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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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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驱蚊香囊的味道本就容易散发,要重新找回过去的味道也不难,只要趁着尉迟云璟昏迷之际,从他身边偷出香囊,拆了内芯,找人重新配过草药,塞回香囊再缝合,便神不知鬼不觉了。

    尉迟云璟不待见她又如何,她也不会让他有安生的好日子过。尉迟云臻显然是气疯了,一脚踹开夭夭的房门,见夭夭埋头做女红,绣得不是其他图样,正是蝴蝶。

    他大步流星上前,一手打开夭夭手上的针线,呵斥道:“你在绣什么?”

    夭夭茫然无措,回道:“蝴蝶。”

    “蝴蝶?你是要取意双飞么?”他怒火中烧,看到夭夭一派无辜睁着眼看他,他更是火冒三丈,明明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还有脸皮在房里给情郎绣香囊。“你还想效仿祝英台,化蝶双飞么?”

    夭夭被他利斥得云山雾绕,压根儿不知道他发怒的因由。“您是不是癔症了,我何时想效仿祝英台了?”

    尉迟云臻关上房门,顾夭夭不要脸皮,他身为七王爷还要顾全些。自家媳妇出墙自家兄弟,这比说他黄赌毒还要不堪一百倍。

第757章 横生叠怨(二)() 
看这阵势他是气疯了,夭夭从未见过他如此震怒,她不甘心吃这种哑巴亏,道:“您把话给我说清楚,我这人不能吃亏,尤其你这种没头没尾的亏。”

    当他没见过恶人么,在他面前装糊涂,以为他被她吃定了么!他一怒之下掐住夭夭的脖颈,把她推至墙边抵着,让她没有撒泼的余地。“你这蝴蝶香囊送给谁?”

    尉迟云臻咋咋呼呼的回来,一见面就问蝴蝶香囊的事,她想了想,一下子就醒悟过来,八九不离十跟尉迟云璟有关。那只水蓝色蝴蝶款流苏香囊原本是送给尉迟云臻的,没想到半途却遗失了,如今看他气成这样,八成是东窗事发了。

    她想起清甸斋的事,要是被尉迟云臻知道尉迟云璟在清甸斋私会她,即便她问心无愧,也经不起尉迟云臻胡思乱想,就像过年时候家门口放的百子炮仗,一旦点燃了一点火星子,整串都会落地炸遍。“原本要送您的香囊,谁知遗失在路上了。”

    手劲用了几分,怒不可遏,道:“你真当我三岁孩童,好骗么?”

    夭夭被他掐得透不过气,用手拍打他的手腕子,道:“您要说什么开诚布公说,别说得这么模棱两可的。”

    他呵斥道:“好,顾夭夭,人要脸树要皮,既然你脸都不要了,我也不怕把话跟你讲清楚。”

    夭夭顶着他的怒骂,被他一言一语的激发之下,她的火头子也往脑门上窜。“您说,我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你……”他没想到夭夭这么硬气,被他抓到了痛脚,居然有还胆色跟他碰硬,她直面问他,可这档子脏污的事情,他根本说不出口。“你跟二哥背着我都做了什么好事?”

    他的臂力强劲,单凭她双手的力道根本拗不过,夭夭不再反抗,颓丧无望地努了下嘴角。“我说了很多遍,我跟二王爷是清白的,可您偏偏不信。既然您不信我,那我辩驳还有什么意思?”

    他的心冷彻,寒声道:“连定情信物都有了,还谈什么清白,何来清白可言?”

    夭夭闭上眼,垂下双手,道:“既然您不信我,那您取了我的性命吧,权当让您泄愤。”

    手腕倏然之间抽掉了力气,夭夭从他的钳制中掉落,倚靠着墙面站着。“我不杀你,杀你脏了我的手。是你说的,死了太便宜了,要折磨一个人,就要让她长长久久地活着,活得绝望才是最大的惩罚。你们既然背着我苟且,那我就让你好好的活着,但是这辈子休想好过。”

    眼前的人太模糊,眼泪不由自主地往外涌,腹中氤氲这一股子恶气散不出似得。“您不信我?”

    他冷冷一笑,道:“信?我只怪自己眼瞎,信了你这么久。”

    夭夭嘴角荡漾开了末日荼蘼般的笑容,冷入心扉。她心寒入骨,这么久的相处,他却不信她的人品,宁愿听信捕风捉影的混帐话,也不相信她对他的一片真心。“您瞎了,您的确是瞎了。我也瞎了。”

第758章 横生叠怨(三)() 
夭夭满腔的委屈无人倾诉,她抬手揩干脸上潺潺的眼泪,他不值得她伤心,她只是恨自己所托非人。他曲解她,误会她,面对她的解释,他充耳不闻。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好似一叶扁舟在风浪中被打成了千千万万的碎片,她无助地倚墙而坐。

    他俯视她一眼,在他眼前装可怜,她以为他的心还会怜惜她么?他要有一颗铁石心肠,偏偏看到她痛苦,他的心依然会牵痛。

    他摔门而出,再看一眼都觉得厌弃。月儿在门外听到房里激烈的争执,再回看寿庆,寿庆摆摆手表示不清楚,只知道王爷见了太子爷回来,之后就气呼呼地往王妃的住处跑。

    夭夭把脸埋在膝盖里,哭得肺管子都疼了,可仍然觉得不够酣畅淋漓。月儿跪在夭夭跟前不敢询问,只好默默等待。

    夭夭突然抬起头,目光空荡荡的,道:“月儿,去打盆水来,我要洗漱。”

    月儿嗳了声,“月儿这就去。您跟王爷……”

    眼泪流干后,夭夭冷静下来,感到心灰意冷。“我跟他,没有将来可言了。”

    月儿惊惶,劝说道:“主子,王爷对您的感情,咱们都看在眼里,是不是闹了什么误会,把话说开了就好了。”

    “误会?的确是有误会。”夭夭喃喃道,“可惜,他不愿意听我解释。说到底,他不信任我,如果他对我有一丝一毫的信任,也不至于如此决绝。”

    月儿扶起夭夭,在廊下听屋子里闹得不可开交,王爷这回火气铺天盖地洒得叫一个透彻,大抵也有只言片语飘到他们的耳朵里。“王爷误会您跟太子爷有私情,您跟他好好说,王爷一定会明白的。他只是太在乎您了,不能承受感情中一点的杂质。”

    夭夭让月儿不必再说了,她心里装满了他,可他偏生不信,如今想来只有无尽唏嘘。风平浪静时你侬我侬,可那种温水煮青蛙似的感情经不起一点的风浪。

    推开门白晃晃的晴天,树杆上的蝉鸣躁得慌乱。她看着尉迟云臻绝尘而去的门口,冷静了片刻,道:“月儿,九州雅苑是不能常待了,过阵子就该回长安了,届时我入宫陪顾依依安胎待产,灼华馆的事务就由你全权打点了。”

    月儿知道夭夭跟顾依依素来有龃龉,不放心她孤身入宫,那就是闯龙潭虎穴去的。“主子,月儿陪您同去。”

    夭夭说不行,“宫里规矩森严,圣旨上只召我一人入宫去,你去不成话。再说了,灼华馆也离不得你,一草一木都需要打理,尤其是那棵木瓜树,眼瞅着今年开花结果了,我却看不到了。如果运气好的,也许明年开春后我就回来了,要是运气不好,那就两说了。”

    悲伤涌上心头,一道圣旨不过就是陪产,可在月儿看来,主子这回遭遇了难关,一入宫门深似海,过去在王府有王爷看顾周全,可入了宫门,王爷就是有心看护也是鞭长莫及。何况如今两人闹翻了,俨然老死不相往来了。

第759章 夸言其诛(一)() 
太子在九溪沟遇刺之事查到了眉目,尉迟云嵘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卖力追查,终于在回长安城之前给尉迟佑玄一个交代。

    天极殿上,尉迟佑玄召集了随行避暑的一众王爷,遇刺之事兹事体大,尉迟云嵘追查出了结果,那势必要给大家合情合理的说法。“父皇,经儿臣夙夜追查,九溪沟行刺太子之人确实并非流民泄愤,而是有预谋有组织的行刺,儿臣追查所得,矛头直指东越国的魅影侍卫。”

    此言一出,众人惊愕。尉迟佑玄难以置信,又不敢轻易否去。“东越国毗邻我国,两国素来交好,魅影侍卫怎么会越境行刺太子?”

    尉迟云璟身子刚恢复,尉迟佑玄体恤他,特准赐坐。他沉声不语,直到尉迟佑玄询问他的看法,他道:“东越国新君旧年登基,儿臣倒是和他打过照面。”

    尉迟佑玄问道:“赫迪无极此人,你以为如何?”

    尉迟云璟依凭一面之缘的观感,如实道:“心怀乾坤,韬光养晦,单凭他能颠覆了兄长的天下,就知道他狠心决断,绝不是寻常人。”

    尉迟佑玄不屑道:“如果行刺你的是魅影侍卫,那么赫迪无极便有染指大江国之心了。杀一个太子,来试试朕的江山稳不稳固么?”

    尉迟云嵘再回禀道:“东越国的魅影侍卫素来狡诈,武功高强,铁骨铮铮,儿臣几经周折抓了一人,用尽了九九八十一种酷刑,他才吭了一声。”

    尉迟云稷心奇,问道:“既然不肯开口,老五怎么知道他是东越国的魅影侍卫?”

    尉迟云嵘瞟了眼尉迟云稷,心道这老三平素不哼不哈的,关键时候来给他找麻烦,亏得他功夫深,这么点粗浅的问题难不倒他。“我镇守边塞过年,对东越国的军力大抵有些了解,魅影侍卫是国君亲兵,遴选十分严格,入选的魅影侍卫在后脑勺上都会刻上“影”字。”

    尉迟云稷听后发笑,想当然道:“这么看来,你还要把刺客的头发都给剃了,才能看到真容。”

    尉迟云嵘颔首道了声是,“没想到三哥真是冰雪聪明。”

    尉迟佑玄看他们在殿上你来我往互相不让,便道:“既然是行刺太子,那便由太子全权定夺。若真是查实刺客来自东越国,那么大江国驻边的兵力务必要重新整顿,绝不能让赫迪无极有机可乘。”

    尉迟云臻站在其后听尉迟云嵘辩驳,他一直怀疑尉迟云嵘是始作俑者,却没想到东越国的势力暗中潜入也是一种可能性。毕竟东越国前任国君下落不明,现任国君野心勃勃,谁能作准将来会发生什么事。

    尉迟佑玄挥手让他们都散了,九州雅苑避暑闹出了遇刺之事,他深感不是好意头,让他们各自回去收拾行装,还是趁早会长安城坐镇江山。

    尉迟云璟经过尉迟云臻身边,刚想同他说两句,可尉迟云臻分毫不给面子,直接绕过他就走开了。两人之间生冷的气氛,登时能把人给冻凝固了。

第760章 夸言其诛(二)() 
他摸不着头脑了,前两天还有话说,今天却像陌路人似的。罢了,皇室的兄弟之间即便有几句话说也是基于利益,他不以为然地走出天极殿往坤荣宫去了。

    桑榆见了太子来,大老远就欢欢喜喜迎上来,笑道:“太子,今儿早上娘娘还说起您,说您福大命大,该您就是跑不了。转眼您就来了,天热,快请进。”

    尉迟云璟对桑榆客气,道:“有劳姑姑了。”

    上了年纪的人总免不了东痛西痛的,前阵子梅雨季节缠绵,她骨子里脆簌簌的酸楚,湿气散不出去,人就憋得慌。雨停了之后太阳毒辣辣的,湿气照旧氤氲在骨头里,便找了医女在穴位上熏艾通经活络去湿寒。

    尉迟云璟见了这幅阵仗,以为陆琅微凤体有大损耗,忙问道:“母后,您身子哪里不妥?”

    陆琅微温和回道:“年纪大了,免不得的老人病。”

    尉迟云璟口若莲花,赞道:“您年纪一点都不大,儿子看来您显年轻,比不少姑娘保养都要好。”

    陆琅微颔首笑道:“璟儿是个老实人,说起赞美人的话来也实在,母后年纪摆在那里,也只能使劲儿保养,显得比同龄人年轻点。毕竟日日进补,这要是不显得年轻,岂不是浪费了这么多的花胶燕窝了。”

    闲聊的话说了一车,接下来该进入正题,尉迟云璟左右看了房里的宫人,陆琅微善于观色,直起身让医女不必伺候,桑榆带着宫人们都撤下去。

    陆琅微道:“璟儿,有话不妨直说。”

    尉迟云璟说起九溪沟遇刺之事,陆琅微恨得后槽牙痒,但是祸福相依,好歹九死一生挣了个太子之位。“老五追查之下,刺客居然是来自东越国的魅影侍卫。”

    陆琅微瞬间脸色变样,确认问道:“东越国?”

    尉迟云璟试探着问道:“母后信不信?”

    陆琅微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太子信不信?”

    他眸光凝聚,眼中云山环绕,道:“儿子不知道该不该信,如果老五有嫌疑,那么他追查下的真相必定是全盘捏造的。可是我尚未找到老五的把柄,便不能坐实,一切都是推测臆想,不能作准。”

    陆琅微如有深意地笑了笑,道:“若说东越国魅影侍卫追杀你,本宫不信。他山长水远追杀你做什么?东越国君若是染指大江国,既然都想到了追杀一计,何苦追杀你,倒不如直接派魅影侍卫潜入九州雅苑,一气儿杀了你父皇,引起国家动乱,你们四兄弟撕破脸皮夺嫡,对他侵略大江国的胜算岂不是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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