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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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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夭笑话他,道:“怪不得您说闺女好,您可真够没良心的。”

    尉迟云臻认下了,道:“可不是么,娶了媳妇忘了娘。”

    夭夭道:“这阵子您常入宫走动,顺便去看看容妃娘娘便是了。”

    尉迟云臻颔首道:“恐怕是不得闲,即便只是隔了几重的宫门,但是修直道牵扯各部,人员庞杂,怕是要忙得连用膳的时间都不够了。”

    夭夭笑靥如花,但凡她能替他办的事儿,她都乐意一力处置了。“那成,我替您去,顺便去凤阳阁看令仪公主。一阵子没见她了,估摸着她又长高了不少。”

    尉迟云臻笑道:“令仪比你小六七岁,你要多吃些,省得她将来个子越过你去,你还要仰起头看她。”

    夭夭咋舌,道:“那可不成,我脖子硬,不管仰起头看人。”

    尉迟云臻宠溺地摩挲着夭夭的头,摩出了额上一头凌乱的碎发,夭夭握着他的手,道:“您别动手动脚的,月儿给我挽的发髻,可精神了,这会儿又被您给弄乱了。”

    他幽幽然一笑,神色暧昧道:“弄乱怕什么,一会儿就寝了,还不得拆了发髻。”

    夭夭别过脸,这阵子太纵容他了,说话油嘴滑舌的,没说上两句就往歪路上带。

    果不其然,照着尉迟云臻的推算,领了修直道的差事,他便忙得不可开交了,日常的工程已然十分庞大艰巨,名义上是修葺,实则不过挂了修葺的名头,行大肆修建之实。

    尉迟云臻摊开修建图,尉迟云嵘手握重兵,囤积驻军的州城沿线便路过了四五个,他一手拢了拢太阳穴,脸色凝重。

    尉迟云臻喊了声寿庆,让他把虞景天和莫千亭叫来。他们两人入了柏舟堂,尉迟云臻下令道:“你俩派人暗中去把老五原先计划中直道通过的州城都去摸一遍底细,本王要知道哪些城暗中囤积了兵力。”

    两人拱手道:“属下领命。”

第683章 安拢守心(三)() 
长寿花宽流苏香囊完工后,夭夭命人去买了昌隆记桂花糕,蜜杏斋杏脯,准备妥当后入宫去探容妃,顺便再去凤阳阁带些零嘴给令仪过过嘴瘾。

    清宁宫依旧冷落如昔,容妃晨起听着廊下的八哥喜鹊叫唤了一阵,侍婢来通传七王妃入宫探望,她忙让人去请。

    侍婢领着夭夭到了明间,夭夭屈膝一福,容妃连忙走到她身边虚虚托了一把,道:“礼数就不必拘谨了,宫里没外人,你是臻儿最看重的王妃,等同是我的亲闺女。”

    容妃说了一嘴窝心话,牵着夭夭就往正堂红木大宽椅上落座,两人挨在一起还真有寻常母女般的亲昵。“夭夭,你这阵子过得好不好,臻儿有没有欺负你?”

    夭夭眯起眼睛,笑成了一勾新月,道:“王爷对我很好,一应照料都是最好的,哪儿来欺负一说。”

    容妃握着夭夭的手,这个媳妇她百看不厌,别说小模样长得齐俊,就凭她那些背后的手段,也足见她有大局之气。“前阵子王府上那些事我都听说了,好歹那些难关都闯过来了,你跟臻儿应该再无嫌隙了,好好过日子,紧巴着生个孩子,不管男孩也好,女孩也好,都是你俩感情的一个见证。”

    夭夭颔首,道:“您的话我记下了,只不过这事儿也看缘分。”

    容妃通情达理,就怕她催生的话茬让夭夭多想,道:“本宫就是随口这么一提,子嗣再是重要,也不及你俩感情重要。夫妻同心过日子,该有的都会有的。”

    夭夭嗯了声,说记下容妃的嘱托。

    檐外陡然落起了暴雨,噼噼哩哩地砸在雕花窗上,天气入了梅,雨丝缠绕不断,屋子里氤氲着湿气散不出,这湿气好似还攀到了身上,夭夭不自觉地捂着胸口,骨子里钻着潮腻的湿气,微微一动就牵起一阵入骨的酸疼。

    容妃眼尖看到了夭夭吃痛,问道:“怎么了,身上不好么?”

    夭夭点点头,屏着眼中差点迸出来的眼泪,道:“上回受过伤,大抵伤到了骨头吧,外伤是复原了,可是一旦变天,这骨头就微微发疼。”

    容妃看夭夭捂住痛楚的位置是胸口附近,脸色骤然大变,道:“这怎么能伤在这个位置,还不疼死了啊。你同我说说,到底是谁这么狠的心,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对七王妃捅刀子,臻儿替你报仇了没有?”

    夭夭说不碍事,都过去了,大有息事宁人的况味。容妃在后宫沉浮,是见过世面有过阅历的女人,大抵也能猜出些端倪来。“臻儿知道么?”

    夭夭侧过脸,问道:“什么?”

    容妃不忍心,搓热了手替夭夭按在她的伤患处。“每逢变天,你这胸口都疼得厉害。臻儿知不知道么?”

    夭夭摇头道:“我这都是琐碎的小事,不必劳烦王爷了。”

    容妃大为感动,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一旦动了情,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要是知道夭夭伤患没有好透彻,不知道又会发起一通什么样的脾气,牵连到多少人受难?

第684章 私心难抑(一)() 
容妃深感夭夭不易,让侍婢拿了博山香炉熏艾条,道:“梅雨天气怕是尚有半个月之期,你这身子骨怕是受不住这潮气,一会儿拿些艾条回去熏熏,温经通络,祛寒止痛,还能除湿。”

    “那我就不跟您客气了,一会儿拿回去熏屋子。”夭夭笑盈盈道,“我不能白收了您的礼,我也有东西要送给您呢。”

    容妃笑意款款,道:“人来就好,人来我就高兴了,还送什么礼呢。”

    月儿走上容妃跟前,躬身双手呈上一只锦布包,夭夭接过手再递给容妃。“薄礼一份,还望您喜欢才是。”

    容妃打开一看,蕊黄香囊面上绣着长寿花,款流苏软软絮絮地拂过手背,拿起香囊闻了闻,浓稠的香味扑鼻而来。

    夭夭道:“香囊味道有点大,给您驱蛇虫鼠蚁的。”

    即便绣工谈不上出挑,可这份心思无人可及,容妃道:“本宫喜欢,长寿花的取意好,这心思更是巧妙。夏暑来临了,就怕蚊蝇,以后本宫出门就带着它,不怕蚊蝇近身了。”

    夭夭自知绣工不济,道:“您不嫌弃我绣工拙劣就好。”

    容妃笑道:“绣得好,绣得真好,绣出了长寿花的神髓,像极了。”

    清宁宫寂寥了许久,好一阵都没有人来过了,夭夭难得来看她,容妃心里别提多欢喜了,拉着夭夭留她用午膳。

    夭夭在清宁宫陪容妃用了午膳,容妃上了年纪,午歇必不可少,夭夭便起身告辞,容妃万分不舍,千送万送地把她送到了宫门口。

    雨声不滞,沿途的石板上积满了一个个小水洼,抬眼看伞上露个窟窿,伞外下大雨,伞里下小雨,滴滴答答地落在夭夭的肩膀上,雨水顺着脖颈往里面流。月儿怕自家主子身上吃痛受不住,扶着夭夭,道:“主子,前面有个亭子,月儿扶您去避避雨。”

    夭夭说好,看这伞破裂的架势,估摸着只能撑到亭子那处了。

    月儿护送夭夭到了亭子,道:“主子,您在这儿等我,我这便去清宁宫借伞。”

    夭夭目送月儿的背影跑进雨丝中,凝成灰蒙蒙的一晕。她坐在亭子里,抚了抚胸口,雨势越大,胸口便越发作疼了,夭夭自知上回庞菲菲那一刺虽然没有要了她的命,却给她终生留下了印迹。每到寒天下雨,她的胸口就会疼,而她就会想起那个一时义愤要取她性命的庞菲菲。

    不远处走来一个绛紫色的人影,撑着一柄油纸伞,往她休憩的亭子方向走过来了。她无处可避,只能往亭里面坐了坐,想着也许来人只是路过罢了。

    绛紫色窄袖常服,上面祥云纹的图案,金丝滚边,通身的气派,夭夭一看便知他非富即贵,来人熄了伞搁在亭子的台阶上,迈步上了亭子,掸去了一身水汽,疏疏朗朗地笑了笑,夭夭躬身颔首,道了声:“二王爷。”

    尉迟云璟淡淡笑了笑,道:“七王妃,别来无恙。”

    夭夭说都好,只不过这句都好说得没有底气,凉风一丝刮过,她便不自觉地微微躬身含胸,手抚着胸口,难以抑制的酸疼从胸口漾开到了四肢百骸。

第685章 私心难抑(二)() 
尉迟云璟快步上前,伸手想替她揉,可自觉不妥,那手僵硬地定格在夭夭跟前,颓败地撤了下去。“上回的旧伤没有处置好,眼下就吃苦头了。”

    夭夭点头说是,“自以为年轻,没有遵照医嘱好好作养,现在吃苦头了,却也没法子挽回了。”

    他看了她一眼,倏然之间移开了目光,浅浅说道:“赵御医是外伤的圣手,再找他瞧瞧,没准还有办法修补。”

    夭夭嗯了声,继而是良久的沉默,相顾无言,唯有耳畔细雨绵绵。尉迟云璟不敢多看她一眼,却也舍不得就这么离开,毕竟要花费上极大的力气才能跟她见上一面,还要故意制造出是多么不经意的碰面。

    夭夭用来通关的令牌是令仪公主给的,而令仪那张令牌则是尉迟云璟所赠,他一早铺排好的诡计,一旦夭夭动用了令牌,宫门口的侍卫就会向他通风报信,这是他的私心,他觉得自己龌龊到了极点,可还是不受控制。

    他动了动嘴唇,道:“上回的事,你别怪我,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只不过是情难自禁,多有得罪了。”

    夭夭怔了怔,原想着糊弄过去算了,谁知他摊到台面上说,这叫她不能回避。“上回皇后娘娘百花宴,我贪杯了些,之后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尉迟云璟哦了声,深觉意兴阑珊,夭夭的心思一眼望到底,怕是已经没有他了,他们这段虐恋没有同步下去,夭夭已经退出了泥淖,可他却深陷其中。

    夭夭如坐针毡,不安地抬眼望他,问道:“王爷,上回您有没有看到一只水蓝色香囊上面绣着蝴蝶纹样?”

    尉迟云璟心底惆怅,她想忘记他,那么决绝而冷淡,却还在关心她绣的香囊,可见那香囊她是要送给尉迟云臻的,如此他偏生不能叫她如愿。“你说上回的事你都忘了,怎么偏偏记得那只香囊?”

    夭夭被他问得哑口无言,硬着头皮问道:“那您见着了么?”

    他一口回绝道:“没见着。”

    水蓝蝴蝶香囊他始终带在身旁,虽说时间久了,香味日渐浅淡了些,但气味不避人,丝丝缕缕地溢出来,夭夭在他身边嗅到了气味,但不敢肯定,有些模棱两可,便道:“您今日熏了什么香?”

    他有促狭的心思,往她身边挪近了一步,道:“你来闻闻便知。”

    不敢跟他靠得太近,一来是怕他有越轨举动,二来也怕被人看了去,到时候她跳进黄河洗不清。她往廊柱上靠,道:“王爷,还请您自重,叫别有用心之人看了去,怕是谣言四起,对您的前途不好。”

    他不变喜怒地笑了下,提起前尘往事,那后悔的情绪便泛上来了,他跟夭夭有许多次接触的机会,在过去任何的节点上把她抢了,都不至于酿成现在这般的苦况。

    那个时候尉迟云臻对她感情不深,甚至还怀疑过夭夭嫁入七王府居心叵测,那夭夭即便突然失去踪影,他也不过就是循例问问。

第686章 私心难抑(三)() 
世上哪有后悔药吃的,如果真有,倾家荡产也要买上一粒,可惜当年种种顾虑,舍不得他苦心孤诣的贤王美誉,如今落得感情上的唏嘘下场。

    “谣言。”尉迟云璟苦笑道,“本王当年就不该让神策军镇压谣言。”

    夭夭心里不是滋味,劝道:“王爷,您还是谨言慎行些。”

    尉迟云璟脸色不太好看了,问道:“你这是要哪儿去,风大雨大的,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我送你去吧。”

    夭夭推说不必,道:“不必劳烦您了,月儿去清宁宫借伞,一会儿便回来了。”

    尉迟云璟瞟过眼看着亭子外串联相续的雨丝,轻飘飘道了句。“月儿这会儿怕是到不了清宁宫。”

    夭夭警觉地站起来,道:“您这话什么意思?”

    尉迟云璟压了压手,让她坐下。“没什么意思,想跟你说说话罢了。月儿没事,寿安替你照看着。”

    说好听点是寿安照看着月儿,说白了就是月儿被软禁了,尉迟云璟好城府,既然敢露面来找她,必然是安排好了局面,凉亭周围许都围上了他尉迟云璟的亲信。

    泼天暴雨好似敲在了她心上,四肢百骸来不及疼,心上已经被重重压迫下,显得脆弱而不堪了。夭夭知晓分寸,上回清甸斋的事情如在昨日,跟他硬拼是无果的,况且青天白日之下,尉迟云璟到底是二王爷,还不是这皇宫的主人,尚且不敢贸然对她造次。暂且周旋一下,应该还有余地的。她耐着性子,道:“您有事要跟我说么?”

    尉迟云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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