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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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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夭掰开她的手,道:“什么值当不值当的,面子值几个钱,能重要过你一生幸福么?”

    月儿为难,感情和忠义不能两全。“月儿的命是您跟王爷救下的,你们不计较月儿的出身来历把月儿带到长安城,已经是莫大的恩典了。王爷给月儿指派了亲事,月儿本就不该反对的。身为婢子,主子的话就是天命,违抗天命,月儿就该死了。”

    月儿不让她去找王爷,该是怕她言辞顶撞,到时候两人更不好收场。可好好一个姑娘嫁给一个太监,哪怕是御前的大监,哪也是有损阴德的事。

第790章 强拆鸳鸯(二)() 
夭夭不理会月儿的劝说,转头问府上的家臣,道:“王爷在何处?”

    家臣看了看天色时辰,回道:“王爷许是在柏舟堂中处理公务。”

    夭夭回头看采青,道:“好,这便去柏舟堂。”

    月儿拦下夭夭,建议道:“主子,您风尘仆仆回来,要不先回灼华馆换身衣裳再去也不迟。”

    夭夭回过身,所谓的哀其不幸大概就是如此。她肃然问道:“你跟千亭怎么办,是不是散了?”

    月儿的眼泪大抵已经收干了,唯有眼角残留了一丝泪水风干后的余痕。可经不起夭夭提起莫千亭,从前盼望着和他过一生,没想到短短几日,只能与君生别离,归期再无期了。这是一场可以避免的悲剧,始作俑者就是尉迟云臻,她不想因为他们之间的误会,而活生生拆散了一对有缘人。“月儿跟他缘浅,只能忘了吧。我们都是王府上的家奴,嫁娶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嫁给寿庆也罢,权当报了王爷的知遇之恩。”

    夭夭气愤地半晌无言,感觉肺管子都要被烧焦了,愠怒道:“王爷这办得叫什么事儿。王爷明知道你有意中人,还要强拆鸳鸯,这就是他不对了。况且好赖都不选,偏给你选个寿庆,他不是冲你来的,分明就是给我颜色看。”

    采青完全站在王妃的立场上,月儿要是这么作配了,她将来还能有什么指望。难得王妃古道热肠,要为她们开辟个新天地,她自然是要拥护王妃的。她拦着月儿,劝说道:“主子的苦心你怎么一点都不明白,亏她待你这么好。”

    夭夭叹了口气,强行压制住激愤的情绪,问道:“我只问你一句,愿不愿意嫁给寿庆?你若是心甘情愿,那我就安安心心给你筹备嫁妆,就当自家姐妹似的给你风风光光操办。你若是不愿意,我必定为你据理力争。你摸着你的心,婚嫁一辈子就一次,嫁好嫁孬,你看准了。”

    月儿噤声不言,噗通又跪在夭夭面前,嘴唇颤抖道:“主子,我不愿意。”

    夭夭欣慰她尚算还有点血性,没有完全被尉迟云臻牵着鼻子走。她气势汹汹地往柏舟堂去,寿庆一早领了王妃回来的风声,两股战战侯在柏舟堂中,擎等着王妃削他。

    尉迟云臻坐在书房中半天没有蹦进去一个字,满脑子都在想一会儿怎么应付夭夭。说白了,让寿庆迎娶月儿,他就是故意来糟践她们主仆的,谁让主子没良心不安于室,牵连婢子受难。他自问没有做错,让月儿配了寿庆算是抬举了,寿庆除了身体物件上不齐全,其余样样都好。

    夭夭迈入柏舟堂,大老远见到寿庆杵在廊下,她快步上前质问道:“寿庆,长本事了,还想娶媳妇了。”

    寿庆脸色红一阵青一阵,王府上他就怕俩人,一位在书房里装着忙碌公务,另一位戳在他眼前摆开阵势要骂死他。寿庆想想是得罪王妃了,可他没办法应对,王爷给的主意,他只好诺下。

第791章 强拆鸳鸯(三)() 
扪心自问,娶媳妇的事他过去没想过,冷不防被王爷挑起了火星子,就越来越想娶媳妇了。所以说,人的欲望经不起勾搭,连太监都妄想娶媳妇了,这个世界真是不会好了。“劳烦王妃为奴才的事情操心了,奴才感激不尽,待月儿过了门,一定会稀罕她,就跟稀罕自己的眼珠子似的。”

    夭夭被寿庆这直隆通的表态回了个倒噎气,她还真没想到寿庆会承认。“这么说,这门亲事不是王爷自说自话一竿子买卖,是你同意的?”

    寿庆双手向上一拱,少有的严肃谨慎,颇怀感恩之心,回道:“王爷体恤奴才,奴才感激不尽。”

    夭夭懒得跟他周旋,在门外跟寿庆费唇舌无用,不如直捣黄龙让尉迟云臻收回成命,也好让寿庆死心。“你同王爷说,我要见他。”

    寿庆嗳了声,回头推门就进去了。尉迟云臻早就竖起耳朵在里面听,两人在门外的对话一字不差落在他耳朵里。“王爷,王妃在门外候着了。”

    尉迟云臻从嘴里冷漠迸出俩字。“不见。”

    他这脾气耍得不赖,都一个月了还没有消气,生生把人从宫里给激回来了,却还要吊高来卖。寿庆担了王爷近身的差事,又受了王爷要给他娶妻的恩惠,自然要把差事办好,跫身往夭夭跟前回禀。

    她看得出尉迟云臻这是故意耍横,可他强由他强,她只能干等着。“既然王爷不见我,那我便在此等候他。”

    烈日炎炎,王妃这么娇嫩的人儿在骄阳下站着,寿庆心里不是滋味。“您稍待,我再去回禀王爷。”

    尉迟云臻又是俩字,“不见。”寿庆这么来来回回跑了两趟,尉迟云臻还是俩字,“等着。”

    采青瞅着自家主子都快晒成人干了,豆大的汗珠蹦跶似的往外冒,连忙跟寿庆说道:“还不赶紧拿伞来,真把主子晒坏了,你怎么担当得起。”

    尉迟云臻在书房里生了根似的,踟蹰不定,一旦开门见了面,没准他一心软寿庆的亲事就黄了。他好歹是一府之主,出尔反尔的,将来威信如何树立,难不成还真被顾夭夭吃定了?

    他让寿庆劝她回去,“只说本王今日不见客,改日心情好了再说。”

    夭夭咬着牙站在原地,她耐力好,肯吃苦,晒了半日连水都不喝。骄阳似火,可她心寒如冰。等候的时间越久,对这个男人越是死心。但凡他对她还有一丝怜惜,也不至于让她在酷暑的晌午一直等到晚霞满天。

    空气沉闷,远天传来闷雷声响,一声声捶打着等待者的心。等待的人又何止夭夭一人,尉迟云臻在屋里如坐针毡,索性在厅里踱步转圈。

    雷声大作,闪电破空,雷雨哗哗砸下来,他这一通弥天的脾气洒得没有边际了,要是真把夭夭砸成重病,那他依旧于心不忍。

    按捺了一下午,知道夜晚的雷雨轰然而至,他破门而出,往游廊外的院落天井处看去,雨帘淅沥,雨水落在青石板上,人却没有半个。

第792章 寒心冰雨(一)() 
他失望地看着空无一人的院落,寿庆虾腰塌肩跟在身后。“顾夭夭哪儿去了,不是说好等本王的么?半道上管自己走了,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寿庆觉得王爷这就不讲道理了,分明是自己绝情说不见的,眼下大雨滂沱的,还真让王妃干淋雨等着么。他怕王爷迁怒王妃,替王妃说起好话,道:“王妃等了一下午,水都不进一滴,怕是这会儿体力不支。”

    他听后不安心,想去看她,才走到柏舟堂门口,又心觉掉面子。

    “王爷。”他听到有人喊他,又生怕是自己幻听,回过头往拱形门外一望,夭夭撑着一柄油纸伞,蕊黄半袖配着月白襦裙,俏丽不减,更添风韵。“您终于出来见我了么。”

    他回首狠狠看了寿庆一眼,他谎报军情,还说顾夭夭回灼华馆去了,谁知不过是转了个地方等他。他摆摆手,让寿庆和采青都退下去,而后故作不明所以,道:“听说你从宫里匆忙回来,不知道所谓何事?”

    “既然您不清楚,那我就把话挑明了说。”夭夭往他跟前走了两步,却保持着一段适中的距离。过远显得生疏,过近又太刻意亲近,横竖他们之间已然出现了一段尴尬的距离。“您能不能收回成命?”

    犹如冷冷的冰雨,敲打在彼此的心上。他斩钉截铁道:“不能。”

    夭夭转身想走,可她迈不开步子,她要是因为气愤而离开,那月儿下半辈子的幸福就荒芜了。“我求您,放过月儿吧。”

    “笑话,寿庆不好么?有钱有势,最难得是他喜欢月儿,自然会对月儿好。”依照夭夭的性子,他这么直言驳了她的面子,她还好言相劝,归根到底是为了别人的出路。月儿在她心里的地位,都比他高。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就是区区一个侍婢,值得你低声下气求我么。”

    夭夭咬了下嘴角,道:“莫说寿庆是个太监,凭什么给月儿幸福。即便寿庆齐齐全全,可月儿与莫千亭一早情投意合,还请您不要棒打鸳鸯。”

    尉迟云臻勾唇冷笑,道:“棒打鸳鸯?王府的婢子和侍卫那叫无媒苟合,入了王府,生死都不归自己,婚娶全凭我做主。连你这位王妃都是盲婚哑嫁身受皇命,怎么一个侍婢的婚事,我都做不得主意了。”

    夭夭不跟他辩驳,王爷是王府上的一言堂,即便她雄辩滔滔,他一个不允,可以直接将她打沉。“您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不要让月儿嫁给寿庆?”

    尉迟云臻冷笑道:“你这是求我么?”

    夭夭说是,“我求您高抬贵手。”

    尉迟云臻讥笑道:“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夭夭丢开油纸伞扔在道旁,走到尉迟云臻跟前,双膝跪在他面前,面无表情道:“我求您收回成命。”

    这是夭夭第一次跪他,居然是为了成就一个侍婢的感情。她的心那么狠,不肯与他妥协,却肯为了不相干的人舍弃尊严。

    暴雨打湿了她的衣衫,彷如风暴中受伤的鹌鹑。他心觉嘲讽,她回来不是为了她,她下跪更不是为了他。

第793章 寒心冰雨(二)() 
他僵僵地站在原地,想伸手去扶她,却没有勇气,他知道这一跪,把他们之间的距离又退回到更远的过去了。她敬畏他,不是因为他是夫君,而是因为他手中的权利。他容色如秋霜,冷言问道:“我若是不答应呢?”

    夭夭跪得膝盖发酸,可眼下她若是放弃了坚持,那月儿跟莫千亭就生生别离了。她自己的感情不成就,也希望看着有情人能开枝散叶。“您是跟我赌气而已,何苦牵连其他人。您要怎么罚我都成,放过月儿和莫千亭吧。他们两情相悦,您是知道的,过去我还跟您说过,想要撮合他们的。”

    说起过去他就来气,他认为夭夭的过去不纯粹,有了他不止息,心里还肖想着其他人。可夭夭心里更憋屈,年少时懵懂的好感罢了,最初的最初,她不过是甘露殿上了趟女学,结识了二王爷,从中她并没有主动自发做过任何对不起尉迟云臻的事,可他的心却打了死结,死活认为他们有染。她能怎么办,比黄连还要苦。对着这头蛮牛,道理说不清楚,跟他服软,他还顺杆子爬上了。

    尉迟云臻哼声道:“什么感情不感情的,男女婚配本就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个儿相好看对眼的,那叫做无媒苟合。难不成月儿跟了寿庆,还想跟莫千亭私会,给寿庆戴绿帽子么?我就看他们敢不敢?”

    夭夭听他越说越离谱,他指桑骂槐似的说她,以为她听不明白么。好话说了一车,求他也无果,夭夭一气之下起身道:“横竖月儿不嫁寿庆,您要是硬来,我第一个挡在月儿跟前,您要罚她,先罚我,您要杀她,先杀我,否则您别动我的人!”

    尉迟云臻拔高声音,寿庆和采青躲在一旁都能灌进来两人相吵的声音。“顾夭夭,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敢公然反抗我了?”

    “明明就是您不讲道理。”雨水打湿了夭夭的容颜,她的表情决绝冷清。“您把月儿指给寿庆,就是要惩罚我,让我这辈子良心不安。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您心结那么死,任我解释也无用。您要是真越不过坎,不信我跟二王爷没有瓜葛,索性就休了我吧,从今之后您高枕无忧,再也不用担心我给您戴绿帽子了,一了百了。”

    他嘴角往下一沉,扔了手中的伞,天空砸将下来的暴雨算不上什么痛楚了,唇枪舌剑之间的威胁已经把心捅得千疮百孔。

    夭夭这是在逼迫他表态,逼他休妻还她自由,好让她跟名正言顺跟尉迟云璟双宿双栖么,他偏生不会叫她如愿。“王府上养得起闲人,你想离开本王,这辈子休想,即便是死了,也要冠上本王的名号入殓。”

    他震袖一挥,毅然离去,这王府那么大,难道他还没有容身之处了。滂沱的雨迷离了他的眼睛,汇到嘴里却是一阵的苦涩,不知道到底是雨水,还是他眼中的泪?

    头顶上的暴雨突然停歇了似的,他抬眼一看,娟秀的竹节伞柄上撑开了梨花白的伞面,李清越温婉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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