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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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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依依含笑撇过头看夭夭,低声道:“姐姐好本事啊,一阵子不见,出落得越来越大方了,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是洗脚婢生出的女儿了,越见大家风范了。”

    “是么?”夭夭脸上不动怒,后宫里吃人不吐骨头的事情比比皆是,大家表面上都各自欢颜,不知道背后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们看。顾依依吃准她不敢当堂翻脸,所谓的夫人联谊,她要是在后宫撒野,对前朝的尉迟云臻是大大的不利。尤其顾依依受宠前无古人,她要是吹阵子枕边风,那后果亦是不堪设想。

    可夭夭也不甘心白白吃瘪,被顾依依嘴上讨了便宜去,即便她没有办法悉数奉还,好歹也要还回一半。“妹妹更是厉害,后宫人才济济,美人还能从中踏出一条生路来,真叫我望尘莫及。我一直想不通,当年王爷没有把你列入采选名单,可你却早得先机,自荐枕席,就这点自告奋勇的英勇劲头,我还真是学不来。”

    顾依依是全然不把顾夭夭放在眼内,过往她忌惮七王妃的身份,如今她眼前就是一条通途大道,顾夭夭能耐她何。

第695章 分亭良绎(三)() 
两人一派含笑,外人看来似乎是相谈甚欢的。夭夭捏了一串珍珠大小的樱桃,目不斜视地看分亭馆雕栏画栋的美景,顾依依难得碰上顾夭夭,她会走到今日这一步跟顾夭夭有扯不断的关系。

    她抿了口茶,拿手巾掖了掖檀口,侧过脸低低道:“看你过得这么好,真是替蓁蓁心寒。”

    夭夭闻言发笑,浅浅莞尔,眸光从戏台下错落有致的花丛中收回来,落在顾依依身上,道:“你还记得顾蓁蓁么,那个被你当傻子玩弄的嫡女。”

    顾依依言带惋惜,道:“你把她害惨了,下辈子活得不像个女人。”

    夭夭含了口樱桃嚼了嚼,滋味甘甜,一股子新鲜的汁水充满了口腔。“顾蓁蓁这辈子最可怜的事情就是没有看穿你的狼子野心。她把你当成妹妹,可你却一直算计她。顾蓁蓁是如何嫁入七王府的,你心里难道不清楚么?”

    顾依依心上疙瘩了一下,她早知顾夭夭不是善类,果然是一早看穿了她的布排。“蓁蓁心系七王爷,我不过就是推波助澜,了她心愿罢了。”

    夭夭皮笑肉不笑,低语道:“这么看来,你是承认了,大肆渲染我与二王爷同车有染,始作俑者便是你顾依依。”

    顾依依一脸得意,在受害者面前承认所有事,而且对方还要言笑晏晏,丝毫拿她没有办法,这叫她痛快淋漓,她苦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颐指气使的一日。“是又如何,你能拿我怎样?”

    夭夭沉下脸,面无表情,道:“不能怎样。可是,单凭你顾依依一己之力能够做到这个份上,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顾依依原想在她跟前逞能,却不知在言谈之中被顾夭夭抓到了端倪。她脸上微露一怯,道:“顾夭夭,莫要口舌招尤,你要在是出言不逊,第一个倒霉的人就是你家王爷。”

    顾夭夭缄口不言,看她最近风头盛,她便明哲保身为好,避开她的锋芒。

    皇后出行威风十足,有人喊了声“皇后驾到”,一群人肃然起身,屈膝纳福,夭夭埋低头,陆琅微环顾着她们,道了声:“都是自家姊妹亲眷的,都起身,别拘礼,坐下看戏吧。”

    她的目光逡巡过顾依依,徐徐道:“这阵子总听皇上说起顾美人,说顾美人最得人意,甚合皇上的心思,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顾依依赶紧上前蹲福,自谦道:“依依不敢,皇后娘娘您是后宫之主,您才是最合皇上心意之人,依依不过就是替皇上消消闲情罢了。依依有愧,没有时常往您跟前走动,依依怕位分低微,不敢僭越往您眼前去,就怕碍了您的眼。”

    陆琅微端稳地笑了下,道:“顾美人真是口吐莲花,这般自谦,真叫本宫听了欢喜。皇上大抵就是被你张三寸不烂之舌劝得服服帖帖了吧。”

    夭夭从旁站着,就看这两个各怀鬼胎的女子互相吹捧,明褒暗踩,谁还能听不出来。陆琅微的眼色从夭夭身边拂过,脸上阴兮兮的没有笑容。“顾相辅佐皇上尽心尽力,没想到伺候起皇上来更加不遗余力,自家千金真是替他长脸了。”

第696章 心事各黯(一)() 
众女不敢接话,皇后明显是语带讥讽的,对顾氏两姊妹应该是不待见的。只不过顾依依眼下风头正盛,晋位大概也在斯须之间,陆琅微没有抓到她的痛脚,只能暂且放任自流。

    伶人在戏台上演绎情意缠绵的故事,耳畔是靡靡唱词和轻柔婉转的古筝琵琶曲调。久在深宫里的女人,多半都是郁郁寡欢的,身前荣光,身后寂寞,谁比谁都好不到哪里去。

    教坊司一贯都是女人唱戏,可这南戏却破旧立新,男女对唱,花旦与小生,让游廊下的人一颗颗死寂的心复燃起来。

    夭夭听到身边有人窃窃私语,“怎么男人也会唱戏呀?”

    “这小生长得真俊呐。”

    夭夭侧目看顾依依,她沉浸在伶人的唱念中,眼中噙着泪,显然是动情了。再环顾一遍,宫嫔大抵都是十分动容,许是深宫实在是寂寞了,寂寞得让人特别喜欢听戏,可以假装邂逅戏中的良人,拥有一段美好的往事。

    天井里落着淅沥的雨,隔着雨帘看,亭台中伶人一举一动都化成美妙的遐思,都是青春消磨在御庭岁月中的可怜人。

    戏散了场,众人意犹未尽,却不好表露,生怕被冠上不安于室的恶名。顾依依起身要走,夭夭拽了拽她的手,道:“在后宫日子年深日长的,你可千万要走得稳妥些。”

    顾依依脸上挽起笑容,语气低沉阴鸷,道:“别以为你在王府中就能太平一世,总有七王爷照看不到的时候。”

    “不论如何,王府上只有一位王妃,可这后宫却有数不尽的美人,婕妤,妃子,当然,还有一位皇后。”夭夭狡黠一笑,“却不是你。”

    顾依依没料到如今顾夭夭还有底气来回嘴,关键还说得她无力反驳。两姊妹到底系出同门,不想落在旁人眼里被人看了笑话去,只好互相冷笑。

    桑榆扶起陆琅微,众人屈膝目送她离去,陆琅微端庄大气道:“若是觉着好,就跟本宫说一声,下回再请入宫中唱一唱。若是觉得不好,那便换一出。入了宫都是自家姐妹,本宫最看重后宫和睦,好了,都散了吧。”

    后宫女人守礼,不管骨子里有没有遐想,眼睛都是最规矩的。顾依依趾高气扬地走在夭夭跟前,夭夭不跟她冲撞,安分地走在她之后。

    一连半个月没有看过晴空,灰蒙蒙的天裹着无尽的眼泪似的。撑着伞还是无济其事,斜风暴雨打得一身湿透,夭夭碎步跑出宫门。回到灼华馆已经是傍晚了,雨打湿了芭蕉,更打湿了她的容颜。

    她忙吩咐采青去备洗澡水,她这会儿浑身腻得难受,好像粘了层厚厚实实的泥。等沐浴更衣后,换了一身藕粉的长衫寝衣,坐在贵妃拔步床上,道:“月儿,去厨房看看有没有樱桃?”

    月儿应了声好,笑道:“您想吃樱桃,我这便去厨房瞧瞧,即便是没有,也要叫人去买的。”

    夭夭笑道:“今儿听南戏,那一个个听得七情流露的,只我一人顾着吃。”

第697章 心事各黯(二)() 
“南戏好听么?”门外跨进来一个人,石青色的四爪金龙常服撑在身上,腰佩白玉革带,面目朗秀,却清瘦了一些。

    夭夭笑容潋滟,道:“皇后娘娘说了,若是大伙都觉得好听,下回她再去请伶人来演。”

    他在柏舟堂忙碌了好几天,连觉都来不及补,稍稍得了点空闲就往灼华馆跑,见到夭夭爽气的笑脸,心情释然畅快了些。“那你觉得好听么?”

    夭夭抿唇想了想,道:“好不好听还真说不上来,没留意听,光顾着看唱戏的小生了,长得贼俊呐。”

    夭夭话音刚落,额上被拍了下,尉迟云臻脸色不豫,嫌弃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那小生再俊,能俊得过我去。教坊司怎么好端端的排起男女对演的戏码来了,这是反了天了不成?”

    “这您就外行了吧,南戏流行了好一阵子了,估摸着有小两年了。”夭夭回头看月儿,问道,“那小生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不?”

    别说月儿根本不记得那小生的名字,即便是记得也不能说,王爷铁寒着一张脸,这一副不是杀人就是吃人的相貌。“月儿忘了。”

    “瞧你记性真差。”

    夭夭自己记性不好,还数落起月儿来了,尉迟云臻听入耳中颇为压抑。“怎么的,王妃这么喜欢那小生,是非要请到府上来唱一出了?”

    夭夭顺杆子爬,道:“您要是允许,那倒也是好的。您整日绷着脸,王府上演出南戏,叫大家看了乐呵乐呵。”

    尉迟云臻没好气,道:“顾夭夭,我瞧你心眼忒多了。”

    夭夭看他脸上着实挂不住了,七王爷在外面是表面文章做得好,宠辱不惊,在她眼前那就是实打实流露真情实感,一听夭夭嘴里提了其他人,半点都不乐意。

    她不再戏弄他了,一身扑过去揽着他的腰,道:“逗您玩呢,我这眼睛被您养毒了,除了您,寻常人看不入眼。今儿的戏好不好听,我还真不知道,但点心果盘真是好吃,酸酸甜甜的,特别开胃。”

    尉迟云臻气头没过去,他堂堂七王爷什么时候这么好欺负了,关键是被她一下一个准,道:“皇后好端端的,干什么请你们听戏?”

    “谁知道呢,没准她孤单寂寞了,想找人陪么。”夭夭耸了耸肩,一脸恍惚,转念一想又不对,“我总觉得皇后这人心机重,做任何事都有原因,只不过暂且看不透罢了。”

    忽然之间,扬了扬唇角,哪里舍得真心跟她置气,他们相处这段日子,哪怕一点点的蹙眉都会让他心生倦意,觉得这日子是虚耗浪费了。“你真是个阴谋家。”

    夭夭收敛了一丝笑意,道:“我今日倒是见了顾依依了,封了美人到底不同,整个人颐指气使,居高自傲,不过就是区区顾美人便不可一世了,他日要是位分再晋,岂不是要招摇到天上去了。”

    尉迟云臻坐到夭夭身边,道:“你理她做什么?”

    夭夭疑心道:“您不觉得她是个隐患么?”

第698章 心事各黯(三)() 
他捋着夭夭湿漉漉的长发,问道:“你觉着她可疑么?”

    夭夭转头瞪大眼睛,直言道:“大大的可疑。她今日当着我的面认下了,去年散布谣言我不贞的谣言,她便是始作俑者。她不过就是丞相府上的庶女,却有本事让别人替她顶了缸,您不觉得有蹊跷么。顾依依聪明反被聪明误,她以为逞了一时口舌之快,却把背后的高人给暴露了。”

    “顾依依那点斤两在你跟前确实不够瞧,班门弄斧了。”尉迟云臻眼眸聚拢了一星微光,他一直觉得顾依依自荐入宫可疑,如今坐实了她与人勾结,可到底是谁人?

    他牵起夭夭的手,一脉脉数着她指腹上的螺旋,夭夭好奇道:“阿臻,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他扬眸讪讪笑了笑,道:“到底是瞒不过你。”

    夭夭严阵以待,以为他这难以启齿的阵势,是必有难以启齿的理由。她心思天马行空一通,而后颤颤道:“您看上哪家姑娘了?”

    尉迟云臻眉头一簇,心口一颤,就差要甩袖子走人了。“顾夭夭,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您有话便直说了,做什么支支吾吾的?”夭夭大气道,“只要您不是娶妻纳妾的,我都能受了。”

    尉迟云臻反唇相讥,道:“说得好像我别的都不干,净是娶妻纳妾的事儿。”

    夭夭道:“那您还有别的事您就说,别消磨我的耐心。”

    尉迟云臻捏着她得瑟的下颌,道:“我还真是把你宠坏了,你这没大没小的样,是不是讨打?”夭夭扯着他的衣袖让他快说。他踟躇了会儿,道:“明日我要出趟远门。”

    才说了一句,便转头看夭夭的反应,夭夭脸色微微一变,喃喃点头道:“您什么时候回来?”

    “怕是要去个把月,我尽量早些回来。”他揽过夭夭的肩膀往怀里带,满心都是不忍,“其实我也舍不得你,只不过这事不可假手于人,非要自己亲眼去看过才好。”

    夭夭点点头,在他的公事上她全力支持,知晓自己应该站的位置,于感情上,自然也是信足了他的人品。“您放心去,我给您看着王府。”

    他眼里心里都是无尽的不舍,道:“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在哪里,家就在哪里,平心而论,不想离开你半分。”

    夭夭不经意地探了探他的口风,道:“那您要不带我同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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