紧,嘴角微微往下一沉,道:“但凡您正经同我说事儿,多半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尉迟云臻想笑话她伤春悲秋的情绪,那霎时又觉得夭夭此言甚有道理,还的确像那么回事儿。“的确谈不上好事儿,但也不算坏,你要是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夭夭撼动他的麒麟臂说想听,“别卖关子,您就同我说说呗,我口风紧,替您守秘密。”

    他简明扼要地叙述了尉迟云嵘截获令仪,并怂恿令仪诬陷他,且最终被令仪摆了一道之事。“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遍朝野了。”

    夭夭由衷赞叹道:“幸亏您高瞻远瞩,摸透了令仪公主的个性,这才想到了让她听墙角之策。如今您是得意了,坑害了五王爷,收了他一半的兵权,可令仪公主就惨了,不得不背井离乡远嫁他方。”

    尉迟云臻眸色沉沉道:“这是令仪最好的出路,身为妹子,喜欢自家哥子,有违天道人伦,要是被父皇知道了,她的下场必然惨痛,还不如眼下风光大嫁好。”

    夭夭不管什么人伦大道理,她只知道身为女子自有她的情有独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令仪若是能控制感情的走向,也不至于恋上太子走向感情的陌路。她无比惋惜,道:“如果他们不是兄妹该多好,有个姑娘这么钟情太子,太子娶了她,欢欢喜喜地过日子。”

    尉迟云臻当面给她泼了一盆冷水,道:“放眼长安城,心悦太子的姑娘还少么,从长安大街头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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